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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特级主教克伊冷目打量着那几个狰狞无比且口都沾有血迹的丑陋的地精,挥了挥手:“全部带下去。”
“走……快走”
“瞪什么瞪,再瞪剜了你的双眼。”
“啪啪……”
那如狼似虎的士兵登时扑了上去,有些大声呵斥那些即将成为天使降临载体的“奴隶”,有些更是直接,手中那带有铁棘倒刺的皮鞭当头就抽了过去。
如果说先前不能确定自己的命运,那么清楚地听到了特级主教和那中年执事对话的“奴隶”彻底明白迎接他们的将是什么样的命运,大多数人看着周围结成*人墙的士兵放弃了抵抗只是面如死灰彻底麻木了,而其中一些很有血性的强者,譬如那不知生噬了多少人的几个地精,或者一些兽族牛头人和狮人,包括一些精灵在内登时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
“咻”
一道白芒闪过,当一个因为愤怒进入了自主狂化的牛头人抓住身边士兵抽过来的皮鞭夺在手中,却还不等他“嗷嗷”叫着冲出几步,凭空出现的白芒登时将他的双腿齐齐削断,鲜血狂喷间双膝自中齐断的牛头人发出惨叫声倒了下去。
抬头瞪了空中那个八翼天使一眼,特级主教克伊骂道:“打晕过去就行,谁让你伤他的肉躯了,这些都算不好的宿主,可现在哪有那么多选择。”
那八翼天使倒没什么表情,既不恐慌也不内疚,脸没有被人类呵斥而有的愤怒,仍旧只是警惕地看着那些被震慑住的奴隶。
“太差了。”
克伊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给身边的中年执事说还是只是自言自语:“比起原来那些成熟载体降临下来的天使,又经历了战斗和岁月的洗涤,他们才是真正的强者。眼前这些,简直和亡灵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数量到了一定程度,总该能弥补这一点的。”
中年执事不能无视特级主教大人这一句话,陪着笑脸说道:“不然以我们原有的实力,光是超阶强者数量只怕都不及冥族和魔族加在一起的数量。”
“你懂个屁。”
特级主教克伊冷笑说道:“有的时候数量有个屁用,前几天不就是例子,一个金斯克曼就足足击杀了三个同阶的刚刚降临不久的八翼天使,更是斩杀斩伤数十个六翼天使,这一点也就是他们早些年那批天使才能做到,现如今降临的有几个能做到。”
中年执事半躬着腰连连点头,陪着笑脸说道:“不过他再强大,还不是被所长大人给擒下了。”
“那是当然,他怎么可能是所长大人的对手,更不用说教皇大人了。”克伊脸上露出一丝尊敬,目光看着那些被不停驱赶下船的奴隶,却是有些奇怪地自言自语道:“我只是有些好奇,金斯克曼一个八翼天使,当年降临的也只是一个圣域级别的人类强者,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后竟然实力大增且具备龙力了?难道是堕落带给他的力量。”
中年执事打了个冷战,这句话他还真不敢接。
…………
“蓬蓬蓬……蓬蓬……”
圣岛中央位置往地上足有百米深处,克伊口中的拥有了龙力的堕落天使金斯克曼就像发疯似的挥动拳脚向一个宛如囚笼般困住他的白光栅栏砸去,剧烈的撞击声中那原本手臂粗壮的栅栏充气般膨胀起来,那囚笼迅速涨大,白光一阵闪耀却不见丝毫崩溃开来的迹象。
不知已经这样拳砸脚踢了多久,金斯克曼的手脚都出现了迸裂创伤,而破烂的衣袖下露出的皮肤上满是渗涌出来的血滴。
“没有用的。”
一个宛如天籁般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是所长亲自施放的圣光囚笼结界,碰坏的力量愈强它的结界囚禁力量就愈强,除非你是个空间魔法师,否则绝对没有办法从里面逃脱开来。”
说话的是距离金斯克曼所在数十米外同样一个圣光囚笼结界空间中的女子,乳白色的衣服上布满了鲜血,她那精致的面宠中不显半丝惶恐不安,有的却只是怜悯和悲哀。
金斯克曼没有理会,只是疯狂地拳打脚路踢着,他那白皙的皮肤下血脉宛如蚯蚓般暴涨起来,可就算他再怎么疯狂用力,圣光囚笼只是暴涨,稍一卸力就恢复如常。
“你明知道他们不会放过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金斯克曼魂牵梦萦的光明神教圣女安琪拉,美丽的面庞上带着深入骨髓的悲哀和温柔的怜悯,安琪拉用哀求的语气说道:“金斯克曼,求你了,不要这么伤害自己。”
第二卷 成长 第1010章 要玩就玩大
第章要玩就玩大
双手紧紧攥住实体般的白光栅栏,安琪拉美丽而白皙的脸庞上开始有泪水滴下来。
“你停手吧,不行的。”
“没人可以破的开所长大人的圣光囚笼。”
“不要伤害自己了,金斯克曼……”
“求求你,住手……”
金斯克曼根本就是置若罔闻,他的皮肤开始由白皙变成了粗糙的灰色,而一片片龙鳞似的藓状事物开始从他的皮肤上蔓延出来,那一双手臂直似充气般膨胀着,那身上突然涌现的肌肉都仿佛在耸动,伴随着一声声怒吼,拳打脚踢间无论是源于他自身的圣力或者圣光囚笼结界的光芒向四面八方抛散出去,宛如风刃刺破了虚无的空间。
一声声恐怖的巨震,连偌大的地下囚室都在剧烈震动着。
圣光结界囚笼开始急膨胀开来,那愈来愈粗的白光栅栏上白光疯狂游转,原本狭细的囚笼开始迅扩张过来。
没有任何歇脚的意思,这个堕落天使就像陷入了极致的疯狂,在他全力的打击下,终于,急剧扩大的白光囚笼终于接近了安琪拉所在的地位。
一声接一声的巨震响起,里面却还夹杂着骨头闷裂的脆响。
“求求你,金斯克曼,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安琪拉的泪水开始以一种比震响声更愉快的频率涌了出来,她极力贴紧囚笼栅栏,手臂探出去拼命向金斯克曼摇晃着。
变大的不止是圣光结界囚笼,那些原本拇指粗细的白光栅栏也变粗了数倍,栅栏之间的距离原本有多宽,现在仍旧依然。
终于,当金斯克曼手脚上涌出的大颗大颗血滴飞洒到安琪拉身上时,一大放大了数十倍的圣光囚笼和一个不足三米间的圣光囚笼挤在了一起。
负出了血肉翻飞的代价,在擦去挤烂了不知多少块覆盖在体表的鳞甲后,金斯克曼终于伸出手紧紧握住了安琪拉的手。
嘴角不住地渗涌出鲜血,原本英俊无比的金斯克曼那布满龙鳞状若疯狂的脸庞终于柔软下来。
“安琪拉,终于又一次,我牵到你的手了。”
“金斯克曼……”
安琪拉一把搂住了金斯克曼的脖子,隔着圣光囚笼栅栏,紧紧的抱住。
“不管能不能带走你,总算我可以见到你牵到你……”
金斯克曼想将头颅从栅栏间探出去亲吻安琪拉那金色的长和光洁的额头,可那狭窄的空间根本不容他的头颅通过,在颅骨出一声声似要爆开来的呻吟时,金斯克曼放弃了这个念头。
金斯克曼不怕颅骨会炸裂开来,他却是怕伤到了安琪拉紧搂着自己脖子的臂膀。
“你为什么要现在回来?”
圣光囚笼开始缓慢地缩起来,没有力量打击的情况下,它会在很短的时间内以完美无暇的比例缩,这是一种不是力量就可以破开来的结界。
“教皇想用你引我出来,或者说又是想引尼古拉斯出来……”
金斯克曼那“龙化”的粗糙手掌在安琪拉柔顺的长不住抚摸着,那情形就像永远也摸不够。
“尼古拉斯大人还没准备好,甚至于他连自己要找的人现在都不敢轻易出手相救,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可我害怕我如果错过这次,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你。”
金斯克曼那血丝遍布的眼眸中充满了柔情,他的声音让安琪拉的眼眸变成了泛滥的洪水。
“如果知道你真的会来,我会在和冥族第一次交手时冲在最前面。”
安琪拉凄然一笑,感觉到一股难以抵抗的力量将她和金斯克曼分开时,她妄图用力搂住金斯克曼的头颅却旋即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安琪拉怕疯狂的金斯克曼会不顾安危被那巨力扯碎了他自己的臂膀。
“大人……你会来吗……”
眼睁睁看着囚笼恢复原状间自己离安琪拉逐渐拉开了距离,金斯克曼脸庞一阵扭曲,却是在心里出无声的怒吼。
………………
“你确定你要这么做?”
仍旧是那处断崖之上,藏身于此的雅琪娜在听到出去转了半天后回来的李峻山的主意,向来冷静的公主面露骇色。
“没错。”
李峻山潇洒地一笑,说道:“枯骨当年是这样,后面的沼又是这样,包括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