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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对着那辆豪车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谁呀?”
“这什么车,好起来好贵的样子。”
“天哪,你看那车牌号!”
……
钟晓珊抬头看了一眼,急急地站起来,向前面跑了一大截,一直到人少的地方,才喘着气停住了步子。
白色的跑车擦着她手臂,刚刚停住,一只有力的手将她拖了进去。
秦少倞眯着眸子,讳莫如深地看向钟晓珊,那张过于素净的脸,因为奔跑微微泛红,带着零零星星的汗气,在阳光下竟闪闪发光。
一身简单又宽松的校服,裹着她单薄的身子,却别有一番风情。
许久,他才低低出声,“刚才什么意思?”
“…”
“怕被人看见?”
“…”
秦少倞轻描淡写地一笑,“既然不愿意,那就下车!”
车门哗地打开,钟晓珊被一把推了出去。
“我愿意!”
钟晓珊急急地扳住了门,指节因为用力过分森白,白皙几近透明的手臂上;纤细的血管经脉清晰可见,一条条突起来。
秦少倞盯着那只手,没有出声。
钟晓珊强自按捺着狂乱的心跳,钻进了车里。
、特别的嗜好
一见钟秦;特别的嗜好
车子停在一处豪华的私人别墅。舒悫鹉琻
下了车,秦少倞在前面走,钟晓珊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反复地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真的是最后一次,再也不会了!
就在迈进门的刹那,秦少倞一个转身,猛地抱住钟晓珊,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扔在柔软的地毯中。
秦少倞一脚带上门,沉沉地看向钟晓珊,从没有见过那个女生可以将校服穿得如此婀娜多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哑哑地出声,“自己脱了。”
钟晓珊手指颤抖地伸向拉链。
秦少倞黑眸幽幽地望着钟晓珊,“只脱裤子。”
钟晓珊死死攥着手,紧紧咬住红艳的下唇;一股强烈的羞辱感散开在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眼中泛起了泪花。
突然,她想朝着门口狂奔出去。
一想到妈妈,才控制住了那脱缰的念头。
秦少倞拧了一下领带,一把扯去,扔在地上,“等我帮你脱?”
钟晓珊一用劲,裤子滑落,宽大的校服刚刚摸过腿根,留出两截引人遐想的白腿。
秦少倞眯着眼,眸色越来越沉,“起来,帮我解开皮带。”
钟晓珊战战兢兢地朝着秦少倞靠过来,手握住他皮带的刚刚打开的刹那,一道力道猛烈袭来,她整个人贴在一具滚烫的身体上。
男人沉骇的气息,引得她越发紧张。
“都做过这么多回了,还像第一次一样。”
魔音过耳,她整个人被抱起来,挂在他身上,翕合的双唇花瓣在风中颤抖。
秦少倞低头压向她艳红的唇瓣,像野兽一样在她唇齿之间席卷而过,那濡软香舌,竟然比记忆中还要香甜。
感觉到她疯狂的颤抖,秦少倞越发凶猛地在湿漉漉的小嘴中肆意扫荡。
钟晓珊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滑落下去,突然,一双大手拖住她臀bu一颠,惊得她尖叫一声。
就在她落下的刹那,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己臀bu顶撞、厮磨。
即使隔着底|裤,过分的火热叫她莫名的惊惧、害怕!
她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沾着湿漉漉的雾气,颤抖地在那白里透红的脸上投出一道旖旎万分的阴影,娇俏的模样深深地烙在他眸底。
“好像还缺点什么!”
秦少倞闷哼一声,踢去了落在脚跟的累赘,将她的底|裤一把扯下半截,用力地顶入,直到根部全部没入!
身体就像快被撑破了一样,钟晓珊紧紧抓着秦少倞的肩头,浑身僵直。
感觉到那里拼命的锁紧,秦少倞眸色一暗,看向垂眸看向两个人身体黏合的地方,一边走动,一边挺动起来,一下比一下更深,一下比一下更狠…
突然,秦少倞伸手推开书房的门,一边挺动一边挨近了书架,随手抽出一笔记本打开,塞给钟晓珊,“这首诗,念诗给我听。”
他将她掉了一个方向,坐在金丝楠木的沙发上,从后面深深进ru。
笔记本刚握在手中,随着他用力一顶,差点从她手中飞了出去。
钟晓珊用了好大力气才抓住,看着那首诗,却难以启齿。
“念不念?”
秦少倞发狠地按住她,挺动地肆虐不堪。
、闷骚劲十足
一见钟秦;闷骚劲十足
“嗯~”
性感的尾音无线地拉长,野性十足。舒悫鹉琻
盯着钟晓珊紧咬的唇,秦少倞大手箍着她的腰,越来越快,看着她满乌黑发亮的头发随着他的节奏凌乱晃动,心也随之往上漂浮。
就在钟晓珊快要快要飞出他手掌的刹那,秦少倞忽然全身而退,就在她随惯性一跌的刹那,他再一次发力,直直地顶入,巨硕瞬间塞满了她的身体,狠狠地出声,“念不念?”
她受不住他过分的力道,一断一断地出声,“开…开窗秋…秋月光,灭烛解罗裙,含笑帷幌里,举…觉体兰蕙香…”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迷糊成一片呜咽。
“大声点!”
“…”
“再大声点!”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抖成了一片,已经听不清字眼。
秦少倞一阵剧烈的*之后,闷哼一声,双手拖住她的臀,又如刚才的节奏开始匀速挺动,眯着眼看着她雪白的胸随着节奏一摇一晃,低低地出声,“继续念,要不看我怎么治你。”
“误入蓬山顶上来,芙蓉芍药两边开。此身得似偷香蝶,游戏花丛日几回…”
“嗯~?怎么停下了。”
低低的声音,夹杂着粗chuan的气息,莫名地叫人面红耳热。
就在她一愣之际,他的速度再一次加快,瞬间到了顶峰。
“来时正是浅黄昏,吃郎君做到二更深。芙蓉脂肉,贴体伴君;翻来覆去,任郎了情。姐道情哥郎弄个急水里撑篙真手段,小阿奴奴做个野渡无人舟自横……”
钟晓珊一停下来,秦少倞便在她臀bu响亮地拍一巴掌。
那清脆的声音,在她耳边激起阵阵耳鸣。
他低头咬了一口胸前的雪白,“最后一首。”
钟晓珊盯着那首诗,愣是没法开口。
秦少倞在她体内打个旋,猛猛地顶了一下,喘着气出声,“你读书的声音很好听,快念给我听。”
“念不念?”
“…”
“嗯~?”
“不听话?”
他轻轻在她臀bu拍打着,越来越用力,忽然用力,紧紧将她的臀,和他整个人贴得很紧很紧,伏在耳端,闷哼一声。
钟晓珊触电般那手中的笔记本扔在一旁,仍然轻轻哆嗦。
她不敢去看他,只是软哒哒地靠在那里。
许久,秦少倞才看向钟晓珊,伸手将她额前散乱的头发捋到脑后,固住她的脸庞,用力地吻住她的耳垂,轻含慢弄,低喃耳语,“你一直都这么紧,我很喜欢!”
因为他粗鲁的言语,钟晓珊猛一抬头;便猝不及防地撞进那一潭幽深的眸光之中;瞬间被他眼底澎湃汹涌的欲wang淹灭。
“我要你!”
随着他不可抗拒的一声低吼,钟晓珊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秦少倞将她放置在书桌上,再一次进ru…
几个小时后,她瘫软在书桌上,秦少倞推了推,指了指盥洗室的方向,“去洗洗。”
她洗完出来的时候,秦少倞已经衣着光纤地坐在沙发上。
秦少倞抬头扫了一眼钟晓珊,“说吧,想我怎么帮你。”
、心悸又危险的强吻
一见钟秦;心悸又危险的强吻
钟晓珊说完,秦少倞望着没有出声,只是微微眯着眼。舒悫鹉琻
她紧张地看着他,男人硬朗雕刻般的五官在灯光下朦胧成一片,让她看不清他神色,只看见白色的衬衫、灰白格子的针织衫。
秦少倞轻描淡写地一笑,“最狠不过女人心。”
他起身,披了一件薄薄的黑色毛呢风衣,一把抓过了钟晓珊的手,“走吧。”
他的手,和他的人一样,充满了富有攻击性的力道。
她的手轻轻缩了一下,秦少反而握的更紧了,低低道,“我喜欢读书认真的好学生,下次再来好好学习。”
下次?
她不想再有下次!
钟晓珊紧紧咬着唇,面色赧然,一想起那些羞耻的画面、艳情诗,耳根子也红透了,整个人如一只煮熟了的虾子,几乎被一股热气闷死。
突然一股力道袭来,一阵头晕目眩,她被按在他白色的跑车上。
冰冷的唇已已经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充满了掠夺的意味;挟着毁灭般气势;狂烈地挤压着她柔嫩的唇瓣;强迫她张开紧闭的小嘴。
她被迫地张开嘴巴,一股逼人的阳刚气息灼热地烙在上颚;心悸又危险。
秦少倞一只手紧紧地握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将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