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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虚掩着嘴说:“知道你现在的小男友厉害,不过话说回来,高老家里那位还真够大方的。”
B说:“听说开始也闹得厉害,只没玩命了,可人家高老怎么说,要死可以,把孩子给我留下。”
暮雪心不在焉,听到这里手脚发凉。她蓦地站起来,太匆忙不小心把A太太的红酒撞翻,A太太避之不及湿了半腰身,手忙脚乱间狼狈极了。
“对不起。”暮雪道歉。
“哎,你……”大概是想说她莽撞之类,也不知是不是顾忌今天的场合,还有另外两位妇人在场,她顿了顿:“没事儿,我去换一套。”
说完打了声招呼扭着腰走人,暮雪望着丰腰肥臀很无语。她想,还是趁早离开是非之地,还没走呢,B妇人开口询问:“这位小姐,你是哪家的,从没见过你。”
“跟朋友搭伴来。”
他们却误解暮雪的意思,以为她是哪家的外房,也只笑了笑,兴许这种事对他们已经习以为常。暮雪反感至极,她只想离开。
“说到搭伴,我想起刚刚见过傅总,人长得好,能力卓群,若我再年轻十几年……”B笑得暧昧。
“别妄想了,我可听说他要娶的是欧阳家的独生女,不过也有传闻说,老欧阳身体不行了,必须要找接班人。想必那位欧阳小姐也就一个娇小姐吧,担不起重任。”C慢悠悠地说:“不然也不会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外人身上,何况这外人,听说有一位女朋友,他们谈了好些年。”
“好几年又能抵什么用,还不是分了。”B神态轻慢。
C低笑:“这你就不懂了吧,娶一个对事业有帮助的,养一个自己喜欢的,一举两得不是更好,感情事业都不落下。”
暮雪在也听不下去,甚至连客套话都懒得说,端着果汁离开。直到拐了弯,她才扶着路边的树干,试图让自己平静。好不容易缓过来,抬头就看到不远处的假山旁,傅承睿背对着她,他身边站着言安,两人不知在说什么,言安望了他一眼拎着包往前走,还没踏出两步忽然一瘸,幸得傅承睿及时给扶住才不至于出丑。
暮雪看到这一幕,耳边响着刚才那番话,心莫名涌上来一股酸水,想吐又吐不出。她背过身,背靠着树干,装着没看到他们的样子。待再回头时,他们已经不见。看着没人的假山,暮雪忍不住冷笑,还真旁若无人。
傅承睿扶着受伤的言安来到休息室,要去找医生来,言安说:“不用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没什么关系。”
傅承睿皱眉:“怎么没关系,你都忘了吗,这只脚受过伤。”
“你在担心我吗。”言安惴惴地问。
“你受伤了,我去找医生来。”
“承睿你别走。”言安鼓起勇气拉住他,央求:“陪我一会儿好吗。”
“你……不要这样,如果我说得不够清楚,那么我现在说也一样。言安,我们是不可能的。”
“你对我还有感觉不是吗,为什么就不可能,不试一试怎么就断定不可能?”言安咬着唇:“承睿,你明明爱我,为什么要娶她,为什么。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怎么过来的。”
傅承睿想抽出手,她忽然抱上来,紧紧地缠着他:“承睿,我们和好好不好,不要在彼此折磨了好不好,别对我这样冷淡好不好。”
“言安,别这样,我要结婚了。”
“不,承睿你别说你要结婚了,一想到你要结婚我就难过。求你什么都不要说,就当给我一点安慰吧。”
傅承睿当然狠不下心丢下她不管,不管出于朋友还是前女友。待她哭过了,他去找来医生,简单处理后,两人沉默地坐着。
“对不起,今天很失态。”言安自我批评。
“不关你的事。”傅承睿站起来,“我出去看看,你在这里休息吧,你脚不方便,待会儿我送你。”
“你……少喝一点。”
傅承睿不答,拧开门走出去。在外面找了一圈没见着暮雪的人,有些烦恼,不觉摸出烟来抽。抽完才拨打暮雪的号码,手机响了好几下才被接起来,一直不出声。
“人呢。”
“不花前月下了?”暮雪凉凉的问。
“你看到了?”傅承睿蛮意外,他还以为他的一切她都漠不关心,看来他得重新审视她了。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那你认为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时间宝贵,没必要花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说完,就把通话给切断了。
傅承睿恼,凭敏锐的判别力,他断定她在休息室休息,只不知哪一间而已。他慢慢走过去,忽然听到一间休息室传来轻缓的音乐声,门虚掩着,他推开门,就见暮雪一手抵着额头,靠在临窗的贵妃榻上,半边天的晚霞从窗棂上跳进来,她整个人犹如嵌上一层金光。
他将门落锁才走过去,往空着的一侧坐下去。她侧头看到他,目光停留一瞬,又望向漫天的通红。
傅承睿注视着她:“背着主人偷溜在这里休息,这是做客之道吗。”
“你不也一样?”
“头晕,休息一下。”说着挨着她躺下,暮雪一惊,恼道:“要休息去床上去,不许在这里。”
傅承睿才懒得甩她,躺下来才问:“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我可没有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的癖好,这个男人要么属于我,要么我不要。”
傅承睿微眯着眼,似笑非笑:“看来你是不愿意和别人分享我咯,不会爱上我了吧。”
暮雪一怔,随手拿起一个靠枕砸向他,恨道:“我眼睛没瞎。”
说着去找鞋,傅承睿手臂一伸一揽,暮雪就被他放倒榻上,短短一眨眼功夫,他的重量就覆到她身上,深邃的眸子有她看不懂的波澜。她瞪他,心里恨得发痒,想要推开他。
“让我猜猜,你今晚心情不好的原因。”
暮雪深吸气:“不要妄自揣测别人,我心情好不好干卿何事?”
“暮雪,别说这样的话。”
“都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主人不正客人也歪,以后这类活动就不必找我,你想带谁带谁去。”
“遇着什么堵心的事了。”他平静地观察她,忽然不大确定,她心情不好是不是因为看到他和言安……
“能遇到什么事,你多心了。”
“暮雪,我们就不能好好谈一谈吗,非要这样争锋相对,你不累?”
“你去找不累的人好了,我就这样无理取闹。”
“你……”傅承睿无奈。
门外传来笑声,暮雪呼吸一窒,急忙去推傅承睿,他瞧了她一眼,翻身坐起来。暮雪也随之坐起,门口的笑声渐渐转为低低的喘息声。
暮雪当然清楚那声音代表什么,而身边的傅承睿,他的呼吸就在耳边,坚实的臂膀贴着她的侧身,让她更紧张。
呼吸声越来越重,随尔传来:“门给锁上了。
“我们去别处。”
又等了片刻,脚步声也消失了,暮雪重重呼了一口气。傅承睿眸色沉沉地斜着她,看她紧绷神经,憋着气不敢出的样子,居然产生歪念。
“我去喝水。”
房间安静得怕人,她舔了舔唇,还没走出一步就被傅承睿给逮回来,暮雪惊呼一声就被他含住嘴。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有一更!
、零度的亲吻3
对于这种事而言,在她的观念里,本该是一种庄重的仪式。
然而,傅承睿打碎了她的想象。他的直接,他对她身体不加掩饰的渴望,让她觉得,他们也算两情相悦。随即,她又提醒自己,性爱之于男人不过是一次生理上的发泄。
她努力地克制即将决堤瓦解的欲望,努力的回忆上一次的不愉快。她想借助上一次的痛来压制身体泛起的空虚疼痛。
他显然比她有耐心,含着她的乳,手贴在她双腿中间流连。偶也抬头观察她的反应。
暮雪闭着眼,不敢去看他。她也没蠢到这个时候叫停,从点头同意结婚那刻起,她就做好了准备。事到临头,她并没有想象中的豁达,哪怕已经经历了一次。
“看着我。”他压抑地喘着气,低头在她眼上轻轻啄了一下。
暮雪偏过头,避开他的唇。身体深处因他的逗弄而起的悸动,喷涨着她的血脉,心跳也骤然加速。
傅承睿撩起她额角的碎发,沉沉的目光定格在她绯红的面颊上,一寸寸的缓慢进入。看着她努力保持的镇定,感觉到她无声的抗拒,他就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击碎她的提防。念由心生,他突然发力,蛮横的冲撞。
猝不及防,疼痛让暮雪皱紧眉头,甚至忍不住惊呼出声。
傅承睿低头观察她的反应,抵制着被她挤压而想要深入的冲动。窗下,是一大片草坪,前一刻分明还静悄悄的,此刻忽然就喧哗来。柔软的白色帘幔摇动着,喧闹声彼跌此起,甚至她听得有人在询问傅承睿。
暮雪屏住呼吸,就好像那些人就在跟前一样。傅承睿忽然就低下头含住她的耳,掌着她的腰,迫使她更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