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唉!海棠,这样的事我能开玩笑吗?”
看着常爱娥一脸的严肃,绝非是在开玩笑,海棠的心倏地沉入到了冰窟窿里。
这是真的!小姨的脸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只是自己一直认为小姨在跟自己开玩笑。
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奇异的出生、离奇的身世、曲折的生活,这种事只能在电影里、小说里看看的,当真发生在现实生活中?还是自己的身上。
海棠的脸色愈来愈脸看,身子变得弯曲而佝偻,她手托住胃部,身子渐渐地蜷缩在地上,她只感到胃一阵一阵地痉挛。
“海棠,你怎么样?别吓我喔!”这孩子好可怜,一定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事给吓着了。
“来人呀!”常爱娥大喊大叫,引来了那些女佣。“快点把小姐扶到房间里去。”
七手八脚,海棠惨兮兮地被那些人弄进了房间。
“热毛巾拿来。”很快有女佣递了上来。“人都散开,让小姐通通气。”常爱娥指挥着。
“好点了吗?”望着躺在床上。眉头紧蹙的海棠,她心痛不已。是自己不好,没有给海棠充分的思想准备,让她一下子接受不了,她的身子抗议了。
“小姨,这事是真的吗?”海棠的脸色平静不少。
“听了是不是觉得小姨太残忍了。”常爱娥坐在海棠床边,轻轻扶着海棠的秀发,“小姨是不是太自私了,其实小姨是被尚雪逼得走投无路了,把这个焦点推给你,让你自己做决定。”
“做什么决定?”
“她并不知道你就是她的亲生女儿。你想不想认她,你自己决定吧!不过,无论你做出什么的决定,小姨都支持你。”
虽然身受打击,但柳梦涛毕竟是柳梦涛,他很快从坏情绪中走了出来,捋一下被告海风吹乱的头发,找紫娇去了。
紫娇正哼着小曲,一脸轻松,一件一件地查看买来的新衣服,她要好好检查好,不想发生像海棠那样的意外。
“紫娇。”柳梦涛依在门边,看着她那如阳光般灿烂的心情,真不忍心破坏掉。
“梦涛,看这件衣服怎样,漂亮吧!到时候,我是焦点的焦点,订婚仪式上让大家为我眼睛掉地上吧!哈哈!”
“紫娇,遇到一件意想不到的事,需要我们两个人一起去面对。”
“亲爱的,什么事?别说一件,就是十件,百件,都一样把它给over了。你说!”
“有人反对我们的婚事。”柳梦涛尽量把声音放得很低,很平静。但不管你低不低,结果都是一样。
“谁!谁!”紫娇开始爆躁起来。哪个不命的?有种毁坏我的婚事,我跟他拼了!紫娇的脸涨得通红,脑门子青筋紧绷。
“别着急,听我慢慢说。”柳梦涛把紫娇紧紧搂进怀里,怕她情绪失控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那后果倒是不堪设想了。
“我的老爸。”
“怎么回事?他反对我们的婚姻,可他一直来就是喜欢我,同意我们两个的?”
“对!这就是奇怪之处。”
“那我去问问他。”紫娇这时已完全忘记了柳大明还躺在床上,是个病人。
“紫娇,不可。”你再急也不能去质问一个床人,这把火把大脑烧糊了吧。
“不去问他,那去问谁?”
“你母亲。事情是你母亲来了之后起变化的。”
“对!之前都好好的,母亲的出现,柳家就乱了。”可是直接去问母亲,我有点怕。尚雪的威严在紫娇心里是根深蒂固的了。怎么办?找海棠想办法,人多力量大,点子也多。
“去找海棠商量一下吧。”紫娇看一眼柳梦涛。
“行吧!我们去找她。”这几天来看出来了,你母亲在你心里高大如山,不容撼动,找海棠去说也许可行。
这几天,海棠和宁昊两人都没有什么休息。两人忙于亨达集团配套的绿化工程。海棠催着设计人员把效果图作出来,而宁昊则是按部就班地把苗木从畈家村运出来,两人配合得一张一弛,很默契的。
海棠坐在办公室里,正阅看着一些样图,以及树木配置的合理性,却听见紫娇风风火火叫她的声音,“海棠,出事了。”
吓了海棠一大跳,“谁出事了。”
“订婚的事要黄了。”紫娇一脸的无奈。
“你说什么,紫娇你再说一边,订婚的事要黄了?”
“嗯。”紫娇点头,委曲得泪水已经流了出来。
“谁的注意?”
“海棠,话是从我父亲的嘴里说出来的,但是,我想这未必是父亲的真的,我想他一定是遇到什么难事了。不过,他现在生着病,我不能因为这件事跟他去做沟通,做深入的谈话。虽然,婚姻是我的头等大事,我想,还是从侧去去解决比较好。”柳梦涛把自己的想法以及事情的经过跟海棠说一遍,“现在最重要的是雪姨,要从她那里找到突破口。”
“那,交给我吧,我去跟她说。”海棠放下手里的工作,交代了秘书几句,匆匆忙忙地离开园艺公司。
尚雪漫步在柳家宽阔的大草坪上。海风吹着她,虽然海风非常的舒爽,但是她的心一直被浓重的阴霾包裹着,见不到一丝的阳光。
常爱娥你的心太狠了。
狠得没有天理。
一位母亲想要见到亲生的女儿,有错吗?你怎就理解不了。
虽然,我有错在先,一个人犯错误是难免的,重要的是能改正。
我已经认识到错误了,你就不肯原谅我,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不行!我不能就此罢休,我要向你做深刻的检讨,向你认识错误。
好吧!让我再一次向你发起“猛烈的攻击”,我要向你做最深沉的忏悔!
尚雪想当这里,直奔向常爱娥的房间。
“爱娥,我的好爱娥。”人未到,声先至,尚雪大步跨进常爱娥的房间。
正好,常爱娥无所事事。宁小汐现在基本上用不着她带。那两位外婆与奶奶乐于做此事,还抢着带。现在宁小汐基本是周旋于两位老年妇人之间,让这位潇洒的小帅哥愁眉苦脸,为啥不派几位漂亮的姐姐跟我玩呢!哎呀!没劲!
无所事事的常爱娥给自己的脸部做着保养工作,把大把的海藻泥巴往脸上抹,只露出双眼和嘴巴,她也不说话,听到尚雪的声音,心里说,这个不死心的冤魂又来了,缠得我这么紧,我真是躲不了、藏不了。
“爱娥,做面膜呀!”
常爱娥点点头,又用手指指椅子,意思是让尚雪做。
还让我坐,而不是见面就把我赶走,这次有苗头。
“爱娥,二十多年前,你在我那里做保姆的情景你应该还记得,你应该清楚我悲惨的事情。”尚雪这次不准备用物质上的东西贿赂她,而用真情实感来打动她,尚雪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我想我的女儿现在生活得不错吧?爱娥,这个你应该告诉我吧。”
常爱娥举着个鬼样的脸,点点头。她现在不能说话,那海藻泥剥夺了她的开口权。点头之后,常爱娥想想不对,老让泥巴封着嘴,让尚雪一个人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连个反驳的权力都没有。
她点完头之后,闪进了洗手间,三下五除二,麻利利地把脸上的美容泥巴洗去。终于可以喘一口大气,刚才那泥巴差点把鼻子孔都给堵住。
“我女儿现在在读书还是在工作?”不让我见面,让我了解一下总不至于过分吧。
“她现在是一家公司的老板,生活得很幸福。这个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女儿随随便便给人家的。”
“哎!”尚雪叹了口气,“只可惜,她的亲爸是个亿万大富翁,却不知道女儿的下落,如果回到她父亲生边,什么活都不用干,随便做个经理什么的,到时候数钱数得手软。自己做老板?压力又大,风险又大,钱又不好赚。”
“只可惜了我女儿,是我做娘的一时糊涂,把个豪门千金额丢进鸡窝里去了,现在想挽回来,你就是拦着,不让呀!”
“豪门千金?”当时只知道你被人甩了,那时也不敢问那男人是个什么情况,真有点好奇,是什么样的男人,把尚雪那的美丽贤淑的女人给扔了?
“那,你女儿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轮到常爱娥提问了,好奇心驱使她这样赶的。
“当的父亲当年是位潇洒英俊的董事长,年轻能干。我和他不期而遇,非常浪漫的相爱了。那时候,我的眼里只有他,我为他怀了孩子。然而,好景不长,他要回北恒市,因为他的家庭在等着他,他的事业也在等着他,没有选择,非常清晰的结果,我出局。”
“因为我恨,因为我想报复,我不想扶养他的骨肉。唉!所以我做出了我让后悔莫及的事,我抛弃了他的骨肉。”
常爱娥还是第一次听尚雪说这些,好感动,好悲惨,她嘤嘤地哭着,“尚雪,你太可怜了。”
“想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吗?”事以至此,说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能找到我的女儿。
“你说!”常爱娥抬起头,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