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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知,可她昨天很正常啊,没唱水调歌头,也没有露大腿跳卡门,更没有烤肉,做火锅。。。。。。。。。到底哪里出事了?她略加思索,一件事慢慢地浮在心上了,约摸都是为了此事而来。
林代玉一边想,一边开门,嘴里也不落下话。“怪不得今个儿下雨,原来是贵人出门招风雨啊!”
听这嘴,比她还能掰,随着陈老太太进门的陈太太抿着嘴笑。“合着我们老太太不是虾精,就是招风唤雨的大仙啊!!”没有一个能跟人搭上边的。
她说完就转头去望了望墙角两株的海棠又笑了笑,贾家这般暗香的红香绿玉,对比之下自家府里暖房常开的花卉却少了贾家的悠闲与天然。
又想到贾静静。。。。。。。听说贾家目前只有她一个独女,也被宠得如珍似宝;比起来,想自己的长女自三岁起就精心培育过了十岁就毫不犹豫被送进了宫里。
她想到这里,林代玉的话己是响起。“陈奶奶这张嘴,叫人恨又不是,喜欢又不是。”
陈老太太笑道。“没见世面的破落户,亏人家玉娘大量,要不然非给你一顿好打不可。”
她人老成精,观林代玉言语开放,但眼晴却一直若有所思,自然明白林代玉心里己是隐约有底。
陈太太也从话中咂摸出了林代玉的意思,于是对婆婆的话嘻嘻笑着不语。
厅里,大家分了宾主坐下,陈老太太喝着林代玉亲手煮得的红枣汤非常受落。“正想喝个热的,又不耐烦一大早的喝茶,幸好这甜汤刚好。”
也喝了一口甜汤的林代玉抿着嘴不语,心中越发确定她们到来必是有事相求,不然谁会耐烦一大早的过来,且捧着的汤未喝,就满嘴先夸上了。
见林代玉没搭话,陈太太心中微有烦燥,但这等事又不好让婆婆来亲自开口,少不得自己要厚着脸皮去搭话。“很是呢,这甜汤刚好,是不是放了洁粉梅片雪花洋糖?”
总算开口了,林代玉慢条斯里把茶碗放在桌上。“洁粉梅片雪花洋糖难做的很,谁家有人力物力长做它,所以这汤出来的是枣儿的甜味。”
说着又转了话题道。“宝哥儿没有跟奶奶一起来吗?怪想他的。”
陈太太张了张嘴,脱口却是另外一番话。“别人都说我们家的老太太宠着他,疼着他,却不知他老子把他当成学徒工一般教得狠,天未亮呢,就须得把昨日的课文先给他老子背一遍,然后再练上几十个大字,练不好,也不得用早饭。。。。。。。。”
见媳妇把话题越说越偏,陈老太太一面咳嗽,一面递了个眼色。陈太太脸色飞红,又不敢不遵从,只得勉强说道。“看我净说些家务事了,倒把正事给撩下了,论理来说那样东西是玉娘你亲手做的,原不该向你要,只是为着我们家的大姑娘,少不得说了。。。。。。。”
刚说到这里,只听院门被打开,只听贾保玉大呼小叫的进来。“难看的兔子发瘟的猴作死的猫,呼呼。。。。。。。”
陈老太太悄悄地摆了一下手,示意媳妇先不要说。只听一路鞋声踏踏着响,进来了一个约摸二十岁左右的青年,远远望去生得面白秀致,别有风流。
贾保玉回来后看到厅里坐了两位女人,其中一位自己见过,于是停住脚“给老太太请安!”
陈太太瞧他脸上粘了不知什么物儿的毛,腰上别了一只鱼,手里拿着一只果子,袖子里也卷了一只胡萝卜,十分地引人发笑。
林代玉少不得笑道。“有外客在呢,还不快换了衣服再来。”
贾保玉听了,果真笑嘻嘻的转身就走。
一个大男人居然那么听妻子的话,陈太太见了大吃一惊,可嘴里又接着说道。“我今日来不为别的,因我家大姑娘在宫里多得太后娘娘的照顾,如今太后又在烦心国库不充裕,自行裁减了用度,我家大姑娘有心替她老人家解忧,却苦于身处深宫,只能托了法子出来。”说着又借意问自己的婆婆。“老太太,大姑娘信里是不是说,如果能得个新鲜物事,国库也能多些收益是吗?!”
林代玉早己明白,这事不一定是大姑娘出的主意,陈家想把洁粉梅片雪花洋糖的方子献上去才是真。因说道。“陈太太不用急,我己经知道了。只是。。。。。。。。。”
二人说着,贾保玉已经换了见客的衣服出来。“女儿那头你好生替我分辩,就说那些个淘气可厌的动物们不会听人话,让它们转身,个个只用背对着我。所以画不出它们的脸来。”说完展开画纸,只见画上只有三砣墨,分明是他找奸脱滑的借口。
林代玉便说道。“不用你理,我自去为你辩解,只是有件事求你。”
贾保玉听了,满脸笑容的瞅着妻子,听她何事?
林代玉笑道。“把洁粉梅片雪花洋糖配料的方子,还有如何做的法子给写出来。”
陈家婆媳二人先头见林代玉的话中似乎不太情愿,只当难拿;又听见林代玉让贾保玉写出方子和作法,喜的眉开眼笑。“玉娘行事真是痛快!果然有好处,断不会少了你们家的益处。”
林代玉笑而不睬,叫贾保玉好生写字去,又进厨房一转,拿出几个蒸好的点心出来,送至她们跟前,“也不是什么家传的宝物,也值得你们千恩万谢的,若有太后娘娘的托庇让洁粉梅片雪花洋糖日后做得易些,出得快些,也是托赖二位的福,能让百姓们能多吃点糖呢。”
第十二章
听林代玉说话间给了她们这么大的体面,陈家婆媳听了更是喜欢。到底心里想着这方法是她做的,但功却让她们领了,所以十分的不过意,于是悄悄地传人从家里再厚厚的送上一份大礼,原本她们今天带来的礼也不算轻,但是陈老太太人老成精,估摸着林代玉不会如此痛快,以为会拖过两三次,没承想林代玉是如此的爽快,心中欢喜更是加了几分。
喝着汤的林代玉心中却另想着,白糖已经被许多贵夫人都知晓,那么迟早都会有人会摸上门来,倒不如给了陈家,而且这陈家虽不十分光明正大,但到底比旁人厚道些,也没有拿出一幅凌人的面孔生压硬抢着要,平时对自家也是诸多礼遇,况且贾保玉要上京赶考,这银子也不算充裕,还不如卖个人情给陈家,她们自持身份,定然出手不比寻常,这样的结果也算是皆大欢喜。
不久,贾保玉拿了方子和作法的纸拿到林代玉。“喏!你要的,我都写好了。”
见他对自己妻子没有夫尊妻卑的感觉,陈太太不免面露羡慕。
林代玉在纸上头吹了几下,直到干了就双手恭敬地拿给陈老太太。“到了宫里后,代我向陈家姑奶奶问好。”
陈太太听了语气里带着几份敬意,“待她出来要亲身给玉娘请安才是。”
原来陈家小姐是要出宫的,林代玉有些意外,贾保玉却是明白的,这里同姓大多不可成亲,更何况是注重规矩的皇家,陈小姐约摸是进宫做女官,有个镀金的意思,出来后找婆家也便宜些,所以对自己的妻子使了个眼色,林代玉见此,忙用其它的话题岔开。“老太太,你们进宫后是如何把方子交上去呢?”
陈老太太听着迟疑了片刻才道:“自然也要先交给宫里的贵人。”
陈太太不免自我嘲讽:“我们陈家虽然也是宗亲,不过叔宝的祖父和父亲都没有官身,我们能进去不过是太后念着旧情给的恩典。”
听媳妇说的话,陈老太太不由目光微黯,若不是如此,她们为何想尽办法要在太后面前露上一眼。
见她们场面冷清,贾保玉就借口去书房。
林代玉索性对他道:“顺便把我平时画画的用料都拿出来吧!”
“玉娘真是多艺。”陈家婆媳以为这是林代玉送客的意图,正打算告辞。“那我们就先走一步吧!”
“你们不用走。”林代玉很是坦然。“我让外子拿这画具也是为了你们。”
陈家婆媳听了一怔。
“也不算是什么法子。”林代玉道,“可是既然跟你们投缘,少不得也给你们想个法子出来以便亲近太后娘娘。”
陈太太心喜,但面上却不敢显露出来,嘴里还推辞道“已经麻烦玉娘良多了,就不用再让您辛苦了。”
陈老太太也立定了主意。“是啊,法子是你的,自己留着用吧!”
林代玉见她们也不算是见利忘义的人,心中自是欢喜。“不碍,只是家常用的东西。”女人嘛,都是爱美,如果她们知道有法子能更美,那么关注力也会更强些。
少时贾保玉拿了一个托盘,上头摆了两只碗,一个花瓣型的小盘子里面装了五颜六色的颜料,旁边又摆了几只极小的毛笔,剪刀,花锉,还有一只刷子和一瓶装了油的瓶子。
只见林代玉先把陈家婆媳两人的手先泡在碗里,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