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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南家某些人在见到她后却完全不能淡定了。
尤其是南珍。
她没想到千叶雪竟然真的是千面狐!
上次在米歇尔家,南坤跟她说了他和千叶雪的关系之后,她有怀疑,但那种怀疑只是基于一个女人的直觉之上,毫无事实根据,后来听说她表哥的女朋友是B市一高干家庭的女子,还是正正当当的国际导游,不是那个让赤水佣兵们都避如蛇蝎的千面狐,所以不会回来报复她。
她好不容易才放了心,没想到她表哥今儿竟然又给她开了这么一个让她坐不安席的玩笑。
这个叫展瑜的女子究竟是什么人,又是什么时候和她表哥好上的,她为什么要扮成千叶雪出现在米歇尔家,究竟和抓她丈夫的那些人有什么过节,南珍均无从得知。
她只知道,这个女人曾经也叫千面狐,那个轻而易举便能取人性命的千面狐。
而自己上次差点害死她。
暮色四合,尽管已是初冬,南家的庭院里依旧一派葱茏翠绿,花木扶苏。
家宴上,管家张伯费尽心思准备了满满一桌的精品,可是南珍兄妹满腹惆怅,再美味可口的佳肴此刻亦是食之无味,连毫不知情的施蕾见自己的丈夫和小姑说话时一幅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里也跟着忐忑了起来,幸好曾经把这家闹得鸡犬不宁的南睿今晚没来,不然场面别提会多尴尬了。
这顿饭吃得异常和谐,又异常安静。
展瑜知道南珍她们在害怕什么,没法出言安抚,也没必要跟她们解释什么。
晚饭后,众人坐在客厅里聊天,南坤还有一堆公事要处理,坐了十来分钟便叫上阿东去了书房。他一走,大伙儿脸上的神色明显放松了许多,南坤的两位舅母不知道展瑜的真实身份,只当她是第一次来南家,看她面容和善,举止温婉大方,心生好感,也有意巴结,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拐着弯儿把展瑜的家世和工作问了个透,南晓雯也大致了解了一下他们的婚礼安排。
一直聊到晚上九点多众人才各自打道回府。
南珍一晚上都没怎么吱过声,临走时却说还想和展瑜说会话,让她母亲先走。
结果等大伙离开后,展瑜刚一转身就见她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满含泪水道:“嫂子对不起。”
展瑜知道她在为什么事而道歉,也知道她一晚上心事重重,只是担心自己报复她。
心中有些无奈,也有些不悦,她皱眉道:“你这是干什么?”怀身大月的,当着管家和一众佣人跪在我面前,还哭得梨花带雨的,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我这表嫂一来就在欺负人呢。
南珍倒是没想那么多,她是真怕了,自从她父亲死后,她们家现在也和她二叔家一样,早已不复当初的辉煌,没有资本再逞强斗胜,展瑜要是有心报复连枕边风都不用吹,分分钟便能要她死。
她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眼泪涟涟道:“嫂子,对不起,上次我真的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些人就像鬼一样,来无影去无踪,又无处不在,不管我做什么,他们好像都在暗中监视着,我没法报警,也没法向表哥求救,连阿昊我都不能告诉他,阿骏在他们手上,我不能不按他们说的去做,真的很对不起。”
上次的事情,其实要不是有关部门的某些领导办事太过死板,Jason怎会有机会逃脱,又怎会生出后来那许多事?
说到底南珍也是受害者,就是脑子笨了些。
同在一个屋檐下,大家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展瑜不会让南坤难做,也没兴趣与她计较,淡然道:“放心,我当真想报复你,你这会儿也不会有机会在这里抹眼泪了。起来吧,这别墅里到处都是佣人,你这样跪着,别人看见了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南珍反应过来,脸上又白了一层:“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跟你道个歉而已。”
“好了,起来吧。”
展瑜不想一直同她纠缠这个话题,半真半假道,“还是你想让我去叫阿坤下来扶你?”
“我不是这意思。”南珍果然立马起了身,心中大石落地,又是个天生心里藏不住事儿的直性子,只见她眼中少了畏惧,却多了好奇,顺口就问,“嫂子,你和表哥在一起很久了吧?”
上次展瑜一来赤水,南坤就毫不避讳地同她出双入对,想必在那之前他们肯定就已经在一起了,那Aki又是怎么回事?
以她对南坤的了解,如果南坤不是真的动了心,怎么可能随便让女人进他的卧室,更不可能为那女人举办生日宴,让世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可是南坤显然又不是那种会一脚踏两船的男人。
南珍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千面狐既然能扮千叶雪,那当初的Aki会不会也是她假扮的呢?
展瑜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懒洋洋地往沙发上一靠,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心里摇了摇头。
这个女人呐,真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典型。
半晌,她微眯了眼,说:“你想让我知道什么?你表哥过往的情史?”
南珍本是好奇展瑜的真实身份,又想和她套套近乎,所以顺口就问了,没想到一不小心被展瑜理解成了她想借机挑拨她和南坤的感情,登时脸色一变,语无伦次地解释道:“不是,我……我只是觉得你的眼睛跟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的眼睛有些像,真没别的意思,嫂子你别误会……”
展瑜有心逗她,明知故问道:“谁?Aki?”
南珍眼睛一瞪,心怦怦直跳:“你……知道她?!”
展瑜淡淡地笑了笑,撩起眼角睨她一眼:“你其实是想问我是不是她来的吧?”
南珍又快哭了,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当初不仅借酒装疯踹过Aki,还几次三番地设计陷害过Aki。
原来当事人心里亮得跟明镜似的,她还在那儿装无辜。
现在想想当初做的那些事,南珍真是既无地自容,又惊惶后怕——如果当初展瑜对她起了杀念,她估计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竟然还在那儿沾沾自喜!
展瑜看她脸上一阵赛一阵的白,也不想再吓她了:“好啦,回去休息吧,我以前没想过杀你,现在就更不会把你怎样,不过你那脾气收着点,说话过过脑子,不该问的,就别那么大好奇心。”
今时不同往日,南珍背无靠山,面对“千面狐”这么个随便一鞭子就能割掉人一只手掌的厉害角色,她除了乖乖挨训,自然不会再像往日那样敢对人破口大骂,恭恭敬敬地跟展瑜道了声“晚安”后便心有余悸地离开了。
她一走,展瑜也回房了。
南坤的卧室不知什么时候改了风格,从床单被套的颜色到窗帘的款式、地毯的材质……
卧室里所有的物品都是按照她的喜好来布置的,衣柜里还有各种适合她当下穿的衣服。
展瑜当然知道是南坤事先授意让张伯他们去为她添置的,心里暖暖的,挑了套淡蓝色的棉质睡衣,心情愉悦地进浴室洗澡去了。
南坤处理完公事回房没看到人,见浴室灯亮着,笑了笑,径自推门而入。
展瑜现在怀孕刚满一个月,身材没有任何改变,依旧前|凸后翘,腰上没有半点多余的赘肉,两条腿笔直修长,细白如雪,勾得南坤口干舌燥,笑眯眯道:“亲爱的你腿伤还没好全呢,我来伺候你洗好不好?”
“啊啊啊不好!”展瑜洗澡洗到一半,见南坤突然推门进来,还笑得一脸不怀好意,边躲边叫:“南坤同志,别拿你那色咪咪的眼神看着我,我怕看多了我会便秘啊!”
南坤几下除去自己满身束缚,闻言笑得更坏了:“没关系,为夫有工具,一捅则通。”
“我去!人不要脸够都嫌,南坤同志,你说你这得讨多少狗嫌啊!”展瑜取了莲蓬头对着他,警告道,“站住!再过来仔细我拿开水把你家小坤坤烫成二级残废!”
南坤毫无惧意,几步跨过来一把将转身欲逃的展瑜拦腰抱住,凑到她耳边舔了舔她的耳垂,低声戏谑道:“它残废了,你以后可就没性福了,你舍得?”
两人光裸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南坤身上的温度像是带了电流,透过皮肤钻进她身体里,瞬间“电”得她头皮都麻了,她哼了一声:“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呀,外面那么多帅哥猛男……啊!”
南坤左手捏起她胸前一颗乳粒轻轻捻弄起来,右手也摸到她腿间有意无意地撩拨着,声音听起来沉沉的:“说你错了。”
展瑜羞愤欲死:“你混蛋!不准撩我!”
南坤依旧不松手,又凑到她耳边舔了舔,重复道:“说你错了。”
体内升腾起快意,展瑜实在怕了他了,捉着他的手,敷衍道:“好,我错了,你快松手。”
“那再叫声老公来听听。”某人似乎开始得寸进尺了。
展瑜忍无可忍,猛地挥开他的手,转身踢了他一脚,骂道:“混蛋,宝宝还没稳定下来呢!”
南坤没躲,突然就不说话了,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