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周心悦起身去楼上,岑君西端着盘子递到涵涵身边,冲他扬了扬下巴:“嘿,一个翻棉绳啊?”
涵涵噘嘴:“阿七吃饺子,又不陪涵涵翻……”
岑君西笑眯眯的,声音充满了诱惑:“那帮阿七吃啊?”
涵涵瞬间想起那个递到嘴边的汉堡包,彻底生气了掰过头去,“周妈回去给涵涵做,阿七自己留着吃吧。”
“哟,嘴巴还挺硬!”他伸出手来捏了他的小下巴,胡乱吹了吹就把一枚小饺子塞进他嘴里。
饺子不大不小,刚刚好塞满他的嘴巴,涵涵微微鼓着腮帮子一边嚼一边看岑君西。
岑君西伸出手臂搁床头上,微微眯起眼,“还敢跟横,好不好吃?”
涵涵猛点头,岑君西又夹了一个要塞,涵涵直摇头:“周妈明天给涵涵做。”
岑君西哄他:“周妈做的不好吃。”
涵涵还是闭着嘴巴摇头:“阿七吃……”孩子扯着棉绳,看看盘子里又小又少的几个饺子,又看看岑君西,闭着嘴巴就是不吃。
“这孩子真闹心。”岑君西不爽的又伸手掰了涵涵的下巴,强行塞了一个。
涵涵眼睛眨呀眨,都快哭了,干脆含着饺子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不往下咽。
岑君西被他看得全身骨头都快酥了,问他:“爸爸家喂不喂吃饭?”
涵涵点头。
岑君西十分不爽:“那是不喜欢别喂饭了?”
涵涵摇头。
岑君西的脸色更差劲了:“那为什么不吃喂的饭?!”
涵涵委屈的咽下饺子,抽抽啼啼:“涵涵听妈妈的话……涵涵不抢阿七的好吃的……”
小孩子的声音嚅嚅的,让他瞬间觉得心里莺飞草长,忍不住放低声音哄他:“别哭了……”他把孩子圈怀里揉了揉,恨不得揉进血液里,微笑着说:“阿七第一次喂涵涵吃饭,比阿七自己吃饭都高兴,涵涵不要不给面子嘛。”
涵涵呜呜咽咽:“那阿七和涵涵一起吃……”
“行啊。”
他笑着跟孩子分饺子吃,等周心悦回来,又一起吃炖蛋,涵涵照例吃饱了睡午觉,而岑君西下午开了一个会,怕周心悦无聊,倒叫珠光宝气的珠宝师来找周心悦订做首饰。
“做一整套好首饰,周末的慈善晚会,陪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恨表脸的请求大家……太困咧……脑子不会转完了……捂脸捂脸,先跑去睡一觉,明早起来码字!!中午之前一定奉上后两更,可以咩……
大家把我表扬的我都要没脸见人了……又实验了……人品太差咧……捂脸捂脸……睡五个小时就起来码字!!
50章
Cipriani的慈善晚会办得很盛大,明星云集;高官政要;豪门世家;宴会大厅一派灯火堂皇,奢华风流;香槟塔溢彩流光;自助珍馐罗列有秩,诸多名流都已悉数到场,女眷多半穿着礼服;娇好如花;身穿燕尾的服务员端着酒杯穿梭其间;倒像是绿叶穿蝴蝶一般。
说实话;跟着岑君西出席这样的场合,周心悦几乎是第一回,没有什么经验也不够艳压群葩,而且岑君西不喜欢脂粉,但是重大场合不化妆又有失尊敬,她只得化了淡妆穿上岑君西亲手挑的礼服。哑光清空蓝色的汲地抹胸晚礼服,露出一段长脖颈上挂了极沉的白金珠宝,把她坠得几乎要抬不起头来,因为怀孕穿着平底鞋,比岑君西足足矮了一截,挽着他的手臂,到有一点小鸟依人的感觉。
男人们负责应酬,谈股票,谈时政,谈道琼斯,觥筹交错遥遥对饮,而女伴只需要卖弄美丽,纤腰楚楚款款卓然。这样衣香鬓影的场合,熟人真不少。
盛世集团的董事长梁博羽,外资医院的院长江仲迟,盛世娱乐传媒的总裁付城,这些人周心悦真的是许久未见了,跟着岑君西一一上前打招呼,惹得宾客纷纷私语,互相询问岑老板今天携得是哪朵名媛交际花。
与太太帮座谈融洽的尚芝礼服华美雍雅,见着周心悦挽着岑君西的手还不知该如何是好,便主动招呼她:“心悦,过来坐。”
周心悦坐过去,自然有人问尚芝:“梁太太,这位是?”
尚芝是梁博羽的太太,当年跟随梁博羽白手起家,尚芝更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家碧玉,可现在也如同高贵的天鹅,是高高在上的王后,才能与国王比肩。她泱泱大方的介绍周心悦,声音柔而不弱:“我家七妹,我昨儿才听老七说,又有小宝宝了。”尚芝微笑着看她,笑容里流露的目光是真心实意的热情。
太太帮里有夫君和岑君西互相商业往来,打趣说:“好呀,奉子完婚,岑先生一步跨越做了爸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喝得上喜酒。”
结婚,奉子,倘若真的能结婚,那她和岑君西真是奉二子结婚了,连滚床的都有了。周心悦这样想着,倒觉得脸红起来,腼腆的微笑,再抬头,却在人群中看到了沈嘉尚和夫人邵颖,他们身边便是沈静北。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报纸和新闻以外见到堂堂沈副市长,一身笔挺的西装,带着让人无法亵渎的高洁立在那儿,俊面白皙温文尔雅,有着灯火难以遮盖的高贵气质,他永远是最出众的。
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沈静北也向这边看过来,与他在人群中对视,那样的光芒令周心悦觉得无路遁逃,她身边的人尚芝转脸看了一眼,再转过头来握住她的手,轻声说:“心悦,能不能陪我去一下洗手间?”
“好。”周心悦觉得自己确实有必要离开这里了,自从把儿子从他身边带走,她就觉得再也没脸见沈静北,她的名誉前夫,这些日子报纸上随处可见他的身影,无外乎年轻有为,低调行事,仪表堂堂的信任副市长,完全如同小言故事里少女臆想的那样,稳重、慈悲、俊朗、高洁,浅笑的时候风轻云淡,嘴角有若隐若现的酒窝,真像岑君西。
尚芝挽着她的手,两个人穿过纸醉金迷的宴会厅来到盥洗室,尚芝进去了,留她一个人站在奢华的露天庭院,吹着清醒的晚风。
她是面朝竹从站的,而这里道路四通八达,她才闻得脚步声匆匆,就被人一手攥住了手腕,未及惊呼便有什么东西温热的堵上她的嘴,她很使劲的挣扎,对方的力气也大的惊人,就那样堵着她的嘴推着她的人,躲到了幽谧寂静的竹林深处,那人手下的动作才突然轻起来,两只手环着她的腰,轻轻的喘息着。她这才明白,堵住她嘴的也是唇齿,甚至还有……对方的舌头。
同样熟悉的男人气息,却不是岑君西的,纵使他再像,身上的气息满是皂角的清香,她也知道这不是岑君西。她一时惊恐的五脏六腑都快跳出来了,窒息的心肺都要炸裂,死命的抵挡着奋力反抗,可沈静北都没有放手,他亲吻着她,呼吸间腾出一点点空间,喃喃低语着唤她:“心悦……没有人晓得……我多想你……”
窒息,她只渴望新鲜空气,几乎是求他:“静北你冷静一点!”
没有冷静,回答他的依然是炽热的激吻,她没有任何的办法,只得扬起手来打了他一巴掌,让他清醒。
掌声骤响,在这幽幽竹篁从中更显清脆,沈静北的激情果然如一盆炭火被冷雪浇灭了。
“对不起。我喝多了。”他向后退了一步,其实明明知道自己没有喝多,可看着她挽着别的男人走进宴会大厅,看着她和他金童玉女一般燕燕双飞,他只觉得自己像病入膏肓的人,只剩下一颗心还是跳动的,不甘心,还渴望长眠前最后一搏。
“我要走了。”她提着裙子如同一支受惊的小鹿,就要夺路而逃,他没有理智没有思想,只是拦住她的腰,将她环抱在怀里,下巴磕在她肩头上:“我带你走心悦,我带你走,我们不做了,你把儿子带出来,其他的交给我,咱们走!”
她微微发着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无言以对,低低的哀求他:“这里人多,你快点放手!”
他依然固执的问她:“你跟不跟我走?”
她神色黯淡:“我不能走。”
他近乎抓狂的摇晃着她:“看着我,告诉我,你愿意回到比利时那样的天堂,还是愿意留在这个地狱?”他眼睛里有怒火隐约喷薄而出:“在这里做卧底,在暗处担惊受怕,在明处受他□?”
不是,不是这样的,不管是不是为了报复,岑君西曾经那样的对她好,现在同样的对她好,他们马上就要有第二个可爱的小宝宝了,会是幸福的一家四口,不是么?
她摇着头,低声说:“不是……我不走,要走都一起走,君西一起走……”
他是哑然了,声音都像是死灰,带着尘霾:“你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沈静北盯着她,手掐得她很痛:“你不知道?你耍我?你看着我!”他怒意重重:“周心悦你什么意思?!你要一个丈夫,我就给你儿子当了爸爸,你要回国报仇,我舍弃了梦想,现在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