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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快艇将要放入海中,而那海的颜色又太沉太深,她一窒,“我还是去大厅等他吧!”
她刚要踩上游艇,突然一只有力的手从她身后袭来,扼住了她的腰。
、你爸把你送给我了
一见钟秦;你爸把你送给我了
身体突然失重;被一股凶骇的力道打横抱起,钟晓珊吓得惊叫一声;本能向赵立伸手求救。舒悫鹉琻
“他不会救你的!”
可怕的魔音在耳边响起。
是他!
钟晓珊心突突地跳起来,感觉他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可怕的魔音再度响起。
“你哪里也别想去,你爸已经把你送给我了。”
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扔到了快艇船舱里的大床上。
她身子沉沉地陷进去半截,还没有喘过气来,他已经整个人扑到了她身上。
秦少倞眯着眼,幽邃逼人的眸子盯着身下受惊的人,两眼闪着骇人的光,盯着她自然粉的小嘴,猛地一口吻住了,这滋味远远比他想象中还要干净香甜。
钟晓珊面色惨白,疯狂的挣扎着,身上的重量丝毫未动,反而吻的更加狂野,如同一头扑食的猛兽,要夺走她的呼吸,将她窒死其中。
突然,她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秦少倞停住了,抬起身子,半压在她身上,两眼如狼一眼盯着她,“你敢咬我!”
钟晓珊心狂跳着,那过分炽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引得她越发紧张,只是两眼死死地盯着眼前可怕的男人,突然明白她为什么那么怕他,他的眸子深骇就如沉沉的大海,随时可以将人吞没!
猛地,她使劲浑身力气推开他。
秦少倞猝不及防,整个人撞在床头,手臂处立马传来一阵嘶痛。
他吸了一口凉气,回头看向钟晓珊,她已经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疯狂朝着门口奔去。
真是个能激发男人征服欲的女人!
秦少倞眯了眯眼,翻起身追了出去。
钟晓珊刚刚冲出门口,四下张望,快艇如利箭一样呼啸地大海中飞驰,激起雪白的浪花,溅了她一身。
耳边风全是呼呼的风声、发动机的隆隆声以及海水的唰唰声。
这才发现她竟无处可逃!
绝望,一点点漫过心头。
才明白刚才那个叫父亲的人,声音中难以按捺的欣喜竟是因为将她送给了三少!
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场算计!
她也突然明白那个女医生为什么那么看着她,她就这样如牲口一样被交易!
那个检查,是检查她身体有没有aids病毒吗?
她靠近桅杆,盯着深蓝色的大海,就像他狼一眼的眼睛,不由地浑身犯怵。
她要跳下去?
不,她不想死!
她才十八岁啊!
她还等着去上大学!她做梦也想上大学!她终于如愿以偿地考上了那所梦寐以求的大学!
大风卷着她的长发和白裙在乱舞,渐渐迷了她的眼睛。
深骇色的大海卷着浪花,像死神一样朝着她招手。
她渐渐颤抖起来,连唇也在哆嗦。
突然,一双大手死死拖住了她,老鹰抓小鸡一般,拖着她就往船舱里走,“你还想跑?你以为你跑得了?钟晓珊,从来没有人敢咬我,你也不能例外!”
秦少倞将钟晓珊重重地扔在床上,如捕猎般看着她,吓得钟晓珊连连倒退,“你…你别过来!!”
、自己脱了
一见钟秦;自己脱了
秦少倞收回视线,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转身去了门口,一把将船舱门锁死,钥匙直接被丢进了驾驶舱。舒悫鹉琻
他一步步走过来,面色沉寂地看着钟晓珊,勾唇一笑,“在码头上,你可不是这幅模样。”
钟晓珊紧紧咬着唇,身子不停地往后缩。
秦少倞坐到床边,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着,突然一把握住了钟晓珊的脚踝,命令般出声,“自己脱了。”
钟晓珊没有动弹,只是死死地盯着秦少倞。
秦少倞缓缓地点了一根烟,火机和烟盒丢在旁边的桌子上,发出惊人的声响,吓得钟晓珊一跳,缩了缩身子,“我…我还没有成年,我…我是高…高中生,你…你要是敢碰我,就是奸|淫幼女罪!”
她哆嗦地厉害,只看见缭绕的白色烟雾里,一双深邃逼人的眸子,赫然布满了冰凉的笑意。
秦少倞垂着眸子,轻弹了一下指间的香烟。
钟晓珊不敢动,盯着秦少倞,似乎每一寸空气都布着紧张的气势。
秦少倞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橘红的火映照着那双深沉的眸子,越发骇人。
见钟晓珊抖得厉害,低声问道,“你还没有十四岁?”
他放开她的脚踝,拉开旁边的抽屉,将一叠还染着墨香的A4纸扔到了床上。
钟晓珊触电般地看过去,从小到大,几乎她的一切都写在上面,还赫然标出了她月事的周期,“你…你…”
秦少倞一倾身,猛地扼住她的下颌,深深地望住她,“你居然敢恐、吓、我。”
钟晓珊哆嗦地更加厉害,只有不满14周岁的女孩,才能构成奸 yin幼女罪,而今天,她已经十八岁了,连未成年人都不算了!
“我们这最多算援助交际,懂么?”
秦少倞将一口烟轻喷在钟晓珊脸上,呛得她咳嗽起来,转过了头。
他用力地将她的脸转过来,面朝自己,“你觉得自己还逃得出去吗?”
钟晓珊已经不敢看他,头顶的黑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突然失控地哭起来,“先生,我求你了,求你放开我,呜呜……呜呜……”
秦少倞狠狠地出声,“你哭什么,还没有到你哭得时候呢!”
“先生,求你了,求你放过我,我会一辈子感激你的,呜呜……呜呜……”
钟晓珊在极度的恐惧中,哭得喘不过气来。
“我不需要你的感激,你恨我,也没关系。”
秦少倞一把丢开钟晓珊,看向她沾满泪痕的脸,生的激起清秀的五官,那肤质赛雪又不是病态的那种白,像婴儿的脸颊,莹润的吹弹可破似得,因为喘不过气来,微微泛红,这副模样是,活脱脱是被蹂躏残败的花骨,墨发垂落,沾着脸颊,微微颔首,颈项浅露优美的弧度,夹着几分颓然的美和独淡淡的桂花香,还真如宋人邓肃的《木犀》诗中所说“清风一日来天阙,世上龙涎不敢香"!
蓦地,一股闷火朝下蹿去,眸色一点点暗沉下去。
、享用她(1)
一见钟秦;享用她(1)
秦少倞吸了一口气,盯着钟晓珊,居高临下地看向她胸前,沿着浅浅弧度一路望下去,粉色的文胸衬得她肌肤胜雪,浑圆如羊脂般莹润,随着她急促的呼吸绵延起伏。舒悫鹉琻
他一把将手底的半截香烟按在桌子上,用力捻灭、揉碎,最后一缕烟雾随之消散。
钟晓珊惊得抬起头,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秦少倞猛地一笑,野性十足,脱了西服一把扔在地上,随即拽去了领带,狠狠地扔在一旁,一伸手握住了腰带的铂金打开,啪地,金属锐利的声音惊得钟晓珊倒退连连,“三…三少先生,求求你,求求你饶过我,我才高高高中毕业,我…我…”
她哭得语无伦次,仓促间已经被秦少倞拖了过去。
秦少倞一伸手将她身上那层薄薄白纱撕去,一声丝帛破裂的声音,随之抛向半空。
一双可怕的手已经覆在她身上,不停地游走。
钟晓珊浑身颤栗,不停地哭喊着求饶。
可惜身上的人不为所动。
秦少倞眸色一暗,索性吻住了她,将她破碎的哭声全部吞进了腹中,伸手扯开她底|裤。
钟晓珊本能地夹紧两腿,用力地反抗。
“女人,总有第一次。”
他按住她,安慰了一句。
而她,倒反抗地越来越剧烈。
秦少倞渐渐地失去了耐心,将刚才床头撞得淤红的手臂赫然呈在她眼前,眸色骇人的盯着她,“你对我身体造成的伤害,我势必从你身上讨回来!”
钟晓珊拼了命地推着秦少倞,突然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秦少倞闷哼一声,眸色暗红盯着钟晓珊,“你想和男人比力气么?”
钟晓珊吓得不敢动了,两眼含着泪水盯着秦少倞。
秦少倞一把擒住她的双臂,折叠压在她头顶,抬起身子,眼里闪过一抹冷意,猛地压下去,腰身一挺!
“啊—啊——”
只是瞬间,痉|挛般的痛蔓延迅速而开,身体就像被一道利器狠狠劈为两半!
钟晓珊痛得弓起身子,手指抓在床单上,拖出十道长长的印记。
秦少倞盯着钟晓珊,用力地按住她,猛地抽开,抬起身子扫了一眼蜿蜒染在她白嫩腿根的殷红血迹,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很好,身体很干净的女孩!”
钟晓珊紧紧咬着唇,羞耻万分。
秦少倞轻笑一声,又狠狠地撞进去。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