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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表哥被判了三年的刑罚,现在在云南的一个监狱里边服刑,党晴去云南看他了,还有大唐在湖南收的一个干妹妹。今天晚上她们就会回来,明天都会来这里看你。你别为大唐表哥担心了,他现在除了不能外出游玩以外一切都很好的。这件事,也许是他躲不过的一场劫数吧!”鸿生说到这里把红酒启开,为彼此斟满。
“等明天为你烧完了七期,我就带着你大部分的骨灰去旅行,每到一处你喜欢的地方就撒下一点儿,完成你对我们蜜月的设想。是老公不好,那天没有坚持去施米家接你,要是你坐在我旁边的话,也许就会躲过这场劫数了,即便依然躲不过,至少我也可以陪你一起飞去另一个世界了,不会使你落得孤单”。鸿生把鲍鲍的那杯酒洒在了墓碑前。
“吃吧!都是你爱吃的菜,今天早上现做的,你看,还冒着热气呢”。鸿生把那些菜肴一一送到墓碑的跟前。
“鲍鲍,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吻你吗?那可是我蓄谋已久的了。我很早就想那么做了,但是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没有得逞,直到那天……其实我不是那种喜欢占小女生便宜的色狼,只是每当看到你可爱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亲你,甚至想从你的脸蛋上咬下一块儿肉来,因为我,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我对你的喜欢。我只是想通过某种方法让你知道我有多想疼你,多想爱你,多想和你在一起”。
鲍鲍双手拄着地面,上前向前倾斜,直至她把自己的唇,印到了他的嘴上。
第二百五十七章
从墓地回来后,鸿生直取自己的老店,他需要在临走前交代一些事情给小夏。
鸿生在办公室里整理着抽屉中的各种单据和帐目报表,小夏端着一杯咖啡径直而入。
鸿生听到鞋跟和地面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怎么不敲门呢?”
“没见我两只手都用着呢嘛!”小夏嗲声嗲气的道。
鸿生把没什么用的一些单子都堆到了桌角:“我收拾出来的这些都扔了吧!”
“是的,鸿哥”。小夏放下咖啡后性的理了理桌角的废纸。
站在鸿声左边的鲍鲍对小夏怒目相视: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心思。
“左边抽屉里的这些帐目你抽时间扫描一下存进文档里”。鸿生边收拾边交代着。
“好的,鸿哥”。小夏绕过桌子站到了鸿生的右边。
“后天我准备出去旅行,大概会用一个月的时间,这边和新店的事情都拜托你处理了。有什么不好决定的事情就打电话给党晴,给你加薪的事儿我已经和小寒交代过了”。鸿生言毕起身要离开。
小夏伸出左手抓住他的胳膊说:“鸿哥,你今天还没给我上药呢”。
鸿生看了眼她的颈下说:“都已经好了”。
“那,那要是复发呢?再上点儿吧!”小夏往鸿生的跟前凑了凑说。
“只是烫伤而已,好了就是好了。又不是什么皮肤病,不会复发的”。鸿生挣开小夏的手准备离开。
小夏拉着自己的文胸说:“你看这里边还红呢”。
鲍鲍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心里边陆续生成了一大堆的问号。
鸿生当然没有探过头去看他的是否真的还很红,而是很严肃的道:“小夏,我之所以一再的容忍你在我面前任性,是因为你的办事能力的确很强,是做经理的不二人选。并不是因为我对你有什么特别的好感,所以请你不要误会。我这样讲并不是在否定你的个人魅力,只是想说我对你这种类型的女孩儿不感兴趣”。鸿生绕开桌子决然而去。
小夏杵在那里一脸的失落。
鲍鲍站到小夏的对面做了个鬼脸,然后指着小夏的鼻子道:“勾引我老公失败了吧!哼!等我复活后第一个就炒了你的鱿鱼”。言毕穿过门去追鸿生:“老公,等等我,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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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的光亮不在是这个城市唯一的,看不到星星的夜晚也不在是这个城市唯一的噩梦,车流涌动的街上是此起彼伏的引擎声,追名逐利的心理是这个人群中普遍患有的绝症。
当西伯利亚的寒流再一次南下,街上刮着的北风让衣着单薄的行人瑟瑟发抖。路边堆积的树叶刚被清走,不知从哪里刮来的传单决定要在这里蹲守。虽然我们都只是一个小小的生物体,但起码在这个世界上绝无仅有。
鸿生来到机场接党晴和紫涵,然后载着她们赶往鲍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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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大唐现在的情况真的像你在电话里说的那么好?”鸿生问道。
“还有手机呢,不信你打电话直接问他”。党晴说。
“他没什么事,我们大家都放心。看来现在的情况只是在靠时间了,希望他的仇家可以看在他受了三年牢狱之灾的份儿上消消气放他一马”。
“等他这次出来,我就不让他干那行了。做什么不能生活呀!”党晴说。
“你不让他干?他能听你的吗?”
“他敢不听”。党晴高声道。
后座的紫涵插话道:“我大唐哥现在比以前更怕晴姐了”。
“哦?原来现在是这么个情况啊!照此看来,等大唐出狱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喝喜酒啦!”
党晴有些不好意思,一面抿着嘴偷笑,一面捏鸿生的大腿。
“别闹别闹,没见我开车呢嘛!”
鲍鲍坐在紫涵的旁边一会摸摸这儿,一会摸摸那儿,想这小姑娘长得真是脱俗,就跟没受过污染的山林野味似的。
“爸妈要是听到你说大唐蹲监狱跟住宾馆似的,心情一定会好很多”。
“过些日子我准备带老姨和老姨夫去云南看看大唐”。
“等我回来的吧!”
“你要去哪儿呀?”党晴没有听鸿生说起过要去什么地方。
“我打算明天带鲍鲍去度蜜月,我离开的这一个月里,店里和家里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党晴扭过身来说:“鸿生,你醒醒吧!鲍鲍已经死了,她不在了,你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的”。
“党晴,你别以为我疯了或者是傻了,我没有,我很清醒也很理智,我现在的思维是正常的。我曾经答应过鲍鲍度蜜月的时候要带她去哪些地方,我有承诺的,虽然她现在人已经不在了,但是我的承诺还在。我决定这么做并不仅仅是想让她的在天之灵得到安慰,也是想让我自己好过一点,你能理解吗?”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鸿生把视线放到了党晴的脸上。
党晴低下头想了少顷,然后抬起头看着前方的路说:“你去吧!这边的事交给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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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刚刚驶进城区,鲍鲍的复活表就嘀嘀嘀的响了起来。但是表针所指的方向并不是家的方向,要不要去呢?
鲍鲍跳下车子朝着复活表所指的方向飞奔而去,她现在好想真真切切的抚摸到鸿生,感触他靛温和续,品尝她为自己烹饪的美味佳肴。
复活表上的显示越来越近,鲍鲍穿过一面墙壁,来到一个住在十三楼的住户家里。她路过客厅,然后顺着表针所指进到卧室……
她‘啊’的一声尖叫跑了出来,那满地鲜红的血污把她吓坏了。这还是从小到大第一次见到真正的死人呢。
鲍鲍站在客厅中央大口的喘着粗气:吓死朕了,怎么那么多血呀!是他杀还是自杀呢?要是他杀的话我可得先四处查看一下,要不我刚附到她的身体里复活,那个刚刚杀她的人来个回马枪,见我没死又补上一刀,我岂不是又死了。鲍鲍想到这里便挨个房间的检查起来,再转了一番确保安全的情况下才又转回到事发的房间。
鲍鲍深深的吸了口气后自语道:鲍鲍不怕,鲍鲍是勇敢的好孩子。
可当她把眼睛看向那尸体的时候又转了回来:死人到底有多可怕呢?我不就是死人吗?我可怕吗?对呀!我现在是鬼呀!哪有鬼怕鬼的道理呢。靠!
鲍鲍壮着胆子凑到了那具尸体的跟前,只见死者是一位三十左右岁的女性,相貌普通,表情痛苦。鲍鲍继续观察着——死者的小腹处明显突出,疑似怀孕所致,地面上的血液来源应该是死者的大腿根部,再看床头柜前吊着的电话桶,一切情况就可以推断出来了。
鲍鲍站起身看到床上有一本杂志,于是她这样分析了案发的过程:死者本在床上看杂志,但突然觉得小腹剧痛,于是准备打电话给120或者是自己的丈夫,拿起电话后想要坐到床沿,却由于行动不便而跌落在地……
鲍鲍想到这里不禁失笑:我是来复活的,又不是来破案的。
鲍鲍冲死者挥了挥手道:“再见了大姐,我们没有合二为一的缘分呐!因为如果我真的复活到了你的身上,那至少会给我带来两个天大的麻烦。一个是我老公会指着我的鼻子问我‘你说这个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