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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么压死我算了!我快喘不过气来了!”程诺的确给他压得难受之极。
曾求实稍稍松动一些,却又压了下来,神色似狰狞,似痛苦。
坏菜了!程诺能感觉压着自己小腹的一凸起物在变硬,变大。别墅里装了中央空调,很暖和,没有厚重的外套隔着,对方身体的变化很容易捕捉到。
“够了,曾求实!你弄疼我了!非得我把你爸妈喊来,你特么才松手么?”
“今后有你疼的时候。”曾求实恶声恶气地说,但还是抬起身子,放了她。
程诺没动,躺在桌面上直喘气,曾求实将她扶了起来,“你卸我胳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疼得要命?”
你活该!程诺冷哼一声。
“行,你去忙你的,我就不开车送你了。但是唐老四你必须明白,你只能嫁给我,没第二条路可走。”
程诺一言不发地下了楼,拐到二层平台处,跟在她身后的曾求实将她拽住,说:“头发乱了,我给你理理。说好了啊,不许偷袭我!”
程诺还没恢复元气,哪有劲儿搞偷袭?气呼呼地站着,由着他摆弄自己的头发。
女佣端着茶水迎面而来,曾求实吩咐,“去,把唐小姐的外套和包拿来。”
跟长辈们打过招呼,程诺离开,曾求实送她出门。
***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没人说话,到了大门外,曾求实开口:“还生气呢?”
“协议上没说你可以对我动手动脚,曾求实,你越来越像只疯狗。”程诺转过身,严肃地说。
“协议上也没说你可以对我动手动脚。论体式,论幅度,论次数……”
程诺冷若冰霜地伸出手,“接我的车已经到了。谢谢你帮我拎包。”
“谢什么,要帮你拎一辈子呢。”曾求实半真不假地说。
“不敢当。”程诺客气,疏离,冷漠,曾求实深恶痛绝。
“条件都跟我列出来了,不就差实践了么?”曾求实伸手捏了捏程诺的脸,“很快就能如你所愿,我保证。就怕你到时候赖账。”
程诺想起那晚上他跪下地求婚的情景,心头暗惊。这家伙果然不能激惹,万一小宇宙爆发资产爆棚也罢了,怕就怕他不择手段捞财钱最后落个身败名裂、锒铛入狱。。。。她不真成了祸水了?
“把自己催逼成一台高速印钞机,有什么意思?”程诺刚说完,就觉得此话多余。没准她很快就撒手人寰,与母亲,倪响,屁屁团聚了,哪还轮得到他为她锒铛入狱,身败名裂?
曾求实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眸子里的笑暧昧不明,“只要和你有关的都是人生乐趣。再说了,我是心甘情愿接受你的挑战,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你过早地投怀送抱。。。。。。那多没劲。”
在程诺错愕的目光中,曾求实挺直了腰杆,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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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米外打着双跳的白色凯迪拉克正静静地恭候程诺的到来。
她头皮有些发胀,做了次深呼吸,滤去心头的不安。
视线陡然模糊起来。她看见父亲安排的司机从车内出来,迎向自己,却看不真切他的面容。
砰,真见鬼!她竟一头撞上了电线杆!而她一秒前非常肯定自己看见了它并绕开了它!
捂住鼻子,她祈祷千万别在这时候癫痫发作。
身体一轻,被人抱了起来。
司机绝对不敢这样大胆,程诺定睛看去——
“那边有人看着呢。快放我下来!”她揪住他毛衣领子晃。
“为了躲我拿自己的脸撞电线杆?小四啊,掩耳盗铃的故事又被你发扬光大了哈。手拿开,让
哥看看小脸有没有撞变形?”过隆冬揶揄中不乏亲昵之意。
“放我下来!”程诺看出了他的险恶用心——成心制造风言风语——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坏东西!
过隆冬箍紧她不让她乱动,一路抱过去,然后塞到副驾驶座上。
“我坐后排!”
“再闹别扭你自己开车。被交警拦住也请自己想办法,别打任何人电话。”过隆冬摁住她肩膀半警告半奉劝。近两年这丫头不知中了什么邪,开车动不动就蹭上别人的车屁股,还是减速缓慢行驶的状况下!说出来都没人信。弄的全城的交警都认得她,深以为这位大小姐定是日子过得太无聊才对玩“碰碰车”的游戏乐此不彼。
“才不要开这破车,丢身份!”程诺不服气地挣扎。但过隆冬是谁,既然出手了就不会容她反抗。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专职司机兼保镖。继父批准的。”他靠近她的脸,狂狷一笑。正是那位多次警告过他不要对程程抱奢望的唐庭威最近换了个人似的,不再反对他接近程程。
可喜的转变。他能不欣喜若狂么?但他不是傻子,知道唐庭威做任何事都不是漫无目的的,走一步往往已经算到百步之外。
他还不清楚唐庭威的具体盘算,只是这只老狐狸发出的信号——曾求实不可靠——于自己十分有利。
不妨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没聘用你,老唐再批准也没用。”程诺腾出一只手扯了张纸巾捂住鼻子,用力擤。还好,没出血。
“所有开支我自行解决,你不必考虑。”过隆冬莞尔,合上车门,转到另一侧。
“我没工夫跟你扯淡,送我去机场!”
“行,我陪你一道登机。打算去哪儿散心呐?”
“我……回家休息。”脑袋炸开了一般疼。还是保命要紧。
“行,我陪你回家休息。”
“……你发什么疯?”
“爱情疯。”
“豆豆今天小提琴考级,你——”
“有我妈在,我陪她显得多余。”
“有敏姨在,你陪我也显得多余。”
“多余哉?不多也。”过隆冬耸耸肩,笑得风骚。
“三哥,你这样让我神经紧张知道吗?我不想和你翻脸,别逼我!”
“我也很紧张。程程,你太强势了,女孩子不能这样知道吗?你得给男人一点活路。”
“求活路就别当兔子呀,老在自家窝边转悠什么劲儿?”
“你承认跟我是一家子的了?”过隆冬开怀大笑,油门踩得更欢。
程诺在发动机的轰响声中捂住耳朵尖叫,缓解头痛,顺带发泄:“你这是钻死胡同——是自寻短见!”
两人针锋相对数个来回,凯迪拉克已经平稳快速地滑行了数百米远。
41疯狂少爷
星巴克内;程诺拿细长勺慢条斯理地搅动摩卡咖啡;咖啡香气四溢,她却没有喝的**。她让过隆冬带自己来这里,只想给他发热的大脑降降温。
“老唐不可能这么慷慨。三哥;我肯定你要栽跟头;栽大跟头。”
“此话怎讲?”过隆冬背靠沙发,双臂摊成“一”字;悠哉地看着她。
“我告诉你两件事。第一,我跟曾求实订婚并非自愿;确实是被老唐逼的。为了把二哥早点弄出来;他拿宗扬的前程威胁我;说总有办法毁了他,我跟宗扬关系好归好;并非男女之情,可老唐他不不信,隔三差五的提醒我别犯浑,别欺负曾求实。”
“呵呵,你想说老唐费尽心机把你跟曾求实凑成一对,他不可能再让我插手?”过隆冬笑着问,他就知道这丫头不可能看上曾求实那种男人。
“聪明,不愧是读过大学的!”程诺竖起大拇指。“但是严格说来你算第三者插足。”
过隆冬“切”了一声,不自在地直起腰:谁不知道对面坐着的是个不读大学也能成才的天才?而他,花了五年才大学毕业。
“第二件呢?”
“大哥当初拒绝省交通厅厅长女儿的追求,娶了家世背景极为普通的银河嫂子,老唐气得住进了医院,这事你还记得吧。”
“嗯。记忆犹新。”
唐庭威除了心脏不大好,一年四季都难得生一回病,能把他弄进医院去,可见气到何种地步了。
“他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大哥从副总裁的位置上拉下来,还要把大哥调去海外部,是你全力阻拦,老唐才没那么做。”
“所以呢?”过隆冬沉醉的目光中乍现一丝清明。
程诺朝他招招手,待他脑袋靠近,说:“说明你翅膀硬了。但比起老唐来……还是不够。”声音轻柔,但一对杏眸寒星四射。
过隆冬倒吸一口凉气,后背又靠上沙发,沉默。以他目前的财力势力,确实难以向树大根深的唐庭威叫板,最乐观的结局便是两败俱伤,但一定是他伤得重。
“你一定听过捧杀这词,我不希望三哥被捧得太高,因为摔下来一定很疼。”程诺将摩卡咖啡推到他面前。“味道太苦,你帮我喝了吧,别浪费。”
过隆冬没谦让,端起咖啡呷了一口,并不苦啊,他纳闷了,突然意识到她根本没喝一口,何来味道太苦之说?
沉吟片刻,才又张嘴:“老唐去年起陆续接纳刑满释放人员进入工程队,我还以为他善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