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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软着性子求恳地说完,就看着宋念慈,目光温软,神色疲惫。
宋念慈也是个会察颜观色的,更何况,今次的事确实是她放纵过火了,再闹大了她非但得不到任何人的同情,反而还会招来更多的批评——至少,宋女士在批评她这方面,是向来不遗余力的。
她吸一口气,忍着气到底还是平复了下来,却也没有接夏商周伸过来的手,“噌”一下钻进被窝里,翻个身背对着他,默默地自己和自己生气。
夏商周见她肯消停,倒是松了一口气,也不敢再招惹她,只起身将她的被子盖好,熄了灯就挨着她睡下了,入睡前,他也试图像以往那样抱着她,被她甩开后便不强求,微偏了头,本来想着让她气一阵再哄哄她的,但他也是太累了,没多久就那么陷入了酣甜的梦乡。
宋念慈不知道夏商周的这些想法,此时情绪激荡的她也根本生不出半点体谅人的心思,她只觉得自己被无视了,好像从生了孩子后,所有人的焦点就都转移了,从自己父母到疼爱自己的小姨到夏商周到夏母,似乎每个人关注的重点永远都是孩子孩子孩子!
那她算什么呢?一个生下孩子就可以被舍弃的机器?
孩子还太小,除了吃就是拉就是睡,给不了她要的幸福感,又有夏母和月嫂全盘照顾着,她在其间,说什么做什么都成了多余,都是幼稚,这让宋念慈,那一点初为人母的喜悦和骄傲,都在月子里不能看书不能看电视不能工作不能吃自己想吃的东西的郁闷里,慢慢给消耗怠尽了,转而的,在一次又一次的冲突中,她升腾起了强烈的怨念。
现在,甚至不管她哭也好闹也好,夏商周都不在乎了,他自顾自地睡得香甜,哪管她是不是在边上气到失眠,气到胃痛?
越是这么想,宋念慈越是气难平,她甚至恨不得踢他两脚挠他两下泄一下愤,但毕竟多年的教养使然,刚刚那会已是她的极限,让她撒撒娇挠男人两下可以,但像个泼妇似的不依不饶撒泼使赖跟男人打架这样的事,却万万不是她能干出来的。
所以她也只能是自己气到蹬破被子,气闷在胸,也没有办法搅一个天翻地覆出来,反而她实在忍不住在他不小心碰到自己身体蹬了他一脚后,睡得迷迷糊糊的夏商周还以为老婆大人求抱抱,转身一翻,长臂一伸就把她紧紧地搂进了怀里,宋念慈挣了一会没挣脱,心里倒是舒服了一点,就那么委委屈屈地还是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都不敢说自己还在写这个文……鉴于它实在坑太久了,写这么多字又不忍弃坑,所以,咳咳,我还是慢慢把它填平吧,只不过,追文的童鞋就不要跳进来了,等完结再来一次性看完吧,ORZ……今年总是会完的,泪。
、第70章 挪窝
宋念慈在睡着之前;暗暗发誓这次绝对不轻易原谅夏商周;非得要让他意识到错误不可。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她的决心最终还是被意外来访的程念恩给打破了。
念慈生了儿子,这个表弟“倾家荡产”式地给孩子订制了一个长命锁,纯金的,“长命富贵”的“命”字和“富”字中间都镶了一个祖母绿宝石;宝石虽不大,但订制的贵呀,为此连夏母看了都呲着牙说“这孩子真败家!”
那东西还不好给孩子带,怕丢。
念恩今天来也没特别的事;是受两位刘女士的委托;来接念慈回家挪月子的。
终于可以离开这里回自己熟悉的地去了;宋念慈听了这消息简直感激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一径地抓着程念恩的手泪眼汪汪的说不出话,倒把程念恩看得乐了,嘻嘻笑着说:“姐,你不是吧?就有这么想我?”
宋念慈“呸”他一声:“我想的才不是你!”又有些幽怨地,“我早就出月子,怎么你现在才来接我?”恶狠狠地看着他,粗声粗气地说,“是不是给你那小女朋友绊住脚,到现在才想起我啊?”
程念恩无语地看着他姐:“什么叫‘早就出月子了’?到今天也才过去两天而已好不?你欺负我不识数啊?!我妈还说月子最好让你坐足四十天的呢,要不是……”凑到她耳朵边,“要不是你出了这事,跟你说,今天还不到我来接你的时候呢。”说完了又笑她,“你到底是有多馋啊,跑出去和小敏姐海吃胡吃?”
一说起这个宋念慈就羞恨交加,想也没想拍了程念恩一记,起身收拾自己的东西去了。
挪月子这是正事,本地的风俗如此,夏母虽说舍不得小孙子,但也不能不遵循俗礼,所以嘱咐了两句,就让夏商周带着宋念慈和孩子还有月嫂一起,回了宋家。
宋念慈欢喜得连自己昨晚发了轻易不再理夏商周的誓都忘记了,和颜悦色得夏商周喜出望外,她心情愉快,他也有心奉承,小两口便也算是欢欢喜喜地一起回了娘家。
因为早有安排,宋建文和刘女士都请了假在家里等着一众人等,他们也体贴地将家里都布置得好好的,什么婴儿床婴儿车小夜灯,只要照顾孩子用得着的,他们都全套备了一份,还把宋念慈以前的睡的房间重新布置了一翻,显得既温馨又舒适。
回到自己熟悉的地,宋念慈大摊了手脚先在自己床上躺了一会,然后拖着刘女士一起倒在床上蹭啊蹭的,抱着她妈妈心满意足地表示:“妈,可真把我想死了。”
其实她更想说:“妈,我真是不想嫁过去了。”想一想这话说出来铁定招骂,所以只好临时改了口。
刘女士听了暖心又暖胃,可顾忌着女婿还在,就轻拍了女儿的头一下,示意她放开自己,点着她的额头笑说:“都这么大个人了,还撒娇。”
宋念慈吐吐舌头,爱娇地说:“不是说在父母面前,再大的儿女也还是孩子么?妈就你再纵纵我呗,可跟你说好了,可不能有了孙子就没了我啊,凡事你得先考虑着我,我可是你亲闺女呢!”
这话把刘女士气得笑了:“那你儿子就不是我亲孙子了么?”
宋念慈嘀咕:“那不还隔一辈了么?”
“你就没听说过隔代亲?”
宋念慈一听这话就要炸毛了,看着她妈:“不是吧妈?难不成在你这我这亲生闺女也要失宠呢?”
她本来是说得半真半假的,可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在夏家的待遇,顿时就真委屈了,心里一时酸楚得止不住,抱着刘女士干脆哭起来:“那不行,妈,你得宠我,宠我一辈子,不许你有了孙子就不要我了。”
越哭越伤心,刘女士抱着她一时不知道是跟着哭好还是笑好,知女莫若母,她也知道女儿这是扭不过来,照她说,宋念慈就不该这么早就结婚生子,她自己都还没长大呢,怎么能带得了孩子经营得了婚姻?
可事情都到这一步了,怎么的也得好好劝着女儿一些,光劝她平静地接受事实还不行,还得劝她要好好有培养起为人妻为人媳为人母的意识!
有了这个想法,刘女士劝好女儿后就出去客厅和夏商周说:“这挪月子,有挪几天一个星期的,也有在娘家住满一个月的,你们是什么打算?”
刘女士这话问得很客气,有商有量的,一点独裁主义思想都没有。
可夏商周是什么人?社会上打滚这么多年,早就练得一双火眼金睛了,他一看丈母娘家里这架式就不是只打算让宋念慈母子两个在这里住几天的,便笑着回答说:“念慈这月子里也辛苦了,我是想她在这多住一点时间,在她熟悉的地方,她也好调适调适么。就是怕,太麻烦爸爸妈妈了。”
他这话说得比刘女士的只有更客气,所以宋家老两口听得都很满意,宋建文当即说:“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不还有月嫂在吗?”
那就是往长的时间里住下去了。
宋念慈听了这消息,心里那个舒坦呀,在床上滚了又几滚,滚得夏商周心里酸乎乎的,很没有滋味地说:“怎么,我们那家里,就那么让你住着不舒服呀?”
宋念慈心情好,自然也肯哄着让着夏商周一些,爬起来跳到他身上,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着说:“你吃这个味干什么?我在这家里住了多少年,在那边家里住了多少年?这能比的哟?再说了,我搬这边来住段时间也好,让你爸妈也好好休息休息,看把他们累的,白天里一坐下就打磕睡,你忍心呀?”
关于这个,夏商周还真是没多少话可以说,夏父还好,夏母却是尤其爱和月嫂争谁带孩子更尽心,以前夜里睡觉很瓷实的一个人,现在要爬起来好几趟看孩子还好不好,一不好了就揪着月嫂说她没照顾好,生生就是想逼走人的节奏啊!要不是夏商周和宋念慈都不差钱,暗地里没少拿好处替他娘老子赔礼,这月嫂都不晓得要换多少茬了!
夏母这一折腾,折腾得自己没休息好不说,连带着夏父也得和她一起折腾,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