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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菲轻轻地点了一下头,道:“我懂得,但有些东西,我也不会接受。”
“你与我无关,我不需要你接受。去吧,我让我的性奴服侍你,嘻嘻!”
鲁茜把她的浴室借给了史加达和非菲。她让女仆把澡水倒满了那个大大的浴缸。浴缸是用光滑的大石块直接挖成的,在那巨石上凿挖一个深槽,如此,就是一个很让人满意的水槽了,被人用来装澡水、用来洗澡,就变成了一个叫人喜欢的大浴缸。
非菲站在雾气浓浓的大浴缸前,她的背后站着的是史加达。
“你真的……要和我洗澡吗?”
她颤着声音,羞羞地问。
她不敢回头看他,她的心儿乱跳、乱跳的……
她没听到他的回答,她只听到他脱衣的声响。他默默在在她的后面脱除他自己的衣服。
“我……可以自己洗吗?”
她又问,静静地等待他的回答。
他始终没有回答。她等了好一阵,等来的,却是他的拥抱。她感觉到他已经是赤裸的,她被赤裸的他抱在了怀里,她的小身体抖得更厉害。她紧张地道:“我想自己洗……”
“这次不行!”
他终于说话,开口就是很坚决的一句。
“主人让我和你洗澡,如果我不帮洗澡,你就不能够留在我的身边。”
他解释道。
她羞然问道:“为……为什么?”
他道:“因为……因为我是一个性奴。主人,不允许我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那你爱我么?”
她幽叹。
“不爱。”
他回答。
她的身子缩了缩,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仿佛明白了一些什么,她道:“替我宽衣吧,我知道的,鲁茜是想让我习惯一个性奴的你。她是想让我知道,性奴是如何服侍女人的。既然她要这样,我就让她如愿。虽然那样,我的心,很痛…………我想问你,你若不爱我,为何要把我带回来?”
“因为……”
他只说了两个字,就没有继续再说下去。
她感觉到他的手在解她的衣扣,她没有阻止他。
她有些憎恨他解衣的动作竟然是那般的熟练……
“因为什么?”
“因为我身上唯一的财产就是一个少女丢失的一枚银币,你是这枚银币能够买到的唯一的女人。”
“想不到我如此的廉价……”
“你对我来说,是最贵的。买下你,用了我所有的财产,我唯一的财产。”
“如果我要退钱呢?”
“我不会退货的。”
“嘻嘻!”
她忽然轻笑,一双小手伸上来握住他的双手,道:“我也不会退钱的,因为那枚银币本来就是我的。你,同样是我的……改天你在银币上穿个孔,我想把这银币挂在我洁白的脖子上,无论是睡觉还是洗澡,我都戴着,就再也不会丢失了。你能够帮我这个忙吗?”
他简短地道:“可以。”
“但我还有一个条件的,就是你亲自帮我戴上。”
“可以。”
他还是简单的两个字。
她的手悄悄地放下来,轻声羞道:“我的衣服很破很脏了,这套衣服,本来是我为别的男人而穿上的,你现在帮我把它们脱掉,让我洗衣曾经的尘埃,你再替换上一套新装——我喜欢穿的新装。”
两人是赤裸的,迷雾般的水汽笼罩在两人的身上,给人一种迷乱的诱惑。
她的双手紧紧地拢着她胸前的蓓蕾,他的双手却环在她的双手之上,他吻着她的耳背,她感到他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光滑如脂的背,同时感觉到他胯间那特殊之物坚硬如铁、烫热如火。
“我抱你进浴缸。”
他柔声道,声音像迷雾般地带着磁性。
“嗯。”
她轻轻的应了。
他的腰忽地斜侧,左手托在她的玉腿上,把她的身体横抱起来,她终于看到了他——在这之前,她一直不敢回头。
他把她轻轻地放进浴缸的时候,她急忙闭起了双眼,她不敢看他。虽然她以前和他睡过很多次,和他有着很亲密的接触,可如此裸裎相对,还是首次。
随着她的身体被放进水里,那清洁的水,渐渐地浮起一些油腻和污渍,他知道,她真的很久没有洗过澡了。
(怪不得她那本来香香的身体臭不可闻……
他迈开大腿,踏入浴缸,因了他的进入,浴缸的水浮溢了出来。
他跪在她的面前,看见处在温水中的她曲缩着她的双腿,她的双手仍然拢抱在她的胸脯,她想遮掩住她的每一处羞处,可这真是欲盖弥彰的,她的双手不能够掩住她的双乳,反而使得那双乳半遮半掩的透射着朦胧的魅力,她曲起的双腿,也不能够把她的私处夹闭住,反而更是看见了几缕黑淡的私毛儿,像是平静的湖水里浮游着的绿黑的水草。
他拿起浴缸边缘上的浴巾,跪蹲过去,他的双腿也夹着她的紧夹的双腿,那昂扬的男物竖在她的双膝之间,他把兴巾沾了水,浇落在她的蓬乱的脏发上,温水不停地润湿她的发、滑落她的脸蛋,渐渐地,就要洗去她多日的尘垢。
他取过浴缸宽缘上的洗发露——这种露液,是从某些植物上抽取、浓缩、研制而成的,具有洗静头发、湿泽头发和保养头发的特殊功效,因此,普遍称之为洗发露。当然,洗发露的品种很多,有高级品、也有低级品,鲁茜所使用的,即使不算是高级品,也不会是次品的。除了洗发露之外,还有淋浴使用的花草露。
这种花草露,其实就是专门用来洗擦身体的,有时候也可以倒进整个浴池,它们的作用是清洗干净身之后还能够留下淡淡的花草香味,因此,也可以称之为沐浴露。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洗面露之类等等保养身体的物品,都是这个世界所盛行的。
把洗发露涂放在她的发上,他轻轻地揉洗着她的脏发,她却始终不敢睁开紧闭的双眼。
“菲菲,可以把眼睛睁开吗?你必须认识并熟悉我的身体。如果连看都不愿意看,我想我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的。”
“我不要睁开。”
她撒娇。
他无言,继续默默地揉洗她的发。也不知道洗了多久,终于清洁了她的脏发。
他想,这是她身上最难洗的、最费时间的部分。
他以前也帮鲁茜洗过澡,他甚至帮很多的女人洗过澡,因为有些女客,在性交之前或者在性交之后,都会有这样的要求的。他必须服从鲁茜的命令,也必须得满足所有女客的要求。
不管是和鲁茜,还是与女客,在洗澡的时候,她们都同样要与他在浴缸里性交……
(他是否也要和她在浴缸里性交呢?
想到此处,他的男根突地颤动了几下,仿佛那男根在那瞬间突长、增粗了许多。
他继续服侍非菲,但非菲不是他的女客。
非菲是他唯一的财产,也可以说,是他的女人——一个性奴的女人。
他原想,如果要一个女人,他要栗纱……
但他最先要到的,却是非菲。
非菲没有拒绝他给她的银币,已经向他证明了一切。
奴隶是不能够拥有财产的,但他偏偏拥有一枚银币。
当他失去这枚银币,他就必须得到等同的东西。
很多时候,在他心中,那枚银币与非菲等同了。
在他帮她擦洗脸之时,她的眼皮自然会被他用浴巾擦睁开,她很自然地就看到了她面前的他的身体,当她看到他那根如铁棒般的男物之时,她惊得瞪大了双眼,忘记了闭上。
他也发觉她的异样,并且最终知道她瞪大了双眼,他忽地拉抽嘴角笑了起来,笑得很是有些邪恶……
“好看吗?”
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难以想象的物事,它的粗巨、它的肤色、它的绞结跳动的脉搏、它的昂挺、它的坚硬,她不知道该说好看,还是应该说丑陋,只是这一根说不出好看还是难看的肉根,却叫她的心灵慌跳、使她的身体沸腾、让她的脑袋充血,在她的慌乱的眼睛里,泄露丝丝难以抑止的幻想和欲望。
他突然站了起来,邪邪地笑着看她,他道:“好看吗?”
她发觉,他真的好过分……
他本来是个很沉默,很冷酷的家伙,为何在此种时候,做出这种幼稚的、自大的动作吗?
她忽然又有些不了解他了。
或者人都会变的吧,他现在就变得有些调皮……
但是,他真的很好看。
被浴水溅湿的黑发,凌乱中不见长,无章地贴流在他的瘦长冷峻的脸,因为没经梳理,一些发显得飘扬无序,给人一种放荡不羁的感觉。然而那仿佛是用雕刻刀雕刻出来的棱角分明的流瘦的脸庞,是一种不可阻挡的坚实和硬朗,折射着男性所特有的“力”的线条。如厚刀般的浓眉之下那双勾人的眼睛,是少有的好看的单眼皮,这样的眼睛,往往给人一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