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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一场误会,说清楚了就没事了。”
展瑜一句话把错揽了一大半,南珍要不知道就坡下驴那她就是个傻子。
事实证明她还没傻到那种程度。
几人又东拉西扯地闲聊了一会儿,谈笑间展瑜再次成功地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大脑沟回路有些异于常人……天然呆(?)
这样的认知无疑让南珍等人心里少了许多顾虑,说话也没刚开始那般斟字酌句了,每个人脸上都是笑嘻嘻的,远远看去完全是一副兄友弟恭,妯娌和睦的美好景象。
晚上六点,南仲三兄妹前后赶到,南坤和南勋也一前一后下了楼,管家也已完全布好菜。
展瑜差不多饿了整整一天,这满桌子的佳肴美馔不能不令人食指大动,从上了桌她就没怎么吱声儿了,除了偶尔帮旁边的五岁小孩南羽夹点菜之外,就一直在闷头吃东西,故意装作完全没领会到南坤今晚让她和众人一起进餐的用意。
当然她‘领会不到’可不代表别人也领会不到。
饭吃了一半,南珍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她攒了个局,邀了施蕾和一群名媛千金明天去海雅俱乐部聚会的事情,然后非常热情地邀请展瑜明天也能赏个脸。
展瑜刚含了口汤,听她这话真想喷她一脸。
不用猜都知道南珍邀她的目的肯定是想借她试探南坤,至于还有没有别的目的那就只有她们那伙人才知道了。
所以展瑜就算要答应也不能直接点头,呆愣了片刻,她理所当然的把球踢给了南坤:“四爷?”
这声‘四爷’既是征求意见,也是她做为南坤的情人对男人的绝对尊重和信任,少不得。
男人显然被她这声四爷喊得心情很舒畅,看着她时眼神软软的,完全没力道:“想去?”
展瑜笑眯眯点头,心里却白眼连连:拒绝就意味着不给南珍那一家子的面子,我能不想去么?
她‘这么想’去,南坤就算知道这是个坑,也不会舍得让她伤心的:“也好,你来这里半个月了也没出去过,明儿跟着阿珍去散散心,你们想买什么东西签我的名字,不用顾忌,阿东和老蒋会去帮你们提东西。”
“谢谢表哥。”南珍和施蕾异口同声地道了谢,脸上满是灿若朝阳般的笑意。
虽然大家都心怀鬼胎,但今晚这顿家宴无疑是这些日子以来大伙儿在一起吃得最和谐的一顿饭了,连平时最爱挑刺的南仲今晚都没怎么嚷嚷,原因嘛自然是因为南勋也在饭桌上。剩下的南晓雯和南睿,一个生性善良不爱挑事,一个天生冷漠孤傲,寡言少语,自然也没兴趣挑事。
吃完晚饭大家坐在客厅又闲聊了一阵便起身各自回寝。
南坤向来时间紧,自然没那闲工夫陪人聊天赏月,吃完晚饭口都没漱完就有人打电话来邀约,一走又是好几个钟。
夜到深处,外面依旧皎月当空,穆翰来了又走了,神不知鬼不觉。
展瑜白天睡太久,加之刚被穆翰扎了几针,现在简直是神清气爽,浑身通畅,一点睡意都没,正想着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去南坤的办公室采采点,结果刚换好衣服就听楼下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
不用猜,肯定是这别墅的主人回来了。
幸好今儿南坤让人把这房间里的摄像头都撤了,不然还得花时间调监控,根本来不及。
展瑜换完衣服靠在床头还没过十秒钟南坤就推门进来了。
“睡不着?”男人走过来在她床边坐下,伸手松了松领带,呼吸间都带着酒气,眼里却神色清明,毫无醉意。
展瑜有点拎不清他这状态,没吭声,只是温顺地点了点头。
男人伸手把散落的头发撩到她耳后,问:“之前南珍邀你去参加聚会,你是真的想去还是怕她不高兴才答应的?”
展瑜心里撇了撇唇,故作后知后觉:“我不去的话她还会不高兴么?呀!还好我答应了。”
南坤对她‘总是抓不住重点’这事感到有些无奈,温声挖苦:“你这大脑沟回怎么长的呀你。”
展瑜非常配合地递了个懵懂无辜的表情给他。
男人宠溺般伸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从兜里摸出来一酒红色的盒子,命令道:“把手给我。”
盒子打开,里面是爱彼皇家橡树系列刚出来的新款。
不用猜,这东西绝对不只是块手表那么简单。
——里面要不是藏着定位仪肯定就是窃听器之类的玩意儿。
展瑜心有不忿,靠!你这究竟是不放心我还是不放心你那表妹啊?
表带的长短刚刚好,显然是事先被调整过的。
南坤给她戴好后抬眸静静地看着她,问:“喜欢吗?”
展瑜笑眯眯地点点头:“谢谢四爷。”
“这表有磁疗的功效,以后每天都戴着吧,对你身体有好处。”
展瑜心里笑得意味深长:啧,这理由倒是够冠冕堂皇,够体贴入微的。
南坤说完起了身,一边解领带一边柔声吩咐道:“你等下给张伯打个电话,让人给我送套睡衣和内裤过来。”
“四爷今晚要留下来?”展瑜面上装得一脸欣喜,心里却倏然漏了个节拍。
南坤这是对她已经完全放下戒心,所以要准备开吃了?!
9第九章 陪你调情
佣人像是故意掐着时间点来的,展瑜拿着衣服去敲浴室门的时候南坤已经洗好了。
“进来,门没锁。”男人一边应着,顺手扯了块干净的浴巾围在腰间。
展瑜推开门,看见南坤边擦头发便往自己这边信步走来。他胸膛上那些未干的水珠在灯光的照射下闪耀着碎钻般晶莹剔透的光泽,古铜色的皮肤被热水蒸蕴过之后看起来异常的莹润光洁,精壮的肌肉里好似蕴藏着无穷的力量却丝毫不显贲张。
他就那样从容淡定地朝她走过来,抬手跨步都散发着一股子野性的美感。
展瑜在心里挑了挑眉,这男人似乎天生就有做牛郎的资本。
这不是贬义,因为这跟他的为人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她只是单纯的觉得他的身材完美得无可挑剔而已,这种男人哪怕只愿做个花瓶,他也会是花瓶中的极品。
何况此子从来都不愿只做个池中物。
“好看吗?”男人在展瑜面前站定,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然后当着她的面轻轻揭掉了腰上的浴巾。
“啊!”展瑜见状,故作羞怯,忙用手里的衣服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南坤以前虽然没与里尼做过宠物买卖的交易,不过关于里尼的宠物们在出售之前都会被特意调|教开发之类的传言他倒是听过不少,心里便理所当然的以为展瑜也和其他的宠物是一样——虽然没被开过苞,但对性或者说是男人的裸|体应该不会觉得陌生,甚至可以说是很熟悉。
看到展瑜这条件反射般的羞涩举动时他略感意外之余心里倒觉颇为惊喜:“这么害羞,以前没看过?”
操,又在试探我!
展瑜还以为这男人今晚可能是喝多了,所以刚刚才会做出那么轻佻的举动来,没想到这人又在试探她。
心有不虞,她面上却装得愈发窘涩了,也不说话,捂着脸摇了摇头。
据她所知,当初西蒙让里尼培养Aki的时候特别叮嘱过不能像训练其他宠物那样训练Aki,尤其是在性教育方面,尽量让她保持最干净纯洁的那一面,哪怕是诸如讨好的亲吻之类的举动也不能太过挑逗。
所以窘迫和害羞才是她此时该有的反应。
南坤显然也猜得到里尼他们那样做的用意,所以对展瑜此刻所表现出来的举动也没多怀疑,只是觉得挺有趣的,见她耳根发红,也没想再继续捉弄她。
展瑜感觉手里的衣服和内裤都被抽走,猜想男人应该不会再捉弄她了,迟疑了半晌,正准备睁开眼时身体却突然腾空了。
“四爷?”她下意识地抱紧了南坤的颈脖,小心脏跳得跟装了强力马达似的。
南坤把她抱到床上,牵了被子给她盖着,自己却没跟着躺上去,而是坐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她。
两人都不说话,房间里有种暧昧的寂静。
男人这眼神看似温柔,眸底深处却隐藏着犀利,看似炙热,他却表现得非常平静坦然。
展瑜不知道他又在拧什么个个儿,心里有点发憷。
过了半晌男人终于开口了,语气醇厚而温柔:“平时天天黏着我让我留下来陪你,这会儿真留下来了,倒感觉你好像有点局促,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是不是真来‘性’致了。
当然这话是不能说出来的,展瑜犹豫了片刻,怯生生往被子里缩了缩:“我在想四爷以后和段小姐结婚了,生的宝宝会不会也像四爷这么好看。”
南坤闻言怔了半秒,旋即微眯起双眼,语气里隐着一丝怒意:“谁告诉你我要结婚的?南珍?”
展瑜口中的段小姐叫段琪,是南坤还在他母亲肚子里时就定了的未婚妻。
因为老爷子跟段琪的爷爷曾经是拜把子的好兄弟,关系处得特别好。所以一直想让两家亲上加亲,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