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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现在杀了他!”白鸽在阳台的栏杆上大叫,“他不过是虚张声势!撑不了多久!杀了他!”
“啧!”无双眼睛一眯,手中镰刀一挥,转身之间又割掉一个人的脑袋,血红的烟花在房间里绽放,绚丽的光辉之中,黑色风衣翻飞,无双的衣袖中滑出一柄匕首,电光火石之间,对准阳台上的白鸽便扔了出去,一刀直中白鸽心脏,鸽子扑扇着翅膀直挺挺的摔下楼去。
另外三人恍然回神,心道现在若不杀了无双,改日肯定会面临更恐怖的死亡。他们心一狠,三人皆使出了杀招。
无双身影一退,却不再与他们缠斗,转过身来,将林兮往怀里一抱,顺势滚入林兮的卧房之中,将门一锁,他取下脖子上一直佩戴着的黑晶石吊坠,往门上一拍,大喝:“开!”
林兮只觉周身一寒,像被什么东西包裹住了一般,空间一时变得极为寂静。
“结界而已。”无双浑身脱力,倚门坐下,“等到明天早上,太阳升起之后,他们失去力量自然就会走了。没有缚灵……他们,成不了事。”他鼻子里的血流个不停,额头上全是冷汗,“我先……睡会儿……”
他慢慢闭上眼,林兮想起刚才那些场景只觉一阵从心底里泛出来战栗,死亡杀戮,在刚才那些人的眼中太过容易,所谓的权利更替,原来只是用失败者的血肉铺成一条成功之道,然后攀上顶峰。
无双,也是如此……
刚才的杀气和应对情况时的杀伐决断,绝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就出来的,他原来……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吗?
林兮从书桌上拿了卫生纸将无双的鼻血堵了,正要给他擦汗,忽然,无双一手拽住了她的手腕,林兮已经,看着眼睛已经睁不开的无双含含糊糊的说:“最后一件事……血霓香……会催|情,你帮我……”他脑袋一偏呼呼睡去。
只留下林兮呆呆的坐在他面前,望着他那张帅气的脸怔然失神,被无双捏住的手腕仿似烧起来了一样,顺着血液一路灼烧到心脏。
他……他说帮……帮他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补齐啦~因果报应因果报应因果报应╮(╯▽╰)╭
、6
【19】
这东西不是迷香么!为什么要让人睡着之后再催情!这不是逼人|奸|尸么!到底是哪个无聊闲人发明的这种药啊……不过现在好像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林兮心脏扑通跳个不停,望着无双的脸,她咽了口唾沫,忽然间下腹一阵热潮涌动,无双脸上立即血如泉涌。
宛如一盆冷水泼下,林兮无语望天花。
她好像也没办法帮什么忙吧!而且,无双这模样,真的还有力气……发|情么?
还是等发了之后再说吧!
林兮费了大力气将无双拖上床,给他盖好被子,见他满面的血,她又用水杯里仅剩的水给无双擦了脸,帮他换了干净的纸堵鼻子。伺候完了,林兮在一旁坐下来,叹道:“明明是我来了大姨妈,你比我还惨……”她垂头打量无双,房间里只有书桌上的台灯开着,单一的光源投射在无双的侧面,轮廓清晰的脸一如林兮初见他时那般,干净,简练。
他不说话的时候多好,光凭一张脸就能勾引到不少女生。
见他没事,林兮转身坐到书桌前,觉着左右睡不着,不如做做题。
对于林兮来说,习题是那么简单的东西,一个问题对应一个答案,只要演算不出错,答案就不会辜负她。但人不一样,很多时候不管她怎么去做,都得不到正确的答案。她可以做完题山题海,但却摸不清一颗人心。
就像父母,她知道曾经的他们是多在乎彼此,但现在一样要分开,她不知道谁对谁错。又像无双,她知道杀人是错的,但不杀便被杀,无双的杀戮又是对是错。
人太复杂了,她还是更喜欢参考书和习题集。
不知不觉写到凌晨三点,林兮实在撑不住了,揉了揉发红的眼,走到床边。看见无双鼻子里的纸又红透了,她将他打理好之后,犹豫再三,终是掀开薄被,钻进被窝。
这还是头一次有男人和她睡在一张床上。林兮尽量往旁边挪,身子挺得比干尸还僵硬。身旁男人规律匀长的呼吸声像催眠曲,一呼一吸之间,林兮慢慢闭眼。
“好暖……”一声沙哑的喘息唤醒了林兮,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感觉有什么东西……抱着她?
一个激灵,林兮猛的惊醒,恍然发觉她正被困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男子结实的手臂抱住她的腰,手掌贴在她的后腰凹陷处,皮革的手套指尖冰冷,而掌心却传出了火一样的热度。
林兮的脸正巧放在无双的颈窝处,只要她伸出舌头,便能触到他颈边的大动脉。她咽了口唾沫,吞咽那般细小的声音就足以让她烧红了脸:“无无无无双?你醒了?
”
“很温暖……”头顶上的人无意识的呢喃,下巴在她头顶上磨蹭了两下,“很、好闻……”
这算是赞美吗?林兮的心跳声几乎要把她耳朵震聋,可即便是这么响的声音也无法阻止无双那暧昧而诱惑的声音融进血脉,林兮眼珠四处乱转。其实她要推开无双不难,可她……她浑身抖得根本就不受她控制!
手臂一紧,林兮的小腹贴上了另一个有些灼热的东西,她不是懵懂的少女,她是无所不知的学霸!她万分清楚,那玩意儿是什么。
这……难道是药效上来了?
“你冷静一点!”在前后夹击中,林兮喊着这话不知是要告诉无双,还是要告诉她自己,“让我想想……啊!”林兮一声惊叫,狠狠挣开他,手忙脚乱的往后退,最后径直掉下床。
林兮一脸愕然的抱着胸,他刚才……居然碰、碰到她了!
【20】
窗外夜黑得正浓,是黎明前的阴暗。
林兮怔了好一会儿,才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借着台灯的光看见无双一脸燥红,他鼻子里堵的两团纸又变得鲜艳,林兮心中乱跳的同时又忍不住多了一些害怕,听说那个不抒发出来或许会死人的,但是她……
林兮的思想激烈的交锋,天边擦亮之时,她终于狠下决心——看在生命危急的份上,她就当抓了鸡脖子洗吧!
她往床上一坐,动手解无双的腰带,可那金属腰带与皮带的构造全然不同,林兮扳弄了半天,忙出一头大汗,也解不开腰带,她急得念叨:“无双你撑住,就快好了就快好了,别死啊。”全然没发现有人已经睁开了眼。
“你在……做什么?”
男人沙哑中带点愕然的声音传入林兮的耳朵里,她浑身一僵,像机器人一样转头看无双,他双目清朗,不见半分情|欲,林兮呆了呆:“帮你……泻火啊。”
无双的耳根慢慢变红,他一扭头,嫌弃道:“啧,这点火也用泻?我该谢谢你么?”
“不是你说让我帮你么……”面对这样的突变,林兮怔然失神。
无双无力叹息:“血霓香的催|情作用不大,只在人将醒未醒之时起效,等人醒之后就没用了。我是想让你帮我放血,不过我想到自己流了那么多,也不用再放了,便没说下去。啧!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林兮这才松开无双的金属腰带,坐在床边,搭着脑袋,手指绞在一起,红了眼。
原来,他的那句“你帮我……”后面接的话应该是“……算了。”
算了!
这真是让人震惊的事实。他以为她是蛔虫么!就算双生共命也没办法把他理解得这么深刻吧!这个家伙是故意诓她来占她便宜的吧!
林兮手指绞得越紧,眼眶红得似要滴出血来,里面藏的是一重深过一重的杀气,他们……果然是更适合同归于尽一点么?
“不过……”在林兮内心无比痛苦煎熬的时候,无双突然声音奇怪道,“你肯那么救我,嗯……觉悟挺高。下次如果真有这样的情况,你看着,这腰带该这么解。”说着他便动手开始解腰带。
林兮只觉内心在风中凌乱,乱成了一头吃人猛兽。
“谁要救你了?”林兮浑身仿似冒出了黑色的气焰,她披着头发站起身来,歪着头看无双,她觉得,在这个男人面前,再多的忍让和谦卑都是没用的,他在逼她,逼她反抗,于是林兮说出了这辈子第一句狠话,“谁要在生理期的时候搭上自己救你了?我不过是,想把那东西掏出来切了而已。”
无双眼一眯,在意的却是另一个词:“生理期?”温热的鼻血浸过湿透了的卫生纸,流了出来,无双伸手一抹,了然似的望着林兮,“生理期。”
没有半点预示,无双手一挥,巨大的镰刀出现在他掌心,握着刀柄,他毫不留情的对着林兮劈头砍下。好在外面的朝阳已经升了起来,无双力量大减,林兮慌慌张张的往后一退,堪堪躲过这一击。
无双站在床上阴测测的笑:“不错嘛,胆量长了,连我也敢骗了。”
卧室太小,无双若是在这里发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