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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双月子后办的满月酒,所以书言书俊比一般孩子要大一些,穿上曼文带来的衣服,胖嘟嘟的脖子下面用红线挂温润的玉佩,可爱的令人想要咬一口。
团子摇着他们的小手冲曼文笑,学着孩子们的童音说:“谢谢奶奶哦。”
曼文笑起来很好看,眉眼的弧度与盛赞一模一样,她兜了兜孩子们的小手,身上也有了种祖母的光辉。
她说:“晚上我就不去了,你们好好聚一聚,改天我带着离烟,我们再聚一聚。”
团子知道她的身份不方便出席,理解的点点头。
晚上的饭席上,大家都带了礼物,祝福这一双孩童能够健康长大。
川乌多拿了一份出来,一个小小的锦盒,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团子看了看凤凰,凤凰不知该怎么说,也不知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但有人很郑重的请求她,请求她为他带去自己的一片心意。
她拒绝不了,因为那人是她的哥哥。
团子心中大概已经猜到,她扭头去看,看见盛爷正在桌子的另外一半陪着毛爸喝酒,于是她松了口气。
然后听见梅姨告诉她:川芎看了宝宝的照片,说孩子们气色好,以后肯定健康长寿。
团子钝钝的点点头,手指揪着桌布。
川乌将盒子递过去,说:“团子,孰能无过?我哥他知道错了。”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颗已经成形的人参。
三千港
有一个男孩对女孩说:“初雪堂真的有神药。”
女孩:“那是……是什么?”
男孩:“那是一颗大人参,我见过的。”
女孩:“人参?”
男孩:“长得很像人,可以起死回生。”
女孩那时呢喃:“如果我有人参,可以救回老爹吗?”
男孩点了点头:“以后我送给你,你可以救你想救的人。”
女孩:“川芎,谢谢你。”
男孩:“团子,生死都不可怕,你别怕,我都陪着你。”
***
团子紧紧握着那红色的锦盒,从饭桌上拖走了毛毛。
盛爷轻轻瞟一眼凤凰,凤凰吓得把软糖塞她家老大怀里讨饶。
软糖会卖萌还会撒娇,问说:“赞赞伯伯,以后弟弟们跟着我一起打拳吗?”
盛爷终是柔软了眼神,摩挲软糖的小辫,“没问题,以后你带着弟弟们,他们要是捣蛋调皮你就帮伯伯教训他们。”
软糖挺了挺小胸脯,一脸我是大姐姐你放心吧的表情,然后窝在她赞赞伯伯腿上,指着这个那个都要吃。
包厢外面,幽静的小路上,树影憧憧,摇曳鬼魅,团子的眼泪如突然的倾盆大雨,断线的掉落下来,一颗接着一颗,述说着她藏了太久的不安与怀念。
她攥着毛毛的手,为川芎求情。
正因为毛毛还活着,她才能开这个口,为了那个陪伴她走过很长一段路的男孩,请求原谅。
毛毛轻轻叹了口气,摸了摸团子的脑袋。
团子一着急说话就结巴得厉害,越说不清就越是含糊。
她急得不行,将毛毛的手攥得有些疼了,她说:“母……母毛毛,你,你别再生气。”
“你别生气了,我也不生气了,我们原谅川芎好不好?他是我的朋友呢,他后来变坏了全都是因为我,他打了你一枪他知道错了,今天大家都来了,就只有他一个人在家,多可怜啊。”
团子仰起头看毛毛,毛毛的脸藏在树影里面,看不清神情,团子的心揪在一起:“母,母,母……”
毛毛轻语:“你慢慢说,我在听。”
然后给团子抹脸上的泪。
团子说:“我以为你死了,也以为哥哥死了,我太难过了,没有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川芎到医院来看我,我说我再也不想见到他,我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因为他杀了你。”
“这些年我再也没有见过他,可我常常会想起他,想起我们小的时候。”
“所以我现在想为他求求情,让他放开心中的负担,重新做回自己。”
“他的前半生是为了我而活,后面的日子,我希望他能做他自己。”
饭店的后院里很安静,偶尔有一两声不知名的小虫在叫,黑暗的树影中,隐着一个人影,他一动不动将自己藏在树干的背后,将这一段结结巴巴的句子听得清清楚楚。
心中淌过一道清流,打开了闭塞了好多年的混沌世界。
“别哭了。”不远处,毛毛无奈的叹了口气,搂着他的宝宝。
而团子,何尝不是无奈又难过,她在毛毛怀中大哭,抖着手给毛毛看川芎送给她的人参,她说:“毛毛你以后千万别再为谁挡枪,你一定要好好的,你不见了我真的很伤心。”
树影遥遥,那人听见团子在说:“我们虽然不见面了,见了面也不再是朋友,但在我心里,他还是以前的那个他,我只愿意记得以前的那个他。”
放在树皮上的手缓缓松开,一切都清明了,他放下了心中的执念。
有一个女孩,存在于我的整个年少,我不在乎她的长相和学习成绩,我只希望她能一直陪伴着我,后来,我弄丢了她,万幸的是,这个女孩永远都那么的良善,她记得的,是我们最好的年华。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如果我写娱乐圈你们看不看?这个问题请一定要回答。
这个文的番外还有求婚婚礼什么的。今天把川芎放出来了,写的老子心里酸酸的。
少年啊,我记得的,是你最好的年华。
番外5
清晨;一道怒吼响彻霍宅,头发凌乱的盛爷气冲冲的在二楼奔跑,发誓要捉住那两个调皮捣蛋的小崽子。
而后;是一声声清亮的童声;孩子们在笑;咯咯笑着藏了起来,要粑粑来捉他们才好。
团子前一晚被折腾得太厉害,此刻还呼呼大睡,完全不知外面的风起云涌。
最后,盛爷终于在书桌底下将两个臭小子逮着了;附送两个屁股巴掌。
书言是哥哥;书俊是弟弟,哥俩个跟粑粑躲迷藏都要挤在一个地方;被拖出来后,还你抱着我的腿,我啃着你的脚脚,相亲相爱的闹在一起。
见了这副场景,刚刚还发怒的盛爷噗的也笑了出来,问儿子:“你哥哥的脚丫子好不好吃?”
书俊哼哼的应答他老爹,还表示很香,再咬了一口。
书言这时不想给弟弟吃脚丫了,狠狠一蹬,几个月的孩子虽然也没多大力气,但书俊比较弱,平时也不太容易坐稳,所以被他哥一踹,朝一边倒去了。
盛爷一手扶着小儿子,一手抱起大儿子,下楼给他们冲奶粉。
随着孩子们的食量越来越大,团子的奶渐渐不够了,现在在试着给孩子们添点奶粉,本来还担心兄弟俩不爱喝,可喂过一次以后,孩子们开始不爱喝妈妈的奶了,一看见奶瓶就嗷嗷叫。
团子忧郁啊,问盛爷:“为什么不喝我的呢?我的虽然少,但是营养啊!我都没想过给他们断奶呢!”
谁知盛爷狂狷一笑,说:“儿子疼老子,他们是留着给我喝呢!”
说得团子脸红起来,哼哼的抱着被子不露出脸来。
后来,盛爷干脆就全部接管了团子的粮食库,把两个小娃娃赶去喝奶粉。
书言书俊后来就特别爱他们粑粑,因为粑粑最好了,会给他们冲奶粉!
两个孩子坐在属于自己的儿童座椅上,敲着玩具焦急等待他们的大餐。
盛爷悠闲的哼着小曲,精准测量毫升,按照比例给孩子们冲好奶粉,一转头,就看见自家两个儿子炯炯有神的都齐齐望着他,小模样特别可爱。
盛爷就笑了,摇着奶瓶问:“谁要喝呀?要喝的举手!”
小孩子听不懂,但知道粑粑笑了,于是也跟着笑,露出嫩嫩的牙肉,笑的见眉不见眼,胳膊腿腿上一圈圈的小肉肉跟着颤啊颤,盛爷过去一人咬一口,呼噜得两个孩子又一番咯咯笑,笑完了一人抢走一个奶瓶,咕噜咕噜喝起来。
***
渐渐的,盛爷就看出了两个孩子的脾气和性格,虽然是一个妈同时怀的同时生的,可两小子的个性特别不一样。
盛爷私心以为,书言像他,霸道,书俊像团子,总是被他欺负。
说也奇怪,书言特别爱欺负弟弟,就从吃饭这件事来说吧。
书俊喝奶喝得慢,喜欢小小口的喝,慢慢回味,书言就喝得快,咕噜咕噜喝完以后把空奶瓶一甩,就要抢弟弟的粮食。
弟弟当然不肯,护着自己的东西扭着身子避开霸道的哥哥,可哥哥不放弃,有力的小胳膊一下就抓住了弟弟的手,分分钟抢走东西。
书俊那个委屈啊,还没留神呢,手里就空了,再一看,好么,我的粮食被哥哥抢走了么!
这个时候的小奶娃,话也不会说,有了委屈就只会嗷嗷的哭,哭到大人来了,知道他被欺负了,再帮他拿回属于他的奶瓶。
可盛爷不这么干,他就不是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