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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怎么又睡到你的怀里了。”
非菲在醒来后,看见自己睡在史加达的臂弯,她惊嗔出来。
史加达睁开看她,好一会才道:“你不喜欢睡在我的怀里?”
非菲的嫩脸红了,她羞然道:“喜……喜欢。可是,可是……我怎么会睡着的呢?”
史加达道:“你可能昨晚没睡好,趴在桌上就不知不觉地睡过去了。”
非菲还是感到疑惑,她问道:“兰娇姐姐怎么不叫醒我呢?啊,兰娇姐姐呢?”
“她和我的主人出去办事情了,她想让你在主人的房间睡一觉,我悄悄地把你从主人的房里抱到我的房里。”
史加达随便编了一个谎言,非菲没听出什么破绽,她却羞喜地道:“你是悄悄地把我从你的主人房里抱过来的?”
史加达应道:“嗯,是的。”
非菲喜道:“你是想抱着我睡觉啦?”
“嗯,是的。”
史加达还是一样的回答。
非菲红着脸嗔道:“你真坏!你一个奴隶,怎么能够随便抱一个贵族小姐睡觉呢?如果被你的主人知道,你一定又会被骂的。到时你就跟你的主人说,不是你有意冒犯我的,是我自己跑到你这里睡觉的。啊,史加达,我爹他说要见你,你跟我去见我爹好吗?”
史加达问道:“现在吗?”
“是的,就现在,你跟我去见我爹。”
“现在晚了,明天吧。”
非菲想了想,道:“也好,明天就明天,那我今晚就在你这里睡啦!我爹准我在你的怀抱睡哩,我今天回去的时候,我都告诉他了,他都没有骂我,叫我好奇怪。我爹以前可没有这么好说话的,我睡在一个奴隶的怀抱,他也没有骂我,真是的,害我担心了好久。”
史加达道:“你不能在我这里睡,你爹会担心的。你现在回家去,我明天去你家。”
非菲不依地道:“不,我想在这里睡,你这里虽然简陋些,可我就是要在这里睡。”
她爬上了史加达的身体,轻声道:“如果你不是一个奴隶,该有多好!”
史加达的身体微微一颤,推开她的身体,坐了起来,道:“我送你出去吧,你必须回去的。如果你硬要在这里睡,我就不去见你爹了。”
非菲委屈地道:“那我回去了,你亲亲我,我就听你的话,回家。”……床底下的苏兰娇听到男女接吻微小的声息,她莫名其妙了:非菲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这小妮子竟然这么快就爱上一个性奴,唉!
史加达送走了非菲,顺便吃了晚饭,其时鲁茜给他送过来两个原城贵妇。鲁茜本来暂时不想让史加达操劳的,但这两个贵妇偏偏指定要史加达,除了史加达她们谁都不要,鲁茜只得满足她们的要求,史加达当然也极度地在床上满足她们。
这场三人战争“打斗”下来,整整花了一个多时辰,足足叫床底下的苏兰娇难熬,也叫她知道了“性奴”的真正能力,她从两个妇女离开时的脚步声听得出,她们几乎是虚脱的,双腿无力的。她们离去后,史加达也紧跟着出去——他是去洗澡了。
史加达洗澡回来,锁上门,终于想起床底下的苏兰娇,他就俯身下去,却见床底下根本就不见苏兰娇,只见那张棉被仿佛是破了,绳索也断成好几段,他心中大惊,感到背后有着凉凉的气息,他猛然回头,看见苏兰娇就站在他的背后,他傻了眼,愣道:“这次失算了。”
没有任何选择的,他被苏兰娇击倒在地上,苏兰娇裸着娇体,一脚踏在他的胸膛上。
“贱奴,我苏兰娇抵死求你,你竟然还要把我丢到床底下羞侮我,我岂能咽得下那口气?”
苏兰娇此时想起的,竟是她在床底下的耻辱,而不是她被史加达强奸的恨事。
史加达知道落入她的手中,很可能无法生还,他也把心横了,怒道:“要杀就杀,别废话!”
苏兰娇想不到他还敢顶嘴,她冷笑道:“你想死,还没那么容易!”
史加达刚与苏兰娇一翻打斗,却根本无力和她抗衡。他觉得她的武技和鲁茜在伯仲之间,他打不过鲁茜,自然也就打不过她。被她打败后,他干脆就选择不挣扎,让她脚踏着他的胸,他从底下看着她双腿间的黑毛小穴,忽然狠狠地道:“我当初真该活活地把你插死,你这娘们,说话不算,贵族女人都他妈的是婊子!”
他这句话说得那是有根有据:嫖他的女客,都是有些钱的,称她们为贵族也不失为过。
苏兰娇道:“你尽管发狠吧,你怎么狠,也是用嘴来狠,能吓得了人?”
史加达有点后悔刚才跟鲁茜这般的说:苏兰娇被我绑在床底下,她动弹不得。
唉,这次轮到他动弹不得,成了被宰的乌龟——头缩头伸都是一死。
既然如此,他也就把头伸得直直的,让人确得爽快些。
可他发觉事情不是这样,这苏兰娇的,似乎不急着杀死他,而是要慢慢地折磨他。
她到底又是如何地折磨他呢?
如此想着,却见苏兰娇蹲了下来,她竟然脱他身上的衣物,他心儿一惊:难道她要割掉他的男茎?
他此时只能朝这方向想,因为他刚才强奸了她,她不可能不记恨在心的。这些贵族女人,都喜欢做了婊子还要立贞节坊,他见多了。
他懒得再动——他再如何反抗,最终的结果还是被她踩在地上,与其胡乱使力气,倒不如静观其变。
苏兰娇脱掉他的衣服,他只剩下一条短裤挂在胯间,她想了想,又把他的短裤脱了,然后伸手去握他的男茎,他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紧紧地注视着她,却听她道:“怎么生得这般粗长?割了拿去泡酒,应该能够泡好大的一坛酒。”
他心中暗骂:贵族婊子果然无情。
“泡酒?喝了毒死你全家!”
他狠狠地诅咒。
苏兰娇道:“你错了,我是泡酒给狗喝的。我养几只狗,用你的男茎所泡的阳酒给它们喝,看它们喝了,会不会也能够增长它们的阴茎。”
史加达惊道:“你要跟狗性交?”
苏兰娇呆愣片刻,道:“你猜对了,我就是给狗操,也不给你这贱奴操!”
史加达不屑地道:“老子就是一只狗,你早已经被老子操过!什么不给我操?以为我很想操你?若非主人要我操你,我懒得跟你瞎闹,老子又不是没有操过女人,干!”
“你给我呆呆地躺在地上别动。”
苏兰娇道,她好像也不生气,她只是叫史加达不要动,她立起身就开始穿史加达的衣服,但他比她高大很多,她穿起他的衣服,那模样极是可笑,然而他却笑不起来。他看见她从床底下拿出被子和绳索,像他刚才对付她一样,他这次也如法炮制地把他绑严实,然后她一屁股就坐到她的胸膛部位,挥手扇了他十来个耳光,才道:“叫你强奸我,叫你骗我!”
史加达被打得脸面生痛,他不服地道:“我只是强奸了你,什么时候我骗了你?”
苏兰娇气道:“你在我面前表现得款款有情的样子,实际上你只是一个听从别人安排的性奴,你这不是骗我是什么?”
史加达道:“我收回我所有的话。”
苏兰娇冷笑:“是不是因为有了非菲?”
史加达不言语,苏兰娇又道:“你当初接近我,必定是鲁茜所指使。我是原城城主的女儿,更是旭日城的贵族。鲁茜想借助你来迷惑了,想让我成为你的胯下之臣,从而借助我的力量,使她能够在原城立足,甚至在旭日城谋发展。然而你见没有机会对我下手,你就瞄准纯洁的菲菲,把她的心轻易地骗了。”
“我没有骗她!”
史加达喝喊起来。
苏兰娇道:“你没有骗她?”
史加达厌厌地道:“我不想解释,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打不过你,我认栽,你给我个痛快,我立即做鬼跟着你。”
苏兰娇凝视他那不屈的脸,忽然低叹道:“我不会杀你的,你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你自己的意思。我要找人算账,也只会找鲁茜。其实说起来,我应该感谢你,如果你没有把我带到你的房间,鲁茜不知道要怎么处置我,她或者会杀了我。但她有她的考量,她想凭你来迷惑我,让我成为你的奴,从而成为她的奴。可我苏兰娇毕竟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守活寡如此多年,不曾正眼瞧过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不料今日却被你这家伙糟蹋了我!我承认你长得很迷人,在酒宴上,所有看到你的女人,她们的眼睛都舍不得离开你,就连非菲也是在酒宴上被你的外表迷惑的。她还年轻,不知道越是长得俊美的男人,那心就越是黑。我也承认,你那根东西比我丈夫的东西粗长许多,你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在心里恨你,我的身体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