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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诺尔凯的步子过大了,每一个跨步都要唐堂小步上两步才能勉勉强强地跟得上,“诺,你想要带我到哪里去啊?”
“我的房间。”
“吓?”
“我想,如果是唐堂你的话,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轻轻地,如同低喃般的声音拂过了唐堂的耳边,猛地一抬头,诺尔凯的头却是早已转了回去了,仿佛刚才的话就像的唐堂的幻听一般。
然而,唐堂却是很敏感地感觉到了之前萦绕在诺尔凯窒息般的空气似乎放缓了一声。
头微微地一低,唐堂便是能看见了诺尔凯修长的手指,不同于其他同龄的贵族少年,诺尔凯的皮肤虽白,但却是在某些关节处深深浅浅地磨出了不同程度的茧。
这些痕迹,唐堂熟悉得没有再熟悉了,是长期握着武器而留下来的印记。但唐堂却是一点儿也不觉得丑,反而曾经在某个时段,初初进入地球上的军区不久之后,她曾经疯狂地迷恋过有着这样的一双手的军人,粗糙而是带着炽热地手心。
仿佛是鬼使神差般,唐堂被抓着的右手反而就是迅速又用力的一挣,竟是挣脱了诺尔凯的束缚。但却是在诺尔凯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不同于男人的纤细的手便是握在原来的地方,手上微冷的皮肤和炽热而宽大的手心形成了激烈的碰撞,微凉的感觉仿佛便是由着手心处渐渐地蔓延了上来了,不由自觉地便是让诺尔凯放缓了行进的脚步。
只那么一会会,在唐堂还在愣神的时候,诺尔凯便是猛地一反手就是紧紧地握住了心中之中的那只微凉的小手,就只是短短的一秒钟的事,却是竟然仿佛具有魔力般,不自禁地让诺尔凯的嘴角微微地翘了起来了。
也不知道是在高兴些什么,只是觉得似乎心口上有些什么渐渐地温暖起来了。
由于诺尔凯不喜欢别人过多的打扰,再加上常年在军区居住,连管家机械人也不怎么常用到。于是,他自己便是将自己的休息室自作主张地搬到了一个很幽静的角落去了,离客厅还是蛮远的。
不过,在现在的这个星际时代,这点儿的距离算不了什么,只要光脑这么一呼唤,小型悬浮车就可以随呼随到,将你载到目的地去。
然而,这一回,诺尔凯却是一点也不想用到悬浮车,竟然就这么一路上就这样紧紧地拉着唐堂的手便是逛了大半个花园,一点儿也没有松开过,却是竟然觉得一点儿的累意都没有,甚至还罕见地觉得这一段路程竟然有点短了。
唐堂是不知道这回事的,虽然温斯特的府邸也是和现在这个差不多的宅子,但实际上,唐堂真正活动过的范围窄之又窄,除了自己的房间便是温斯特上校的办公书房了,都离得挺近了,并不需要用到小型悬浮车的地步,也就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说。不禁就有些纳闷诺尔凯的房间怎么距离那么远啊?
当然,唐堂最主要的问题不是这个,而是右手长时间的被诺尔凯的手心握住,手臂都不禁有点儿酸痛了。中途曾经试过挣扎了那么一下,谁料诺尔凯反而是握得更加之紧了,一点儿松手的意思的没有。
就在唐堂觉得自己的右手快要废掉了的时候,诺尔凯的脚步终于在前面停下了。
到了?唐堂舒了一口气,才刚刚将视线投向前方,却是不禁又是一愣,“诺,前方,什么都没有啊,只是……只是一睹长满了爬藤类植物的墙而已啊……”
“没有错,就是在这里,只不过我不愿让有人来动我的东西,让猫子帮忙设置了隐藏程序而已。”
“隐藏程序?”显得唐堂还是第一次听到了这样的一个名词,浓浓的好奇心便是毫不加掩饰地显示在脸上了。
诺尔凯见到,忽地就竟然在心底萌生了一个‘很可爱’的形容词,不由得掩饰般地咳了两声,想了想,便是将自己的光脑和唐堂的光脑进行了对接,将隐藏程序也复制了一份在唐堂光脑上。
“喏,你现在试试将隐藏程序逆向运行起来,对着这一面墙试试看。”
唐堂应着,便是按照诺尔凯所说的步骤,逆向运行了程序,对着就这么一看。谁知就在这么一瞬间,明明前一分钟还是普通的一面墙,瞬间图像竟然便是进行了重合的组合、合并。不一会儿,便是在原来的样子透过了光屏显示在唐堂的眼前。
只见,眼前便是一面复古的木门,当然只是外表看起来像而已,实质上是由一种特殊的金属仿造成木质的样子而已。
里面,便是诺尔凯的休息室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上任帝国皇子
休息室的布置完全符合了诺尔凯个人的风格,严肃而简洁,唯一不足的就是过于冷清了。
没有多余的椅子,椅子都要来盛放着一些军用的武器和文件了,巡视了一周,在诺尔凯的示意下,唐堂便只好坐在床边上了。
不一会儿,诺尔凯便是熟练地从一叠放置得很有规律的杂物中,抽出了一个蛮有历史的仪器递到了唐堂的手中。
唐堂只是那么一眼,便是看出了这是一个光脑,但似乎相当有一段历史,至少唐堂接触过这多的光脑中,从没有看过这个型号的光脑。而且这个光脑虽然被它的主人保存得很好,但周围还是禁不住时间的消磨,外面的一层漆有点脱落了,所以唐堂估计这是诺尔凯很久以前用过的光脑,但是……
“诺,你给这个给我的意思是……?”
“其实你应该有点儿察觉到了吧,我与尼老夫人,也就是我的母亲长得完全不似。”
“难道是长得似你的父亲……?”
“不,我也他们两个一个都不似,真正长得似的是这个人,”说着,诺尔凯便是将一张有点儿年代的照片调了出来,照片中正是一对年轻的父妻,显然是刚新婚不久,就单从他们的瞳孔中都能找到对方最美的身影,嘴角撅满了名为幸福的味道。
那个温柔的女子还不清楚,但是那个俊朗的男子定然是尼老夫人的儿子无疑,模样几乎就是和尼老夫人一个饼印印出来的。
“这是十几年前在战场上牺牲的尼老夫人的儿子和儿媳,”诺尔凯说着,“而我,诺尔凯只是他们的养子而已,一个被他们好心收留的失去亲人的孤儿而已。”
唐堂静默了,她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抬头望着诺尔凯,却是一点儿安慰的话也没有说。
即便诺尔凯现在表面上的表情是多么的平静,但唐堂狠清楚没有一个孤儿能在说自己是一个孤儿的时候。心中能完全不受一点儿的波澜。
别问她为什么会知道,因为她也是一个孤儿。不仅是在现在在这个世界她是一个战争遗孤,而且在原来的那个世界她也仅仅是一个孤儿。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为了生存执着地选择了早早将她的一生献给了国家军队,对自己的生存价值有一个交代而已。
她还记得在还没有正式的投入军队的时候,她只是孤儿院那么多的孤儿当中,用一个随便的代号来识别的其中一个而已,那不是名字。是离开了或者被收养的孩子的代号,重复的冠以到她的头上而已。
直到有那么一日,一个出外任务的军人偶然来到他们的孤儿院借住一宿,临走之前便是看到了所在大门后偷看的又瘦又小的自己。便是粲然一笑。
那一瞬间,她就是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将要向她开启。
那个军人说,“女娃,别畏畏缩缩的,人啊。总要堂堂正正的潇洒活一回才好,我姓唐,不如,你就叫唐堂好了……”
到了现在,那时那个军人长什么样子。她早已不记得了,但不可否认的,因为唐堂的这个名字,她被救续了。
恍惚间,唐堂仿佛明白了手中这个略有些沉重的旧光脑之中究竟存续的是什么了,她没有说多余的废话,只是直直地、专注地望着诺尔凯湛蓝湛蓝的眼睛,没有一点儿的移动,“诺尔凯,我现在再问你一次,你真的愿意将里面的存蓄的东西让我看到吗?”
诺尔凯一愣,他没有想到唐堂会反过来问他这个问题。不可否认,这里面装的是他最大的秘密,但是,此时此刻,唐堂眼中所展露出来的纯碎而认真的眼神,却是让诺尔凯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份安心的感觉。
既不同于养父母给他爱护的感觉,也不同于至交好友猫子和梅给他信赖的感觉,只是感觉很安心很安心,似乎能在这个不大的女孩面前放一下一切的伪装与谨慎,完全的放松自己。
看到了诺尔凯那一个仿佛有一些不同于平时的眼神,唐堂有一种似乎不怎么妙的感觉,就好似不知不觉中,她与诺尔凯的关系隐隐约约有了什么变化似的。
然而,她却是没有拒绝这一种变化,看到诺尔凯的表情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