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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宋念慈跟夏商周两兄弟一起斗地主;宋念慈在他们中理科最弱;钱经常算错也就算了,牌也打得最差,但没关系,这并不妨碍她会赢;因为旁边有一个很懂眼色的会给她放水的弟弟。
夏商周这人比较好胜,简直是拿不得一张好牌;但凡手上有个2他就要叫地主。于是宋念慈屡屡跟夏商民当抗压迫的包身工,打不过来的时候,他们会悄悄耍点小手段;比如说;宋念慈想做顺子,没8啊怎么办?悄悄拿了K跟夏商民换!
这样的小动作,让原本并不怎么熟悉的宋念慈和夏商民不但迅速熟悉了起来,还培养了不少的默契感,而且夏弟弟脾气很好,任凭宋念慈怎么耍狡使赖他从不揭穿,即便他自己当地主的时候,明明看到宋念慈从里面偷偷换了个她不小心出错的牌,他也全当没看见了。
由此可以想见宋念慈当晚赢面有多大,除非是夏商周抓了天牌,就是那种一把两把就可以完胜的牌,否则他完全没有胜利的机会。
宋念慈数钱数得很HAPPY,大手一挥跟夏商民说:“今日赢了很多,明日我请客哈,谁也不用跟我客气,谁客气我跟谁急。”
夏家两兄弟看她那得瑟样都不由莞尔,睡觉的时候夏商周看她把钱放进包里,从后面搂着她问:“赢了这么多,就不给我也分点?”
宋念慈切了一句:“愿赌服输。”不过她就是那种有心事瞒不住的主,玩了阴的还不忘嘲笑人家,“你真是太笨了,就没发现自己为什么总是输吗?”
夏商周很好学地问:“为什么?”
“哈哈,因为我跟小民两个偷偷作弊了呀!哈哈哈。”
得意忘形,她笑得很开心,冷不丁夏商周来一句:“啊,你有蛀牙!”见她赶紧捂了嘴,换他嘿嘿笑了起来,要说这姑娘傻还真是傻,难道以为他就真的没看出来吗?不过是他想让她跟自己弟弟熟络起来的一种纵容手段!当然这个是用不着告诉这傻姑娘的,他只需要点出某种事实,“赢了很多有什么了不起吗?你的难道就不是我的?”
宋念慈啐他:“呸,我的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
“好吧,那我的难道不就是你的?钱不过是从我的袋子放进你的袋子而已。”就这也值得她这么兴奋,夏商周无奈了,“还是说,你真惦记着你那个小青梅竹马?”
“什么小青梅竹马,人家有名字的好吧?”
“不错啊。”夏商周口气微凉,“我看你今日被他抱的时候还抱得挺欢乐的嘛,是不是别的男人抱得比我更舒服?”
“放你屁!”宋念慈恼极,一不小心脏话也出来了。
夏商周一把压住她:“放你屁!我要好好检查一下,看你身上沾没沾别的男人的气味……唔,这里没有,这里,也没有,还有这里,这里我也要好好检查检查。”
“呜,你混蛋……那里不要,好痒!”
“痒?”
“呃,好麻!嗯……哦……啊”后面自是跟着是一连串的儿童不宜。
餍饱之后,夏商周轻抚着宋念慈的身体,要求她从实道来和洪必儒小时候的种种纠葛。宋念慈没好气,按宋家小姨的话说是,他们两人从来就没纠起来过,哪来的葛啊?还不是惠惠沉不住气,这么多年没法转正成洪家的正式媳妇,所以听风就是雨了。
夏商周听完前情后果,撇了撇嘴说:“难怪我就说这么泼辣的女人,洪必儒怎么会喜欢,估计两人也就是臭味相投,笨也笨到一块了。”
宋念慈很奇怪:“洪必儒怎么就笨了?”
“他还不笨吗?今日那么好逼宫的机会。”看宋念慈不明白,他说得更明白一些,“你说我们到那会,不是很好的逼他父母承认的机会吗?就犟着说他要娶你怎么了?你们两家感情一向很好,看你父母面子,为了下台,洪家父母最后还能怎么样,还不得承认让他娶李惠惠进门了呀?”
宋念慈从来没想过这一茬,当时她也是被洪父那几嗓子和几巴掌给吓得懵住了,所以几乎听得目瞪口呆,喃喃说:“你这人还真是黑!”
“他都敢去公开跟你表白了,那么置之死地再后生又有什么关系?到底还是勇气差了一点,给他爸爸一吼一揍就倒回原型了。不过这也恰恰说明,这小子还有点可取之处,就是不会太忤逆父母。”
“那当然,他要是忤逆,早八百年前就忤逆上跟他女朋友私奔逃家了,这一直苦苦求着父母同意为什么?还不是他孝顺他良心还好呗。”如果不是这样,就冲李惠惠这么三番两次在她家门口闹,刘女士那么好面子的人,早跟洪家绝交啦,“不过那女人还真是泼辣,真进门了,洪阿姨都未必镇得住她。”
“放心,一切的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她要真是爱惨了洪必儒,也不会反到哪里去。不过就是他父母不太会做人罢了,儿子喜欢的人,再不满意,这社会是你做父母的能阻止得了的吗?”
宋念慈撇嘴:“这世上还就你最聪明。”真是不心甘啊,好在谁在他眼里都变笨了,“你是没遇到那么彪悍的人!”
夏商周笑着捏了捏她鼻子,在她唇上轻轻一啄,“遇到了我也不会要啊!你要是她那样,估计我早甩你几条街了。”见她要发飙,赶紧压制住,哄道,“不过我相信刘老师,她教出来的女儿,一定是教养世界第一好的。”
瞧这高帽子戴的,宋念慈不领情,哼一声说:“你怎么不说你要是洪必儒那么弱,我压根就看不上你呢?”
“咦,那就说明在你心里我还是很强了?”
……说着□就压上来了,宋念慈真是无语极了:“你不用用这种方式证明你强的!”
“不是证明,也不看看我憋多少天了。知道为什么今天一定要拉你过来不?劳军啊!”
宋念慈:……
总体来说,宋念慈在夏家这两天过得还是很滋润的,有男人抱有男人伺候,还没有老娘念叨,又没有工作烦心,冬天了想懒床睡到自然醒也不会有宋建文来批评她,当然,赖太久了她也是会不好意思的,头一回去,总还有些小拘束,怕本性露得太多会让人家父母嫌弃。
但这并不妨碍她顺利地融入到这个家庭,夏母虽说是很精明的小妇人,但夏商周强势太过,在家里拥有绝对的话语权,这也使得她对这个儿媳妇奉若上宾,并未有半点刁难。
年三十就像夏商周先前安排的那样,先在夏家吃了中饭,然后去宋家吃年夜饭,陪着宋家老两口一起看味同嚼腊的春节联欢晚会。
不过即便是味同嚼腊,就像宋建文说的那样,那也是一种可供气氛融洽起来的谈资。
虽然夏商周并没有跟他们一起守岁,但他离开宋家的时候也已经是很晚了,他一走宋念慈就瘫在床上睡着了,以至于十二点的时候夏商周给她发来一条情意绵绵的贺岁短信她也没看到。
过新年对小时候的宋念慈来说,那是一年里最值得盼望的日子,因为那不但代表了有新衣服穿,同时也意味着有不断的好东西吃。可长大以后,过年于她来说就变成了越来越成为痛苦的一段时间,因为光是礼节性的拜访就让向来喜欢宅在家里的宋念慈感到崩溃,尤其今年还要加了夏商周那一边的全部亲戚!
所以等到宋念慈终于可以安安静静地坐在家里喝一杯茶上一会网的时候,初十都已经过去了。因为腻烦透了接二连三来家里找名目和宋建文及刘女士拉关系送礼的“闲杂人等”,宋念慈一等歇完气就又搬回了老房子那边。
不过躲过来了也未必就清闲,大清早的她还在睡觉,门就被“咚咚咚咚”敲响了,睡得迷迷糊糊的宋念慈往外面踹了一脚,冰凉冰凉的没一个人,她这才想起夏商周还在老家没有过来,一肚子气地去开门,没曾想竟然是阿大。
“要拜年也不用赶这么早吧?”宋念慈打了个呵欠,有些不满。
阿大一点也不跟她客气,问:“你知道陆敏要结婚了吧?”
宋念慈微微意外,但也算不上吃惊,问:“什么,结婚?什么时候?”
她不问跟谁,只说什么时候,显然是早就知道有这个人选的,阿大面色沉了沉:“我不知道。”
“切,不知道你还来问我!”宋念慈挥挥手,径直往里间走,她还穿着睡衣啦,冷死人!就说陆敏要结婚了,没道理她不先晓得,倒是他这个不相干的人更先知道啊……不过等等,“你从哪里听来的她要结婚?”
“她自己说的,昨天晚上。”阿大说着掏出手机,“你跟她关系好,要不就打个电话问一问吧。”
宋念慈这下清醒了:“我为什么要问?她确定好了自然会告诉我的!”
这一点,她很相信。
“帮我问啊。”阿大从来都是不扭捏的阿大,把手机往她手上一塞,“就当是帮我问。”
宋念慈乐了,什么时候阿大对陆敏的事这么感兴趣了,还一大早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