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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鲍偷偷的四下看了看,然后狠狠的瞪了鸿生一眼不再言语,埋头苦吃起来。
鸿生见状把椅子搬起来凑到鲍鲍的身边小声说:“被人看到我们多吃亏呀!”
鲍鲍用手肘撞了一下鸿生:“都这么晚了,不会有人的”。
“你就穿泳装嘛!干吗非要裸泳啊?”
“你真是保守啊!人家国外的海滩上一群人日光浴的,你要是觉得我被人家看到了很吃亏的话,等我们回家的时候我把我们系的系花骗到我们家洗澡,然后你事先在浴室里安上摄像头,她的身材可棒了,保证让你大饱眼福”。
“别瞎说,除了你我对别的女人没兴趣”。鸿生把头别过去。
“没关系的,就是看看而已嘛!又不是让你和她上床,我才不在乎呢,只要装在你心里的那个人是我就行了”。
鸿生用试探的口吻问道:“那——那她能来嘛?”
鲍鲍闻言柳眉倒竖:“好你个臭哈密,你还真想啊!”
鸿生见情况不对撒腿就跑,鲍鲍拎起一只螃蟹腿追了上去:“跑不过你我就不姓鲍”。
虽然鲍鲍好久没有晨跑了,但是功底还在嘛!
男人啊!别犯如此低能的错误,在乎你的女人是永远不会容忍你对她的背叛的,哪怕是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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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鲍四处张望着把风,鸿生极度紧张的攥着刀片——他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快点儿,被人看到的话你一定没我跑的快”。鲍鲍催促着。
“鲍鲍,我们能不能干点儿别的呀?这也太缺德了吧!”
“背叛自己的老婆偷看其他女生洗澡就不缺德了吗?”
“可我不是还没看呢嘛!”
“你有这个想法就不对,就应该得到惩罚”。
“想法是你提出来的,是你诱导我的”。
“你要是真的很正直很专一的话,我诱导你也没用啊!还是你的本质有问题,快点儿动手,不然我就光着屁股在三亚跑一圈,看看到时候丢谁的脸”。
鸿生无奈,只好割起来。丢谁的脸?当然是谁的屁股露在外面丢谁的脸啦!
椰林里二十几张吊床都被鸿生割了,不过没有完全割断,还有部分的虚连,只要人一上去就会……
第一百六十五章
大唐买好了元宵后把车开到街口等待党晴,她去买衣服了,命令他买好了元宵后在这里等她,他很听话,也很喜欢被她指来使去,只要她不会不理他,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大唐绝对赞同他的那个情圣网友对他说过的话:遇到真爱请珍爱,如果相爱请深爱。
党晴挎着一个黑色的小坤包,穿着一件淡紫色的高领毛衫,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足下是一双黑色的平跟皮鞋,向大唐款款而来,快走到近前的时候还很性感的把额前的长发向后理去。
党晴冲大唐微微一笑:“看什么呐?上车啊!”
大唐一边点头一边上车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党晴,天天看她,怎么就是看不够呢?为什么每次见到她都会发现她新的美丽之处呢?
“啊——”。大唐一声惨叫把要上车的党晴吓到了。
党晴赶忙走过来:“怎么了?”
大唐坐在驾驶位置上捧着自己的左腿龇牙咧嘴。
“夹到我的小腿了”。大唐欲哭无泪的道。
党晴闻言百般费解:“怎么可能呢?不是应该把腿收上车才关车门的吗?”
“一切——皆有可能啊!”大唐也很奇怪自己怎么会在左腿还没有上来车的情况下就去关车门,这也不符合身体的协调性啊!难道正如情圣所说:美人儿就像小鬼,可以轻易勾走你的魂儿。
党晴听大唐还在贫便白了他一眼,但还是蹲下身来挽起大唐的裤腿,果见小腿侧面有一道破了表皮的红印记。
党晴放下裤管后扶大唐下车:“我来开吧!真服了你的高难动作”。
大唐在党晴搀扶下一步步向副驾驶的位置移动:“不要佩服我,我并不感到骄傲”。
“还骄傲呢,你都应该感到可耻”。党晴说着为他拉开车门:“手收回去,腿抬上去,把安全带系上,以后要记得你长了两条腿,我来关车门”。
“如果你总对我这么好的话,我宁愿天天夹腿”。
党晴用手指推了大唐的脑袋:“还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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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后党晴让大唐坐到客厅的椅子上,然后去找来药箱,单膝跪地,挽起大唐的裤管,准备为他包扎,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党晴猛一抬头,发现大唐的眼睛正直直的盯着自己的,党晴‘啪’的一巴掌打在大唐的伤口上,大唐‘啊’一声向后仰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党晴很抱歉的上前扶他:“没什么事吧?”
大唐咧着嘴慢慢起身:“晴姐呀!你穿的可是高领啊!我连你的脖子都看不到,你干吗这么生气呀?”
“有这样的想法就不对”。党晴说着把扶起多半的大唐又撒手摔到在地。
“啊——女神,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一个高尚的人呐!”大唐躺在地上哀嚎。
“我去煮元宵,一分钟之内不起来的话就没你的份儿”。党晴说着走向厨房。
“晴姐,我的伤口还没包扎呢”。大唐朝着党晴的背影喊道。
党晴停下脚步,一个优雅的转身:“如果有一只蚊子咬了你,留下的伤口一定比这个要大”。言毕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大唐慢慢的坐起:“为什么男人就不可以撒娇呢?”
第一百六十六章
党晴一边看着锅里的元宵一边洗菜,大唐拿个抹布蹲在地上不停的擦来擦去。
党晴终于忍不住回过身道:“我穿的又不是裙子,你干吗在这里擦个不停呢?”
大唐停下来仰起头傻傻的笑了笑道:“嘿嘿,我可以幻想嘛!”
党晴抬起脚来准备踹他,但还是慢了一步,因为大唐缩腿的时候要比两条腿的时候快得多。
党晴叹了口气,歪了歪头,想这世界上不会再有比大唐更让女生受不了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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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晴打点好一切后喊大唐过来拿东西,却不见有人应答,只好自己把东西都摆放好,然后悄悄的到各个房间找起人来,她决定要好好的吓一吓这个偷懒的家伙。
楼下没有,党晴又爬上楼来,她看到他一手托着调色版,一手在墙上胡乱画着什么,真的很乱,看不懂是些什么,简直就是信手涂鸦。
“谁批准你在我家墙上乱画的?”
大唐回过头‘嘿嘿’的笑道:“晴姐,别那么小气嘛!我就玩一会儿,你要是心理不平衡的话可以到我家去画”。
党晴无语了,面对这样的男人说什么才好呢:“下楼吃饭吧!一会儿凉了”。言毕转身下楼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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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洗过手后坐到了党晴的对面:“晴姐,我要是好长时间都不出现在你面前的话,你会想我吗?”
党晴看了他一眼后埋下头说:“才不会呢,每天被你缠着都要烦死了,一点儿属于自己的时间都没有,整个生活被你搅的一团糟”。
“有那么糟糕吗?”
“糟糕的我还没说呢”。
大唐的情绪好象低了下来:“晴姐,你这样讲我会很伤心的”。
党晴再次用短暂的目光扫了大唐一眼:“你也有心呐!”
“何止有啊!还很脆弱呢”。
党晴不禁失笑:“脆弱?你是女孩子吗?”
“难道男人的心就不可以脆弱吗?”
党晴含着筷子看着大唐:“我不知道”。言毕埋下头继续吃东西。
“晴姐,你看”。
党晴抬起头见大唐轻轻的叼着一个元宵注视着自己,他用鼻音示意她去咬那元宵上的另一半,他往前探了探身,他的屁股离开了椅子,她犹豫着,她不知所措,他继续用鼻音示意她过来咬下那半个元宵,她也离开了椅子,她也向前探了探身体,他的眼睛里有幸福的笑,她的眼睛里尽是腼腆的羞涩。
“你不看着我行吗?”党晴提议道。
他闭上了眼睛,她拿起筷子把他嘴边的那半个元宵塞了进去,只见他一个不适站直了身体,双手摸着自己的脖子,眼神里充满了求救,她猜那元宵一定是卡在了他的咽喉处。
“啊——怎么办啊怎么办?”党晴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大唐抓起一双筷子塞到党晴的手里,党晴绕过桌子把大唐按坐在椅子上,然后托起他的下巴,看到那白白的元宵卡在喉咙处。
“我把它捅下去行吗?”
大唐闻言赶忙摆手否定了党晴滇议。
“对呀!我要是把它捅下去可能就把你憋死了”。
大唐连连点头。
党晴试着把那东西弄出来,但是很滑不好夹,试着用一只筷子把它挑出来,但是它太软了一挑就破。
“哎呀!捅破裂”。党晴惊呼。
大唐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恐慌和焦急,也许更多的是难受,一根小小的鱼刺卡在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