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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
程宗扬心里得意,吹嘘道:“有了这东西,别说十几丈,就是几十丈的楼也不在话下。”
祁远道:“你说也奇怪,怎么这东西脆生生的,被水化开就这么结实呢?究竟是什么道理?”
程宗扬笑道:“老四,你还有点做研究的潜质呢,什么事都想弄个明白。”
秦桧道:“公子,这东西只怕比拉链还有用。不瞒公子,我觉得拉链只是奇技淫巧,水泥可关系重大。将来修桥铺路,有了水泥便事半功倍。”
程宗扬道:“奸臣兄反应快啊,这就看出水泥的好处了。”
祁远见水泥试制成功,不禁精神大振:“程头儿,云家既然对拉链有兴趣,不如让给他们,咱们靠着水泥就能大发一笔。”
秦桧也道:“拉链仿制容易,买回去拆一个就能学会。水泥可没那么简单。依我的意思,不如把石灰坊拆开,配料由咱们自己人来做,石灰坊只管烧制。”
程宗扬想了一会儿,缓缓道:“主意是不错,但那样规模就上不去了。这事我自己有主意,必然要找个地方扩大生产的。现在你们先做着吧。对了老四,你去招几个人,咱们的商号该开张了。”
祁远答应了,与吴战威一道离开,旁边还剩下秦桧。程宗扬道:“小紫那死丫头呢?怎么一天都没见到她?”
秦桧犹豫一下道:“紫姑娘在后院,公子最好不要打扰她。”
程宗扬稀奇地看了秦桧一会儿,“我说奸臣兄,你们不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秦桧凛然道:“属下不敢。”
“少来蒙我!这世上还有你不敢干的事?”
程宗扬扯把椅子坐下,“说吧,你们几个从殇侯那里来,除了开商号还有什么目的?”
秦桧正容道:“会之走时,侯爷说得明白,离开南荒后我们兄弟就与侯爷一刀两断,从今往后只听公子一人调遣。绝无虚言。”
“说的好听。”
程宗扬气哼哼道:“殇侯说把那死丫头送给我暖床,都两个月了别说暖床,我整天还得提防着免得被她整死!那个死丫头,我干!”
秦桧咳了一声:“公子风采神秀,紫姑娘迟早要为公子风采倾倒……”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你是骂我的吧。说,死丫头究竟在搞什么鬼?若想算计我,我这会儿拍拍屁股找小狐狸去。你回去跟殇侯说,我不玩了。”
秦桧只好苦笑道:“回公子,紫姑娘得了几个方子在后院试炼。公子若要她侍寝,在下便去对紫姑娘说。”
“免了!”
程宗扬连忙道:“我还想多活几天!”
秦桧垂手道:“是!”
程宗扬琢磨一会儿:“死丫头得了什么方子,炼什么鬼东西?”
秦桧提醒道:“前些日子,巫宗那位供奉……”
程宗扬一拍大腿,“古冥隐!”
“正是。幽冥宗虽是弱宗,于妖术、阴魂却颇有些独得之秘。”
程宗扬倒抽一口凉气:“死丫头不会在我后院大肆杀生,搞什么血祭吧?”
秦桧连连摆手,“非也、非也!紫姑娘只是从那条小狗身上采了些血,绝无杀生之举。”
想起小紫抱着雪雪的天真笑容,程宗扬就觉得毛骨悚然。那死丫头什么德性自己还不知道?玉盏铃花都能被她一壶热水浇死,她什么时候有兴趣养宠物了?那条小贱狗落她手里,只能说命不够好。
“告诉她,别胡来,我还准备在建康混呢。她要弄出什么妖怪,惹得鸡犬不宁,大家都卷铺盖滚蛋吧。”
“属下明白!”
秦桧等了一下,又道:“公子说的拉链、水泥之外,莫非用树汁做的车轮也是真的?”
在程宗扬印象里,对生活影响最大的发明无过于水泥、橡胶、塑胶以及电的使用。全靠段强那句话,自己把水泥捣鼓出来。橡胶自己心里就没多少底了,但做轮胎不行,做个保险套总可以吧。至于塑胶完全超过自己知识范围,根本不用想了。发电自己有点印像是用什么东西切割磁场,如果能用玻璃、钨丝把电灯做出来,自己可是积了大德。但能做出来吗?
程宗扬心里一动,想起殇侯那个死老头手里的东西。
“会之,你派人去见殇侯,说我要用他那件法宝。让他给我送来!”
秦桧莫名其妙,“什么法宝?”
“一碰就死的那个。你一说他就明白了。”
秦桧还是不懂,但这位爷莫名其妙的事干得多了,也不再多问,立刻派人给殇侯传讯。
程宗扬一手摸着下巴,如果那个高压包还有电,说不定自己真能造个灯泡出来。
一行车马驶入玉鸡巷,离得老远,石超从车上伸出头叫道:“程哥哥!可想死小弟了!”
程宗扬迎上去,笑道:“哪阵风把石少主吹来了?”
石超像颗球一样从马车上滚下来,堆笑道:“还不是为翠烟和莺儿两个跟贵属成婚的事?”
他挑起大拇指,啧啧赞叹道:“哥哥这分胸怀真让小弟佩服得五体投地!接到书信小弟才知道,那几个美婢,哥哥竟然都赏给手下……”
程宗扬连忙拦住,“可不是赏!老吴、小魏都是我兄弟,他们跟翠烟、莺儿看对眼,那是缘分。你说她们怎么没看中我呢?”
石超被他逗得大笑,半晌才喘着气道:“哥哥这分心意真没得说了。说实话,我也知道张侯爷、桓三爷他们不大看得上我们金谷石家。只有程哥是能交心的朋友。”
程宗扬笑道:“你不是嫁翠烟和莺儿的吗?怎么跑来跟我交心?”
石超拍着胸脯道:“这点小事还用哥哥费心?我已经吩咐谷安,就按我们石家嫁女儿的规矩办!有半点纰漏,石胖子的头割下来让哥哥当球踢!”
程宗扬回头道:“会之!听到了吗?石少主陪的这份嫁妆可不少!你跟老吴和小魏说,别丢咱们兄弟面子,聘金下厚点!”
石超扯住他道:“哪里要聘金!”
“行了!”
程宗扬拍了拍他的肩,“我知道你有钱。聘金是给翠烟和莺儿面子,跟你没什么关系。石胖子,你不会专门为这事跑一趟吧?”
石超眼睛挤成一条缝,笑道:“我听说那几个美婢哥哥一个都没受用,心里着实不安。哥哥不是没去过金枝会馆吗?今天小弟陪哥哥去好生乐乐!”
程宗扬不禁大为心动,左右没什么大事,出去轻松一趟倒是个好主意。石胖子亲自跑来,这分心够诚的,总不能让他白跑一趟吧。
程宗扬一回头,秦桧便道:“我去知会长伯一声,这便与公子一道去。”
程宗扬道:“行了,你的事还不够忙?我就是出去散散心,要你跟着多没意思。”
自从上次程宗扬被苏妲己伏击,秦桧就和吴三桂订下规矩,无论何时两人必定有一个跟在程宗扬身边。秦桧劝道:“公子,不可不慎。我和长伯必有一个随行的。”
程宗扬抱起肩,“我怎么听着像坐牢呢?”
这句话一出来,任秦桧舌灿莲花也没处说了,只好看着程宗扬与石超在石府护卫的簇拥下绝尘而去。
金枝会馆所在的雀燕湖位于建康东郊,大掌柜章 瑜早已得信在馆外等候。他消息灵通之极,这些日子建康的暗流,外界虽然不知详情,他却摸得七、八成,知道这位程少主已经是城内牵动八方的人物,更是卖力巴结,一见面就抢上来,亲手为两人掀起车帘。
石超与章 瑜熟稔之极,让他扶着下车,笑道:“章 老板,看看我请来的是哪位贵客?”
胖得像球一样的章 瑜利落地屈膝打个千,笑道:“程少主大驾光临,令敝馆篷壁生辉!”
“章 老板太客气了。”
程宗扬一面笑着寒暄几句,一面留心看着这处金枝会馆。
看得出这处会馆建造颇费了一番心血,楼馆依山傍水,分布在数十亩的园林中,错落有致,华丽不减金谷园,却多了几分难得的雅致。金枝会馆是记名式的私人会馆,这会儿客人不多,湖光山色间,静谧非常。
章 瑜一边请两人入内,一边笑道:“不知程少主喜好曲乐还是歌舞?”
程宗扬两手一摊,“我头一次来,什么都不懂。客随主便吧。”
石超道:“哥哥不是要请戏班吗?会馆的百戏不错,章 老板,来几出精彩的看看。”
“请!请!请!”
章 瑜一叠声把两人让进一处楼馆中。
那楼馆有三层高,馆内墨紫色天鹅绒从天花板一直垂到地上,房顶悬着十几盏琉璃灯,虽然不及别墅的水晶吊灯壮观,也颇为不俗。灯下正对着中间一座圆形平台,周围摆着坐榻和长几;三人一进来,那些琉璃灯便同时亮起。灯光直射将平台映得通明,旁边的坐榻却隐藏在阴影中。
程宗扬一阵遗憾。这个舞台式的楼馆本来该自己发明,没想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