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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时候来的?
到底听去了多少?
想到自己的最后一句话,呼吸猛然一窒。
秦少倞玩味地地盯着钟晓珊,“你很好,我很喜欢!”
钟晓珊站在那里,心又突突地狂跳起来,他竟然都听见了!
秦少倞微微侧头,眯着眼看向钟如海,“这个答案你满意么?”
钟如海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秦少倞声音一凛,“钟如海!”
钟如海一抖,“三少。”
秦少倞眯着眼沉沉地出声,“你是想害我么?不知道正在反腐打虎?”
钟如海讪笑了一声,“打谁也打不到您身上不是?”
秦少倞冷笑一声,“那是因为我自律,正儿八经地做我的生意,从不逾矩。”
自律?
自律还睡了他的女儿!谁不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晚餐!
没想到三少想过河拆桥!
钟如海急了,那块地压了他一个亿,银行贷款就八千万,马上就要到期了,要是真的被整顿了,钟氏就完蛋了!
他只能拼了!
“三少,我带着女儿来参加您的商宴,没想到她在游艇上突然失踪了,一失踪就是两天,作为游艇的主人,这件事,不知道您有什么看法?”
居然敢威胁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分轻重!
秦少倞眯着眼冷哼一声,“没什么看法。”
“既然如此,我只能选择报警了,珊儿,到爸爸这里来。”
钟如海看向钟晓珊,秦少倞也眯着瞅着她。
钟晓珊从未觉得这样羞愤过,这就是她的亲生父亲,把自己的女儿到礼物献上。
如今,当事人不买账,他竟然还想利用她!
难道他就一点不为她考虑?
她才十八岁!
要是这种事爆出去,别人会怎么看她?她还怎么见人?
她恨恨地出声,“我没有爸爸!只有妈妈,从小就是半个孤儿!钟先生请自重!”
他还没死呢!
她竟然这么说!
钟如海伸手去拉钟晓珊。
钟晓珊触电般退到了秦少倞身边,理智告诉她,他达成她愿望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秦少倞满意地一笑,一把挡开钟如海,眸色一冷,“钟先生,让我再瞧见你对我的女人动手动脚,休怪我不客气!”
、惊恐万分
一见钟秦;惊恐万分
什么!
天下竟然有这种道理!
睡了他的女儿,还反咬他一口。舒悫鹉琻
钟如海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脸上红一阵又白一阵,“珊儿,你可想清楚了。”
钟晓珊没有出声,跟着秦少倞离去。
钟如海盯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气得咬碎了一嘴的牙。
……
秦少倞带着钟晓珊到了船舱三层的专属房间,一进门,就从后面拥住了她,炽热的气息洒在她颈上,满意地看着敏感的淡淡红晕,“知道该怎么报答我么?”
钟晓珊一颤,难道他现在就想要?
“怎么不出声?”
秦少倞在她细嫩的颈上用力地吸了一口,视线移向她背上,湖蓝色的晚礼服,后背整个镂空,露出一大片白腻的肌肤,在水晶灯下格外光彩夺目,竟叫他移不开视线,猛吸了一口气,都说女人的背部是性感之丘,单单是看着这光洁、白净的背,便叫人分外遐念,那是一张再素光四射的脸庞也勾不起的欲 huō!
漂亮的曲线又不失肉感,特别是两片美丽的肩胛骨凸隐出分外迷人的性感,在湖蓝色晚礼服的映衬下,像美人鱼一般迷人。
他伸手将拖尾的长裙掬在手心里,撩在一边,毫无预兆地进ru。
钟晓珊轻颤了一下,身体本能地收紧。
那一刻,他呼吸都彻底急促紊乱了,盯着她的背,指腹轻轻滑过,便狠狠地发力。
……
半个小时后,他像猛兽一样低吼一声,释放在她体内,咬了一口她的耳垂,“收拾一下,跟我过去。”
钟晓珊红着脸点了点头,进了洗浴室,死死地闭着眼,用力地洗去了私chù那耻辱的气味,出卖身体的痛苦,几乎将她整个人埋葬掉。
本以为,会麻木,会习惯,会不在乎,可是,这一刻,心口还是鲜血斑斑!
那个将她带上这一步的父亲,居然还妄想她帮他换取利益!
他做梦!
她如今巴不得他破产!比她和妈妈过的还可怜!看他们一家子以后好怎么高高在上、怎么上帝一般端着架子凌辱他们母女!
一想到那一幕,心中涌过一阵阵快感,脸上再一次呈现出一抹奇异的红晕。
一直到敲门声响起,她才如梦初醒,脸上那抹潮红忽然小时的无影无踪,平静地走出了洗浴室。
秦少倞不悦地盯着钟晓珊,她是觉得自己脏?还是他脏?
钟晓珊紧张地不敢出气,努力地一笑。
秦少倞面色却越发沉骇了,“一般与客人在海上谈大生意,坐着游艇,听着波涛声、看着海浪鸥鸟,喝着红酒、抽着雪茄、抱着女人、玩着黑杰克,这么惬意的谈判,成功率才会高出许多。”
钟晓珊一惊,恐惧到了极点,他什么意思?暗示她什么吗?要将她转送给别的男人?还是像海天盛筵上那些恶心的游戏?神经不由地紧绷起来,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里,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她惊惧地望向秦少倞。
、私人珍藏
一见钟秦;私人珍藏
秦少倞一把擒住钟晓珊的肩头,盯着她。舒悫鹉琻
她一时受不住他过分强烈的眸光,手脚冰凉,颤抖得厉害,一想起刚才无意中看见他腿间黑乎乎的东西,“抱着女人、玩着黑杰克…”那句话诡异地飘在耳边。
“我…我能不能……”
“不能!”
秦少倞眸色一寒,兀自冷笑一声,扼住钟晓珊的手臂,拖着她走向贵宾船舱。
一直到门口,钟晓珊突然死死地抓住了门框,面色苍白地看向秦少倞。
秦少倞冷冷一笑,好似听到了无声的尖叫和抗争,眯着眼高深莫测地盯着钟晓珊,慢条斯理地将她指梢一根根掰开,紧紧攥在掌心里,拖进了房间,绕过了金色的玄关。
钟晓珊紧张地两腿发软,强自镇定地看去,房间里坐着四个人,两张东方面孔,两张西方面孔,虽然场面不是她想象中不堪入目,但是也不是那么干净。
每位男士身边无一例外坐着一位美人,两个褐发碧眼的女郎她并不认识,但是两外两个她想不认识都难,天天占据着娱乐头条版面,天天在荧幕上活跃,她不少同学还是她们的粉丝,经常津津乐道热议这两位女神。
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援助交际?
她不敢多看,只是稍微瞥了一眼,微微松了口气,四个人只是在玩扑克牌。
难道这就是三少说的黑杰克?
起初,她还以为黑杰克是男人胯间那个脏东西。
虽然她只见过他的,也是不小心看到,但是第一感觉丑陋得和黑杰克听上去那么神搭配。
还好!
不是她想象中那样!
钟晓珊面色自然了几分。
殊不知她的神情一丝不漏地映入秦少倞眼底,他心头好笑出声,并没有揭穿她,含着笑和四位金主打了一声招呼,便坐回了自己的位子,微眯着眸子扫向钟晓珊,拍了拍自己的腿。
她心惊胆战地走过去,坐到了他腿上,感觉到数道眸光投在她身上,强自保持着镇定。
汪晓东、莫城、Brian和Chad好奇地打量着钟晓珊,那是一张青春逼人脸庞,因为紧张透着稍许苍白,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反倒多了一丝说不出的风情,叫人欲罢不能。
汪晓动点了一根雪茄,闷闷地吸了一口,把玩着手中的扑克,又瞟了一眼钟晓珊,这女孩有一双特别透亮干净的眸子,像是含着一汪水,似要将人魂都勾走!一看就知道并非混迹圈子里的女子,尚不懂得运用那动人眸光,不知假以时日,有多少男人被迷得神魂颠倒!
他一笑,看向众人,“既然三少回来了,我们换个玩法可好?”
他靠近秦少倞,一手稳过他肩背,低声说,“话说这女人可真是件艺术品,艺术品应该共享不是?”
秦少倞挨近汪晓东,淡淡地出声,“汪先生不知道有种艺术品叫私人珍藏么?”
、她成了赌注
一见钟秦;她成了赌注
两个人同时扫了一眼钟晓珊。舒悫鹉琻
就是那一眼,看得钟晓珊心境肉颤,手不由地握紧,微微有了汗意,他们刚才说话的声音实在太小,即使她坐在三少腿上,也根本没有听清,只是凭着那露骨的眼神,必然是和自己有关,难道他真的要将她转到那个中年人手中。
听说有钱人玩起来很可怕很变态,什么*、俄罗斯大转盘、鳝始鳝终、深水炸弹、谁的精子跑得快…
一想起那些被同学们扒破了花样,腹中一阵翻腾,感觉胃酸都快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