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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她抬起微红的眼睛,问他。先前和宗扬玩亲密游戏,不知他看去了多少?
“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儿。”他先知般淡然一笑——当然不能告诉她他以间谍手段调出了她的通讯记录以及消费记录从而知道她身上发生的一切。更不能告诉她他知道她寂寞得要死,经常叨扰善善“侍寝”却从不招惹任何男人以排遣寂寞。
“程程,自控力是强者的本能,但并不意味着强者必须放弃人类最本能的追求,也就是对幸福和快乐的追求,尤其在我们还能自由呼吸的时候。听着,你是我今生永不放弃的追求,你的存在就是我存在的理由。如果我的强势给你造成了困惑和压力,我很抱歉,但我无能为力。”他暖暖的呼吸掠上她的脸颊,声音轻柔,却无比坚定。
程诺再一次颤栗了,不仅仅身体,还有灵魂,仿佛有强烈的光芒自头顶倾泻,将她笼罩在一片光明里。
他是无所畏惧的靳圣,是她心中的王,永不言败的王!命运之神啊,他是你安排给我的终极考验么?
当她从眩晕里睁开眼,才发觉异样——已经被靳圣轻轻压倒在她滑落在地的长裙上。她的胸衣被拉扯上去,两座发育良好的小山暴露在空气中,小内和丝袜以惨遭人为毁损的破败形象耷拉在她大腿边,而他的上衣业已褪去,露出年轻而结实的胸膛。他将双臂撑在她体侧,肩肌紧绷贲起,仿佛一头健美的蓄势待发的雄狮。
痛彻心扉的感觉席卷而来,忽然之间,她发现自己低估了靳圣的坚强,也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
坚持与放弃,往往一念之间便已形成,一旦形成却顽固得令人发指。
这么久以来,她只知道依从自己的想法替他做决定,认定了只有回绝他、逃避他才是他唯一的出路,却不曾站在他的角度以他的心去理解、成全他的爱情。她早该懂得他对自己的眷恋已到了生死与共、宠辱不惊的地步,纵然经过多年的离别,彼此独自在孤寂的轨道上成长,却始终没有偏离最初的承诺——今生今世永远在一起。
他已然在岁月的锤炼中成长为一个强者,他拥有王者的气度,他拥有海一样壮阔的心。
“靳圣。”她颤抖着,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想说些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眼睛酸涩难忍,热乎乎的眼泪滑落眼眶。
“嘘——你的心,我懂……”他稍一侧脸,将她的手指含在口中,俯视着她的黑瞳在粗重的呼吸的催动下,除却沉醉和迷乱,染上了越来越浓的情、欲色彩。
她羞涩的避开视线,眸光潋滟,心口起起伏伏,在某人的眼里恰似一种无声的邀约。
心口一热,被两只大手覆盖,她听见他喑哑着嗓子发出赞叹,“跟我想象的一样完美。”
她的脸烧得滚烫,伸出手去掐他作乱的手指,却听见他又说:“你能打开腿么,一个残疾人,总是有点儿力不从心。”挤进她双腿之间的那只膝盖别扭地晃了晃。”
眸光一扫,她恰好看见他腰腹下方颤动着的某物——很是壮观——心儿不由一颤,急忙闭上眼睛,双手摸到他壁垒分明的腰,使劲掐。他忙不迭地阻止:“拜托,对残疾人有点儿爱心!”
“你这样的残疾人?才不!”她无声地笑,笑得浑身乱颤,而脸上,还挂着尚未来得及擦净的泪水。
靳圣闷哼一声,移动重心,换了条腿,只一下便旋开那两条笔直紧绷的长腿,突然,四周黑暗一片。居然在这种时候被拉闸了?
外面传来惊呼声,有人喊“怎么停电了?”
想来并非针对他们这一间拉。靳圣松了口气,却不知程诺心中一紧。
靳圣暗恼,若让他知道是谁捣乱,无论有心还是无心的,决饶不了他!
“别怕,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儿。”靳圣摸衣服,感觉身下的人惊坐起来,不等他起身,后颈一痛,往前栽趴下去,失去知觉前,隐隐听见一声“对不起。”
****
苏醒过来的男人郁闷又烦躁。他的衣服不见了,显然被程诺穿走了,因为她那身漂亮的裙子仍然静静地躺在地上,提醒他前不久它的主人曾多么不可理喻地对待他。
“真狠心。”他摸摸尚有些麻痛的后颈,是该好好惩罚她呢还是好好惩罚那个穿藏服的年轻人?好像叫宗扬,一个小白眼儿狼?嗯,了不起,居然能惹他的程程生那么大的气。
虽然他不担心这个男人威胁自己的地位,但一想到程诺极有可能是为他才弄晕自己,心中就很不舒服。
他借助窗外的月光找到内线电话,拿手机当照明灯看清说明,拨通服务台,等了近半分钟才有人接,背景声里是嘈杂的人声。他不得不大声告诉对方自己被人恶作剧偷走了衣服,接线员答应帮他找套衣服应急,不过到处黑不隆冬的,恐怕没法那么快找到。
低下头,无意间看到垂头丧气的小兄弟。“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别丧气,就当是好事多磨吧,反正她跑不了的。”
***
程诺决定弄晕靳圣、去找宗扬只花了两秒钟。灯不会无缘无故熄灭,她觉得跟宗扬有关。
凭借直觉,她摸黑上到三楼,大多数房间都开着门,估计里头的人因为停电都下去了。唯有一间房房门紧闭。她强烈地感觉宗扬就在里头。
她敲了敲门,耳朵贴在门上听,里头有隐约的说话声。
不等她再敲,门突然开了,一只手粗鲁地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拖了进去,门随后在她身后关上。
这间房很大,足有四十平方,乍一看,一屋子男人举着手机照明的样子很可笑,但你若看见他们
的脸就笑不出来了,各个凶神恶煞的。
披头散发、妆容哭花、身穿男人上装,光着两腿,手里攥着高跟鞋的程诺就以一个不伦不类,邋里邋遢的丑女人的形象出现在一帮身份不明,目的不明的男人面前。但她没来得及照镜子,不知道自己的形象这么残缺。
“敲门什么事儿?”离她最近的一个圆脸男人不耐烦地问。
“我刚走到楼梯口,灯突然灭了,有个黑影窜出来抢了我手里的演出服往你们这个方向跑了。我跌了一跤,没追上。那衣服值二十万呢,我急死了,想问问你们看见有人跑过去吗?”
“你见鬼了吧。”圆脸男人朝她身后一努嘴。她又被人扯着头发从打开的房门丢了出去。
房门关闭的一瞬间,她听到一声男人的惨叫,是被人捂住嘴发出的那种,闷闷的。
心中一凛,是宗扬?
不等她细想,房门又打开,她第三次被人揪住长发拖了进去。
这回可没那么客气,她被人钳住双臂,脚不沾地的带到一个男人面前,看清男人面容,她一怔,那个男人也是一怔。
此男乃邓少男同母异父的哥哥,邓丰,据传是个双性恋。
作者有话要说:一定会有人说圣哥哥好可怜。
一定会有人说作者后妈
一定会有人说…………
作者后妈说下章节继续被打断的肉丝儿
59幡然醒悟
这个邓丰也是曾求实的合伙人之一。程诺经由曾求实在一次饭局上认识了他;又经由他认识了邓少男,彼此也算熟人。但程诺不知邓丰这一怔并非认出了自己;而是被“某女人”的鬼样子震住。
“你说你遭贼抢了?我怎么觉着你被劫色了?”邓丰冷冷的;视线停留在她光裸的腿上,不再挪移。
“我是唐程程。”程诺以为他故意装作不认得自己,干脆挑明了说。这两年她名气大了;倒不是因为种橙子种出了名堂,而是因为顶着省委书记准儿媳的身份。虽然她不屑这个身份,但此刻需要它带来的震慑作用。
邓丰反应不慢,视线火速拔高,同时站了起来。“恕我冒昧,刚刚没认出来。”
“现在认出来也不迟。”程诺礼节性的笑笑;心下想就算他起了杀人灭口的心,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手。
邓丰瞬间便恢复了从善如流:“我有些私事要处理,让人送你去少男那儿由她出面帮你解决丢衣服的事行吗?”
为了尽快打发走自己,好专心对付宗扬吧,程诺又笑了笑,“邓少,其实我是想找到那个穿藏服的年轻男人。他是我一个很重要的朋友。”
如此直截了当的暴露来意,邓丰一时懵了。他本能地将她的出现和男女之间的艳事联系到一块,甚至觉得她是玩np的高手。
“想不到唐小姐也有如此雅兴,不怕求实知道?”邓丰玩味地眯起眼睛。
“我们各玩各的。想必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既然对方跟她打太极,她也打便是。
“嚯嚯,你们都出去吧。手机留下。”邓丰朝一屋子男人发令。
就在一帮人往外撤时,突然来电了,满室瞬间通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