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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猛讪笑,“你歇会儿,听我解释嘛!”
“我不听!”雷鸣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小猛,“连郑永正都被说服了,我还敢听你解释?你小子要是会鸟言兽语,老子打猎可以不带枪了!”
小猛忍俊不禁,雷鸣更加恼火,“笑什么?老子叫你笑不出来!”解下皮带抽了小猛两下,见小猛还想笑,气得他把皮带舞得浑圆。
“将军!”刀子扑进门来跪在地上,“别打我哥哥,要打打我,是我求哥哥让她们活,我不知道这样做不对,是我的错,别打我哥,打我!”
“关你屁事,滚!”雷鸣掀开刀子。
刀子爬起来又跪回去,气得雷鸣朝门外大喊,“龙儿,把这家伙带出去!”
龙儿低头进来,迟疑着就要执行命令。
刀子急得抱着雷鸣的腿不放,“我不走,打死我也不走!求您了将军,我不能让主人挨打呀!您的尊位高于我哥,我不敢阻拦,但我愿意折尽所有善果来求得您今天的谅解。我祈多端的恶魔让我尽失福泽,不得好死;我祈无常的命运……”
“不!”小猛冲上去蒙住弟弟的嘴,“你在干吗?祈咒是儿戏吗?龙儿,把他带出去!”
龙儿不动——刀子蜷在地上一昧哭,谁忍心去拖他?
“烦死了!都滚出去!”
雷鸣转背大吼,小猛和龙儿相视一笑,刀子却又爬回雷鸣身边,“将军,您说的‘都’里包括我哥吗?”
雷鸣哭笑不得,“你就饶了我吧,马上滚,包括孟小猛!”
“哦哦!”刀子慌不迭地拉起小猛,“快点哥,咱快滚!”
小猛故作慌乱地随弟弟往外走,龙儿在后头笑起来,三人刚出门就听雷鸣在房里扑哧一声,看来将军也是忍不住了。
刀子心中疑惑,好说我哭花脸了?趁着小猛和龙儿在大厅门口道别的当儿,他到军容镜前照了一下,没花嘛,眼睛有点红罢了!
回家的路上,小猛好笑道:“你说你傻不?我穿着通天甲呢,怎么打得疼?再说他打我,你以为他就不心疼?”
“我更心疼!”刀子又哽咽起来,“小师叔不许你宠我,就是怕我骄狂,可我还是成了骄狂的人,仗着主人是我哥就乱出主意,害主人挨打,我一定会遭恶咒的……”
“胡说!”小猛将刀子按了坐在路边的石坎上,“你给我记住了,以后不准又跪又爬地跟人告饶,更不许恶咒自己!哥哥做事自有分寸,不是别人唆使得了的。虽然我很顾及你的感受,但是救她们并不完全因为你,你不必自责。”
刀子啜泣不语,小猛正想再劝,突觉手腕间传来震动,是洪岩发来一条信息,“听好了刀子,现在有紧急情况,咱分头行动,你去医学院,务必把小雨平安送回来!”
刀子得令而去,小猛迅速折回军部总务楼,但还是慢了一步,雷鸣刚刚离开。
洪岩的信息是这样的:两分钟前,一直暗伏在梦缘舞厅的两个机械杀手带着一支临时组建的敢死队,突然乔装出发。据他查探,敢死队由一个机械杀手领头,向北郊而去;另一个机械杀手则取道东华路。
小猛迅速分析认为,敢死队一定是去军部野战靶场,因为雷鸣约了风鹏和罗焕生两位将军去那儿;取道东华路的杀手……肯定是冲着小雨去的!
要调集军警已经来不及了,总务楼前驶过来一张摩托,小猛揪过来骑上就走,车主惊呼大叫,小猛已冲出大门往北而去。
雷鸣的车因抛锚而停在半途,这在小猛的意料中,来不及过多解释,疾声命令龙儿,“保护将军回部首府大楼,务必让将军跟部长在一起,告诉部长,有乱党要刺杀风罗两位将军。”
龙儿忙护着雷鸣离去,小猛则以最大码力赶到野战靶场,出示了证件后,命令靶场总务官,“电传你的所有陪练队员,迅速护送两位将军离开,把你的五十六个训战员分成四组,一组把守前门,一组往后山堵截,一组在野战场待命,一组死守弹药库。”
总务官呆若木鸡,小猛跳起来吼了一声“动作快!”这才把总务官吓得雷厉风行地布署开来。
东华路的军政医学院里,刀子从宿舍管理员口中得知,小雨和几个同学上街去了。主命不可违,他只希望小姐戴着那颗冰玉,这是他能够追踪的唯一途径。
东华大道上,来往的行人吃惊地看着一个飞掠而过的身影,驾车的人们也难以置信,真有比车还快的人?其中有个死不信邪的小伙子,驾着一张大马力摩托在刀子身后紧追不舍。
一个是急于救人的少年,一个是要赌输赢的好汉。
少年纵跃腾飞,好汉穿街过巷;少年身如箭影,好汉摩托轰鸣。
两人时而并肩、时而错落。往前冲的心急如焚,在后赶的兴致勃勃。
刀子在一条岔道上停下来,微闭双目、暗寻踪迹。摩托随后而至,小伙子取下头盔笑道:“没气了吧?还比吗?”
刀子无暇细问,往右面的街道而去。小伙子不甘示弱,猛轰油门,边追边喊,“我一定要赢你!”
刀子寻到一家精品店门前,只看到三个又哭又喊的女孩。小姐显然被恶人劫走了!刀子心中焦急,脚下更是飞快,但他一路不由疑惑,“我与那人素不相识,他为何拼命追我?”
来到一条河畔的堤岸上,刀子看到了行凶的人,小姐在他背上似已昏沉。
“站住!”刀子堵住杀手,“我奉主命来救小姐,你若罢手,我放你走!”
杀手果然放下小雨,却亮出一把匕首直刺刀子前胸。刀子趋身避开,顺势划去一掌。杀手中招吐血,然攻势不减,反身踢起一腿,一道寒光从他鞋尖射出来。
刀子左手划圆,暗器弹回去正中杀手脑门。杀手顿了顿,掏出手枪扣出一颗子弹。刀子御气未撤,右手又使去攻杀。红光过处,杀手栽入河潭,当然喽,身上还带着他自己发射的那颗子弹。
这场格斗把那个骑摩托的小伙子看得目瞪口呆,等他回过神来,刀子已经将小雨唤醒,小雨揉着被杀手打疼的后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刀子正要解说,身边蹲过来个人,他不由嗔怪,“干吗老追我?我不认识你呀!”
“太神了!”小伙子挽住刀子的胳膊,“你是人吗?跑得太快了,架也打得不错耶!”
刀子不想理他,转向小雨道:“此时情急,请准我扶你回去,实不相瞒,我心急如焚,不知哥哥处境如何?”
“你去帮小猛哥,我叫车回去!”
话虽如此,小雨却拄在刀子身上连方向都辨不清。
“哥们!”小伙子拍拍刀子的肩,“信得过我,我拿摩托送你家小姐回去。”
刀子愣了一下,“不是我信不过你,只是我有主命在身,不敢轻托他人,谢了!”
刀子扶起小雨纵身离去,小伙子望空称叹,“神话呀……不对,见鬼!”
野战靶场内,小猛领着待命的十四个训战员在一片桦树林中与乱党敢死队狭路相逢。
乱党化整为零、兵分三路;小猛因势利导、诱敌深入。
往东的杀手被引到活靶的场中,奉命的兵士暗里操纵。假靶任他打,真身杀乱寇。沙野林中,只闻枪声不绝、喊声不断。
向西的恶贼闯入死角的坑道,得令的伏兵机密围剿。子弹随他耗,我方要人倒。扬尘路上,只见人影逃窜、血溅当场。
半人的凶徒指挥死党往南撤,正好钻进小猛的伏击圈。首先较量枪法,然后考查搏术。厮杀阵里,顷刻散兵败逃、魔头失踪。
小猛追着机械杀手到了弹药库,守在那里的训战员持枪以对,杀手身中数枪仍站立不倒,吓得众人呆立不动,却见杀手反身向精卫队队长扑去,众人忙奋起追赶。
“都别动,让他追!”小猛边跑边喊,引着杀手来到大门边,守在那儿的人要开枪,小猛拦着不让——机械杀手能死后还击十分钟嘛,现在也差不多了!
杀手果然扑倒在地,空中却飞来一颗手擂。
“卧倒!”
小猛一声令下,爆炸声也同时响起。
一个训战员被弹片击伤,小猛联系了救治所,众人刚把伤员送走,刀子急匆匆来了,“你受伤了,哥?”
“没有,这血是别人的。”小猛拍拍身上,“小雨呢?”
“在家呢!”刀子心不在焉,只顾围着小猛上下检查。
“摸够了吗?”小猛捉住刀子的手,“我穿着通天甲呢!你看他们都笑你!”
刀子这才发现周边围了不少人,果真个个都在笑,窘得他躲到小猛身后不知所措。训战员们这才上来汇报战果,除了在后山引擂自爆的一个杀手,其他三十五具乱党尸身一个不少。
部首府大楼里,雷鸣在部长的会客厅破坏公物,他要用皮鞋在地毯上趟一道排水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