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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保玉一听,便让陈福端着两碗汤,并一碟子的凤果端了过去。“拿给他们就早早回去歇着,让他们自便。”
寿山伯嗔着他小气。“连个正经小厮都不给他们使。孩子们到了这年纪,也该添个丫头伺候着了。”
贾保玉摇头泼他的冷水道。“许多公子哥儿也是老妈子媳妇围着长大,舒服是舒服了,可是上进心却没了,恨不得一世都这样才好。”像林代玉口中所说的正版贾宝玉便是这样的货色。
寿山伯登时想起自己从前也这般的过日子,脸上倒不好意思起来,忙用别的话岔开了。
“我拿了一盒上好的珍珠过来,捶了粉,给大姑娘吃,晚上睡觉也安神些。”
说着又笑看贾保玉道。“让她不用哭了,叔宝那小子是去投军了,说是要像太祖那样立一番事业出来,也好过做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日后连自己都护不住,又如何护家人。”说到这里,他把装珍珠的盒子放在桌子上,恨声道。“只不过受了一时的委屈,心量却那般的小,让家里的老子娘担心,真是成何体统。-------在家里有什么不好,有家业继承,又体面又风光。”
贾保玉拿出珍珠盒,顺手又抓出几把,笑道:“世兄,我多事,先把你家的珍珠拿出来看。”
说罢,手一抖,里头的珍珠在桌上站不住脚,便叮叮当当掉在了地面上。
看的寿山伯愕然。
“这珍珠很珍贵。”贾保玉笑看寿山伯。“串起来挂在妇人的脖子也是又尊贵又休面,只是它只能装在盒子里或依附在别人的身上。落了个好看而己。”
寿山伯也不言语。
贾保玉接着说道。“祥儿曾经说过,珍珠瞧着虽然好,但既不能吃,也不能用来盖,只配拿出去给女人戴出去炫耀罢了。”
寿山伯蓦地就是一阵心虚,道:“内子只有他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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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已经写好了,但来不及发表,就停电了,稿子又没有保存,所以悲剧鸟。
听说今晚还要停,所以本来想自己煮饭吃都不敢,一回来就先把章节回忆起来先写好。
功克力特,让你昨晚白等了,不好意思哈!
再次谢谢萨洒,和sz9018ab的支持!!
祝大家周末愉快,再摸下巴许一个愿,明天不要再停电鸟。
要不然我又睡不着了,想多写点都没有精神的说。
第一百二十一章
“家中父亲为大。”贾保玉不以为然,旁边过来伺候的秋贵轻手轻脚的把珍珠捡起,重新放进了盒子里。待这红色的盖子一舍上,满目的珍华顿时在夜色中明灭。
贾保玉看着没有珠光宝气的盒子不语,寿山伯顺着他的眼光能通通透透听得见他里头的心声,眼神想要躲避,但眼睛又粘着盒子上不放,待秋贵拿走盒子后,他的目光眨闪,径自思忖了起来。
正说着,林代玉掀帘而出。
“大哥!”她笑盈盈地曲膝行礼,“如果嫂夫人知道我在家里,偏偏让您们在外头喝风就酒,心里头不知道要怎么说我呢。”
寿山伯忙整了整衣襟。
贾保玉失笑,朝着他拱了拱手,笑着说了声“看吧,有她们在,想要在外头吹吹风自在一会儿都不成”说罢和他一前一后地进了厅堂。
秋健秋贵忙在一旁帮他打扇。
林代玉拿过秋香托盘里的的小菜捧在他们的前面,笑吟吟地说着话:“我们女人想的事儿就是多。心也操得多。”
这也操心,那也烦难,好像天底下没有一件能顺顺当当的事。丈夫倒还小事,如果儿女们,巴不得他们乖乖的,什么事儿都不要做,好像这样,女人们的心里才会舒服。
寿山伯心底还在回味贾保玉的话。
却见贾保玉朝自己挤眉弄眼。“她们女人就是这般,小小的事儿都要掂过几遍,能不能让您做成还是另外一回事。”
才这样说着,林代玉就使劲跺了跺脚。“就你们男人逞能,有本事,做成了再和我说,也省得我在里头先担心上一大通。”
寿山伯一边听,一边皱眉凝思着什么。就有些烦躁起来,站了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
贾保玉向林代玉悄悄的一摆手,林代玉会意,打起了帘子,让外头的月光的渗了进来,自己在倒完两杯酒后,悄悄的退了出去。
寿山伯轻轻的脚步声踱到门口前,半晌一抬头,猛地回过神来。“像这样多好,能看得见门外的风光,又不必自己亲自出去。”
贾保玉就坐在下首的椅子上含笑应道。“难道世兄看到外头的风景就在咫尺之间也不会心动吗?”
“心动?”寿山伯霍地直起身来,探头往外一看。只见外头的圆月方好,诱着自己出去一探清辉。
他就转身,微微一抬头,看进了贾保玉的眼里。
“外面的风光无限好,又怎么把人给困住。。。。。。。。。。。。”就嗫嚅。
到底还是开了口。
贾保玉就一边笑,一边继续说道,“如果困不住人又会如何?”
寿山伯只觉得脸上尴尬得都快烧起来了。
儿子到了外头;这边听到他来了;那边就走人。
难道还直接把人给绑回来,只怕到时身在府中,心在外头。
他就看向了贾保玉,斟字酌句。“只是从军不太好。让他娘老子平白担心。”
贾保玉皱了皱眉。犹豫了半日,才道,“有些人虽然在家里,但是不一定比外头安全。”
寿山伯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是。
然后回身到了桌前,拿起酒杯敬贾保玉。
贾保玉抬起酒杯,扬了扬眉毛,露出了一抹笑,“该打点的还是要打点,寿山伯府里的嫡子不能随便就落在外头投军。”
这话话被他念出来,就有了分外叮嘱的意味,进了寿山伯的耳朵,倒让他有些汗然。
叔宝有这个老师,终究是一种福气。
寿山伯暗暗叹了口气。
只是希望这福气能在叔宝身边长长远远的继续下去。
次日,寿山伯起程回府不提。
倒是贾静静的房里传来了打砸瓷器的声音。
正在喝粥的陈谨溜着大眼睛向她的房里望去,林代玉连忙把他的粥碗移好。“再瞧下去,你的粥可是要冷了。”
说完一扬头,吩咐秋香道。“把菜全部上来吧!”
秋香笑着应“是”,又提醒林代玉道。“要不要把大姑娘的那份给留起来。”
“她有力气发火。”林代玉轻描淡写,“我还会担心她会饿的没力气砸东西吗?”
“娘!”洪祥怯怯地,“妹妹说她被人骗了几天的眼泪,可是她的奇耻大辱。”
林代玉就笑,“这也叫奇耻大辱。”小孩子家的没经历过什么事,这点小事也好拿来作标作本的!!
她一边说,手下不停,一头与洪祥说话,一头已是陈谨悄悄移出来的红萝卜给塞回他的嘴巴里。
把他的小脸板正,看他吞了下去才罢休。
洪祥又出了一回神,回过神来却是一脸的欲言又止。
陈谨看了,倒觉得有趣,当下也不介意林代玉把青菜塞进自己的嘴巴里。
贾静静屋里头传来的动静越来越大了,偏偏林代玉什么也不说。把秋香急得满头是汗。忙上前来禀道:“太太也不出句声,倒让大姑娘的火越来越大了。说什么,合家子只瞒了她一人,成了大笑话了。”
林代玉手捏着调羹,有一下没一下地搅着粥。“祥哥儿瞒她了?”
洪祥听得目瞪口呆,下巴抬了抬她的方向。“难道先头不是爹和娘在瞒着她吗?”
“放你的屁。”林代玉放下调羹,“欠你爹捶你了。直至昨晚,叔宝的父亲来了,我们才得知消息的,既然是昨晚才知道的,之前也怎么会是瞒了她呢。”
刚说完,陈谨就放了个响亮的屁,才一放完,发现厅里的人都在看他,害得他怪不好意思的,低了头喃喃道。“师母说祥哥哥放屁,祥哥哥没放,我才替他放的。”
气得洪祥那个冤啊,他什么都没做,怎么事儿全摊到他头上去了。
难道这世道就兴欺负老实人吗?
林代玉说罢没理他,已经立起了身,手拿着算盘,吩咐秋香跟在自己的身后道。“跟我去大姑娘哪里瞧瞧,看她砸了多少东西,全部从她的月钱里头扣。”
陈谨一抹嘴巴也要跟过去,林代玉转头喝他。“没把碗里的粥吃完,你还有力气看热闹啊!!”
陈谨咬牙,三两下把碗里余剩下的蛋和青菜叶子刮进了嘴巴里。
洪祥却听得跳脚,拦着林代玉道。“娘,妹妹这不是心情不好吗?”
“心情不好?”林代玉把手中的算盘在半空中一扬。“就你这说法,是不是心情不好,做坏事也是可以原谅的。”
洪祥一听,连忙退了一步,摇手道。“不是那样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