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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洪祥都在老太太处闹话,林代玉去了后拉着洪祥坐了一会后,就告辞回家。
从寿山伯府里出来后天色己是很晚,三人下了车,在家里待着的贾静静见洪祥大说大笑的忙迎了出去。“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洪祥便说。“张家妹妹会的东西真多,话又说的逗趣,我都舍不得离开呢。”
贾静静冷笑道。“我说呢,原来那里有了好朋友,怪不得你和叔宝都不记我了。”洪祥乐道。“说的还不差,叔宝和张家妹妹凑在一起又是说诗又是谈画的,连我走的时候,他都没有送我出来呢。”
贾静静啐道。“人家都好在一处了,你去凑什么趣,坏了人家的诗兴和画意看你如何自处。”说着,便赌气回身走了。
洪祥怪道。“妹妹今天的语气好别扭。”林代玉笑道。“别理她,过一会子自己便会好。”
正说着话,贾保玉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又插嘴道。“我倒觉得叔宝和张家女儿站在一处也是金童玉女般的好看。”贾静静一听气上加闷,独自回了房。
林代玉向贾保玉一努嘴,贾保玉会意,去了房里看自己的女儿。见父亲来了,贾静静的娇性子越发上头,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贾保玉还没有开口,贾静静先说道。“为什么不带我也一起去玩。害得洪祥和叔宝有了别的朋友就把我搁在脑后头了。”
贾保玉听了,上前笑道。“那你愿意喝茶的时候有人在旁边盯着你,又愿意在吃饭的时候不敢吃饱,只怕失了面子?!叔宝虽然在家里读书,但他从小在家也是惯了这样生活的,张家女儿也是,所以他们在那样的环境下肯定也玩的来。至于洪祥,他的面皮比你的厚,别人说他,他只当听不见,什么时候你像他那样厚脸皮,那么你娘肯定天天带你去寿山伯府里玩。”
贾静静听了低头不语,半晌说道。“这样的喝茶吃饭确实难受,可是我从前也去过。”贾保玉叹道。“那时候你还小,自然不用担心别人说你,现如今你却是大了,比不得小时候,哪怕做错事,别人也会瞧在你年纪小的份上不理论。”
两人正说着,林代玉走来,笑道。“想舒服去玩,有何难,等你父亲上京赶考后,我带你去庄子里头去。管保自在又逍遥。就把洪祥一人留在家里看屋子。横竖他要跟着你父亲上京几天,回来后正好歇息。”
在窗外偷听的洪祥跳着脚进来急道。“我回来后也要去。怎么能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呢。”
“不!”林代玉肃了脸。“你要留在家里。和叔宝回来后跟他一起去寿山伯府读书。让你回来后好和妹妹炫耀你又在寿山伯府里玩了什么新花样。”
洪祥信以为真,急瞪了眼。“我才不要去叔宝的家里,但凡我大声笑,那些个丫环妈妈们都拿眼来瞅我。”
贾静静冷笑道。“你不是说张家姐姐又会说话,又会很多玩意吗?”
不等他说完,洪祥梗着脖子道。“那不是气你吗?就只准你平时说我,不准我气你啊!”说着又跑上前,好妹妹的叫个不停,嘴里只道。“我原不该气你的,就罚我去了庄里拿鞋帮你扑蚂蚱玩去。”
贾静静道。“我又不喜欢它,玩它作什么?”
洪祥又道。“那我拎着蚂蚱跟你后头帮你挡屁去,省的别家臭小子笑你是会放屁的小淑女。”
看女儿又急又气的模样,一时忍俊不禁的林代玉推着贾保玉让他拉洪祥这小子换衣裳去。
洪祥还怕给的筹码不够,频频回头冲贾静静作揖。
看的林代玉都笑起来了,贾静静还想装样,林代玉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不许恼了,说到底不带你去叔宝家,原是怕拘了你。也是我和你父亲的一番为你的心意,你再恼洪祥,就有些不像样了。”
贾静静是应了,但是嘴巴一直都嘟着。
到了晚上无人处,贾静静悄悄去问洪祥。“你的张家妹妹比我强多了,为什么不趁势留下来,好歹还能多见几面呢。”
洪祥大惊失色道。“难道我作的揖还不够吗?以前在乡下的时候,连对祖宗的牌位都未作上这么多揖。好妹妹,你饶了我吧,张家妹妹再强也比不上你,起码我对她还没有作过揖呢!”
说的贾静静无言以对。
墙根下,林代玉扑的一声刚要笑出来,贾保玉连忙牢牢地握住她的嘴。
第三十三章
贾氏夫妻待离了女儿处,林代玉向贾保玉笑道。“我们日日说妹妹听墙角不好,今日我们也偷偷摸摸这样做,以后怎么说她?”
贾保玉笑道“她年纪小听墙角自然不好,我们年纪长的人听墙角却为了正事,这两者怎么可以混为一谈。”
如果贾静静听了这番话后肯定内牛满面。
他们二人回房后,林代玉打发贾保玉去洗澡,等贾保玉洗完澡回来,林代玉正在灯下做他的最后一件外衣,听到他的脚步声,她头也不抬把手中的衣服一抖,摸着整齐的针脚才满意地扔给他去试衣服。
贾保玉心里高兴,但是面上还是要做出若无其事的模样东挑西说。“这种衣服怎么能穿,线那么粗。”拿着配套的腰带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后又道。“这腰带也太糙了。绣的图也不好看。”
林代玉听说,上前一把将衣服从他身上扯了下来。“不要就算了。”贾保玉忙回身抢住,林代玉气道。“你不是说它不好吗?”
贾保玉赔笑道。“是比上面的差些,但比起你从前己算不错了。”一面仍穿着衣服上上下下的看着。林代玉伸手还抢道。“你之前说不能穿,现在又不肯脱,这样前后不符的话,我听了都替你脸红。”想想还真是,便笑了出来。
贾保玉瞅了她一声。“怪不得妹妹会那样的脾气,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说什么?”林代玉冷笑,一只手伸了出去,打算把衣服再拿回来。
“不,我自言自语呢!”贾保玉把身上的衣服脱下后放好后打了个哈欠。
初秋徐徐,白日里虽偶尔炽热,但北风己袭,入夜后微有凉意。贾保玉展了被子巴巴地望着林代玉一块凑堆暖和。
可林代玉还想着要绣给女儿一手新奇的巾帕,眼见她坚持贾保玉终于不耐烦用一口气吹灭了桌上的灯。
林代玉脱了外衣上了床,无故又叹了一口气。“我原本不该生妹妹出来,不生她出来,就不必担心她是不是被我们娇惯,日后嫁了人会不会受气?”
贾保玉一下子楞了起来,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想那么多干吗?”他欠身起来把帐子放了下去。“日后给她找一个好欺负的丈夫不就行了。”林代玉虽应了,但心思还是没有放下。
“妹妹是个有福的小孩。当初你不是还想不生了,结果妹妹没做人的时候还不是奋力拼搏在成千上万的。。。。。。。”林代玉听他越说越不像话,一把掐了他的腰。
贾保玉痛叫了一下后又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女人就是爱操心,知道了,我这次去会试,肯定拼了命也要拿一个好前程,日后好为妹妹撑腰。”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下巴歪到林代玉的头部,约摸搁的不舒爽,不由拿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喂!我说,你不担腿粗,连头都粗。印的我下巴疼。”说完后又呼呼睡了过去,却把旁边的林代玉气的搓牙,这夜连觉都没有睡好。
秋天天亮的晚,但是时辰却年年岁岁间都未曾变过,因而哪怕天未大亮,贾家的府门前,陈叔宝己然上门等候着和贾保玉一起上京。
才进了门,只见刚醒的贾静静捧着水出来正要漱口,他便上去笑道。“你看看我今天穿的精不精神?”贾静静捧着水头也不回去了别处漱口。陈叔宝不由和洪祥叹道。“不知又是谁得罪她了,上到我的帐上来了。”
一句未完,洪祥己是闭目掐指神算道。“也不是我的帐。”就算有,昨晚他也还清了。
陈叔宝道“那也不可能是我,我又没惹她,不过她可真奇怪,哪来这么多的气可生?”
一句话把正在漱口的贾静静呛倒,她接过秋香递来的巾子谢道。“谢谢香姨。”但是转眼却是冷着脸对陈叔宝说道。“既然你知道不是你,就不要落下这么多话给我。有那个女孩儿不爱生气的。”
洪祥心知他要说谁,忙挤了一下眉,可那动作过于生硬,陈叔宝以为他在苦思当中,忙拍着他的肩道。“还用想吗?昨晚你也跟我说过的。说她的脾气比其它人好上许多。”说着意有所指的向贾静静看了一眼。
“我没有。”洪祥哀哀叫道。“我因做客在你家中,客套话而己。”可是陈叔宝很奇怪,这话洪祥应该是对他说的,怎么脸向着贾静静去了。
贾静静听的气闷,摔手走人。
“喂!喂!”陈叔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