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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菱手一抖,手上的颗粒掉在了地上。
她看着安安,“你听谁说的?”
“我同学啊,她妈妈肚子里长了一个弟弟,可明明她妈妈肚子和妈妈你一样平。”说着很好奇的用力摸着沈西菱的肚子,“弟弟怎么会长在肚子里呢?”
沈西菱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那安安喜欢弟弟吗?”
展晓安狠狠摇头,“不喜欢。”
沈西菱看了安安一会儿,没有说话。
展晓安自己跑到另一边,继续玩着自己的玩具,可玩了一会儿,转过头看着自己妈妈,“我喜欢妹妹。”
沈西菱躺在沙发上,她听说有很多女人,都会选择生二胎或者三胎,用这样的方式来保存这个家的完整性,多一个孩子来套住男方,让男方更有责任感。
只是,那样的方式是不是显得可悲了?
她弯□,捡起那粒药,丢进眼前的玻璃杯,而她盯着玻璃杯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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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易铭又回来得很晚,因为第二天是周末,展晓安和沈西菱还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回来的时候,展晓安还在那里嚷着:我要看这个这个,这个好看,不准换台……
展易铭一听便很想笑。
沈西菱的目光看过来时,展易铭还浑然不觉。
沈西菱看他样子就知道,又喝酒了,伸手拍了拍展晓安,“去睡觉。”
展晓安撇嘴,说不出的委屈,“明天不上课。”
“小孩子不准顶嘴。”
展晓安见爸爸没有打算帮着自己,更委屈了,从沙发上跳下来,走几步就回头看看妈妈,看我多难过啊,多难过啊……结果爸爸妈妈都不看自己。
“怎么这么晚?”她的语气还算平静,觉得自己挺犯傻,就想知道他今天能晚到什么时候。
“饭局。”他有些疲倦,想早点洗澡睡觉,明天又是一单生意。
沈西菱看他许久,“什么样的饭局需要又喝酒又有美女作陪?”她的目光没有丝毫偏移。
展易铭低头,发现自己衣领上有一道红痕,想了想解释,“这是她们玩的游戏,真没有什么,你也别在意。”
饭局由对方请客,请了不少陪酒女,那老板估计觉得自己亏了,很不爽,一定要让他在喝交杯酒和让身边的美女亲吻之间选。
他一番插科打诨,让那美女留香吻在衣服上带走比较好,至少比留在脸上的时间多……
这话自然也不能说出来。
沈西菱的脸色变了变,不在意……要什么样的女人才能不在意。
她站起身,关上电视,就向楼梯走去。
她生气了,有这样的感知后,他追上去,拉起她的手,“真没有什么,饭局上的人玩得high了一点,我自己有分寸。”
“得了吧展易铭,你每次都拿饭局当借口,你觉得有意思吗?我记得我说得很清楚,我最讨厌你那些混乱不清的关系,你也别把我当傻子,要玩成什么样会在你衣服上留吻痕。是啊,也许你并没有主动,但也不会拒绝,反正你也不会吃亏。”
展易铭放开她的手,“以后不会这样。”
“以后?”她哼笑了一声,“以后之后也有以后吧?有一次就有二次,我怎么会这么蠢信你?谁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从中学起就无数女朋友,以玩弄女……”
“闭嘴,我最讨厌别人冤枉我。”
沈西菱看他一眼,不再开口,径直走开。
展易铭站在原地,想了下,还是追了上去,追到房间门口时,沈西菱恰好大力关上门,将他锁在门外。
他狠狠敲了几下门,她在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
另一间屋子,展晓安歪着小脑袋在看,似乎爸爸妈妈在玩游戏,不停的笑。
展易铭转过头看到自己女儿的笑,竟然忍不住笑出来,走过去,将小丫头提起,然后扔到床上,“睡觉,否则是不听话的孩子。”
展晓安眯着眼睛看爸爸,觉得真好玩,爸爸和妈妈在做游戏。
展易铭摇摇头,准备出去,却又转过身走到小丫头面前,“今天妈妈去哪里了?”
展晓安摇头。
“那妈妈有没有什么特别不对的地方?”
展晓安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
“我问妈妈肚子里有没有弟弟,妈妈的脸色就不好看了,像生病了一样。”
展易铭身体僵了一下,“那妈妈有没有说什么?”
展晓安摇摇头,“没有,可我问妈妈是不是生病了,妈妈又说没有,但她脸色不好。”说着歪着脑袋,很想不通的样子,“但妈妈明明在吃药啊,又说不是生病了吃的药……”
展易铭心口堆积着一口气,哄安安睡觉后,他走出小丫头的房间,手紧紧捏在一起,在墙上打了一拳。
不是生病了吃的药……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周四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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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页
在展易铭不在的这些天里;沈西菱还是每天按部就班的过着习以为常的生活,在她一个人的时候,她想张张口,也不知想对谁说话,但却很想说话,可没有对象。她买了一些东西回到家,希望和自己的母亲谈谈;但得到的是母亲告诉她;夫妻之间要多体谅,多理解,这样才能让家圆满起来。
她并不想听母亲说起这些话,每个人遇到的另一半不同,按照同样的规则做事,只能一败涂地。
在大学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她躺在床上,听着深夜交谈剧场的广播,里面有一个女子打进了电话。
女子说:我妈妈一辈子都为了我辛苦,那时我就告诉我自己,我一定要听妈妈的话。妈妈对我说,在工作中要学会宽容,对同事多隐忍,然后我成为了公司里脾气最好的那个,却也是做工作最多最累那个,同事们有急事,直接把所有东西丢给我,到升职时,却从来没有我。结婚后,妈妈告诉我,要对丈夫多理解,多去包容他,我一次又一次原谅了我丈夫的出轨,给他一次又一次的机会,然后,他越发的明目张胆,终于我歇斯底里吼了我丈夫,他却说我是个黄脸婆是个疯子……婆婆家却说是我没有做好,才让她儿子变成这样,而到现在,我已经不知道我该怎么生活了……
沈西菱听到那段话,很理想主义的表示,她一定不会成为那样的女人,但现实的事逼来,还是得妥协。就像她现在明明不想动,可接安安的时间快到了,她也得赶过去,哪里就能以你自己的意志为转移了。
将安安接了回去,有个人和她说说话,她也会舒畅些。只是她发现,自己这样下去,会完全将安安当成自己生命里的唯一。以前她总看到一些女人将孩子当成全部,也许真是这样,生命中只拥有这个孩子,如果生命中还存在别的兴趣爱好,孩子只成为一部分,也就没有那么多要死要活的人了。
她一直看着安安玩,小丫头对此很有意见,“妈妈,你别一直看着我,我不会把玩具玩坏的。”
一句话,险些让沈西菱飙出泪来。
安安脸上的不愉快表现得如此明显,好像那个男人一样:我的事不要你管。
一只手撑在沙发上,她看看空旷的客厅,多想找一个地方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安安……”
“嗯?”
“数数给妈妈听吧,让妈妈检查一下,你学会没有。”
“好。”安安这时比较好说话,“1、2、3、4、5、6……”
沈西菱一直听着,感觉自己悲哀到一定程度了,竟然想从孩子的声音里得出某些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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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易铭回来得比较早,那时沈西菱还在洗菜,饭已经煮好了,菜还没有炒。她听到外面安安喊爸爸的声音,立即从厨房里面走出来,见到他,的确有些意外。
她用干帕子将手擦干,“今天回来这么早?”
展易铭看了她一眼,“回来收拾点东西,等会儿去机场。”
接着,他便踢踢踏踏上二楼。沈西菱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跟了上去,见他在收拾东西,便开口,“要出差?”
“嗯。”展易铭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连头都没有转过来。
“去多久?”
“三天。”
“公司很忙吗?”她走过去,本想说他还有两件衣服在干洗店,要不要去拿回来。
“问那么多做什么,反正你也不懂。”展易铭将箱子的拉链拉好,接着又去书房了拿了点东西。
沈西菱一口气停在喉咙,咬了咬嘴唇,压下了心中的不愉快,在他从新走回来后,小声的开口,“吃了饭再走吧!就只用炒几个菜。”
“迟到了你负责?”
他那阴阳怪气的语气终于挑起她的不爽来,“你吃就吃,不吃就不吃,给我摆脸色做什么,我又不欠你。”
谁知道她不说还好,她话一说出口,展易铭的脸色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