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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晓珊亦步亦趋地跟着秦少倞,虽然是第二次参加这样的宴会,眼看着灯光绰约、衣香鬟影,还是不由地紧张,生怕自己出错。
她随着秦少倞刚刚落座,几个衣装革履的男人挽着如花美人、举着酒杯围了过来,“三少来了。”
几个男人谈笑风生间,目光齐刷刷地落在钟晓珊身上。
“哟,三少又换女伴了…”
“好新鲜的面孔…”
“真是人比花娇…”
“不知这位美女是…?”
秦少倞淡淡一笑,没有出声,压根没有介绍的打算。
盖相华不满地哼哼唧唧起来,“太不够意思了,这样绝色美人藏着掖着,也不给介绍一下?”
秦少倞眸色淡淡地,并没有搭理他。
盖相华不甘心地看向钟晓珊,轻佻地出声,“美女芳名?”
钟晓珊偷偷地看了一眼秦少倞的脸色,没有出声。
盖相华定眼瞅着钟晓珊,从没有见过那哪个女人可以将男人的衬衫穿得如此性感入骨!
他坏坏一笑,“那有没有像你这样漂亮的姐妹介绍给我一个?”
钟晓珊依旧没有出声。
秦少倞眸色一寒,微眯着眼,看了一眼盖相华,举起高脚杯,和他轻碰了一下。
盖相华抿了一口酒,讪讪地出声,“我先去那边打个招呼。”
“慢走,不送。”
秦少倞淡淡地出声,自始至终,保持着慵懒华贵的姿态。
不停有人来和秦少倞打招呼、敬酒,钟晓珊一直微笑着,感觉脸上的肌肉都快僵了。
一见敬酒的势头好不容易歇了下来,她看向秦少倞,“我想去上厕所。”
秦少倞眯着眼,扫了一眼,突然挨在她耳边轻哼一声,“可别一个厕所上到窗户里出去了。”
钟晓珊呼吸一紧,飞快地摇了摇头。
秦少倞在她臀bu轻轻拍了两下,“早去早回。”
钟晓珊走进厕所,才松了一口气,这样的场合,她还真是不习惯!
她深吸了一口气,打开花洒,掬起一捧凉水洒在脸上,她还没有抬起头,猛地感觉一道黑影遮住了半边身子,一股酒气袭来,慌忙抬头,一眼就看到了镜子中的汪晓东。
那双毒蛇一样的眼睛落在她沾着水露的脸上,继而,肆无忌惮地停在她两条牛奶一样白的腿上,脸上露出一抹奇异的笑,“钟小姐,我们真是有缘。”
钟晓珊下意识地逃避。
汪晓东却不依不饶地靠过去,伸手去抓她,“钟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先…先生,我是三少的女人!”
钟晓珊惊叫一声,退到了一边,想要夺门而出,汪晓东臃肿的身子一挡,将门反锁了,定眼盯着她,那花瓣一样的脸庞没有一丝胭脂俗粉,似要发出晶莹的光亮来。
他呼吸一粗,喘着气出声,“我知道。钟小姐,急什么。”
钟晓珊死死地盯着门口,心突突地狂跳,“请让我离开!”
汪晓东阴阴地笑了两声,狠狠地出声,“离开?就是她的女人,我才要弄你!”
、被欺辱
一见钟秦;被欺辱
汪晓东一把抓住了钟晓珊,将她拖到洗手台上,上下其手,又是摸她的腿、又是摸她的胸。舒悫鹉琻
“别碰我!”
“放开我!”
钟晓珊惊叫连连,手臂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猝不及防,一巴掌打在汪晓东脸上。
“你居然敢打我!”
汪晓东脸色狰狞地盯着钟晓珊,突然一巴掌狠狠打在钟晓珊脸上,将那晚的怒火全部发泄在她身上。
钟晓珊半边脸即刻高高肿了起来。
她吸了一口气,红着眼,死死地盯着汪晓东。
汪晓东重重地哼了一声,“装什么装,还不是出来的卖的!三少睡得,我就睡不得了?”
眼看着他又靠过来,钟晓珊不停地向后缩着身子,“你…你别过来!三少…”
“三少算什么东西,说白了不过是个商人,想赚钱,还不得看我的脸色!你还是乖乖过来侍奉我,免得吃苦头。”
一想到那天晚上秦少倞的讽刺,汪晓东两眼喷火,粗暴地按住钟晓珊,开始撕扯着她的衣服
“放开我!”
钟晓珊吓得哭出了声,慌乱中一脚蹬出去,尖尖高跟鞋一下子踢在汪晓东脸上,直接蹭掉了一块皮。
她顾不得喘气,拔腿跑向门口,用劲地旋动把手。
“还想跑?我看你往哪里跑!”
汪晓东一把揪住钟晓珊的头发,将她拖了回来,伸手摸了一下脸上的伤口,看到手上的血迹,变了脸色,一手按着钟晓珊,一手抽了皮带,在她身上猛抽了几下。
嘶—
钟晓珊吸了一口凉气,痛得浑身颤抖,死死地盯着汪晓东,“三…三少不会放过你的…”
汪晓东哼哼冷笑两声,“我怕他不成?我今天就告诉你,我不但要弄你,还叫他乖乖地将你送给我,你信不信?”
钟晓珊浑身颤抖得厉害,哆嗦地缩成了一团。
汪晓东撕扯着她的衬衫,纽扣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钟晓珊死死地按住了衬衫,猛然一口咬在汪晓东的手臂上。
“你敢咬我!”
汪晓东抡起肘子,将钟晓珊打飞出去。
后脑勺一下子撞在坚硬的墙壁上,愣愣地痛,钟晓珊眼前一花,直冒金星,一下子晕了过去。
就在这时,门啪地一声,被人暴力踢开了。
秦少倞带着两个保镖破门而入。
两个保镖十分利索地扭住了汪晓东,看向秦少倞,“三少。”
秦少倞眯着眼盯着汪晓东,眼中锋芒毕露,抬手一巴掌打在汪晓东的脸上。
嘴中一股腥味涌过,汪晓东一张嘴,两颗带血的牙齿掉在地上。
他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秦少倞,“你…居然敢……”
秦少倞沉沉地笑出了声,“打得就是你,给脸不要脸!”
“你…你!”
汪晓东恨恨地盯着秦少倞。
秦少倞声音一冷,嘲讽地出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暗地里那些小动作,你再整出点事来,也动不了我皮毛。”
他侧头看向钟晓珊,气息一沉,俯身将她抱起,冷冷地看向汪晓东,“好好等着,我会慢慢收拾你!”
、失控地哭出声
一见钟秦;失控地哭出声
汪晓东看向秦少倞,完全被他眼中过分的凌冽怔住了,别说放一句狠话,呼吸都有些困难,“你什么意思?”
秦少倞慢悠悠地出声,“你迟早会知道的。舒悫鹉琻”
汪晓东心头莫名地慌张,“你把话说明白!”
秦少倞眯着眼,轻哼一声,看向两位保镖,声音突然一凛,“好好伺候汪大爷。”
话音一落,他便抱着钟晓珊迅速离去。
第二天,钟晓珊一睁开眼睛,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心悸地看向四周,居然在他的房间!
她长出了一口气,平静了几许,再想起昨晚,心又猛地紧绷起来,突突地狂跳了几下,下意识地揭开被子,看向自己身上,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到底有没有被那个汪先生羞辱?
一时间,她不太确定,心里闷闷地,又渐渐透不过气来,难受地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合该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欺负孤苦无依的她?在别人眼中,她根本就是出来卖的!和妓女有什么两样!
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刚刚筑起不久的那道壁垒,如危楼般瞬间崩塌,馈泻地不成模样。
听到有人推门,她慌忙擦干了眼泪。
秦少倞单手插在裤兜里一步步走过来,定定地凝视着钟晓珊,眸色晦暗不明。
钟晓珊侧头看向秦少倞,用力咬着唇,“昨…昨晚,是…是你救了我?他…”
她嘴皮蠕动了几下,还是没有问出口,将那半句话生硬地咽回腹中,硌得她肠胃都疼!
秦少倞没有出声,慢条斯理地坐在床上,两条长腿随意地交叠在一起,手一伸,撑住了床体,微微俯身,一动不动地凝望着钟晓珊。
一道黑影立马遮住了她大半片阳光。
钟晓珊极力地想要平静下来,胸口却一阵沉重,只是安静地看向眼前长长的输液管,白色晶莹的液体,一滴滴,明明静静地流入她的血液,她似乎听到了清脆的声响,那是一种十分奇异的感觉。
渐渐地,她觉得不太对劲,可怕的安静,一点点攫住了她的呼吸,逼到她快要窒息。
难道昨晚…
不,她痛苦地挣扎着,气息越来越急促,抬头看向秦少倞,几近乞求地仰视着他,只求他告诉她到底有没有。
可惜,他吝啬到只字片语都没有。
心头一阵阵痛,仿佛钝刀子一下又一下割在肉上,钟晓珊整张脸渐渐透出一股诡异的潮红,红得如滴血一般。
突然她痛苦地抱住了头,浑身迅疾蜷缩成了一团,如受惊的小兽一样绝望地哭出了声,两手用力地抓着头发。
秦少倞眸色一沉,猛地一把抱住了失控的钟晓珊,将她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