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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小看!”慕容琴有些欲哭无泪:“简直是直接将一头猛虎当做一只白兔在吞噬!若是不遭反噬,才真正怪了。也怪我未能及早发现蹊跷之处,才有今日之大患!眼下只希望焕哥没有真正杀死李大将军,否则不但焕哥危矣,我等危矣,连整个慕容家也危矣!”
“这等人,这等实力!如果没有一举灭之的把握,最好的办法便只有安抚,然后徐徐图之。”慕容琴道。“而现在,如果一旦李义与东方家正式联姻,我们慕容家又得罪他的话,恐怕家族灭亡之期就不远了。”
“所以小公主打算……牺牲自己?”杏儿的话中明显有一种调笑的意思。
“倒也不能算是牺牲。”出乎意外的,慕容琴并没有反驳,道:“或者是一种运气才是,李义确实是至今为止唯一一个能够在文武两途均能够让我心服口服地超卓人物。而且谋算之精,心思之慎密深沉,做事手段之直接有效,无不让人不寒而栗,却又是叹为观止,事后思来,难生怨恨之心,只有钦佩之意!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人才。而且,我对他也不是没有好感,我虽然一向自视甚高,但若是嫁给他,却也不算辱没了我自己。而且,还能够顺势打击东方家。此事实乃一举数得的好事!”慕容琴谈到自己的终身大事,只是眸子里隐隐闪过淡淡的羞意,但却仍是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毫无半点一般女子的忸怩。
“小公主,他这两天对您如此羞辱,您竟然真的……一点也不恨他?”杏儿惊奇的瞪大了眼睛。
“恨他?为什么?”慕容琴淡淡的笑了笑:“杏儿,我刚才也说了,正如他所说地,站在我的立场,我做的固然一点错误都没有。但站在他的立场,他做的对于我们是很卑鄙无耻,但同样也是无比正确的。毕竟,是我们先要谋害他的父亲,害他,甚至灭亡整个李家。他想要尽快的得到我们的消息去救他地父亲,手段固然卑劣,却还不算过分,毕竟他还只是说说而已。换做我是他,我也会采取这种手段,因为这是最直接最有效地。试问,如果他只打算从我的嘴里得到消息,而采用怀柔手段地话,我恐怕最少能拖他三四天。到那时候,他连他父亲的尸体都找不到,更何谈去救活人?那是可就是两害了。”
慕容琴抬起了头,低声道:“所以,他选择的做法才是最正确地。对付我慕容琴,恐怕也只有这一个办法才有效。说到严刑拷打,只是一个笑话而已。虽然我明知道他那么说只是在吓唬我,但是,作为一个女人,我却不敢冒这个险。”
“吓唬你?”杏儿一对俏丽的眼睛瞪得溜圆:“你是说……”
慕容琴笑了:“如果他不责骂李兰,也不踢那个大汉一脚,我还看不出来他其实是在吓唬我。但是尤其是他那一脚,我却是知道了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慕容琴悠然道:“一个幼年便已知道隐忍的人,怎么可能如此喜怒形于色?可惜,我就算明明知道,却依然不敢赌!只因为,我是女人!就这点女人始终不如男人坚忍,从前我不愿意承认,现在我不得不承认!”
杏儿吃惊的张大了嘴,顿时感觉自家的小公主和那李义两个人简直都是怪物。竟然各自思考的如此深远,竟能以如此平和的口气说之前的那些事,这还是人吗?
慕容琴神情淡漠,道:“在这个乱世之中,根本不能用好坏、对错来评价一个人,做事手段也是如此。只能以最终地成败论英雄!无论是谁,各自都有各自的立场!所以,”慕容琴结论道:“这个世界上,其实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好人、坏人!任何人,都是好人,也都是坏人!既然参与了进来,那就谁也不要指责谁!也没什么可以指责地,进了这个大染缸,就不要在尝试用所谓的道德标准来要求别人,那不但是非常愚蠢的,而且还会害死你自己。”
如果李义能够听到慕容琴这段话,肯定会击节赞赏,大叹知音终见。
但是李义显然没有这闲情逸致了,他已经是心急如焚!从慕容琴口中得到的消息几乎让李义的精神当场崩溃!如此严密布置的阴谋,如此悬殊的兵力对比,如此恶毒的层层埋伏!只要计划开始,李霸便注定了九死一生。
现在的李义,只希望自己地父亲能够多支持一段时间,自己派去的李兰十九等四人能够尽最大努力保护住父亲不被伤害,尽可能的为自己多争取一段时间。
事不宜迟!在别院大军集结的时候,李义的命令便如连珠炮一般发了出去。
“李兰!你带李双、李骄,留守天罗,坐镇李家!带两千别院兵马过去,一旦有什么异动,不管是谁,杀无赦!另外,以最快速度通知西北各路人马,不惜一切代价,全速赶到战场接应,即刻出发!”
“是!”
“甘雨,你与周有钱集结一万五千精锐兵马,即刻出发,一路上若有任何拦阻,杀无赦!不要与任何人缠战,直插战场,以最快的速度赶去接应。”
“是!”
“李兰六、李兰七、李兰八、李兰九。”
“在!”
“你们四人尽快联系各自麾下实力,只要是在战局附近的,哪怕是只有一个人,也要给我顶上去,梳拢所有消息,随时报给我!”
“是!”
“一刀、彭飞、李绝、李代。”
“在!”
“你们四人随我即刻出发,轻装简从,以最快的速度,立即赶往燕郡!李兰,通知西北牧场,立即赶到我必经之路,为我准备五匹最好的战马,等候在那里!”
“是!”
“是!”
一声呼啸,五匹健马同时冲出,眨眼间已经驰出别院,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一路滚滚烟尘冲天而起,徐徐消散!一位绝顶高手,四个当世杀神……
无可避免的北方战局终于展开,血腥一战,如火如荼!
随着北戴兵马恶狼般的冲了上来,天罗军阵之中所有的弓箭手几乎在同一时刻便做出了反应。
李霸这次所率领的七万兵力,却是名副其实的子弟兵,也是天罗的最强精锐,兵士之素质环顾整个罗星,至少亦是三甲之列,就以弓箭手的表现而论,便可见一斑。
弓箭手迅速形成三纵,第一排的弓手单膝跪地,形成低角度射击,次一排的弓手身形笔直,平端长弓,正常施射,最后一排的弓手却是将箭挑高,以抛物线的轨迹高空俯射敌人,三纵条理分明,各司其职,丝毫不乱。
“嗖嗖嗖嗖……”
飞蝗般的箭矢顿时弥漫了整个战场的大部分空间,铺天盖地一般向四面八方同时射了出去,整个战场的光线居然为之一暗。
纷乱的惨叫声响起,无数的北戴士兵中箭落马,接着又被后面滚滚而来的战阵洪流践踏成了一团肉泥!但后续士兵依然是奋不顾身的飞马冲了上来!这一轮的攻势,居然全部是骑兵攻势!看这架势,乃是要一举冲乱李霸军阵,迫使其各自为战,利于剿灭。
第259章 :分析战局!
只数波箭雨北戴骑兵或伤或死,不下千人,马速虽快,但箭雨无疑更密更狠,北戴骑兵人数虽众,一时间却也无法接近。
戴权眼见自己苦心培养的精锐骑兵在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里已经损失了近半成,大是心疼,有心换其他队伍再攻,那慕容姓青年嘴角一掀,道:“戴兄可是心痛了?”
戴权似不敢得罪这青年,和声道:“慕容兄,我军军力远胜那李霸,何必如此消耗骑兵军力,未免损失太大了!”
慕容姓青年冷冷一笑:“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战阵之上哪容得妇人之仁。李霸所率之军力虽之七万,但却是当世有数的精兵,若不能尽速解决战斗,势必会陷入一个相持局面。时间一长,变数自生,夜长梦多可就不好了。再者,李军此次乃是急行军,沉重之装备所携必少,只要再有稍许伤亡,必然可短兵相接,彼时,李军复能有何作为。”
戴权虽然心疼,但觉慕容姓青年说地确实有理,只得狠下心肠,凝神观战。
事态果如那慕容姓青年所料。北戴骑兵再付出了越五百伤亡之后,双方距离终于只剩一箭之地,弓箭手再射两轮利箭出去。北戴地骑兵已经到了眼前,初升地朝阳映照之下,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张张脸孔均是显得无比地狰狞可怖。
李霸却是不慌不忙,手中红旗狠狠往下一劈!顿时,从天罗的军阵之中抛出了无数地粗壮木桩,纷纷落在天罗军阵之前七八丈外的地方,密密麻麻地布满一地。有长有短,有粗有细,有横有竖。
就只这七八丈地空间,竟形成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