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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李老爷子晚上尚未醒酒,心中暗笑的同时,婉言推辞了李府晚上的家宴,命护卫将酒菜送入自己房中,准备好好的与自己的孙女畅儿吃一顿饭,顺便将这些天的收获在自己脑海中梳理一下,同时想到,既然已经得到多方助力,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想到高兴处,不由捋须微笑。
吃过晚饭,吩咐护卫将酒菜撤下,自己手持一卷书,端坐椅上。突然,外边传来隐隐说话之声,紧接着,一名护卫推门而入,禀报道:“启禀家主,诸葛先生携李家小少爷来访。”
司马昭听完一愣,随即问道:“李家小少爷?”
那护卫道:“回禀家主,正是,便是上午出言不逊的那小男孩。”
司马昭不由得疑窦满腹,他来干什么?一个极端纨绔小子能有什么事情找自己?心中哼了一声,心道:你老子还未曾来拜见老夫,你这小子倒来了。说道:“让他们进来。”挥手吩咐司马畅到内房去自行休息。
这时,只听得细碎的脚步声响起,李义在前,诸葛先生在后,两人踏进门来。诸葛先生呵呵一笑,道:“难得一见司马兄,今日同处李府,诸葛明便借机与司马兄多亲近一番,来的鲁莽之处,还望司马兄海涵。”
司马昭微微一笑,道:“诸葛兄说的是哪里话,诸葛兄能够降尊纡贵到小弟暂居之所,令小弟受宠若惊才对!来来,请坐。”
这时,李义早已一屁股坐到了椅上,曲起一条腿垫在屁股下面,坐没坐相。随手抓起桌上点心,便放进嘴里,突然又“呸呸”的吐了出来,说道:“不好吃!不好吃!”诸葛先生背转身子,重重咳了两声。
司马昭心中更是不喜,勉强忍住心中厌恶之情不流露于表面,道:“小少爷深夜来见老夫,不知所为何事?”
李义摇晃着脑袋,说道:“适才我突然想起,司马……呃,司马爷爷您老人家今日贸然提出解除婚约,那个……似乎有些不大妥当。”
司马昭顿时脸上青气一闪,说道:“有何不妥?此事业已成定局,要说,也是你爷爷来找老夫谈才是。”言下之意,你小子还没这个资格!
李义缓缓地摇了摇头,道:“司马爷爷此言差矣!亲事成败乃是关系到李义的一生之幸福大事,纵使我爷爷来此,总也不能便代表了我心中的想法吧?您说呢?”
司马昭大怒!自他继任司马家家主几十年来,尚是第一次有人当着他的面说他话说错了!一张脸登时沉了下来。“哼,依你之见,那便如何?”
李义呵呵一笑,道:“听说当年定下亲事,便是司马爷爷一力促成,不知是也不是?”
司马昭随即面寒如水,道:“不错!当年两家定亲,确实是老夫的主意。”
李义又是呵呵一笑,“然则今日解除婚约,同样也是司马爷爷力主,这事大家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小孙也在其中,这话如此说,可是没错吧?”
司马昭心中越来越是不耐,听他说来说去,全是废话,恨不得出手将他拎起来便扔出去,却强自忍住,道:“不错!今日是老夫主使此事。”心道,若不是你这混账太过于不争气,老夫何苦做这棒打鸳鸯的恶人。
第三十四章 :引入局中
李义脸上依旧笑咪咪的,继续道:“司马爷爷之所以要解除婚约,乃是见李义太过于不争气,怕耽误了司马小姐的终身,侄孙儿说得没错吧?”
司马昭一脸鄙夷,应声道:“嗯,原来你这孩子倒也不是全然不明事理。”言下之意,你说的很对。
李义脸色突然一沉,身子也挺直了起来:“如此说来,司马爷爷却是想要定婚便定婚,要退婚就退婚,所为之原由暂且不说,但事实却是两家的事情,全由司马爷爷一人做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为所欲为,完全不必考虑李家之人的感受了?”这几句话一说出来,竟然是锋芒毕露,咄咄逼人之极!
“放肆!哼!”司马昭哪能想得到这十几岁小孩子竟然说出这段话来,若是此话传了出去,不知道会掀起多大风波。登时暴怒起来!一掌拍在李义面前案几之上,轰然一声暴响,坚硬的案几顿时化作了一堆碎木片!
嗯?是内力!李义目光收缩,心中像是被铁锤重重的锤击了一下!我cao!不是说这个世界上没有这种东东出现吗?怎地眼前这老家伙随手便能使了出来?
李义相信自己绝不会看错,适才司马昭暴怒之下所表现出来的确确实实是内家真气!只不过稍显驳杂,远远不如李义所习练的神罗九窍前六窍那么精纯,而且功力看样子也不深厚。似乎只是触及了皮毛。
李义眼睛也不眨一下,冷笑道:“难道我说的便是凭空捏造不成?适才侄孙儿的问题,司马爷爷自己却也承认了,不是吗?”
司马昭万万没想到,这个年仅十五岁的小豆丁竟然在言语之间给自己挖了这么一个大坑,而自己竟然丝毫没有防备的便跳了下去。一时间气得说不出话来。外边护卫听的里面巨响之声,手抓剑柄,轰然便闯了进来。
司马昭深吸一口气,挥手道:“没什么事了,你们都退下吧!”缓缓坐下,一双鹰目直直地盯住李义,似乎第一次见到这小家伙。“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李义嘿嘿一笑,道:“司马家财雄势大,我们李家那是决计惹不起的,纵然侄孙儿想要做什么,司马爷爷只需一句不同意,那便全是空谈。”他话里话外,依然一口咬定司马昭擅自做主两家之事,丝毫不松嘴。
司马昭逐渐觉得这小家伙不好对付起来,怒极反笑:“你想说什么,尽管说来听听。即便有不妥,却也无妨。”还是想先将李义的打算摸清楚了再说。
李义眼神一冷:“我李家虽然比不得司马家,却也不是任人欺凌之辈!司马爷爷一手遮天,出尔反尔,凡是两家事,皆一言而决,不知司马爷爷究竟将我李家置之何地?或者说,根本便不把我李家放在眼中?可以任你鱼肉,搓圆捏扁不成?”
这一顶大大帽子就这么扣下来,直将司马昭气得浑身哆嗦起来。心下暗自备惧:今日之事,确是做得过火了些。若是李家因此而产生误会,那便糟糕之极。他之所以会留在李家,便是考虑到了这一点,哪想到却让这个小豆丁抢在自己面前说了出来。
司马昭勉强定了定心神,缓缓道:“李义小侄孙儿,你可知道,这话如若是传了出去,无论是对李家还是司马家,将要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你可担当得起吗?”
李义轻松的笑了笑:“侄孙儿只是一个小孩子,说什么担不担当话。不过司马爷爷既然不愿意此话传了出去,那义儿自然也同样不希望。”
司马昭终于明白,原来李义今天来到这里,竟然是要来跟自己谈条件的!缓缓坐回椅上,道:“今日之事,究竟是你的主意,还是别人的主意?”这句话说出来,语声冰寒,直欲将人直接冰冻。
李义轻松的笑了笑,道“以司马爷爷与我李家长辈的多年相交来看,有可能是他们的主意吗?”他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又将这个问题又推了回来。
司马昭微微点头:“确是不像。不过,老夫不信你小小年纪便能说出如此话来。”
李义抬起了头,眼中神光湛然,与司马昭正面相对,四只眼睛顿时相交着,眨都不眨一眼的道:“此事因退我婚之事而起,中间损失最大的乃是我李义,而非整个李家!司马爷爷以为然否?”
司马昭凝目相望,只觉得这小孩子眼神锐利之极,丝毫看不出他心中想法,只好放弃,扭头道:“你若是非要这样说,也无不可。' '”
李义呵呵一笑:“如此说来,这件事情便好解决的多了。司马爷爷当年一手促成我李义的婚约之事,今日又是司马爷爷一手拆散我李义的终身大事,应该是这样,我没说错吧?司马爷爷?”李义这话极为刁钻,口口声声咬定了我李义,已是将整个李家撇清了出来。意思便是,今日之事,乃我一个人的主意,与李家全然无半点关系。
凭司马昭老奸巨猾,当然能听得出来,但是他现在巴不得李义能够做出这样的撇清,以免影响了两家关系,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当下点头道:“嗯,不错。”心道:无论你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便是,老夫一生纵横天下几十年,难道还应付不了你这样一个小豆丁不成?笑话!
李义嘿嘿一笑,道:“司马爷爷,您老人家给侄孙儿摆了这么大一个乌龙,不仅让侄孙儿板上钉钉的媳妇儿不翼而飞,而且,更让侄孙儿成为了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