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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茜的脚儿得到满足后,她命令他做进一步的事情,他把鲁茜修长的双腿打开,跪于她的双腿之间,伸出他的双手去摸索鲁茜的裤头,他做得很有技巧。经过长时期的训练,他在服侍女人这方面,无论是从脱衣还是其他的,他都做得很是纯熟、很是有技巧。
鲁茜忽然抓住他的手,腰杆微直,头仰起,凝视他,道:“我记得当年你见到我的时候,和四头母狼一起,那时候,你的眼睛闪烁着吃人的欲望,那种强烈的兽欲我很是怀念。我要你像那时候一般地对待我,你应该懂得怎么做吧?”
他点点头,双手按在她的腰裤的两边,使劲地分开来,“嘶”的一声长响,她的黑色的长裤就被他撕成两半,她道:“果然还有几分野性,让我想起当初你见到我的时候,和四匹女狼一起要撕杀我的欲望。我问你,你曾经在狼群的时候,是不是和母狼性交?”
他再次地点点头,她于是狂笑起来,他不敢抬脸看她,倒是看着她胯间那红色的底裤,那裤儿是用绵丝做的,在她的双腿尽头,裤布已经半湿、突出微微的陷缝,他知道那是鲁茜的阴部裂口,从而了解,鲁茜虽具有强壮的女体,却不具有肥壮的女阴。
虽则他不介意与任何女人性交,但曾经在集中营那种荒唐的滥交的生活,使得他对女人的身体很是了解,且他们在集中营的时候,本来针对女人而训练,故此不了解女人的身体构架,那诚然是不行的。在对女人的身体了解的时候,更进一步地对女人的内心进行了解。这是他们身为“性奴”的必需,因为他们存在的理由,就是取悦女人,而不了解女人,又如何取悦女人呢?
性奴,无论男性奴还是女性奴,都要比妓女要低贱的。在这个世界,有许多妓女,或者比一般的贵族还要高贵,而“妓”的品种甚多,不仅仅是关乎“性”的。相对来讲,性奴就简单许多,他们是直接由“性的方式”去取悦客人的。
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第一个正式的客人就是鲁茜。然而鲁茜并不会给他报酬,甚至在以后的生活中,也没有任何一个客人给直接给他报酬,即使当面给他,他也不敢接受。他们是鲁茜所培养出来的性奴,他们取悦客人所得到的报酬,都归鲁茜所有。鲁茜只管给他们饭吃,让他们能够生存下去而已。
奴隶,是不配拥有财产的。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别人的财产。
他是鲁茜的私有财产,他是明白这一点的。
从进入人类社会开始,他了解最深的一点就是:身为一个奴隶,他比一匹狼还没有自由。
也可以说,禽兽不如……
他撕烂鲁茜的长裤,便埋脸进入鲁茜的胯间,在那里,他闻到女人熟悉的体味,虽然这体味很淡。他用他的坚硬的牙齿咬住她的小裤,把她那红色的小裤儿咬碎,那小裤儿就散开,被鲁茜垫坐着。他看到鲁茜的女阴,她的阴毛的颜色和她的头发的颜色是一致的,都是金黄的。
那些金黄的体毛已经被她的爱液润湿。
鲁茜也想不到,她这次会如此快地流出欲望的液体,她在看着他的裸体的时候,她就觉得欲潮涌动。并非她以前没看过他的裸体,其实她最初遇见他的时候,他就是赤裸的。他那时连野人都算不上,她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的他,是用四肢行走的。因此,他有着发达的四肢,像野兽一样的坚韧有力。她是个强悍的女人,在性交方面,至少也需要等同的强悍。她是看不起那些小男人的。她觉得,他那根强壮的男茎插入她的阴道,是足可以让她狂叫的。她已经很久没有狂叫过了,她希望在性爱中,得到满足的狂叫。她每想起他那根阴茎不但插入过许多女人的阴道,且插入过母狼的阴道,她就为之疯狂,从心里得到一种变态的满足。
无疑的,鲁茜是有些变态的,如果她不变态,她也不会成为女奴隶主……
十六岁的时候,她父亲逝世,她的亲叔叔欲谋夺她父亲的财产,她于是假意顺从她的叔叔,把她的处女贞操给了她的亲叔叔。一年之后,时机成熟,她毒死她的叔叔,把她的叔叔的尸体剁成烂泥,丢给了野狗;继而把她叔叔的五个儿子阉掉,然后把他们困在地牢里,叫他们慢慢地烂死;对于她叔叔的八个女儿以及六个妻妾,她找来了七十多个奴隶,叫这些奴隶睡上这些原是贵族的女人的肉体,把那十四个女人活活地折磨死。
史加达不了解这些,即使了解,他也不会发表任何意见的。
他撕破了鲁茜的上衣,看到鲁茜那红衣的胸裹。她知道,在这个世界,女人为了保护她们的乳房的美观,已经发明了一种用以维护乳房的特殊衣物。这种衣物是由两个圆罩连接成的,套在女人的乳房上,刚好合适。当然,各种类型的乳房所套戴的圆罩是有区别的。习惯上,人们把女人独有的这种内衣,称之为“胸罩”鲁茜所使用的胸罩并非是特大的,从而也可以了解鲁茜的乳房不是特大的那种,至少,她比她的奶娘的乳房要小许多,然而他也清楚,鲁茜的乳房比许多女人的乳房都要圆大。毕竟,以鲁茜接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准确的说,是一百七十八公分)在女性来说,是算高挑的,加之其身为剑手的强壮,她的乳房也不可能小到哪里去。
他很喜欢她的乳房,那乳型是圆的,然而比正圆型要长些,乳房很坚挺,向前突隆,双乳之间形成的沟壑虽深、却很宽,因了乳房的向上翘挺,她的食指般大小的乳头也是朝上的,乳晕深红,遍布她的乳尖部分。此时,她那同样深红的乳头坚挺,闪烁迷褐色的诱惑。
因为练武的缘故,她的腹部平坦而结实,脂肪并不在她那里得到多少生长的空间。
鲁茜的上衣被撕去,她也由坐直的身体又半躺下去,摆出一付“迎战”的姿势,她现在已经懒得吩咐他,她觉得,让他恢复他原来的野性是她此刻所想要的,因此,不需要他的服从。至少,她暂时不愿意他像一只听话的狗,而是一头撕咬的狼。
他似乎是了解这一点的,他站了起来,双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嘴在咬扯她的软肉,她开始呻吟,这种呻吟是一种低沉的呐喊。可以预料,她是一个在做爱的时候喜欢狂叫的女人。
他咬吻她的乳房,却不敢真的咬出血,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吃生肉”的“狼人”而是一个被奴役的“性奴”他得小心,不能够激怒他的女主人。
但他知道,他要他的野性——进入人类的社会,他了解到“野性”是什么意思。所谓的野性,就是未进化到文明的那一种蛮悍的力量的暴发。
因此,他在咬吻着她的乳房的时候,他的双手把她的双腿扛提到他的腰际,那藤椅就往后倒,她只得反伸双手撑在地上,支撑着她的身体以及藤椅。他就在这个时候,把他那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阴茎顶在她的金色毛绒上,在那里一阵戳刺,却仍然无法进去,他的右手放开她的腿,握住他的男茎,把整个茎头校准她的阴缝,强硬地塞进去一半,她喊一声:“啊,好胀!”
他的手就从男茎上缩回来,再次提起她的左腿,臀部向前斜沉,使劲地把粗长的青筋暴起的男茎刺挤进去,他看到她的眉头略皱,估计是她的未全湿透的阴道被他的粗长挤磨得痛了。他低头看往两人的交合处,他的那根东西已经进入一半,被她的金黄的体毛淹没了。他的猜测是没错的,她的女阴并不是很肥,却也不是很瘦。那两片生长着金色体毛的大阴唇本来是微微地隆起的,隆肉之间合在一起,可以看得见里面红色的阴肉。此时因他的巨物的塞胀,她的大阴唇就朝两旁折皱,裂缝被撑分开来,可以看得见她的略大的阴蒂。
“你干什么?进到一半就停止了?”
鲁茜极不耐烦地骂叱,虽然她也喜欢他端详她的阴部,可她很不喜欢男人在进入一半的时候突然停止。
他听到这句,惊得颤了一下,抬起头,直起腰杆,臀部突然往前一耸,那粗物全根没入她的阴道,顶撞到她的阴穹底部,使得她狂叫起来,她那撑着地板的一双玉臂也在那瞬间无意识地颤抖了几下。
“不错,就阴茎的尺寸来说,你是我最让我感到满足的,但要满足一个女人,不仅仅得有傲人的尺寸,更要有傲人的耐力和技巧,我希望你能够最大地让我满意,毕竟你是我的奴隶中最特别的。我对你寄予的希望,比任何人都要高很多。”
鲁茜在感到他的阴茎撑胀得她的双腿发麻的时候,由衷地说出这一翻话。
他的双膝脆下来,把她的双脚扛在他的双肩,双手抓紧藤椅的椽杆,臀部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