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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也同时说明咱是个标准的下半身动物?唉,是就是吧。下半身怎么说,也是同样重要的一半,不是吗?
甭管啥原因,喜欢就是喜欢。想明白的我,看着如嫣的眼神越发深情起来。
此时,如嫣和水心已经不谈天心老男了,在谈四国联军和御驾亲征的事宜。
水心小妹这个爱心大使一听战争即将到来,即刻表示要随如嫣去前线救治伤员。
如嫣用眼神询问我,我立即做出批准:一月后,国都见。
水心的玄法功力很深,不弱于玉含情,稍弱于小铁锤,自保毫无问题。由此亦可见药门家传玄法的强悍。
水心见到如嫣在我面前完全是一副小妻子神态,用奇异的目光看了我们几眼,很快又了然而笑。
微笑天使?等着吧,跟我到前线作战时,非让你把抹眼泪的动作掌握熟练了。我这个邪恶之徒,见到这种和平鸽类型的女子,自然是坏心又起。
正想着呢,水心小妹亭亭玉立而起道:“陛下,君大哥,谢谢你们的招待,水心要告辞了。还有,水心恭喜陛下找到了幸福。呵呵,不打扰二位了,君大哥看我眼神明显是要生气了。那么,一月后国都见。”说完,微微躬身施礼,转身飘飘而去。人虽离去,动听的话音仿佛一直在耳边缭绕。
除了唐诗,她最象仙女了,而且仙得都没礼貌了,说走就走,也不客套几句,让我假意挽留一番?我差点用能量将其揪回,教育到她痛哭流涕。
另外,咱看她的眼神是生气吗?那显然是不怀好意。这都分辨不出来,真差劲!你说是吧?我用精神力问着窗外树枝上的小鸟,它没回答什么,翅带惊恐地飞走了。
“君,你没生气,对吗?”如嫣轻轻握上我的手,柔柔怯怯地看着我。
“高兴着呢,生啥气?她看出来咱们现在的恩爱,拿话逗人呢,你也真爱信。”一旦明白了她在咱心里的分量,我觉得自己更宠她了。想了想,又主动安慰道:“至于天心,我真没在意。估计他一定很优秀,下代国主的父亲也的确应该是优秀的。再说,你能有倾城这样的女儿,多骄傲啊!不过,倾城将来为国延续凤女的任务,我感觉她够戗能完成。”
凤倾城是我见到的年轻女子中,武艺儿最高,心境最牛叉的。可钢剑玩得再好,生孩子方面也是帮不上半点忙啊。她自己虽口称不是出家人,但我感觉她与出家人没啥区别,甚至更甚!出家人兴许还有犯戒或者还俗的呢。
如嫣见我的眼珠转都不转,就把话头引到倾城闺女身上了,知道我是真的不在意她的以前,彻底放下心来。她略一沉思,长叹一声道:“我怎么感觉她会喜欢上你呢?真的,你别瞪我嘛。好老公~~~”如嫣撒着娇把我的凶恶眼神化解于无形,继续道:“这个感觉虽然模糊,但很可能是真的,或许这是女人的直觉吧。唉,当时真不该答应她去学艺。”
我难得今日可以自己夹菜吃,狠捞起一筷子送入嘴里,边嚼边道:“嗯,说起这个来,我就更不明白了。倾城跟谁学武艺儿不好,非跟那个‘春锋化语’学?听听这名字,春风化雨,老爷们儿给自己起这么个腻味名字,搞不好已经是阴阳人一个,不行男女之事了。倾城跟他学剑,能不被教毁了吗?”
春锋化语,原名春风。玩剑的典范,武学大宗师之一,大陆东头中部国家“宁海国”生人。因年轻时刺杀了当朝太子——也就是“宁海国”现今老国主的哥哥,被通缉后脱离了宁海国籍,也不再加入其他国家,只是给自己改了个名字,开始东一头西一脑地出现在大陆不同地方。游历二十余年,剑艺牛逼而且除恶巨多,后来就被评为大宗师了,现在估计七十岁左右。
如嫣听我如此评价春锋化语,面色显得极不自然,想说什么却又畏缩了回去。
“咋了?想说什么尽管说,这些所谓大宗师威胁不到咱们。”我鼓励完最后一字,才把满口货物咽了下去,接着举杯饮茶。
“他不是阴阳人,他是成军的亲生父亲。”如嫣怯语虽轻轻,报出猛料却重重。
“扑,咳强力控制着把嘴里的茶水就近喷到自己身上,避免给如嫣洗脸。然后,可怜兮兮地道:“大姐,记得不?你这是第二次呛着我了。”
嫣乖乖地点头承认,但我能看出她想笑,却不敢,今天好象是她的罪行曝光日。
“老三的爹?牛啊!你,你更牛!大宗师,你弄过几个?说说。”我低头扑拉着自己衣服上的水迹,表情看起来轻松依旧,其实,这心里开始有点别扭了。说不好是啥滋味。生气?不是。憋屈?也不是。过去的就过去了吧,不想提。可是咱越不想知道,这些东西却总是往外蹦,心里素质再好也架不住如此的狂轰滥炸呀。
最窝囊的是,咱刚才竟然守着她出言不逊地诋毁他。虽说是真不知情,可自己感觉还是挺没样子、挺没气度的
第八十七章 天外之物
可能咱的遮掩技巧太拙劣,如嫣看出了我的不自然。她咬了咬嘴唇,甩了甩长发,沉声道:“那时候他还不是大宗师,也没有其他的什么宗师。这几年,我确实再没碰过男人。”说完,低头再也不语。
我知道,她是在难过。唉,这是没办法的。她无错!况且,作为母亲来说,凤倾城和凤成军这么优秀的孩子,啥代价换来,都值。
到这份上,再说别的就没意思了。
我探手抱起如嫣,在众目睽睽之下往店外走去,路过柜台时扔了一个金币。
出店。上了横行,再出城。皆不语,一通怒驰。
含月溪旁。
我坐在草地上,怀里抱着如嫣。我们仍不说话,就这么抱在一起。我用心感觉着怀里的柔软丰润,我觉得,她真的很动我的心。
近一小时后,我用最温柔的口吻问道:“好了吗?不生气了吧?”
“嗯?我怎会生气?”如嫣抬起小脸儿奇怪地看来。
“不生气为什么哭得这么汹涌?看你这流量,快赶上这小河了。哦,她的名字叫‘含月溪’。呵呵,好了,我不和你贫了。我也没生气,咱俩之间总得经过这么一别扭,早晚而已。可是,别扭过后,我咋就更爱你了呢?”说完,我用力地亲了她脸蛋儿一口。
“君,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爱我吗?真的吗?”如嫣拧身跨坐在我腿上,神情激动地连声问来。因为,她们从未听我开口说过爱字,我只对唐诗天天话爱。
我把如嫣重新抱好,在她耳边低声道:“来,躺好。没啥奇怪的,怎么会爱不上呢?你这么棒,迷住我只是时间而已。我也是刚刚才想明白的。”
“君,你终于说爱我了。刚才吓死我了,你若是不要我了,那再活着便只剩受罪了。老公,我更更更爱你。”如嫣的三句话,前句幸福模样,中句后怕神态,末句妖媚再现。
我后仰脑袋,拉开距离审视着她感叹道:“你看看你这变化表情的本事,真玄了!要不是我知你心,还真能把你当成感情骗子呢。这花样也忒多了,变化速度也忒快了吧?”
“没错啊。我就是骗子,专骗你,骗你一辈子!不,骗你到永远!”如嫣顶着哭肿的鼓泡眼,还在发着妖媚,整着绵声粘语。她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妖精眼皮已经哭成金鱼儿了。
“行!就永远。不过,我先问你啊,你记得自己对着我哭过几次了?嗯?肿眼鱼陛下。”说完,我快速加力,左手勒住她后背,右手撑住她前胸,将其死死地固定在目前位置上,并能量封住她的手臂和脖子,然后尽情欣赏刺激之。
如嫣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必定很是滑稽可笑,这对爱美地女人来说是极其恐怖,绝对不能允许的事情。她先是挣扎着想起来,不能动;又想抬起双手遮脸,还不能动;再想低下头躲避我的视线,仍是不能动。
此时,如嫣怎会不知道我是故意如此,可她也知道想挣脱出咱的控制,决不可能。于是,国主同志开始撒泼,高声尖叫的同时双腿乱蹬乱踢。
“呵呵,叫吧!越叫越丑。”我加大了刺激力度。
“老公,饶了我好吗?好老公~~~”如嫣开始使用怀柔妩媚国策。
“没用!你现在太丑,如此发骚,只添恐怖。”我立即给予无情地提示。
如嫣闻言,眉头一耸,小嘴一撇,欲作哭状。不管真哭假哭,这个表情击败了我。我立即将其扑击于地,低头开吻,深情再吻,动情长吻。
不一会儿,如嫣的化骨绵语响起:“老公,要我。老公,我要。”……
傍晚,我带着鼓起程度只剩1/2的肿眼鱼回到了紫云阁。晚饭时间到。
又吃饭?我咋觉得一天下来,净剩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