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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自动联想:不趴着时……
很不纯洁地记起隔着那层薄薄的底裤,手心里那种坚实而温暖的触感,仿佛依然弥留在她的手中——依然带来深深的悸动。
是否太寂寞,就容易做出不要脸的事呐?
她使劲掐自己虎口,迫使自己回忆那份预示着命运大转折的门诊报告:右侧枕叶可见巨大不规则形异常强化灶,病灶内部强化不均匀,可见结节强化影及部分无强化灶,呈花环样改变,大小约4。0x3。8x5。0cm许……第一天头颅mri平扫和第二天的头颅mri增强都得出同一个诊断结果:右侧枕叶占位病变,首先考虑胶质瘤(34级)首先考虑胶质瘤(34级)。
好吧,可以冷静了。然而往大陇村来的路上敏姨的一番话也赶来凑热闹。
“脑胶质瘤虽然是所有肿瘤中最难治愈,死亡率最高的一种,也并不是绝对医不好的。你没做过开颅手术看来是最大的幸运,我前天老同学聚餐有人说他一个邻居五年前被确诊为胶质瘤四级,没做化疗放疗,就在一个老中医的指导下利用中药调节机体免疫力,现在活得好好的,关键那瘤子缩到只有玉米粒儿大了。我一听就高兴得不行……”
血液,又开始沸腾了。没错,她还年轻,机体抵抗力比中老年人强得多,她有强大的意志力打败那些操蛋的小细胞……
*****
靳圣两眼喷火,死死瞪着眼前的女人。她随随便便的掀开他的被子,随随便便的把一个男人最**的部位看过,然后随随便便的又盖上了,微微皱着眉,仿佛医生查房后不太满意病人的状况——这比当他的面侮辱他还令人难堪,根本没拿他当一个男人看待!
“我不知道……你没穿裤子。”面皮滚烫的女人小声解释,指尖在床单上碾搓。
“知道了也没关系!”男人大声说,悲愤地望着天花板,眼睛里包着一坨亮闪闪的东西。这让女人不由想起某年某月的某一天,那个躺在病床上瞪着天花板的少年。
恍惚间,历史又在重新上演,只是换了个模样。
“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程诺使劲吞了吞口水,赎罪一般,声音低而优柔。
我想你做的你又不答应!靳圣大声说:“剥橙子给我吃。”他要把一切落寞都咽下肚去!
“好呀。”程诺去走廊里随在一果篮里翻出两橙子,回转。
洗净了,去皮,一瓣瓣的剥下来喂靳圣吃,待一整只吃完,她的面颊也恢复如常。
“给你女朋友打电话了么?需不需要我通知她?”她冒犯地问了句。
“不必,端屎端尿的活儿留给你就好。”靳圣的笑容有些阴冷。“虽然她对我比你对我好多了,可我就是放不下你,程诺,你尽管笑吧!我认栽!”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还吃么?”程诺抓起另一只橙子,惴惴不安地问。
“不吃了!”靳圣恶狠狠地瞪着她手里的东西。“现在谈公事。”
“好呀。给我两分钟。”程诺纤秀的手指快速剥开橙子,将这只占为己有。
55又见再见
靳圣关于给果园引进低温微冻保鲜技术的提议与程诺正在考虑的事不谋而合。这项专利技术与常规冷冻技术相比;时间大为缩短;几分钟就能搞定;设备相较于普通冷冻设备也在占地面积;电耗;人力方面至少节省40%。关键能解决传统冷冻法令食物细胞膜破坏以至于口感变差,营养成分下降,食品安全难达标的问题。对追求经济利益、控制成本的企业而言,低温微冻保鲜技术可谓21世纪伟大的创新之举。
“我担心的是经济发展与安排就业人员方面的矛盾。我的成本降低了,人力也减少了,富余下来的劳动力怎么解决?让他们回去种地还是跑城里寻求打工机会?他们在我园子里工作年收入最少也有三万;技术骨干十几万的都不算稀奇;这些人如果因为技术革新失业了,出路在哪里?这正是我没有跟进这项技术的原因;尽管它在食品安全、环保方面无可挑剔。”程诺听完靳圣的介绍开诚布公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她不能为了追求经济效益的最大化就不顾失业者的死活。
靳圣看向程诺的眼神几变,心中感慨又了然——他的程程既有商人的精明能干,又有自己的原则操守,在唯利是图之风盛行的当下,实属难能可贵。因而,倾慕她、渴望得到她的心里又增添了一种叫崇拜的东西。
“你所顾虑的正是我将要替你解决的事。你致力于打造新型农业产业一体化,提供更多的就业岗位这与推动国家城乡一体化发展的目标并不矛盾。举个例子吧,我到z市挂职之前说服我们县委书记选了一块水源,交通,地势相对较好的地段建了个储存保鲜加工贸易产业园区,负责当地“名、优、特”果蔬的生产、加工、销售。当然,纯属实验性的,规模不大,占地也就两百亩,运行一年,你猜年产值达多少,提供了多少个就业岗位?”
程诺眼睛一亮,饶有兴趣地问:“别卖关子,直接上数据。”
靳圣唇角勾起,慢吞吞地说:“4。3亿,14312个就业岗位。”
程诺闭上眼睛想了会儿:“恩,还行。”
“还行?我们县委书记激动得要把他三胞胎女儿都许配给我!吓傻我了。”
程诺被他夸张的表情逗乐,眼珠微转,说了句很不中听的话:“的确可以考虑考虑,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落下残疾是免不了的,没三、五个女人轮流伺候是挺要命。”
靳圣顿时冷了脸,张口正要还击,手机铃声震撼地响起,居然是《英雄》。
“靳圣,你马上回北京行吗!我爸发现我跟坛子还有来往,要打断我的腿!我全身上下就这双腿最好看,想想我就腿发软啊!”带着哭腔的女声从手机里飞出。
程诺听出是尚涔。
“打断了没有?”靳圣问得很不厚道。
“没、还没呢,你特么什么意思?!少废话,快来救我!”尚涔的声音逐级彪悍起来。
程诺觉得自己回避比较好,站起身欲走,被靳圣一把钳住了手腕,“领导没让你走,你也敢走?”墨黑的眼睛喷着火。
“你说嘛儿呢?”尚涔听不明白。
“我跟程程谈正事呢。你挺住啊,我是没法去救你了,昨晚上我摔山沟里把脊椎摔裂了,生活现在完全不能自理。”
“真可怜。你不会摔得半身不遂了吧。舒为跟部长去欧洲访问,没法帮我,不然我怎么敢打扰你的清修啊。”
“那你就让你爸打断你的腿得了,坛子不要你,咱俩正好凑对儿过,都是残疾人,谁也别嫌弃谁!”
“你半身不遂了就想到我了呀!我凭什么跟你凑对儿啊?你跟你爸一样死心眼儿,看中一个就死乞白赖一辈子。”
程诺听得心里难受,还是想离开,可手腕被靳圣牢牢控着,她若使蛮劲儿,势必牵动他伤口,只能忍着心疼听下去。
靳圣旁若无人的跟尚涔聊:“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暴露的,保密工作不是很到位么?”
“怪我疏忽,密码被我妈瞎撞撞对了,她抽我一大嘴巴,骂我贱!”“活该!跟你说多少回了密码别图省事,123,456的,是人都能撞对!”
“我也不知道他们会偷看我日记呀。你骂我管个屁用,快想办法救我。要不这样也成,你预支我三百万,我跟坛子去国外避避。”
“没钱!”靳圣回话时瞄了程诺一眼,她看似对电话内容漠不关心,但他知道她没错过一个字。
“见死不救是吧,我马上给你亲爱的姐姐打电话,她会非常高兴我不再当你女朋友。但我不知道她得知你跟你初恋在一起会不会做出可怕的事。毕竟你初恋没我这么牛逼拽酷的爹妈!”“她敢!”靳圣浓眉拧起,似乎很讨厌尚涔提及的那个“姐姐”。
“你摸着良心数数,我鞍前马后替你掐了多少桃花,为你做了多少件丧权辱国的事?有一次还差点儿被一花痴泼硫酸,我冤不冤啊,为你这么个身心都不属于我的男人!”
“钱我明天回z市就给你汇。”靳圣咬咬牙大放血。“你跟坛子给我滚远点儿,万一让你爸逮着别出卖我!我一残疾人经不起折腾!”
“靳圣哥哥万岁!万万岁!”尚涔一扫哀怨语气,欢呼起来。
“收线!”靳圣将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扔,视线转向程诺。“都听见了?”
“……”
“没听见也没关系。反正你心里没我位置了,我再怎么痴情,也就是一丧权辱国的傻逼。今儿的公事我让我同事再跟你约个时间继续谈。私事嘛,你我今日起清零了,照顾我的活儿还是留给专业护士,就不麻烦你了。慢走不送。”
靳圣像卸下了一块大石头,轻松地吁了一口气,同时丢下她的手腕,只见她白皙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