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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街行人甚少,苏兰娇亦不怕路人的眼光,她拉扯着史加达,漫无目的地走。
要走到哪里,她暂时是不知道的。只是想拉他走,别让鲁茜找到他。每想到被鲁茜找到,他就要跟鲁茜上床,她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她绝不允许鲁茜在跟了别的男人之后,没得到满足,就找上史加达作工具般的使用。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般的想法,但她清楚这些都是她现在的真实心思。在她的理念里,鲁茜刚刚和龙图性交,接着又要找史加达欢爱,那是极度肮脏的。她却没有想过,史加达根本就不当那是一回事;他是一个性奴,哪怕女人刚刚和一千个男人性交完,他也能够毫不犹豫地继那一千个男人之后插入那个女人的阴道。性奴,本身就是肮脏的。
“你急急忙忙地拉我出来,到底要做什么?”
史加达有些耐不住了,这女人莫名其妙地把他从舞会拉到这冷清的街道,却不说一句话,他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
“你跟着就得了,问那么多干什么?”
苏兰娇不愿意解释,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解释,难道她要说她不想看到他跟鲁茜性交,所以把他带走?
如果让他知道鲁茜急着找他性交,他岂不是要飞着跑回去扑到鲁茜那肮脏的肉体上?
因此,她绝不能让他知道。
史加达道:“我已经跟着你很久了,就不能问一下?”
苏兰娇道:“平时又不见你这么多话?”
史加达惊道:“我让你拖着跑了半晚,就讲了两三句话,你说我多话?”
“多余的话,一个字都多!”
苏兰娇奇特而无赖式的反驳,让史加达沉默了。
她继续拖着他急走,走了一阵,他突然停止,她道:“你怎么了?”
“舞会应该也结束了?我不能再跟你这般东走西跑的,我得回去找主人!”
原来史加达在此时记起了鲁茜。
苏兰娇最怕这事,她急道:“她有手有脚的,她自己会回去,你急什么?”
史加达道:“她嘱咐过我,今晚要我与她一同回去的。”
“她早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了。”
苏兰娇气愤极了。
“她是主人,她可以忘得一干二净,我却不能忘记她的嘱咐。”
“我……我跟你直说了,刚才我在后院看见她跟龙图搞在一起,你还要回去吗?”
苏兰娇只得把鲁茜和龙图的事情说出来,以图激起史加达那点自尊心,很庆幸的,史加达果然说了一句“那我不回去了”这叫她很欢喜,就又问道:“为何不回去?”
史加达很自然地道:“主人和别人寻欢作乐,做奴隶的不好去打扰。”
“我呸!”
苏兰娇忍不住诅咒,接着问:“你好像很不介意她跟别的男人做那种事情?”
史加达笑道:“我为何要介意?我是她的奴,她是我的主人。她和别人性交的时候,我可以站在旁边安静地看着。难道你觉得那是让我很难接受的事情吗?”
苏兰娇愣了愣,叹道:“我一时忘了你是性奴,你根本不把那些事情放在眼里,也不把任何一个女人放在你的心里。的确,鲁茜只是你的主人,除了是你的主人,她也不是什么了。好吧,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她终于舍得放开他的手,他却不走了,静静地站着。她回头看见他没有动,她又走了回头,问道:“为何不走?”
“你带我出来的,你必须负责带我回去!”
“我管你!”
苏兰娇丢落一句,又要走。
史加达道:“师姐,你走错方向了,往回走才是你家。”
“要你告诉我?”
苏兰娇忽地又掉转头,走过史加达身旁的时候,她问道:“你不回?”
“我当然也回的,主人可能还在家里等着我。”
“你回我家!”
苏兰娇轻喝。
史加达却道:“这么晚了,你要我跟你回你家?”
“不行吗?”
“行,你别后悔。”
苏兰娇把史加达带到后院那扇墙的狗洞前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
史加达看着那已经修补好的狗洞,无奈地道:“你又要我钻狗洞?”
“我可不想再叫人修补一次!”
说着,她的手抓住史加达的臂膀,轻喝一声,把史加达庞大的身体丢进了后院,然后飘身一跃,也跟着进入后院里,看着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史加达,她道:“你今晚就在这后院睡吧,反正你在树林也能睡的,这后院算是很好的环境了。”
苏兰娇正要走向那通往前院的孔门,史加达忽然把她压到树干上,这使她同时想起龙图也是那般地把鲁茜压到树干的,她欲张嘴叱骂,史加达的手已经按住她的嘴,他道:“好像有人,我嗅到人的浓重的汗味。”
苏兰娇静心一听,似乎真的有两道呼吸。她推开他的手,细声道:“你的鼻子倒是蛮灵的,不愧为一条奴狗。”
史加达不以为然地道:“我的鼻子其实很正常,那是他们性交后的味道,只要你用心地嗅一下,你也能够嗅得出来。”
苏兰娇心中暗惊:“又是谁和谁跑到她家的后院里撒野?”
她正想着,就听到一个声音道:“哟,有点冷,竟然被冷醒了!妹子,我们再干一次就回去睡吧,我已经跟你在这里弄了两次了,这打野战的滋味虽然刺激,可是这天气不适合打野战啊!”
(他们并非被冷醒的,而是被史加达落地的声响吵醒的。
苏兰娇和史加达都愣了,这说话的竟然苏胡。
只听得一个女声嗲道:“苏公子,打野战是你的主意呢,你把人家拉到这里,随便摆一铺草席和一张薄被,就搞了人家半晚,人家不冷死,都被你搞死哩。”
两人听声音很陌生,不知道那女子是谁了,估计是来参加舞会的其中一个年轻女性。
苏胡却笑道:“妹子,我真要能够搞得死女人的那种本事,我还不去做性奴?”
女人道:“哟,性奴很强吗?”
苏胡道:“听说很强。”
女人又道:“那改天要去试试了,看强不强得过苏公子。”
苏胡道:“原城没有性奴,要到大的城市才有,比如旭日城,我以前去过,就听说那里有性奴,他们是专门服侍妇人的。”
女人突然叫道:“啊,苏公子,你怎么不声不响就进来啦?人家的水还没出来的呢,被你插得有些痛。”
“插一会就不痛了!”
苏胡很得意地道。
接着就是一阵安静,苏兰娇听得两人渐渐急躁的呼吸,她苦于现在不能够出去捅破弟弟的好事,那样对自己对弟弟都不怎么好,偏偏苏胡那家伙贼胆很大,就把那张草席铺在门旁,从孔门前院的走廊还洒射进来一些光,史加达能够看到苏胡的屁股一耸一耸的,他道:“以前看不出我这个师兄如此风流。”
苏兰娇悄悄地转身,背对着史加达,趴在树杆,伸出脸看去,果然看到她的弟弟正跟女人做那事,但因为光线甚暗,她看不清楚女人的脸,然而两人性交的姿势却是看得到的。
“妹子,换过姿势,让本公子插死你!”
苏兰娇就看到躺在草席上的两人都跪起来,那女的跪趴下去,苏胡跪立在女的屁股后面……
他们用这个姿势的时候,把侧身让给苏兰娇欣赏了。
“喔喔喔,苏公子,插得好深,奴家被你插死了!”
这种活春宫表演,使得暗中观看的苏兰娇的体温悄悄地升高,更且史加达压在她的背上,他的体重使她的呼吸也急促,这还不得了,她感到史加达的手开始不安份地在她的身上游走,那双手此时就揉搓她的双峰,他的嘴也开始吻舔她的脸部、耳部和颈部,她暗里忍耐了一阵,回转脸本想叱他的,却被他吻住了她的嘴,她碍于苏胡在此,又不敢弄出很大的声响,毕竟苏胡亦是习武之人,如果苏胡此时不是在和女人做那事,或者她和史加达早已经被苏胡发觉了。
被史加达吻住嘴,她说不出话,又不敢使劲地推开他,只得任他吻着,渐渐地,便迷失在他的熟练的吻技里,不知不觉就和他缠吻。迷乱中,却惊觉他的手伸到了她的臀侧,撩起了她的裙子。本来如今是初冬的天气,一般她很少穿裙子的,但今晚是生日舞会,她穿了晚礼服,这社服一般都是连衣裙袍。她今晚所穿的裙袍是蓝黑色的,裙脚直拖到她的脚跟。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的手撩拉起来,并且把她的小亵裤拉扯到她的脚踝。此刻他的手已经从裙底探入她的幽林深处。她感到他的抚捏着她的毛儿,他的手指在她的阴部周围轻轻地游走、甚至时不时地滑入她的湿润的缝沟里轻划。在她看着她的弟弟在暗处和女人交尾的时候,她就感到她的下体潮湿了。这潮湿很利于史加达的行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