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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主人。”
史加达加快了他的抽插速度……
苏兰娇看着他那粗长无比的黑红的肉棒在鲁茜的双腿间出入,她感到下体渗出了液体,她悄悄地夹紧了双腿,问道:“史加达,你到底去不去见我师妹?”
史加达闷哼道:“你答就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苏兰娇想不到一个性奴竟敢与她谈条件。
史加达道:“见她之后……”
他突然停顿,苏兰娇于是猜测他将要说出的条件,她想,他大概要和她性交,如果真这样的话,她要不要答应他?其实,和他性交,亦非很艰难的事情,毕竟他曾经真实地进入过她的身体……
“你想办法让我成为非士的弟子。”
史加达接着道。
苏兰娇终究是猜错了,她感到自己思想不纯之时,忽地看到鲁茜朝史加达挤了一个眼神,她立即明白,怒道:“鲁茜,这是你计划好的?”
鲁茜淫笑道:“啊啊啊!嘻嘻,苏小姐,让史加达成为你的师弟不是很好吗?
你总不能想叫他一辈子都只是一个满足女人的性奴吧?啊啊!苏小姐,我不行了,你要不要也趁此空档享受一下,我不要你付钱,我免费叫史加达服侍你……啊!
史加达,我要死了,射精,快射精,我要被你烫死……”
苏兰娇与史加达走在夜街,有些人认得苏兰娇,有些妇女暗里认得史加达,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猜测,但都归是别人的,与他们两人没有直接的联系。对于一些人异样的目光,她亦是能够感觉得到的——她是一个有夫之妇,却在原城与一个俊美的年轻男人走在一起,即使她和他之间不是靠得很近,也很叫人误解为她背着她远在旭日城的丈夫在原城偷汉。
史加达开始的时候是远远地跟在她后面的,可她有点担心他半途回转,她得监视着他,因此,她特意把他叫上来,与她并肩而行。她发觉他真的很少说话,从出来到现在,他就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如此木讷的家伙,怎么就骗得非菲的欢心?唉,要是她知道非菲跟史加达那一个晚上根本就没有说几句话,她就不会如此想了。小女孩之所以喜欢史加达,那是因为她一开始就对他怀有好感,加之狗洞前那突如其来的一吻,还有一晚的相拥而眠,才叫非菲深陷泥潭而难以自拔。
但她不了解非菲在狗洞前被史加达夺去初吻之事,那对一个纯洁少女来说,是极其印刻的。
她几次想与史加达说句话,但每次看他,他都是一样冷漠的神情,就像一个失去灵魂的、会动的石雕——她不能否认,如果他真的是石雕的话,必然是世上最好的雕塑师雕刻出来的最完美的男性石雕。
在这闹市,她即使想和他说话,也是不大敢的,毕竟如此地行走在一起,已经惹起人们的闲话,如果再说上几句话,或者她真的就是背夫偷汉的荡妇了。她是不偷汉的——起码不是她自愿偷的;她是被强奸的。她被她身边的家伙强奸了,可这家伙就像是会动的石像,她就是被石柱强奸的。她是越想越气,当她从城南走到城中心之时,她特意地带领他走到她家的背后那条小巷里,她要他从那狗洞里钻进后院,他真的很听话地钻进去了。她把他带出后院径门,折右,通过一道走廊,最终走进她的闺房。
“为何你不问问我带你进来做什么?”
苏兰娇终于忍不住发问,因为她如何做,史加达都没有反对,他明知道她原是要带他去见非菲的,但她却把他带到她的房间,他也默默地跟着,不哼半句。
史加达道:“主人让你带我走,你要带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不管其他。”
苏兰娇凝视他一会,冷笑道:“你果真是奴性十足!”
史加达冷冷地瞧着她,等待她继续诅咒,可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两人就彼此冷冷的相望,久了,苏兰娇终于认输道:“好吧,我承诺你是一块又烂又臭的石头!我现在只问你一件事情,你要成为我师傅的弟子,是你的心愿,还是单单鲁茜的安排?”
史加达道:“你认为呢?”
苏兰娇美眸一瞪,道:“全是鲁茜安排的。”
史加达程式化地道:“那就是了。”
苏兰娇看了看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走到床前,气得一屁股坐在床沿,道:“你自己去找菲菲,你知道她家在哪里的,我懒得跟你去了。”
“你必须带我去!”
史加达坚决地道。
苏兰娇愣了一下,道:“我为何要跟你去?”
史加达道:“你不跟我去的话,我就不去了。”
“啊,为何?”
“我去了,我回不来,那小女孩会缠着我,不放我走。”
苏兰娇终于明白他是想利用她,她看着他那冷漠的、俊美如神的脸庞,问道:“你不是喜欢她吗?”
史加达缓缓地走了过来,走到床前,挡在她的身前,弯腰下去,双手撑在床沿,把她夹在他的双手之间,就好似是他把她拥抱入怀一般,他还用轻轻地含住了她的耳珠,她是想把他踢开的,但她忽然间有些心软,没有推开他。
“我说过,我是一个性奴!我睡过很多的女人,数也数不清,可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女人,你是不是想试试,我会不会喜欢上你?”
史加达咬着她的耳珠,轻声地说。
“谁要你喜欢?滚,贱奴!”
苏兰娇双手猛然前推,史加达被她推倒在地,好一会他爬坐起来,伸手擦拭了一下嘴角,手落下来的时候,他看见他的手沾了血——是从他的嘴角流出来的鲁血,他又把手举到嘴里,伸出舌头来舔他手上的血,舔得干干净净的,把血都吞进了他的胃里。
苏兰娇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她感到一股寒心涌起,面前的这个性奴,虽然没有绝高的武艺,但他那颗冷酷嗜血的心,却叫她感到丝丝的恐惧和说不出的寒冷。
他爬了起来,却爬到她的双腿间,他用嘴咬住她的裤子,然后用力地一撕,就在她的裤裆前咬了一个大的破洞,破洞里现出她的米黄色的小亵裤,他接着又咬住她的米黄的布,牵涉到她的几根体毛,她痛了,她用双手把他的头扳抬起来,他的双手就伸进她的裤洞里抓住了她的小亵裤,她还没有阻挡,他就把她的小裤儿撕分开来,于是看见了她的黑色的体毛,她放开抓在他头上的双手,去扳他的手,他的头一埋,那嘴就吻舔在她的阴部,她的身体忽感一软,她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小脚踢在他的小腹,痛得他坐落地上,双手捧腹,她就站了起来,诅咒道:“无耻贱奴!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一个性奴!我没有付钱给你的主人,也不需要你的恶心的服务。我换套衣服,带你去见菲菲,你要找女人的洞钻,就找她那小洞儿吧,我管不了你们,也懒得再管!”
非菲仍然坐在家门前,她有好几次打瞌睡,其实她真的很想进去吃饭睡觉的,可她心里憋着一股气散不了——这气没散之前,她是很难进去的。要说喜欢史加达,那是有的,但仅仅因为痴情,她肯定不会守在门前如斯久。更大的原因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被骗了,而因为她被史加达欺骗,她又在父亲面前说了,现在是谁都知道她被一个奴隶骗了,她在恨史加达不按时到来的时候,她亦觉得自己的脸全都给丢光了。别说只有男人才要脸面,女人或者比男人还要面子,若史加达不来,她找不到下台阶,她打死不进去——除非她饿昏了,别人抬她进去。
非士见苏兰娇去了那般久还没有回转,他在屋内亦是心急如焚,他想,如果兰娇不能把那奴隶带来,他只好用硬招:不是把那奴隶掳来,就是暗中把女儿敲昏。
正在两父女都在打着内心战的时候,非菲睁着一双倦倦欲睡的眼睛,依稀看到前面走来一个高大的背影,她的精神为之一抖,插直娇体,仔细一看,没错,就是那个说话不算的、叫她丢尽脸面的、可恶的奴隶!
其实史加达是跟随苏兰娇过来的,只是苏兰娇离他另去,让他一个人去见非菲。苏兰娇说,她不能与他同时出现在非菲面前,那样的话,非菲会知道他是被她带过来的,铁定难以原谅他。但他也不需要谁的原谅的。他以前不懂得原谅是什么东西,进入人类的世界,他懂得了许多以前不懂得的,他当然也懂得了“原谅”的意思,甚至也知道“爱或喜欢”的意思,可他不当请求过谁的原谅,也不曾去爱或喜欢过谁。他习惯用肉体来生活,多过于他用精神来生活,毕竟他就是一个奴隶,他不需要太多的思想。
他走到非菲面前,在暗光中凝视她。不说话。
非菲也不说话,她和他对望着,通过黑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