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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鲍搭在鸿生的肩头强忍着看了两集《越狱》,实在受不了了,因为自己真的是看不进去,真不知道是里面的什么东西吸引了鸿生,居然能让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上几个小时,而且连厕所都不去一趟,水都不喝上一口,男人啊!你们真有女人搞不懂的东西。
鲍鲍觉得无聊之极,但外面下着鹅毛大雪又不想出去,自己倒是想看看电视,可惜没人给开呀!
鲍鲍来到楼上,她希望紫涵还没有睡,而且正在做着什么有趣的事情,自己也好跟着借借光娱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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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鲍也学紫涵的姿势趴到了床上,也跟着她一起看手机。鲍鲍猜不到她的手机里面到底有什么好玩的,居然能让她看得那么入迷,而且还可以不时的微笑。
鲍鲍向前挪了挪身体——原来紫涵的手机里都是大唐哥的相片。
有大唐哥身穿白色的西装站在一座庄园里的背影。
有大唐哥穿着睡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的背影。
有大唐哥叼着嘴熟睡的样子。
有大唐哥一边打电话一边微笑着的侧脸。
有大唐哥坐在餐桌前埋头品汤时陶醉的样子。
有大唐哥上身做健身运动时的姿势……
鲍鲍不是笨蛋,所以她很清楚这位紫涵是喜欢大唐表哥的,确切点儿说还是处在暗恋大唐表哥的阶段。
鲍鲍并不否认紫涵的长像很是超凡脱俗,用句时髦点儿的话来赞美就是长的很环保,不像那些成天涂脂抹粉的女人,但也绝对不是那些土里土气的out一族。
只可惜她的情敌太强了,党晴的优点真是不胜枚举啊!更重要的是大唐哥的选择,他已经选了党晴,并且看上去是不容易改变目标的,所以可怜的紫涵小姐,只能是美梦一场喽!同情啊!超级同情。
鲍鲍感叹了一番后离开了紫涵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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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涵一边翻阅着手机里的相册,一边在脑海里回想着和大唐哥一起走过的日子,那一幕幕情景无比清晰的呈现到了眼前。
“你笑起来多可爱呀!干吗总低着头,以后要挺胸抬头知道嘛!不挺胸胸不是白长了嘛!不抬头谁知道你脸蛋漂亮啊!”
“不会吧!小辣妹,你脸红啦!太可怕了,我会遇到你这么纯情的小姑娘,我表妹有你十分之一都好不错了,她闯进卫生间看到我的屁股就跟看到鸡屁股一样,一点儿都不会感到害臊”。
“看你那小嘴,跟鸟似的,大口点儿吃才香嘛!”
“你这叫什么破规矩呀!女人不笑那还叫什么女人啊!”
“小丫头,你真的是个美人坯子……”。
“哪能让女生睡沙发呀!晚上我睡沙发吧!”
“如果你想哭的话,就到我耳边来哭,我愿意听”。
紫涵跪在大唐的背后,弯下腰来,抱着他,把脸贴在他的脸上,她的泪流过她的鼻梁和她的脸,然后又流过他的鼻梁和他的脸……
第二百六十八章
紫涵哭了,她的眼泪一滴滴掉到床单上……
有些爱,是从感激开始的,虽然开始只是感激,但后来则逐渐演变成了真正的爱。
没有多少爱,开始就是爱,有很多种感情或感觉,最终都会渐渐进化成爱。
当我们质疑爱的真假的时候,爱也会质疑我们对它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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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午后,鸿生接到了施米打来的电话,约他出去一起喝茶,鸿生说自己的手指都割破了不能开车,正在党晴家里养伤呢,施米却说开车来接他,鸿生见不好再推脱,便答应了下来。
鲍鲍觉得好久不见施米怪想她的,便跟鸿生一起去赴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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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东街的茶楼里,施米选了一个环境幽雅的单间和鸿生坐下。
“看你的气色,比前些日子好多了”。施米用自认为迷人的微笑面对着鸿生(事实上也的确很迷人)。
“飓风过后,湖面自然会恢复平静”。鸿生也用微笑回应着施米。
“我觉得现在的你看上去更加成熟了”。施米翘着二郎腿,双臂交叉在膝盖的上方——一个美少妇常摆的pose(造型)。
鸿生很谦虚的笑了笑:“其实你今天的着装和言谈真的很优雅,让我觉得耳目一新”。
“那你觉得今天的我和之前的我哪一个更有魅力更吸引你呢?” 施米收回一只手拖着自己的香腮,含情默默的盯着鸿生的眼睛。
鸿生认为施米是在调侃他,逗他开心而已,于是笑笑说:“都一样有魅力,都很吸引我”。
站在一边的鲍鲍左看一眼施米,右看一眼鸿生,心中暗道:你们不是在调情吧?
“少拿这种圆滑的话敷衍我”。施米眨了下眼睛道。
“如果我现在说你是一个正中的美少妇,你会不会很介意?”
施米闻言放下手和腿高声道:“当然介意啦!我还没结婚呢,怎么就成少妇啦?”
鸿生赶忙挥手致歉:“sorrysorry,其实你还是一个美少女”。
施米忸怩的笑着:“我刚刚是不是又不优雅了?”
鸿生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突然发现施米也是一个富有幽默感的女生。
“你笑什么?优雅点儿不好吗?”施米高声道。
鲍鲍觉得施米的表情和言语中夹杂了太多撒娇的成分。
鸿生忍着笑说:“优雅固然好,但是故作优雅就……”。
施米突然坐到鸿生旁边的长椅上,然后抓过鸿生的手说:“把手套摘了,我看看好没好呢”。
鸿生突然收起了笑容,他觉得今天的施米有些反常,她的言行举止很不符合她和自己的关系(如果换成党晴这样做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不正常)。
“施米,你是鲍鲍的……”。
“我们今天不提她好吗?”
“恩?”
“我是怕提起她令你感到伤心”。施米摘下了鸿生的手套,然后一圈圈解开手指上缠的纱布。
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鲍鲍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施米呀!施米。我当你是我最好的女朋友,你居然勾引我老公,虽然我‘死了’,但那个打我老公主意的人也不该是你呀!你知道你这样做让我多伤心吗?如果现在是党晴在查看鸿生的伤势,我到是不会多想什么,因为……我为什么就相信党晴不是别有用心呢?哦对了,党晴爱的是我大唐表哥嘛!
“施米,我们只是朋友”。鸿生一本正经的道。
施米停了一下解纱布的手说:“我知道”。言毕继续她的动作。
“你和李东吵架啦?”
施米没有回答他,而是轻轻地抚摸着他手指上的伤口:“你看,已经好了,不用再缠纱布了。把那只也打开吧!“施米说着又去抓鸿生的另一只手。
鸿生把那只手躲了开去:“我自己来吧!”
施米突然把头靠在他的胸前,双臂紧紧的抱着他的腰:“我只想找个人给我点儿温暖,你干嘛也这么残忍呢?”施米话及此处,已经泪水如注。
鸿生像投降一样举起两只不一样的手,低头看着施米,不知所措。
第二百六十九章
鸿生任由施米靠在自己的胸前宣泄内心的委屈,没有安慰,更没有。
他解开另一只手上的纱布,盯着手指上殷红的刀痕发呆。
施米的右手穿过鸿生的领口黏到他的皮肤上:“鲍鲍都走这么久了,晚上的时候,你就不想吗?”
鸿生明白施米的意思:“别说我现在没心情去想,就算有,那个人也不会是你”。
施米坐直到他的身边凝视着他,眼神中虽有疑问,但更多的是愤怒。
“鲍鲍也许不会憎恨我再去寻找生活中的另一半,但如果那个人是你,她一定会很伤心”。鸿生的双手抱着仍然飘散着热气的茶杯。
鲍鲍满意的看着鸿生:还是我老公了解我。
施米知道了,在鸿生的心里,鲍鲍的位置依然是无可替代的。
其实她并不是真的想离开李东而和鸿生走到一起,原因不在于鸿生是否有足够的魅力吸引她,而是她舍不得那个为了自己才去做不想做的事情的男人——她相信他说的话都是真的,因为她觉得信任是爱情中最起码的基础。
她只是想为自己挣得一点点的慰藉——有一种空虚,不是物质可以填充的。有一种寂寞,不是刻意勾勒出来的快乐可以淹没的。而有一种慰藉,却是你愿意我愿意就可以成立的。
“如果我并不是奢望做你的女朋友,只是做一个在你有需要的时候才出现的情人呢?”施米不相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一位美女自愿的献身。
“如果你想背叛,为什么不彻底一点呢?”鸿生实在不能再坐下去了,不是他担心自己会克制不住,而是害怕天上的鲍鲍太伤心。
鸿生拿起外套便往外走。
施米望着鸿生的背影道:“你是在讽刺我?还是在鼓励我?”
鸿生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头也不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