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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阴测测的眯紧眼睛,虽说他确实不象会弄出阴谋诡计的人,主要是没那脑子,可他边上的人就…嗯~好象也不是,毕竟不能把F4当冷血变态杀人狂对待。
可我不知怎地,总有不太好的预感。
心神不宁,象是会发生什么事…
坐立不安之下,我只得逼迫眼前这两人有所行动,一个开车,一个打电话联系F4另外两位成员,主要是向西门总二郎询问是否有什么,我自己这里则持续拨打号码。
迹部景吾和日吉若,两人的手机轮流拨过去。
不管怎样,总之要联络上,随便哪个都好。
或许是我杯弓蛇影、风声鹤唳,可是我怎么也无法安心,在得到回音之前;实在是岛川深介的手法刷新我的认知,草木皆兵是理所当然。
………
随着时间过去,内心的阴影一点点加重,如同车窗外渐深的暮色,时不时掠过的风景看在我眼底竟也扭曲起来,仿佛蛰伏的危机,一个不小心就是冰层乍裂,如坠深渊。
垂下眼睫,目光扫过闪烁的手机屏幕,我收紧指尖。
此刻接近晚间,不知不觉与这两人纠缠好几个小时,失去联系这段时间…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是我的疏忽吗?
如果…如果…
脑海中不小心忆起午休时感应到的那幕血腥场景,我的胸口顿时剧烈翻腾起来,别的暂且不说,单是活生生剥皮的手段,对上那个人…
“奇怪,总二郎的电话…”道明寺司的声音带着浅浅犹疑,“他应该在俱乐部等着才对的啊?”
也无人接听吗?我用眼角睨了对方一下,却见他低头看着电话,抿紧嘴角,侧面神情一下子凝重起来。
正要开口喊他,手中的电话机随即传来异样,我赶忙接起,“迹部景吾。”
“啊嗯——什么事。”话筒另一端传来特殊的声线,语气平淡。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才对。”我绷紧了神经,压低音量问道,
“发生什么事?”
迹部景吾的呼吸无端端停滞几秒钟,复又粗重起来,似是短促的倒吸一口气,“我哪里露出破绽了吗?”
“没有,是我的直觉。”我一面将电话夹在肩膀与耳朵之间,一面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请不要对我撒谎,即使是善意。”
听到迹部景吾的声音那刻,我的心脏猛地一震,事先毫无预兆,极坏的感觉却突如其来,潮水般在血脉间席卷。
那感觉无法言喻,但一定不是我愿意听到的答案。
“清水晶子死在酒店浴室。”迹部景吾的声音沙哑而疲惫,甚至带出一些失措的茫然。
“清水晶子?”我低低的重复一声,而后更是不安,“那你在哪里?”不要告诉我…
“啊~警局。”迹部景吾沉声回答,停顿一会儿复又说道,“十五分钟前和死者在一个房间里。”
“哈!你说什么?”我一个激动原地弹起来,脑门突突直跳的刺痛,“酒店浴室,你和死者幽会吗?”
“胡说什么!”迹部景吾恨声哧道,咯吱咯吱的磨牙声透过话筒传来,显是怒气勃发,“我是去安排…”
声音提高几度又象是心虚般降低,“原本要带你看夜景,谁知道开门就看见…”
长长的沉默一段时间,迹部景吾急促的呼吸着,仿佛极力压抑什么,过来半晌方才继续说道,“西门总二郎被警方扣押了。”
………
我呆愣良久,默默斜视身侧不知听没听到的道明寺司,嘴里涩涩的应道,“哪家酒店,需要我过去吗?”
“别去!”迹部景吾蓦然提高音量,语气有些焦怒,“不许过去!你给我马上回家!”
“诶?!”才刚发出一记无意识的单音,我就听见迹部景吾几乎语无伦次的怒喝,“现场被警方封锁,你不要多事白痴!”
许是害怕我真的不管不顾杀过去,他有些艰涩的说道,“和午休时那东西一样下场…你别去…会受不了的。”
、独角兽 之九
和那东西一样?那不就是…剥皮…我激灵灵打个巨大的寒颤;顿时被脑海中浮现的,由领悟所带来的联想画面,恶心到不行。
“喂!有没有在听!三条樱子!”话筒那头传来迹部景吾略显气急败坏的声音,“马上!给本大爷回家去!”
“啊——”我吸了吸鼻子,压下胸腹间翻腾的呕吐感,闷声回道;“听见了,等下直接让道明寺君送我回家;不会乱跑…”
说到这里顿了顿,侧目偷觑了边上一下————被指名的道明寺司和美作玲两人正着急联络他们失去音讯的同伴;无暇他顾,于是我用手半捂着话筒,鬼鬼祟祟的继续交谈;“警方那里真的不会找你麻烦吗?”
“能找我什么麻烦?”许是因为我的应承令得他放下心来,迹部景吾的语气较之先前有明显的放松,“我不过是打开房门而已,具体细节现在里说不清楚,晚上等我电话。”
语毕他就急匆匆的挂断,甚至来不及道别。
我盯着手里发出忙音的话筒,怔忡了一会儿,抿抿嘴角,将之握紧藏在手掌中,而后把目光转到一旁的道明寺司身上。
有些事电话里确实说不清楚,再怎么好奇也没有用,所以暂时偃旗息鼓…只是,按照目前的情况看起来,实在不容乐观。
我想我或许需要尽可能的收集些情报,接下来才好应对藏在暗处的未知,倘若此时此刻发生在迹部景吾那里的事件,是所谓‘新游戏’的一部分的话…我就不得不重新评估岛川深介的危险性,以及他的能力。
一切未明之前不好作无谓揣测,只希望,不要是因为我彼时的倨傲轻敌造成此番局面。
………
按下如麻的心思,我偏过头,静静等待各自打着电话的道明寺司和美作玲结束通话,恰在此时也不知另一头说了什么,就见两人双双神色剧变。
“混账!”道明寺司蓦然拔高嗓子,将手中电话猛地扔往脚下一摔,侧面神色布满戾气,美作玲也是一样,表情阴沉得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眯了眯眼,我把到了嘴边,让对方立即送我返家的要求咽回去,此时此景已经毋庸置疑,是两人收到西门总二郎出事的消息了。
为防止无缘无故被迁怒,我决定还是缓一缓再说。
不是我多疑,而是事情发生得过于巧合,眼前这两人方才寻上门来
,同伙就除了岔子,让人想不多心都难;这个‘人’指的并非我一个,还包括同一部车的这两位,并且,他们两人理所当然会把缘由引申到我头上。
我是极不希望事态往预估的坏处发展,所以只得保持沉默。
如果清水晶子伏尸酒店是系列杀戮的开端…涉入的一干人等迟了恐怕不止一步,阴谋全部浮出水面之前,唯一该做的就是静观其变。
浮躁,非但成不了气候,还可能坏事。
电光火石间心念飞转,面上仍是故作若无其事状,过了一会儿,道明寺司弯腰捡起自己砸出去的手机,指尖搭在按键上,沉吟片刻复又收起,眼神一转对上我的。
抿紧的嘴唇微微一动,还来不及说什么却被美作玲出言打断。
“阿司,先去警察局。”美作玲的声音沙哑而低沉,眉宇间尽是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般压抑,说完之后立刻返过身,发动轿车引擎。
车辆咆哮着飞扑出去,速度快到肯定是交通法则不允许的程度。
坐在车厢后座的我顺着作用力摇晃了下,忙不迭伸手稳住自己的同时长叹一声:得~于是这下不和迹部景吾碰面都不行了诶~
车窗外的天色更加沉郁,仿佛隐喻着即将到来的波澜。
真是…丰富多彩到让人头疼的人生啊喂!
想到等下在警察局门口会得遇见的场景,我抬手默默揉揉额角,眼角余光里窥见道明寺司那满脸暴怒无处释放的样子,忍不住又多叹了一口气。
真是自找麻烦啊我。
………
轿车在车水马龙的街道穿梭,一路狂飚出去,引发无数斥骂与骚乱,与外界嘈杂截然相反的是车厢内死寂一片,仿佛陷入深水般,只余得渐渐粗重的呼吸,以及浓稠压抑的怒意。
等到驾驶这辆车的司机丝毫不顾及交通法规,直闯过三处亮起黄灯的十字街口,安静的气氛才再次被打破。
“你似乎一点也不惊讶。”美作玲急转方向盘的同时拨冗从后望镜里盯着车厢,眼神带出几丝审视意味。
“开你的车。”我咬牙切齿顶回去,边举起一手,让他看清楚握在掌心的电话,“迹部在电话里已经和我说过了。”
“事发现场在他家的酒店里。”
迎着美作玲暗藏尖锐的注视,
我抿抿嘴角,深吸一口气,力求以最平和的态度来缓解突然变得险恶起来的气氛。
许是被我说服?美作玲收回了视线,专注于手下的方向盘和前方险象环生的路况,换成一旁的道明寺司从变故里回过神似的,眼珠子瞬也不瞬瞪住我。
一言不发,直勾勾的目光却杀气腾腾。
我不愿意与之作无谓纠缠,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