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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成,你要买什么。”当润成带着幼美进了附近的大超市,幼美很是迷惑。
润成握紧幼美的手,转身很正式地说道:“呆会儿不论我干什么,请不要问为什么,只要跟着我的脚步就好,其余的全部交给我好吗?”幼美有些好奇他接下来究竟要做些什么,点了点头。
于是接下来就看到这一幕,一个帅气非凡的男人拉着一个美丽婉约的女人穿梭在超市里,走到了卖菜的地方。
看着润成在那儿有些纠结地挑着手中的菜,幼美很想好心地告诉他哪个好哪个不好,但又想起刚才他吩咐自己的话便秉承乖孩子的名头在一旁只是看着,心头则是笑翻了。
这样的润成幼美还是第一次见到,当然在看到这儿时,她已然明白润成要做什么了,如果没料错他是想亲自做饭吧,虽然她不知道酒店是否允许,而且她可是清晰的记得他们订的房间是不带厨房式的。但这些外在因素并不妨碍让幼美生起对呆会儿晚餐的期待来。
“真的不需要帮忙吗?”在看到润成左挑右挑,最后还是拿了最贵的生牛排时,幼美终有些忍不住开口询问了一声。
润成显然知道幼美的话中之意,他微皱着眉头看了眼放在购物车里的牛排,道:“有问题吗?”
“没有,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好吧,为了不打击润成的积极性,幼美决定都随他,左右不过一顿饭而已,以他高智商的头脑做出来的东西应该不差,就像自己以前那会儿,虽比不上外面餐厅,但总能入口的对吧,尽管她那天下午是抱着水壶度过的。
润成对此可是很有信心的呢,毕竟昨天在家可是看了好多书,也练了很多次的,而且还得到大叔的赞扬的,想即,润成忽然就想到呆会儿某女人在吃到那美味的牛排时惊讶的表情,那时或许他可以讨一些福利。于是润成的眉头倏然舒展开来,甚至已经想好所要的福利了。
因为所做的是牛排,自然也就少不了红酒什么的,而对于润成所挑的红酒,幼美表示十分暖心。她虽然不能喝酒,但对于红酒之类度数不高的酒她基本还是能接受的,尽管容易醉。
回到酒店后,幼美总算是知道为什么润成会这么做了,原来他是早有打算的,在出去时就已把所订的房间换成了带厨房式的,而且行李什么的也让人移到了房间。
“幼美,你先坐会儿,饿了先吃点水果,一会儿就好,三十分钟就OK。”一入房间,润成就迫不及待地往厨房钻,甚至信心十足,这让幼美觉得他肯定是有备而来,本来还存着的保留想法也随之消逝,她应该相信他的不是吗?
幼美坐在沙发那里很闲地按着遥控板,心思却早已飞到了厨房,想去一探究竟润成到底准备怎么样了,于是她偷偷地起身轻手轻脚地溜到了润成身后,看着他很是那么一回事儿地那儿摆弄着牛排。
“不是叫你坐着吗?乖,过去等我。”李润成察觉到幼美的偷看,一回头就捉住了探头打望的幼美。
幼美被润成赶出了厨房,而为防她再犯,他还特地把厨房门给关了过来,现在她想偷看也不行了,不过润成的警惕心也太高了吧,她已经尽量轻了,怎么还是被发觉了呢?
“幼美,饿了吧,可以吃了。”在听到这道她心念好久的声音时,幼美霍地一下子便迈步向厨房的厅里走去。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身相陪,幼美真的很难相信这牛排竟是出自润成之手,别说,配上蜡烛和红酒,还真有烛光晚餐的气氛。润成绅士地拉开椅子请幼美上坐,幼美随缓身坐下,满眼都是盘中那道色香飘溢的牛排,她很期待自己味蕾的感觉,想着味道一定会很棒。
“那我不客气了。”幼美看了眼同样期待的润成,举着刀叉笑道。
直到润成点头,幼美就刀叉相落,轻切了一块牛排,放入口中慢嚼起来,润成紧张道:“怎么样,还好吧。”
“不错哟,很有大厨的潜质呢?”幼美夸赞道,如果不是各种佐料都多放了那么一丁点的话,她想一定很完美。换作是她,她也不一定能做出这么看上去就很有食欲的牛排,虽然味道是差了那么一点,但她觉得已经很好了。
“或许我们应该干一杯。”幼美执起酒杯,笑看着润成,道。
润成表示赞同,双双碰杯。幼美轻抿了一口红酒,直达胃底,随即又举刀切牛排,润成看着对面吃得津津有味的某人,觉得很有成就感,这比考试得了A+还有成就,然即他也切了一块牛排,放进了嘴里,刚一入嘴,就猛地起身直奔卫生间,幼美只听传来水哗啦啦的声音便知他的感受如何了。
“幼美,别吃了。”润成从卫生间出来,忙迭地制止住幼美的进餐。
可惜的是幼美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润成微惭愧道:“让你委屈了,都怪我。”润成被打击到了,他没想到自己做出来的东西会是这样,明明看上去还好,怎么吃起来就那么难吃呢,又咸又麻,什么味道都有,难以想象幼美竟然吃了那么多,如果不是喜欢着自己,她又何苦这么委屈自己呢?
幼美把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只因牛排的味道确实有些过头了,但她不后悔吃了下去,“润成,我不委屈,甚至很感动,因为我从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一个男人肯为自己尝试做他不喜欢的事情。”润成从不下厨,这是幼美住在他家时观察出来的,当然大叔也有说过润成很不喜欢厨房的味道。
润成只不过是想给心爱的人一个惊喜而已,却没想到成了惊吓。
“你如果真想补偿我,就抱我回房吧。”红酒度数虽低,但对于幼美这样的体质来说,只那么一点儿就可以让她晕沉。
看到幼美脸上的红晕,润成知道她醉了,心里瞬间被担忧占满,他没忘幼美是不能喝酒的,也知道红酒她可以喝一点儿,却不曾想只那么一点她就有些迷糊了,不过醉后的她迷样的风情让他不由为之心醉。
润成抱起幼美送她回了房,一路上幼美都用那双半眯的眼眸直盯着他,让他心里一紧身体也一绷,不敢去正视那双此时饱有媚态的眼睛,“放我下来。”幼美待门一开,就如此要求着。
幼美是被润成放下来了,但那双抱着他的手却没有取下,她把整个身子压在润成身上,半仰着头迷然地看着他,嘴唇不由咬了咬,粉嫩的舌还在唇边打着转,孰不知这样的行为在润成眼里是何等的诱惑。
润成觉得他现在应该立即马上离开,不然即将会发生什么他不敢保证,可同时心里又饱含期待,有些舍弃不下。
可惜幼美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在他取舍间幼美就主动地吻向了他,那淡淡的酒香混杂着本属于她的甜美更是让他控制不住自己,他甚至很快地夺回主动权,扫荡着她唇里的消魂味道。
幼美的意识很清醒,甚至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可她就是想这么做,她不敢肯定自己是否醉了,也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借酒装醉,但她敢肯定的是在润成热情的攻势下,她心醉了,她甚至渴望着即将发生的一切,所以在彼此互吻间她的手也学着润成之前的行为爬上了他的胸膛。
无疑幼美的这个行为助长了润成的热情,他极力压抑住的渴望瞬即爆发。
幼美只感觉自己被抱着离了地,但很快又被压到了个柔软的地方,她知道那是床。
润成很想停下来,可他就如失了灵的刹车根本无力停手,这个他想守护一辈子的女人,他不想因为她的酒醉而伤了她,他一边吻着她一边用尽全力抑制住的欲望。
幼美些许有些明了他的想法,但她想要他,如果是一个小时前,或许她不会那么大胆地诱惑他,便现在的她早已抛弃了矜持,只余那份想望,她想起先前看过的那句“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更何况她很确信自己爱他,既如此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幼美,停下来。”润成按住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柔荑,深屏了一口气,沉声道。
幼美也任由他抓着,轻笑了几声,随脚缠上润成的腿,一个借力便成功的把润成压到了身下,迷情的望着身下的他,道:“润成,如果我不想你停下,你会怎么做?”
看到润成有些愣然,想也许他是没料到自己这么大胆吧,不过好像是大胆了点,于是便磨蹭着要从润成身上爬下来,润成在心中暗道:这个女人,绝对存心挑战着自己的毅力。本来他是想温柔的疼她的,但显然他做不到了,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根本无法顾虑到幼美的感受。
随着一件件衣服的剥落,房间温度骤然高了几度,不消片刻,便只余女人的轻吟声和男人的喘息……
这个夜还长……不正是适合年轻男女间别样的沟通呢?
幼美只觉自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