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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明天那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吧,你这是二次复发,可比不得头一次。”宋念慈说起这个还有些气,“也没见过你这样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我已经很爱惜了。”夏商周伸手喂了她一颗糖,笑着说,“事急从权嘛,不过下回我肯定会更注意的,为了下一代嘛。”
“你想得倒是远。”宋念慈哼一声,“我可跟你先说好,我没打算太早要孩子的,按我先前的设想,本来是想二十八岁结婚,三十岁生孩子的,现在结婚提前了几年,孩子可不会提早。”
夏商周在心里默默地计算了那时候生孩子自己的年龄,有些抵触:“到那会才生,我会不会太老了?”
宋念慈笑着拍拍他的脸:“放心,我不嫌你老就行。”
“但是小蝌蚪的质量会老啊。”
“人家四十岁了生,出来的娃娃也不见得就差到哪里去。”宋念慈不以为然,“要我说,完全就可以不生,你想啊,要是以后感情不好了,要离婚了,中间还夹着一无辜的孩子,多作孽啊!”
夏商周无奈了:“你就不能往好的地方想?”
宋念慈回头看着他,微微冷笑:“你就能肯定我们两个能白头到老么?这个世界太多的诱惑,谁敢肯定自己会爱谁一辈子呀?”
“只要你不会,我肯定是不会的。”
他的语气倒很坚定,宋念慈心里好过了一些,不过:“话不要说得那么早,好多离婚的夫妻,难道他们婚前就没有真心爱过的吗?”她的身边很多那样的例子啊,曾经相爱,最后陌路,不,甚至比陌路还不如,这当中玲子就是一个。想起她,宋念慈的心里就会对爱情失去大部分的信心,“我有个朋友,以前为了那男人,真是上刀山下油锅都可以,那个相爱啊,让我们都觉得自己想的太俗!可现在又怎么样?她自己日子不好过不要紧,连累得孩子也跟着受罪。”叹一口气,她说出自己观察得出的结论,“我们要孩子也行,但是七年之痒以后吧。”
越说还越长了,夏商周郁闷得不行:“你对我就那么没信心?”
宋念慈朝她嫣然一笑:“不是,我只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她样子看着俏皮,可未必就不是认真的,夏商周沉默,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与她多做纠缠,他从来都是务实的,不喜欢逞一时的口舌之利,只是暗暗下定决心:好吧,那就用事实来说话吧。
宋念慈却单方面的以为自己的决定已经得到了两人一致的同意,他们反正早已住在一起了,如果不要孩子,结不结婚还不就是多了一个证书的问题?
翌日,夏商周所有的检查结果都出来了,大问题没有,小问题却很麻烦,因为这意味着夏同学以后吃东西再不能太随性了,像是,太凉的不要吃,太硬的不要吃,酸的辣的最好少吃……宋念慈听完医嘱只觉得累人,要注意这要注意那的,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还用不用活呀?
不过夏商周没太所谓,他的口腹之欲一向寡淡。在得到医生许可后,他们当天就办了出院手续,紧接着他就去公司安排过年的事情,因为几天没去积累下的事情太多,到年二十九了还没完全脱身出来。
自然的,他们也没法实现去外地避寒度假愿望,宋念慈放了假没多事可做,刘女士又不准她继续待在老房子里,连带的和夏商周幽会的时间也少了很多——他倒是脸皮够厚天天来她家蹭饭,但留宿,那可是要很强的心理承受能力的,尤其面对的不但是自己未来的丈母娘,更是曾经的老师,师威森严啊!
所以宋念慈整天就陪着对门洪母打牌度日,小钱没赢到,大钱也不会输,日子真是过得既**又堕落。
这天刘女士请了个师傅回来教通香肠做腊味跟糕点,她家自然就不方便打牌了。洪母对这些没兴趣,年货什么的从来都是往百货店一买作数,意思意思除了两回尘就算已做好迎新的准备了,因此照常喊人在自个家里架起牌桌子。虽说是对门对户,但自从惠惠闹过那一回后,宋念慈已经有很久没进过洪家门了,只是听洪母总发牢骚说自家儿子这里不孝那里不听话,有儿子跟没儿子一个样。
打牌的时候,刘女士她们都帮着劝过,只是收效不明显。惠惠不太会做人,这光景还让洪必儒回家来跟父母闹,所以说,冰冻三尺,毕竟非一日之寒呐。
不曾想换了地方,宋念慈手气还挺好,洪母输得脸臭臭的,一边往外甩钱一边说:“还真是谁喊打牌就谁输啊,这阵子就数今日手气最臭。”
宋念慈是晚辈,赢得多了也觉得于心不安,笑嘻嘻地哄说:“放心吧洪姨,要是你家添了小孙子,今天你输多少,来日我就连本带息加倍给他封个大红包。”
这话其实有变相替洪必儒说好话的意思,都这么些年了,她也觉得洪家老两口做得太过,一个女孩子,如果不是真的喜欢,能跟一个男人耗那么多年?
父母跟儿子,这口气未免斗得也太长了些。
洪母撇撇嘴:“就你这小丫头会说话,小孙子是说有就有的么?我可没那好命,媳妇儿这辈子还不知道见得着见不着。”
“怎么见不着?就看你想不想得开。”邻居甲女士丢出一张牌,笑着说:“我就说老姐你莫太要强了,天下有拧得过孩子的父母么?我看惠惠那丫头除了脾气差点人还不错,意思意思也就算啦,你往后多提点提点她,我看你这媳妇也差不到哪里去。”
“就是就是,她就是不会说话,人其实还是挺勤快的,心地也好,那日还帮我家老婆婆提东西上楼来呢。”另一个邻居乙也开口劝。
“扶老爱幼那是根本,要连这点良心也没有了,那还叫人吗?”洪母不屑,不过表情已有些松动,未必就没有想软和下来的意思。
宋念慈觉得有戏,心道这几日陪着她打牌也不是没有结果的,得赶紧把这好消息透露给洪必儒,让他回家来哄哄自己老娘,指不定他们那事今年就能成了。
正这样想着,洪家门铃响了,宋念慈是后辈,跟这些人又混得熟,自然没有半点是在人家家里的自觉,就扑了牌快手快脚地跑去开门。
一打开门,她怔住了,门外的人也怔住了。
竟然说曹操曹操到,惠惠来了,看到她,她强做出来的笑脸生生冻结在脸上,扭曲出一个十分难看的表情来。
作者有话要说:宋姑娘的无妄之灾,这是家长里短文啊,所以给配角加些戏没啥吧?
、42战争
“啊;你来了;请进吧。”反应过来,宋念慈立即打开门拉人进屋。
不过人家不念她那个好就是了,甩了她的手,迈步进来;那笑是比哭还难看。
房间里一下很静,三个坐在牌桌上的女人都住了嘴停了手;余下两个看看惠惠又看看洪母,最后望向宋念慈,见她作了个要撤的手势;三个人便先后抱头鼠窜了。
回到家;刘女士还奇怪:“今天这么早就散场了?”他们的糕点还没做完第一锅。
宋念慈有些丧气:“惠惠来了。”
……“你运气还真是够好!”刘女士说,不过神情很轻松,拿了小块刚出锅的米糖塞进她嘴里,问,“好吃么?”
“嗯,就是有点甜。”宋念慈答。
“那当然,小孩子喜欢。”
话还没落音,对门就吵起来了,母女两个侧耳听了一下,刘女士叹口气说:“过年了都不消停?”见宋念慈有点坐立难安的站起来,瞪她一眼,“你要干什么去,添乱么?”
宋念慈想起惠惠看到她的脸色,有点不舒服:“我怕她是误会什么了。”
“她早就有误会的,又不是今天。”刘女士神情平淡,“说起来也是这女孩子自己不聪明,对自己喜欢的人这么没信心,那要来这婚姻,还有意思吗?”都这时候还不忘趁机教训一下自己女儿,“以后你结了婚,可不许这么疑神疑鬼的,这世上很多事都是无中生有的,疑心生暗鬼!我看小洪最近也有些躲着她了,他们一起这么多年,什么感情都快淡了,还这样闹下去,唉……”
“唉”字后面,余味悠长,宋念慈听得微微皱眉,难怪在她们劝洪母的时候自己老妈从不插话,估计她也没看上这个叫惠惠的女孩子。不过她到底年轻,看事情没有刘女士那么现实跟世俗,虽说惠惠曾经给过她难堪,但她看到更多的是他们之间那么多年的感情,要是说没就没了,多伤人心啊?
对门忽地传来一声脆响,清脆的摔东西的声音,宋念慈跟刘女士对望了一眼,见她依旧淡定地帮着糕点师傅调麦牙糖,只得也敛了好奇心,帮着把糕点一一打包。
正猜测那边进展到哪一步了,她们家的门被敲响了,宋念慈八卦心飞涨,不等刘女士发话立马跑过去开门,没想到来的是洪必儒,他面色铁青,是宋念慈从来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