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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怪我了,宋念慈只觉心里有一把火在烧;气得伸手在他身上一顿猛挠;夏商周大笑,也不躲,翻□来躺倒在她身侧,手指就往她最敏感的地方探去。
宋念慈想硬气点,可到底架不住**的驱使,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最后,在他的五指山下,她也,嗯,解决了。
虽然意犹未尽,可,总比不上不下的感觉好多了。
宋念慈本人更是累得慌,浑身是汗,像一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大口大口地吐着泡泡。
夏商周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了一番,这才想起来问:“你吃过饭了吧?”
宋念慈窝在床上,哼哼一声:“等着你来关心,只怕我早就要饿死了。”
夏商周有些惊喜地表扬她:“老婆不错嘛,会做饭了。”
宋念慈被夸,也有些得意,过了半晌才顿悟过来,恨恨道:“少拍马屁了,拍再多马屁也顶不住你的狼子野心。”
夏商周呵呵一笑:“我只是希望,万一我不在,你也可以照顾好你自己嘛。”
宋念慈心里认同,却听着这话有些不对味,一时又不知道不对味在哪里,只好怏怏地反问一句:“难道我就那样娇气吗?这二十多年没遇到你,我也没饿死。”
“那是,我老婆是个顶顶能干的人。”
夏商周说着在她脸上一顿猛舔,宋念慈欲念过去,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又开始不舒服,拼力将他推远一些:“死开些,臭死了。”
夏商周狼狗一样地在自己身上东嗅西嗅,很是委屈:“才洗过的呀。”
说着又缠上来,一副偏要她承认他不臭的样子,宋念慈给他缠得好气又好笑,拿手捂住他的嘴,突地想起先前的事:“哎哎,等一下,你还有事没交待呢。”
“什么事?”夏商周的语气是漫不经心的,嘴巴仍在跟宋念慈的手博斗着。
“说,你是不是在外面给别的女人挑逗到不行了,才回来拿我泄火来的?”
夏商周失笑,在她鼻尖轻轻一点:“你也太小看你自己的魅力了。”
“我一个大肚婆……”
夏商周拿手覆在她胸上:“唔,肚子没大,这里倒是好像大很多了,摸起来,手感很不错。”
宋念慈眼睛微眯:“这么说你是嫌我以前太小了?”
“唔,有一点。”
“找死!”宋念慈轻斥,一脚踹上去。
慌得夏商周大叫:“哎哎,小心肚子……”
两个歪缠了一会,宋念慈的初衷早就被歪到八百里外的地方去了。饶是这样,怀孕无限空余的时间,还是充分调出了她性格里的多疑、不安、紧张,甚至到最后,都有些神经质了。
比如说,和陆敏聊天回来,她会很不满地说:“你撒谎,其他男人都用避孕套的。”
夏商周耐心解释:“用那个感觉很差啊,是男的都不会喜欢的,有时候用,那是迫不得已。”
宋念慈气死了:“那为什么你就不能也迫不得已一下?这样子,我也不用这么早就怀孕生孩子了。”
又提到这一茬了,夏商周只好安抚:“乖,早点生孩子,恢复起来又快又好。”
然后,没过多久,她又想起来问:“那你以前跟其他女人做的时候,用不用套套的?”
夏商周给问得额上掉下好大一滴汗,这种问题,怎么回答都是错,他只好避重就轻:“我从来就不乱来的。”
还好,宋念慈似乎也很清楚,要求他这样年纪的男人还是处男,那比要求母猪去上树还要难一些,就慈悲大发地放过了他,不过到底还是不乐意了,嘀嘀咕咕地道:“真是不公平,我还是第一次呢,我应该先找个处男玩一玩,再找你的。”
……夏商周有些无语地望着她。
再比如说,她还总是一惊一诈的,看电视看到人家孩子生出来有问题,她便忧心忡忡地拉着他说:“怎么办啊?好怕生下来会是个畸形怪胎。”
然后夏商周不得不花费更大的精力说服她,说就凭我们两个这么优秀的基因,怎么会生出畸形来?说服无效,只好把那个他认识的妇科主任搬出来进行科谱:现在有好多检查可以做,能够预防百分之九十的畸形率。
“那还有百分之十呢。”宋念慈还是不放心,忧虑重重的,搞得夏商周也跟着神经紧张。
再再比如说,她还很容易生气,一点点小事,都有可能成为她发作的导火索,当又一次,夏商周因为路上塞车,没在饭点赶回来做饭,宋念慈雷霆大发,他怎么哄她都哄不转的时候,他觉得自己都快要崩溃了。
家有孕妻,日子真的有些难过。夏商周史无前例地被宋念慈抠了一顿。
因为用拳头打她自己会痛,所以才改用指甲抠,等到两人都心平气和后,夏商周才发现自己已经伤痕累累了,手臂上自不用说,就连背上胸前也惨遭无数毒手。
那时天已经开始热起来了,身上的倒还好,可手臂上的伤,是怎么遮也遮不住。老谢和阿大看到后,两人笑得打跌,不怀好意地说:“你们两口子蛮重口的嘛,你老婆都怀孕了你还能玩得这么High?”
夏商周郁闷得吐血。
老谢到底是过来人,顿悟了,就有些同情地看着他:“不会是家暴吧?”
夏商周便苦笑着把宋念慈这段时间的反常说了出来。
老谢扔给他一个“你不信过来人的话终于吃亏了吧”的眼神,嗤道:“都说了女人不能太宠,瞧你之前那得瑟样。”
“那还能怎么样?”夏商周哀声叹气,“怀孕了情绪是有些反常,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
只是怀胎十月啊,现在她才两个多月,那么长的时间,难熬啊。
老谢笑嘻嘻地:“想不想我给你个主意?”
夏商周眼灼灼地望着他:“暑假请你全家新马泰三日游。”
“靠,谁还去那地?我要法瑞意德八晚十日的那种!”
……夏商周掉头就走。
“好吧,普吉岛四日游。”
夏商周停下了脚,眼睛微挑,看着他。
这算是成交了?阿大试图插一脚:“见者有份啊。”
话还没完,就被老谢一巴掌盖跑,后者附到夏商周耳边,小声说:“让她去上班呀,女人有事做,就不会那么没事找事了嘛。”
夏商周拿眼一瞪,啐他:“这种主意你还敢提普吉岛四日游?她现在是休假期间呢,这时候赶她去上班,你想我被她全家一齐上来揍啊?”说着挥一挥手,像打发叫化子似的,“看在你好歹还算是为我着想的份上,我正好租的有一条船,你带你老婆孩子去大运河游几日吧。”
老谢:……
一回头,夏商周就到宋念慈面前去献宝:“老婆,我看你现在反应也没那么大了,要不去上上班?编导就不要做了,我跟你们台长好歹还有些交情,让他给你换个轻松一些的活?”
宋念慈觉得他这话好笑得很:“电视台还能有什么轻松的活?”不过总算同意让她去上班了,她心情又开朗了些,“我现在跟赖姐做的这个栏目,只要不去采访,其他的事也不是很难做。”
夏商周一听那栏目脸就垮了下来,那栏目陈明重也有份,那可是个危险份子呢。
宋念慈觉得好笑:“你真觉得我的魅力大到挺着个大肚子也能吸引到其他男人的地步?”
好吧,这话说得也有道理,横竖看宋念慈这样,是不可能让她乖乖地待在家里相夫教子的,那还不如给她找些事做,这样你好我好,孩子也才好啊。
否则三天两头跟吃了呛药似的,孩子生下来,估计也是一天生暴脾气。
于是宋念慈的新婚假期就在这种平和的幸福里提前结束了,尽管有不少的小磨擦,但她并不讳言,对这场婚姻,她还是很憧憬的,虽然这并不妨碍她作一些并不恰当的诸如离婚之类的不好的联想,但因为并不达内心,所以多少在讨论的时候是带着几分不以为然的。
只是,这种不以为然在见到陈明重的时候,便会屡屡烟消云散。
比如她结婚后,陈明重见到她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妇女的一面。
再比如她复工后,这厮看到她的第一句话仍然打得人死,他上下打量了下宋念慈,含笑说:“不是说幸福的女人应该是明艳照人的么?怎么的你倒好,顶了一脸的雀斑回来了。”
宋念慈无语地看着他,虽然知道他嘴巴里很少能吐得出好话,但是也不用这么狠吧?因为怀孕,她脸上确实出现了许多连带而来的副反应,比如说眉梢眼角隐约冒出来的斑斑点点,可是,也没他说的这么一脸吧?不过就那么几颗,上点粉,不仔细根本就看不出来,也不知道他是哪里长出了一双火眼金睛。
宋念慈不太自在地转开脸,被噎了好半晌后,终于晓得化恼怒为淡定,回了陈明重一句:“有雀斑又怎么样?反正总有一个人不会嫌弃我的。”
这话一出口,她就觉得实在顶得很有水平。
可惜因为思考期过长,以至于陈明重根本没跟上她的思路,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