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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美玲话音刚落,旁边等的焦急的其他乘客也顿时喧闹起来,不停地质问着服务人员。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登机?”
“只不过是机务维修,怎么能让我们等这么久,你们这是严重的侵害了我们的权利。”
“我要起诉你们……”
各种各样的声音拥挤在一起,有的人握着机票的手几乎快要甩到服务人员脸上了,可是服务人员依然挂着甜美的微笑,不断的说着抱歉。
宁菲站在后面看着这混乱的场面,静默了许久,然后转身离开。
从酒店到达机场没有多久,她们得到的消息就飞机因为机务维修的原因,暂时停止起飞,至于飞机合适起飞时间暂定,当时立刻有人要改签今天中的其他航班,可是得到的答案却是今天其余飞回内地的航班都已经满了,所以乘客能做的只有等待。
机务维修,飞机无法起飞,推迟航班,真的是这样的吗?
宁菲嘴角扬起嘲弄的笑意,转头看向机场vip候机室中的聂佐,今天早上她和史美玲还有经理到达机场之后,就看到聂佐已经坐在了那里面,看到他的那一刻,她心中就升起了些许不安的预感,然后事情果然出现了变故。
看到聂佐对她笑了笑,她面无表情的收回目光,走回经理身边坐下,看到经理精神有些萎靡,脸色也有些苍白。
经理是出院了,不过伤口并没有完全的愈合,只是不容易开裂了而已,本以为几个小时后就可以回到家中了,可是因为航班的原因,他现在还只能待在这里,休息不好。
过了好一会儿,史美玲再次气冲冲的走了回来,这已经是她第六次这么回来了,脸色气的通红。
“什么破航空公司,竟然停飞?他们把我们乘客当什么了?哼,飞机不起飞,我们就去做船回深圳,然后再从深圳回家吧,经理,菲菲,你说好不好?”
听闻要去坐船,经理犹豫了下,从机场到港口那边只要还要两个小时的车程,如果再坐床到深圳再转回家的话,今天晚上都不一定能回到家,而他身上的伤口也已经疼得厉害了,他有种快要撑不住的感觉。
深吸口气,宁菲握住经理和史美玲的手,对他们笑了笑。。
“我再去问一次服务台,如果真的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再坐船回深圳也可以啊。”
史美玲刚从服务台那里生了一肚子气回来,所以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让她去了。
宁菲起身朝服务台走去,目光深深的看着聂佐,与她对视片刻,聂佐也收了手中的报纸,从vip候机室走了出来。
当她走到服务台的时候,聂佐也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
“宁小姐。”
宁菲轻抿双唇沉默了好一会儿:“我们经理身体不好,等了这么久的航班,身体有些吃不消了,我朋友也等的着急了。”
聂佐笑着看着还是有些混乱的服务台:“机务维修主要是看飞机的问题,说快也快,说慢……就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了。”
闻言,宁菲咬了咬牙,双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不知道……墨先生现在有没有时间,我想……我想见一见墨先生。”
聂佐笑意变浓了些许:“当然可以,墨先生早就说过,宁小姐什么时候想见都可以。”
宁菲转向看向他,双手握得更紧了。
“那么飞机呢?”
聂佐对她笑了笑,然后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机场的一名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点点头,那人立刻一脸欣喜的跑开了,五分钟过来,候机室中立刻响起甜美的声音,航班恢复,乘客可是检票登机。
宁菲回头看了眼立刻变的兴奋不已的史美龄,不由的笑了笑,但是在看到身旁的聂佐时,笑容僵了僵。
“聂先生,如果我现在不想区间莫先生了呢?”
聂佐不在意的笑着看着她:“飞机总是会有很多原因无法起飞的。”
宁菲语滞,自嘲的笑了笑,既然他们有能力让飞机延迟,自然也能让它飞不起来。
“那聂先生稍等我一下,我需要给我的经理和同事交代一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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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开始渐渐变暗了,黑色的劳斯莱斯在一闪镂刻大门外停了下来,不一会儿,大门缓缓的打开,车子缓缓的驶入,穿过棕榈树的甬道,然后停在了一座喷泉旁边。
聂佐从车上下来,走到了后面的车门处,亲自打开了车门。大里了着。
“宁小姐,请。”
宁菲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每次她见到他的时候,他都是这么笑着,给人的感觉温和儒雅,君子谦谦,但是……
“聂先生不要笑了,你这样的笑容很假。”
一天积攒下来的怒气,她不愿意再和他虚以委蛇,而且他的笑容真的很假。
闻言聂佐的目光笑容有片刻的僵硬,不过接着又恢复原状。
“宁小姐,请跟我来。”
宁菲也没有再说什么,跟在他身后走了上去,一边走一边看着周围的一切。
因为天色已经变得而昏暗,院落中的灯盏光芒柔和,所以宁菲看不太清楚别墅的的模样,只能看到它的轮廓大气磅礴,造型别致,在暗夜的笼罩下,透着有股沉寂的感觉,又仿佛有着岁月的沧桑。
跟 着聂佐走进客厅之后,宁菲顿时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在别墅外面的时候,她没有想到里面竟是这样一份古色古代的中国韵味和西方奢华的融合,天花板上垂下的奢 华琉璃灯盏,墙壁上菱形窗格,地上的黑色大理石光可鉴人,无一处不透着奢华和贵气,在踏进来的那一刻,她有种穿梭时空的感觉。
“宁小姐,请。”
听到聂佐的声音她才回过神来,转头看到他已经走到楼梯的处,连忙敛了神色,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
两人上了二楼之后,停在了一扇房门外,接着聂佐举起手来敲了敲房门。
“进来。”
属于墨希尧特有的醇厚声音响起,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宁菲觉得自己的心在瞬间就提了起来,这一路上她都是平平静静的,心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现在听到墨希尧的声音,她突然变得紧张起来,连脊背也不由的挺直。
聂佐打开房门之后就往旁边走了一步,为宁菲让出了空间,然后对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宁小姐,墨先生在里面等你。”
看着那扇缓缓打开的房门,宁菲深吸口气,然后抬起脚走了进去。
房间的灯光并不是太亮,黄晕的灯光从琉璃盏中透射下来,这里的装潢和楼下是一样的,古典中又透着西方的元素,桌几小案,也有屏风楹联,在桌几上摆着茶道的器具,只是不同于楼下的是,在房间里多了些许创意家居摆设,让这个房间少了几分沉寂,多了几分鲜活。
此时墨希尧正坐在落地窗边,一腿弯曲啊,一腿伸直,上身微微后倾,左手撑在地上,右手中轻轻的晃动着红酒,此时他衬衫领口下的三颗纽扣未扣,下摆也从腰带中抽了出来,此时的他看起来慵懒随意,却有流转着几许魅惑。
宁菲的目光缓缓的上移,不其然的宛如一双墨绿幽深的眸子中,身字不由的轻颤了一下,连忙移开了视线,脸颊也有些燥热,刚才她竟然看着墨希尧的模样就那般看呆了。
“昨天有些事情,所以没有前来赴墨先生的约,对不起,只是不知道墨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听着她仿佛蹦豆子般快速的把话说完,墨希尧微微歪着头凝视着她,沉默片刻之后,对她伸出了手。
“过来。”
宁菲飞快的看了他一眼,脚下却没有任何动作。
“有什么事情的话,墨先生说着我听就可以了,我耳朵很好使的。”
闻言,墨希尧挑了挑眉,伸出的手却没与收回。
“你是要自己过来,还是让我过去?”
淡淡的又给她抛出一个选择题,宁菲脸颊抽了抽,紧咬着下唇,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抬起头朝他的方向走过去。
她走到他的旁边,刚要开口说话,墨希尧已经一把握住她的手猛然使力,接着她就站立不稳的倒在了跪趴在了他的腿上,因为在窗边铺了厚厚的长毛地毯,所以除了有沉闷的咚的一声外,她的膝盖撞得并不是太痛。
挣 扎着想要起身可是墨希尧顺手把手压在了她的后背上,她没有感觉出他使出多大力道,可是却让她无法起身,只能趴在他屈起的那只腿上,而她的身体也几乎偎在了 他的怀中,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隔着衣服从他的身体传来的那种不用于女性身体的硬实,压在她背后的那只手也开始轻抚着她的头发。
“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听着他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宁菲犹豫了片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没有忘记今天早上聂佐告诉她,从昨天晚上墨希尧就派人跟着她,然后等她休息够。
久久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墨希尧也不在意。
“昨天我却是一夜没睡。”
宁菲双眉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