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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哥今天挺准时啊!”康雷说着抽出一支烟递了过去。
“兄弟有事,我再忙也得来呀!”
“张哥,我那大唐兄弟可是被人冤枉的,你拿到手的资料是真是假你应该看得出来吧!”
“资料我看了,一共是六项罪名,盗窃公司巨额现金,窃取商业机密,指使他人纵火,巨额行贿,私藏枪支和毒品,不判无期也得个三五十年”。
“我大唐哥没做过那些事的,都是他们栽赃和陷害的”。紫涵听到那么多耸人听闻的罪状,浑身的汗毛都气得竖了起来。
张法官用深沉的口吻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康雷握了一下紫涵的手说:“没事的,别担心”。言毕转头向张法官道:“有那么多经得起推敲的证据吗?”
张法官咽了口清茶打着官腔道:“证据确实有些疑点,但是上面给了我很大压力,我要是违背了上面的意思的话,估计也该挪窝了”。
“如果你判轻了,上面还会重审吗?”
“这个我可说不好,但是我想如果判但离谱的话一定会重审的,而且还会连我一块儿审”。
“你觉得那些罪状是能够成立且不容易推翻的?”
“简单点儿跟你说吧!兄弟。最少也得判他个十年八年的,不然我真的没法向上面交代。你应该清楚你朋友现在不是做错了事,而是得罪错了人”。
康雷的脸色更加阴沉:“张哥,这么跟你说吧!大唐兄弟可是救过我命的,不然我也不会动用那么多的关系为他办这件事。我跟你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交情了,坦白些跟你讲,这次为了救我兄弟,我会不惜得罪任何人的”。
张法官伸出一只手道:“五年。这可是底线了兄弟,再少的话重审也许更重啊!”
“三年,重审也不怪你。我会尽可能往上面疏通关系,就算我兄弟得罪的人再狠,他们也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拿下”。
“老弟呀!我没几年就要退休了,你就别难为我了”。
康雷用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然后把电话推到张法官的面前说:“你小儿子在我游艇上玩呢,不问问他开不开心吗?”
张法官愣了一下拿起电话:“喂!……我和你康哥喝茶呢……你老实点儿,别把人家东西弄坏了……行,玩儿吧!爸还有事儿,不和你聊了”。
挂了电话,张法官把手机推到康雷面前一脸的不悦:“兄弟,这些年我对你不薄啊!”
康雷神色轻松,面露浅浅的微笑:“我对你也不薄啊!可是我们之间是裸的钱权交易,你不会不清楚吧?我刚才已经说了,这次为了救我兄弟,我会不惜得罪任何人。如果你很生气,事后可以报复我,我接受任何人的威胁和挑战”。
张法官用鼻子呼出很长很长的一鼓气:“你最好想办法把你朋友弄到一个有关系的监狱,不然他会吃很多苦头”。
“谢谢你滇醒,张哥”。
第二百四十九章
枝丫上的叶子已经泛黄,酷暑的炎热也正在悄然退去,人们已经开始收整走过的记忆,然后在冬天到来的时候把它珍藏在心里。
不是你的每一次挽留都能成功的阻拦一次离去。也不是你的每一次悲伤都能赢取他人同情的泪滴。我要怎么告诉你你才会明白,清楚自己爱她的时候也知道了她很爱你就已经足以……
鲍国成确认了装尸袋里的人就是自己的女儿,然后便拉上袋子示意把人抬上车去。送葬的车队从这个城市的北郊缓缓驶上绕城公路,然后在城南的开发区路口下桥,直奔郊外的火化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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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济仁递了一支烟到鲍国成面前,鲍国成接到手里后掏出打火机先为周济仁点上。
“出事儿的第三天,我就给鸿生打电话,说我和他妈想要过去看看你们。鸿生说你们心情不好,需要安静,就没让我们去。今天我是无论如何也得来的,我对鲍鲍这孩子啊!真的是很喜欢。头一次见她就像见了我自己女儿似的,你说我们要是在他们的婚礼上见这第一面多好啊!”周济仁实在忍不住内心的伤悲,两行热泪奔流之下。
鲍国成拍了拍周济仁的后背说:“老哥呀!别太难过了,孩子既然已经走了,就让她安心的走吧!我们要都是整日里以泪洗面啊!孩子会不放心的。其实鲍鲍早就个我说过,她说周叔叔很喜欢她,看到周叔叔对她和蔼可亲的笑容,就想喊周叔叔爸爸”。鲍国成也说不下去了,因为鲍鲍可爱的小脸蛋总是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
一份悲痛,也许只能催落两颗泪珠,但是两份悲痛能够催落的绝不仅仅是四颗泪珠。就好像一条洪流能够冲倒一棵树,而两条同样的洪流交汇到一起后所形成的力量就能够冲倒一栋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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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生把手搭在车窗外,浓重的雾气在他的手背上形成了水珠,然后像泪珠一样滑落。
党晴偶尔看一眼呆若木鸡的鸿生,她的留意也许仅仅是怕他突然跳下车去。她还不知道他需要多久的时间才能够恢复如初,至少可以接近一个正常男人——勤奋而喜悦的工作,充足而有规律的睡眠,摄入身体所需要的营养,偶尔和同学朋友的聚会,记得回家探望父母,不辜负一个个关心他的人为他所做的一切。
后座上的施米探起身打开了音乐,找到了那首《忧伤还是快乐》,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施米把两只手搭在前面两把椅座上,脑袋从党晴和鸿生的中间探出来:“鲍鲍在宿舍画漫画的时候,总是反复放着这首曲子”。
鸿生回过神说:“她在家的时候也总听这首曲子”。
施米淡淡的说:“ 你们觉得这首曲子是忧伤呢?还是快乐呢?”
“喜忧参半吧!”党晴说。
“这算什么回答呀!晴姐”。言毕施米又把头转向鸿生:“你觉得呢?”
第二百四十八章
康雷神色轻松,面露浅浅的微笑:“我对你也不薄啊!可是我们之间是裸的钱权交易,你不会不清楚吧?我刚才已经说了,这次为了救我兄弟,我会不惜得罪任何人。如果你很生气,事后可以报复我,我接受任何人的威胁和挑战”。
张法官用鼻子呼出很长很长的一鼓气:“你最好想办法把你朋友弄到一个有关系的监狱,不然他会吃很多苦头”。
“谢谢你滇醒,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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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生给党晴的印象还是有些魂不守舍,常常会走神儿,常常会发呆,莫名其妙的傻笑,毫无征兆的流泪。党晴有时甚至会想:如果我死了有人会为我这样,我也愿意去死。
吃过早饭后,她又把鸿生送去了老店里,又交托给了小夏。临走的时候小夏还问她:晴姐,他中午要是不肯睡觉怎么办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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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生把小夏递过来的昨天两个店的营业帐目单大概扫了一遍便扔到了一边。
“老——板”。小夏声音粘粘的的道。
鸿生打开电脑没有理睬她。
“鸿哥——”。小夏往前探了探身又嗲嗲的道。
鸿生依旧没有睬她,只是自顾自的摆弄着鼠标。
“哥——哥”。小夏把身探的都要贴到桌面上了。
鸿生抬起一只手示意她赶紧出去,而且流露出的表情是那么的厌烦。
小贤出烫伤膏‘啪’的一声拍到了鸿生的面前,并用命令的口吻吼道:“给我上药”。
鸿生看了看桌上的药,又看了看小夏娇怒的脸,再眯缝起眼睛看了看小夏的胸口颈下。
小夏把文胸又往下拉了拉:“看清了吗?”
鸿生赶紧把头缩回,他本来只想确定一下小夏堤伤是否已经有所好转,并没有看她的意思。虽然小夏总是挑逗鸿生,希望可以入主他的世界,成功的话起码可以少奋斗很多年,但她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感觉,感觉她很没有内涵,相对来讲比较肤浅。
至于为什么小夏如此放肆还留她在身边,当然不是因为要修炼,而是小夏的办事能力真的很强,店里边大大小小的事情几乎都不用鸿生去打点去操心。所谓用人之长,必容人所短。小夏虽有她不招人待见的地方,但也有他人无法比齐的长处。
小夏坐到一边的单人床上,解开外套的扣子,隐约可见其肤的黑色情趣文胸赫然呈现在鸿生的视野里。
关于上药,小夏有她的要求:右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合在一起上药。以烫伤处为圆心,取半径五公分(为防止其状扩散),轻柔缓慢涂抹之。每日三次,每次十分钟。若不按规则行事,高喊‘非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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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晴刚刚赶到服装城地下的停车场,紫涵便把电话打了进来。紫涵告诉她大唐哥已经受审结束了,被判服刑三年,不得保释。服刑地是云南第四监狱,现在自己正和康雷大哥赶往云南找段鹏,希望他尽快到监狱里去安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