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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话不好的人伤不起啊!
以一在心中狂笑了三分钟,好容易将一张俏脸板成严肃认真的模样,发问道:“要不要陪客人喝酒?”
“龟公”立刻做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外加几分义愤填膺:“陈小姐你想哪里去了?我们可是正规的五星级大酒店,要不是因为陈小姐你气质上佳,我都不会破格聘请你做公司前台,要知道我们一直都要重点大学本科毕业生的呀!”
你可拉倒吧!人家重点大学本科生到你这里来做花瓶?以一内心把这只公龟从红烧的鄙夷成清炖的,正在考虑酱料的时候,“龟公”开口说话了:“月薪五千,包食宿。”
所有的犹豫霎时间烟消云散,陈以一双眸闪闪发亮地紧盯着“龟公”,发现这只瘦到快脱形的公龟也很可爱。
“龟公”趁热打铁:“陈小姐,不满意的话,我们考虑下一个应聘者。”
陈以一立刻从椅子上弹起,以救火的速度毫不犹豫地在合同上飞快地签下字。
“龟公”比她更快地将合同收起,满脸的喜悦之情,伸出手来谄媚笑着:“陈小姐,明天来上班,我们就是同事了,请多关照请多关照!”
她一个前台关照他大堂经理?
以一刹那间有点怀疑了,一切太好太容易获得的东西都应该仔细推敲,她直觉这个招聘像是个骗局。
但明明是一家正规的五星级酒店呀,富丽堂皇,黄灿灿的水晶灯照得人影都格外的端正,可是她为什么有一种卖身怡红院的感觉?
她狐疑地走出办公室,走廊上不要说甜甜的踪影,连个狗影都没有,她一时心慌,四处寻找起来。
可是到处都是一样,深棕色的地毯,高大的绿色盆栽,冷冰冰的松木大门,以一后悔进门前没有看清楚四周环境,就跟着甜甜糊里糊涂走进来了。
她一边张望,一边压低声音喊:“甜甜,甜甜——”
“甜心,是在叫我吗?”醇厚的男声突然响起,以一吓一大跳。
她转过身,看见一个高大英俊的年轻男子,手中捧着一大束血红的玫瑰花,笑嘻嘻地向她走来。
好面熟,是谁?她一边打量着他,一边凝神思索,却被花粉呛得喷嚏连连。
果然好美!牛二少着迷地看着面前打扮得清新整洁的少女:虽然只是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却衬得蜜色的肌肤莹润有光泽,年轻饱满的身体就像马上从衣服里滑落出来一样。
上次这美少女一身白衣舞娘的装扮,妩媚中透露着清纯;现在又是一副女学生的打扮,清纯中又透露着妖冶。牛二少心神不宁地看着她的娇容。
按捺不住,他一手拥着巨大的花束,一手拥抱过美人儿,胸膛迎上她的前胸,那纯天然无添加的柔软触感让他战栗起来。
他情迷道:“美人儿——”
“轰——哗——”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过肩摔,360度无死角在空中飞翔后,他跌落到了一米多外。
神力啊!陈以一都佩服起自己来,想当初为了那三万块奖金拼命学习跆拳道真的是福利无穷啊!
血红的玫瑰花霎时间碎成了一场轰轰烈烈的花瓣雨,还伴随着雷声——
以一不停地打着:“阿欠——阿欠——”她不禁蹲下身来,捂住口鼻:唔,要死的花粉过敏症!
听闻巨响声疾步赶来的宗泽看见搭档脸色青紫地躺在地上,赶紧走上前去一把扶起他:“浩明,怎么了?”
特么的,又来一个,今天是什么烂日子?这个文弱书生模样的男人也有一把神力,自己怕不是他的对手。
以一一边打着喷嚏一边站起身,她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戒备地望着眼前这个儒雅的男子。
“是你!”宗泽呆立住,是那天那个“压身”舞娘,脸上的化妆洗尽,一头乌黑的长卷发瀑布似的倾泻而下,衬得那张精致的瓜子脸清纯中透出几分艳丽,那双光芒四射的大眼睛,将他震慑得说不出话来。
他没有想到又会遇见她,而她却一脸堤防他厌恶他的模样,不知怎的,他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委屈。
“小姐——”他喃喃不知说什么好。
“薛宗泽,别忘记你还有一个此刻正在美国的未婚妻。”不知哪里来得精神和力气,刚刚还躺在地上呻 吟的牛浩明猛然起身,挡在宗泽的身前。
以一向后退一步,她怕这个孔雀男又做出什么种马的举动来。
牛浩明痛得龇牙咧嘴,双眼却紧紧盯着以一,生怕她走脱:“陈小姐,我好心为你庆贺,你就用这种方式招呼你的朋友?”
“朋友?”以一“嗤”地一声笑出来,“我怎么能高攀得上你们这些贵公子?”
正在说话间,她的好友梁甜甜慌里慌张地跑过来,一见这副场景,立刻尖叫一声,抓住以一双手:“以一,怎么样,你没有闯祸吧?”
以一看看满地的玫瑰花瓣,不过是损失一束花,不算是闯祸吧。
梁甜甜敬畏地看一眼牛浩明,抱歉道:“牛总,对不起——”
以一不容她说完,就拽着她下楼,一边走一边说:“和那种人有什么好说的?”想一想却停下脚步问道:“甜甜,你怎么认识那只雄激素分泌过多荷尔蒙分泌失常上辈子是孔雀的这辈子是种马的臭男人?”
“@#%&*¥”梁甜甜听得满头雾水,跟在以一身后:“你刚刚说的是哪国语言?”
“好吧,”陈以一简洁地问,“你怎么认识刚刚那个牛二少?”
梁甜甜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慌张,她忙打趣道:“中意公司的牛总,我们江城有名的黄金单身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以一看一眼她有点紧张的笑容,冷笑一声道:“我就不知,我就不晓。不管你认不认识他,那种男人你少见少说话,看一眼烂眼睛,说一句脏嘴巴。”
她竟然这样讨厌他?甜甜窥探她的脸色:“他好像喜欢你。”
果然,以一鄙夷地嗤笑:“他那种人,凡是见到模样整齐的女人都会喜欢,精虫上脑。”
被骂做精虫上脑的牛二少正笑嘻嘻地看着以一的背影,轻声道:“小美妞,好戏还在后面哦!
、第三章 千万别去???????卖!
第三章 千万别去???????卖!
上班第一天。
“陈小姐,你的花——”同事惊喜地叫,“还有张:‘甜心’对不起的卡片哦!”
“恶心!扔掉吧!”以一看都不看,只送上充满厌恶感的声音。
上班第五天。
“陈以一,又是你的花。”同事惋惜地叫,“已经扔了快一个星期了,多可惜呀!”
啧啧的惋惜声响成一片,让陈以一忽然有了负罪感,她打量那束血红的玫瑰花,有一人抱那么大,扔掉确实可惜,花儿们也会伤心的,多浪费呀!
她立刻喊过门童:“小董,麻烦你送到附近花店,五折回收,给你百分之十的跑路费。”
“??????”
上班第十天。
“以一,你快来——”同事聚在一堆,不住尖叫。
“老规矩,送到花店回收。”她头都不抬。
“不是,你快来!”同事的叫声已经接近噪音。
她懒洋洋走过去,却立刻杏眼圆睁,被送花小弟手中的花束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那一大束鲜嫩嫩粉粉亮的花朵不是人民币是什么?有这样欺辱人的吗?
她冷着一张俏脸盯着送花小弟:“说,在哪里?”
小弟战战兢兢地递过一张卡片,她接过卡片拔腿就走。
“小姐,签——签收——”小弟鼓起勇气要求完成服务。
佳人像一阵风,片刻就从酒店大堂消失了。
穿着酒店的制服,踏着高跟鞋,在街上疾奔了五分钟后,陈以一突然停下脚步来:擦!他设计叫她去见他,他以为他是谁?直钩钓鱼的姜太公?
而且还是这样俗气老套脑残的方式,简直是侮辱!见他一眼脏了自己的眼睛!
她转过身,向酒店走去,好脾气地捧回那束花走回宿舍。
在酒店上班之后,好心的“龟公”特地拨了一间员工宿舍给她和甜甜住;她捧着一大束粉红色钞票花进宿舍的时候,甜甜刚睡醒,一见钞票立刻精神抖擞了,不住追问:“以一,以一,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以一哼着小曲,把一张张粉色的“玫瑰花”小心地拆开,再抻平。
毛爷爷哎!有这样侮辱伟大领袖的吗?她看着钞票上天底下最英伟最崇高她最敬爱最迷恋的男人,双眼熊熊地燃着火焰。
甜甜从这些天的玫瑰攻势悟出什么,忙贴紧她坐好:“又是那个牛——”
“是呀,雀马送的。”怕她不明白,以一解释一句,“孔雀和种马的杂交配种。”
“你真的要了?”这一大束钞票加上连续几天的回收花钱,也不是个小数目了呀。甜甜心情复杂地打量着以一。
谁知道以一答非所问地骂起来:“特么的!姐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砸钱方式,人家送车送房送珠宝,丫的这大脑萎缩的送钞票花!欺负老娘没见过钱,是不是?”
甜甜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