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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抢走了。可是梦涵本来就子宫发育不良,医生说到了这个时候很凶险,必须住院,我们持劳工证来的,在医院里面什么都是钱,我是走投无路了。”
“所以你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自己扛了?”翟彦平知道沈时光有这股子透着傻气的舍己为人的本事,他一边是觉得她蠢得厉害,可是却又被她这份善良和朴拙深深的吸引着放不下。“你以为你现在做的事情是国内路边的洗头房里干的一样吗,你想干就干,不相干就走人?你怎么这么不知深浅,真是火坑也往里跳!”
“那怎么办,见死不救吗,我从来没有觉得钱是这么好的东西,翟彦平,我真的认输了。”
“愚蠢!”说着翟彦平一把将沈时光搂进怀里,“既然认输了,为什么不跟我认输,居然做这么龌龊的事情。沈时光,你听我说,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你不准离开我的视线或者脱离我的安排。”
“可是梦涵的预产期快到了,她一个人在医院里,有危险怎么办?”
“那你是想这辈子都被男人当菜点了?”翟彦平的脸黑得像锅底,“郝梦涵你不用担心,我会找人照顾她,还有钱的问题你也不用去想。”他轻轻的抚着沈时光的脸,“好好休息,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我看着很心疼。”
沈时光一低头,眼泪就成串的落下来。她从来都不愿意在人前表露她的脆弱,在被冤枉的时候,在她被抛弃的时候,她都要紧了牙关,再痛,再伤都不会将这么脆弱和无助的模样表露在外。可是就在这一刻,面对着这个男人,她再也不想去伪装,也再也无法去假装坚强。
她太苦,太累了。她抬头看不见光明,看不到方向,人生中第一次面对混沌不清的世界。她想有一个人带着她走出来,重新回到做人的路上,重新看见阳光。她以为自己是做白日梦,可是这个人真的就这么出现在她的世界里,就像是开始他也是这么很突兀的出现,把自己带上事业的小高峰。
“我听你的!”她把头藏在他的胸口,此刻这里这么安全和温暖,她真的不想离开,可是她知道现在真的是不可能了,她从来不愿意承认人是有等级差别的,可是她却承认,人是有清白与否的。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想要打算为自己辩白,其实她还什么都没有做,说了谁会信。从她一步踏进来,就再也没有什么清白可言了。
“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有我,天塌了我替你扛着。”
沈时光点头,乖顺的像一只小猫,她眼睛里有些犹豫和不安。翟彦平摸着她脸上的眼泪,“放心吧,我不会去投诉你给差评的,这么多的房间,你喜欢哪间就住哪间好了,放心,我是君子。”
沈时光一晃神,随即露出一副凄然的自嘲表情,“彦平,现在你还跟我说这些,怕是我现在想睡在你身边,你也未必愿意了。”她转身要走,可是翟彦平却没有放开她的手,他目光灼灼,声音有些哑,透着能诱惑人的磁性,“时光,做我的女人吧!我知道我不能给你什么承诺,可是我向你保证,如果我不能娶你,那么我也不会娶别的女人。”
沈时光的错愕无法用语言形容,她愣愣的看着那个男人,他的眼神那么坚定,容不得她怀疑他的话不是发自内心,“可是我……”
“你记得吗,你在柳荫街上救的那个翻车的年轻人,那个人是我!那天的雨那么大,路上几乎没有人,我觉得自己死定了。就在那个时候有个编着两条麻花辫,操着一口不知道是哪里口音的姑娘握住我的手,跟我不停的说话。她并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很绝望,感情的挫折甚至让我觉得活着没有什么意思,也许这个就是天意。可是她告诉我,家里还有爱我的人在等我,未来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可以去追求。那个时候我突然发现虽然我锦衣玉食,物质上什么都不缺,可是连最普通的追求都没有,甚至不知道其实人都该有盼头的。那个小姑娘告诉我,她每天早上都是被梦想叫醒的,无论多早都不会觉得困,也不会觉得艰难。其实我在医院里就已经开始找那个姑娘,打听了消防队,那里的报警电话记载报警的人叫孙世光,于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找了两年的孙世光,直到有一天我听见郝梦涵用方言喊着沈时光的名字,我觉得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那种豁然,而那个时候我已经观察你很久了。似乎就是从那一天,我像是着了魔一样的。你知道那时候我多么阴险的想要拆散你和苏倚吗,其实很多你觉得巧合的事情都是我安排的,沈时光,为了得到你,我曾经动过的心思要是用来做生意,锦悦现在全球第一了。”
“别说了!”沈时光哽咽着,她不想在这一夜流干自己所有的眼泪,可是却怎么都止不住。
“不行,我一定要说,我从见到你,确认你之后就来没有想过要回报你,因为我觉得我们应该是一体的!”他松开手,“不管你信不信,我说这些话都问心无愧。睡吧,你看你憔悴的样子,在这里条件不错,好好休息一阵子,你担心的事情我会找人跟进,也不会让郝梦涵知道真相,你放心。”说完就转身向着主卧室去。
“彦平!”沈时光扑过去,紧紧的抱住了翟彦平的腰,“对不起,我辜负了你,我什么都不求,什么都不要,真的,真的!”
37
翟彦平的身体僵住了,他低头看着自己腰间的手,感觉得到那种不想撒手的力量,他直起腰,后背有柔软乖顺的温暖还有着点点的凉。他都不忍心回头,见不得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曾经看着她的背影,无数次的在心里默默的许诺,这一辈子都不会让她受苦,其实有些事情是由不得自己做主的。
翟彦平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握住她的手,慢慢的拉开回过身来,“时光……”他看着沈时光带着些失落又惊恐的眼神,他欲言又止。
沈时光挣开他的手,垂下头,“我知道……”她无奈,心里都被自卑填满了,声音低得快要听不见了,“其实,其实我还算干净,没病也……”
她这话还没有说完,头发就被揪住了,强迫着她抬起头来,看着那男人的脸,他的眼睛有些红,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可是里面燃烧的欲望她可是看得清楚。她的心跳得像是擂鼓一样,脸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
翟彦平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有些用力,男人的克制有时候很有限的,自己渴望了很久的女人投怀送抱,他还能做什么君子,他的手劲随着身体的紧张越发的用力。
沈时光有些痛了,可是却说不出话来,就看着眼前的男人慢慢低下头来,带着红酒醇香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脸上。
“沈时光,我不想你以后怨我在你最脆弱的时候趁人之危……”他的喘息也越来越重,他松开她的头发,手拉起她不长的包臀裙子,在她紧实的臀上狠命的揉捏着,“我不想跟你做交易,我不光想要你的人,我要你的心,那里以后只能有我,不能有其他任何一个男人,一个都不行!”他的声音沉得厉害,脸色也沉得厉害,隐约的愤怒仿佛就要爆发出来,“把苏倚忘掉,你听见没有,听见没有!”
沈时光整个眉头都皱起来,疼得说不出话来,就觉得眼泪不自觉的就往外流。翟彦平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魔,低头便攫住了她的唇,像是一头野兽一样。沈时光真心是没有想到,脚下的高跟鞋更是站不稳,左右崴着,眼见就摔倒的时候,腰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抱住,紧紧的禁锢在他的身前。
沈时光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像是溺在水里一样,马上就要没有呼吸了,她的手抱住身前厚实的肩膀,就好像是活命的最后一根浮木。
翟彦平的整个身体都绷得像是拉倒极限的橡皮筋,快要崩溃了,他一分钟也等不了了,他的手摸到她背后的长拉链,一拉到底,褪掉她的连衣裙,上手就撕掉了她的胸贴。j□j丰满的胸耸着,随着她站不稳的身子晃着,直冲翟彦平的神经。
沈时光的力气仿佛都被这一个吻都给耗尽了,她粗喘着,扶着翟彦平的肩膀才能站稳。可翟彦平却突然停下来,他摸着眼前白皙瘦削的肩膀,声音哑得厉害,“时光,我不在乎你做了什么,忘了苏倚,我不强迫你,可是我的女人心里只能有我。”翟彦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么偏执,她陪过多少男人他都能接受,不去计较,可是苏倚他介意,那个让他深爱的女人伤的撕心裂肺的小子,让他嫉妒到想要杀人了。
沈时光的心里五味杂陈的,苏倚?这个名字早就在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了,怎么能说忘就忘得掉,可是忘不掉又能怎么样,他们之间永远都是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