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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这面上不还得要过得去吗?你爸爸也是当官的,我就不信你这点也不明白。”
宋念慈回头瞪他,见他作势要脱短裤,慌慌张张又掉过头,喊道,“不要脸,你怎么就不进去了再脱?!”
夏商周哈哈大笑,走过来从后面一把将她搂住,抓着她的手就往下面蹭:“瞧你害羞这劲,摸都摸了,还怕看吗?”
吓得宋念慈甩了他的手就往房里跑,关好门上了锁,恶狠狠地警告说:“我还没想这么快就**呢,少玩色诱那一套,洗好澡穿好了衣服再进来!”
等得夏商周洗好澡出来,宋念慈的新闻稿正写到兴头。她开门瞥了他一眼,见他露着上半身只穿了条睡裤,撇嘴不屑道:“又没好肌肉,穿那么清凉也养不了眼嘛。”
说着嘻嘻一笑,顾自坐到桌前打自己的稿子去了。
夏商周倒不在意她言不由衷似的评价,感到房里热气熏人,不由得皱眉,“怎么空调也不开?放心,电费我出。”看宋念慈在他关了风扇调开空调时顺手拿过一件长外套披上,又有些舍不得,那外套真是又长又难看,还从头裹到脚,也不知道是哪个买的,一下就把她好身材遮没影了。
夏商周在心里喟叹一声,见她在忙也没骚扰她,只是问:“我就奇怪了,你怎么那么怕冷,难不成就因为这样所以你不穿裙子?也不至于吧?看你穿裤装也热得汗扑扑的。”
“才不是那样。”宋念慈心无旁鹜,漫不经心地回答。
“那为什么?”夏商周有些不解,看她小时候,似乎是挺喜欢裙装的,没得长大了还转了性吧?嘻嘻一笑安慰说,“其实你不用自卑,虽说,唔,上面是小了一点,但身材曲线还是很不错的。”尤其是那一双腿,又白又长又直,或者是因为常年不见天日,连一点小瑕疵都没有,皮肤光滑得常让他忍不住想咬一口。
不过后面这话他只敢放心里偷偷说,现下关系还不到,太放浪了会让她嫌弃的。
已经很含蓄了,宋念慈果然还是白了他一眼:“怎么的,你还嫌了?色狼!”说着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明天上面给我安排了两个采访呢,没时间写稿子,别闹,让我先把这个完成先。我枕头边有些书,你自己看吧。”
这就算是把他打发了,夏商周失笑。倒也不想再闹她,否则搞到很晚她才做完,最后没占到便宜的还是他。
这边宋念慈摸着电脑却微微有些失神,她为什么不穿裙子呢
这当然是有原因的。
说起来她可喜欢穿裙子和小短裤了,配一双矮跟的小凉鞋,各色花式,夏天穿着又好看又凉快又舒服。只是读高一那年出了事,她自此后就收了所有的裙子,一色的运动休闲装,工作了也多是短衣长裤,鞋子袜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实在受不过,顶多也就是九分裤换成七分的,但凉鞋她是从不再穿的。
大概那事在许多人眼里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在一群孩子在河里捉鱼捉虾玩水的时候,她被一个男同学抓住了脚,可那男生说的话却实实在在恶心到了她,他说:“宋念慈,你的脚真漂亮真白。”
说着他在水里顺势摸了上来,一路抚到她小腿,水草一样冰冰凉凉的纠缠过来。
宋念慈吓得一脚蹬开他,眼里的惊恐藏也藏不住。人家都说第一次总是让人格外难忘,那是她长那么大第一次遭遇性骚扰——她十分肯定那是性骚扰,尽管那个男生当时也不过十五岁。
那天的事宋念慈没有宣扬开来,只是往后见到那个男生她从来都是退避三舍。好在他也没有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有时候看到她对他神情冷漠疏远,还摆出一副无辜又不解的神情。
这么久过去,家人早不问她为什么不再喜欢穿裙子了,大家都习惯了她这个怪僻,那件事对宋念慈跟男性的接触也没有产生什么不良的心理影响,如若不是今日夏商周提起,她都几乎要忘记曾经发生了那么一件事情。
终于完工,宋念慈伸伸懒腰,转回头看到夏商周倚在床头貌似已经睡着了,手里还摸着一本书,也没翻到几页。
移开书,她犹豫着是叫醒他让他睡那边房去还是自己直接睡过去。坐在床沿上看了看他,说实话,夏商周长得不算很出色,至少在宋念慈过往追过她的男人当中不算是顶出色的,要她说年纪还稍嫌有点大,三岁一代沟,他们之间都快赶上两代沟了。有时候她自己都搞不清楚怎么的就喜欢上了这个人,还一副娃娃脸,她很恨娃娃脸,他本来比她大,可沾着这脸的光,宋念慈从没觉得他比自己大过,三十岁就这样,女人本来就比男人老得快,到六十岁她不是要输给他一大截?
真是太亏了!
心里恼着她忍不住伸出指尖戳了戳他的脸,仔细再看一眼,不对劲,他睫毛微动,宋念慈端正坐好,嗤笑说:“好啦,别装啦,就知道你根本没睡着。”
夏商周咧开嘴角笑了笑,大手一揽就把她摁到在自己身上,三下五除二就要剥了她那件碍人眼的长套衫。宋念慈扭了两扭:“冷。”
他顺手就把被子扔到了她身上,宋念慈再无法,只好随了他去,却还是从他身上爬了下来,想起来先前那话,问:“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知道我爸爸是当官的?”
“嘿,大名鼎鼎的教育局局长,我要是连他也不认识那我也白混了。”
“你就吹吧。”宋念慈才不信,“我爸他为人可低调了,你们不在一个战线,他那又是清水衙门。你出去问问,外面有几个人知道他是谁?而且我也没跟你说过我爸就是宋建文吧?”
“教育局是清水衙门?”夏商周失笑,“现在真要说清水衙门,大概气象局算一个。”说着也不答她的问题,“哼”了一声捏捏她的脸,“要说我怎么知道你爸爸是宋建文,托你的福呀,前阵子相亲的事情闹那么大,还有人把你介绍到我面前来了呢。”
说起这个宋念慈就有点心虚,讨好地把爪子放到他肚子上,胡乱揉了两揉,软声岔开话题:“哎呀,你这几天的日子过得挺舒服嘛,看这一肚子油吃的。”
夏商周的心思果然就调了过来——欲求不足的男人实在是太容易撩拨。他住了嘴,凑近来含住她的嘴舌,再次拿她当猪蹄啃了半晌,这才喘息着求恳:“今晚我们就睡一起吧?好不好?唔……”
作者有话要说:
、12余红
虽说痒痒挠不到正地方,可玩的时候两人还是觉得挺尽兴,只早上起来,宋念慈在镜子里看到自己顶了两个大大的熊猫眼。
“都怪你,昨天闹太晚了啦!”她忍不住怪叫,叹息着□了一声,“我今天还要出外景呢。”
夏商周先生还更不满:“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干脆利落地把我一次性喂饱,你不就解脱了?”
“呸!”宋念慈白他一眼,哼一声说,“就知道你一肚子坏水!”
没办法了,只能拿出久已不用的化妆品,浓浓地化了一个大眼妆,完工后坐过来,眨眨眼睛问还躺在床上的夏商周:“好看吗?”
他抬眼看去,面前的女人好像陡然换了一个人,一下由女孩子的小清新幻化成了妖媚的成熟女妖,尤其是那眼睛,斜斜地横过来,说不出的妩媚风情,要是身上穿得再清凉一点,他敢说她这样走出去,十个男人有九个想扑上去了。
夏商周按下心里的燥动,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她半晌,装作很为难的样子点评说:“太刻意了吧?眼妆太浓了你整个人看起来都不顺眼了。”说着站起来,拿出棉球找到卸妆水,“我来给你试试。”
“你还有这技术?”宋念慈对他的水平表示怀疑。
夏商周嘿嘿一笑,也不答话,扭过她的脸三下五除二把她辛辛苦苦一早上的工作全毁完了,再装模作样地描了一通,最后说:“好了。”
宋念慈拿过镜子一照,满心的柔情欢喜变成了愤慨,抬腿就踹了他一脚,怒道:“夏商周你个死混蛋!”
真正是气死她啦!那样子还是人吗?眉是张飞眉,脸是猴子脸,嘴巴就更不要说了,说血盆大口也不为过了吧?
夏商周却捂着肚子倒在床上笑得喘不过气来。
宋念慈恨不得冲上去拧死了他,又想着到底形象重要,而且时间紧迫眼看就要上班了,只得恨恨放过他,重新到浴室洗了把脸,回头时间已是不够,顶着熊猫眼怀着满腔对夏商周的愤怒冲出了门。
临走还不忘恶狠狠危胁他:“夏商周你给我等着!”
夏商周瘫在床上,闻言笑得见牙不见眼,一脸风骚地款款说:“好啊,官人快来啊,别让奴家等太久了哦。”
“噗哧”,宋念慈又好气又好笑,破功完败,白了他一眼,到底还是快快闪了。
日里有两个采访,上午一个民生新闻,中午的是一场企业庆功宴。难得在那宴席上宋念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