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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拍掌道:“这样不错!这个改动很有意义,就把这个拍进去吧。”
光对此不置可否。
第二天一大早在拍摄到他们俩拦车上车的情节时,光突然开口道:“加一段戏,让车里的藏民送给他们一件藏袍,这样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导演虽然一直都很尊重光的意见,对于这个提议却有些不赞同,“在这里加这一段有点突兀,画蛇添足了,而且车上为什么还有一件藏袍也需要解释,不太妥当。”
光也知确实如此,便不说话了。
永源辉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会,带着坏笑凑到绘麻耳边,“他是不是吃醋了?”
自从上次撞到光和绘麻在路灯下的那一幕,永源辉就对他们俩的关系“心知肚明”了,只是看他们俩在人前一向保持距离,便也很知趣地并不多嘴。
绘麻看着自以为抓到了某人的小辫子一脸得意的永源辉,不由失笑,“你不是他的粉丝吗?”
永源辉愤愤道:“见了真人以后幻想破灭了!我跟你说,他这个人一肚子坏水,你这么小他都能下手,可见人品不怎么样。还是早点和他分手算了,不然以后肯定被他算计吃亏的。”
绘麻并不和他解释他们的关系,只是笑着点头附和,“是呢,我有时候也觉得他挺讨厌的。”
说着目光又飘向光那个方向,却意外地没有看到他的身影。目光隐秘地往四周扫了一圈,才发现他靠在房车后的阴影里,面无表情地飞快翻着手里的剧本,即便隔了很远的距离,似乎都能听到纸张因为他的大力动作而发出的声音。
难道。。。。。。他是在为无法把他们俩交换外套这一情节完美地抹去而恼怒么?绘麻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而震惊了一下,有些不太确定这是否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正好这时光扭过头来,与她目光相对。
两人对视了一两秒,光露出一个假得不能再假的微笑,回过头,往旁边挪了两步,走到了绘麻看不见的区域。
绘麻对着光刚刚站立的地方呆了一呆,克制不住地笑出声来。
永源辉不明所以地看着她,“怎么了?”
绘麻强忍着笑意摆手,“没事,只是。。。。。。有时候也觉得他挺可爱的。”
永源辉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仿佛在看一个失足少女般一脸悲悯地为她异于常人的审美观摇头叹息。
这一段拍摄结束后,绘麻去房车上解决个人生理问题,西村奈子自然听从上原和也的指示跟着她,只是在绘麻上完厕所后,她也忍不住想要方便一下,就让绘麻在外面等。绘麻满口答应,等西村奈子一关上门,立刻从车上溜了下来,见上原和也没注意,踮着脚绕到了后面。
光还蹲在那边苦大仇深地盯着剧本,看到绘麻过来表情一变,浮现出招牌式的绚(xu)烂(wei)笑容,刚想说什么,就被绘麻过去一把捂住了嘴。
“嘘——”绘麻偷偷摸摸地往他旁边一蹲,“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过来的。”
光挑眉,想说什么又被绘麻捂住了嘴,“我过来可不是为了听你扔刀子嘲讽我的。”
光忍了忍,还是微笑,“那么请问你冒上原之大不韪贵足踏贱地是有何贵干?”
得,看来火气真是不小。
绘麻托着腮笑眯眯地看着他,“我想说,我上次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光楞住,眼神飘忽了一下,又飞快地全面武装起来,用同样看不出心思的笑容看着她,“你希望我的回答是什么?”
绘麻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为了他事到如此依旧别扭地口不对心。这家伙真的是闷骚到了极点,明明开玩笑就能荤素不忌,真要认真起来,却比蚌壳还难撬开嘴。
她抽出他手里攥紧的剧本,一点点抚平,歪着头对他笑了笑,声音温软而认真,“不管你的回答是什么。。。。。。我要告诉你,我好像挺喜欢你的。”
说完她又修正,“唔,不对,我真的挺喜欢你的。”
光呆滞了。
绘麻从没看过他会露出这样茫然而怔楞的表情,像是一个被突然告知可以不用上学去游乐园玩一整天的小孩,既震惊狂喜又不敢置信,张口结舌了半天也只说了几个“你你你”。
两个人你来我往到今天,彼此对对方的心意都心知肚明,却谁也不肯开口,也不过是为了那一句“爱情这场战争,谁先沦陷谁就输了”的小孩子般的赌气。两个人都太过要强,即便是这种虚渺的言论,也是谁也不肯先认输的。
只是,绘麻突然明悟,既然他能退让一步,自己又何必非得坚持立于不败之地?
绘麻无比满意又可乐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站了起来,“我说完了,你慢慢想。”
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反身按住她的肩膀抵在车厢后,有些急切又有些惶然地低下头印上她的唇。
绘麻眼睛微微睁大,又缓缓闭上,伸手揽住他的脖子。
唇舌交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一章
什么是恋爱的感觉?
上辈子的事已经遥远得如镜中花水中月一样虚渺不可捉摸了,最近的是和福山昌,也算是这辈子的初恋了——虽然这段短暂的感情也只是证明了初恋都没有好结果这个真理。
和福山昌在一起时候的心情还算清晰,总结起来也就四个简单直白的字——蠢蠢欲动。没办法,男人太优质,她又不太纯洁,最初感受到的就是荷尔蒙的彼此吸引,虽然精神上也很契合,聊天的时候非常愉悦畅快,却并没有和他倾吐沟通的欲·望,只在心里暗暗盘算着什么时候可以推倒。
大概是一切太过水到渠成,两人又都是通透圆滑的人,谁都不爱折腾,那就提前进入了老夫老妻的模式。
没有那种浇灭一切的热情,自然就能保存理智,于是分手也能做到快刀斩乱麻,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如果说和福山昌在一起像在听一首安眠的小夜曲,沉稳安适却容易忽略,和光在一起就像是在听一首指法多变的变奏曲,不知什么时候会弹出一个不谐和弦来改变整个曲子的风格,他仿佛在用一种蛮横而强势的态度强迫着你,必须认真倾听每一个音符,把握每一丝变化,并毫不迟疑地跟上他的节奏,不然就会丧失主动权完全沦落在他的掌控之中。
绘麻清楚自己是一个太过理智的人,早在十几年前,她已经把自己的人生规划得无比明确,又有上原和也这个部署能力超强的智囊在,她要做的似乎只是按部就班,不紧不慢地一步步走向早已笃定的终点。
但光的出现,硬生生地勾起了她早已被压抑得奄奄一息的激情和活力,轻松地拆卸了她一层层给自己武装上的铠甲,让她如大梦初醒一般,恍然看清了自己在记忆模糊的最初,那生气勃勃的模样。
她曾觉得,自己与福山昌是属性相似的同类人,如今才发觉,她和福山昌像的,只是经过磨砺后的光滑表面,能映出彼此的模样,却照不到自己的内心。而她和光,却是从本质上就如出一辙。
她不太清楚这种相像到底是好是坏,在经历过争锋相对和鸣金收兵后,互相试探来往到现在,他们都已经清楚彼此的棱角是如此相似的尖锐,一个不当心,就会刺痛对方并且弄伤自己。
这样的关系,犹如悬崖上走钢丝一般危险,必须做到紧绷起每一根神经来小心翼翼地走好每一步,才不会将两个人都带入深渊。
这种紧张和刺激,却奇异地带给绘麻一种无比期待的兴奋感,像是开战在即的士兵,明明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战死沙场,却依旧渴望着得到胜利。
而且,不管未来如何,至少现在的她,每一次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时都能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这种感觉,不管是不是恋爱,都能让她毫不后悔地坚持自己的决定。
“你真的不后悔?”永源辉同样坚持不懈地进行着自己的拆分行为,“哪有男人看到自己的女朋友如此辛苦狼狈都无动于衷的?这种冷血无情的男人赶紧踹了吧。”
绘麻从一开始的哭笑不得到现在只能无奈叹息,“这已经是永源你说的第三十八遍了。”她在心里为这孩子庆幸,幸好光离得远,不然听到你说这话,分分钟弄死你不带喘气的好嘛。生命不易,永源辉你且说且小心啊。
永源辉并不知道自己在是在如何作死,依旧小声嘟囔:“要是我女朋友,我才舍不得她这样呢。”
绘麻忍不住拿出化妆镜看了一下自己,不过一眼,就面无表情地合上了镜子。
现在的她,已经在318国道上走了十天了,虽不如剧本中那样完全徒步,却也并没有放松多少,最多不过有水喝有饭吃,不用真的像剧本那样靠卖艺和好心人的馈赠了。只是光在最开始就做出了规定,每天的水和食物都是由定量的,这个定量就是,虽然饿不着,但也吃不饱。
而且剧组人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