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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子两眼发直,“你不能请将军替她说说情吗?”
“不能!”
“那……你亲自去求啊!”
“我……”小猛语塞。
刀子扭朝一边轻叹,“胜男姐肯定伤心死了,将军这会子嘴硬,将来老景凄凉,夫人她们不用死该多好!我记得你说过,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让她们活吧,行不?”
小猛苦笑——弟弟不出题则已,一出就是大难题!但是为什么不考虑呢?我说过要让弟弟开心的啊,那就试试吧——
风江龙和雷诺是必死无疑,夫人的事倒大有回旋的余地,就是杜阿姨麻烦些,但也不是毫无生机,必要时,可以在烈士遗孀这个问题上多下点功夫,总之事情是办得成的,只是这一切都要绕开将军,直接去跟郑法官交涉,这倒有些冒险,其实是犯错误,但是不管了,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这话应该没错。
小猛思量这一切时一直带着无奈的苦笑,唯有弟弟清亮的目光能让他稍稍安心。
刀子出院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就是跟小猛要纸笔,“我曾说要把珍璧里的无邪天体文译给你,但是篇幅太长,怕你记不住,不如我写下来,等你做完大事就可以看了。那日我身遭死劫,差点成了言而无信的人,你会看幽冥文,假若我再逢大难也没事,反正你看得懂,我也不会失了信誉……”
“什么话?”小猛微怒,“就算你给我这世上所有的一切,如果你要走,一样失了信誉。我再次警告你,是严重警告,不许再拿什么大难死劫来吓我,要乖乖地、好好地,不许再出事!”
“哦。”刀子低了头,甚至不敢去接小猛递过来的纸笔。
小猛把纸笔往茶几上一撩,头也不回地进了书房。
刀子心想,哥哥曾说他们是百无禁忌的,怎么我说到自己的死,他又忌讳得很?还凶成这样,没打人算好的了,不过打打也没什么,自从出了落月谷,再没人管教我,他也不行主人的权力,我还真是让他给宠坏了!
刀子一面乱想,一面趴在茶几上写起来,没写几行就听见敲门声,竟是花姐的妈妈来了,慌得他又是招呼又是问好,茶水果盘一一奉上,言行举止全然失措!
花母象个前来巡查的官员,绕厅一周,甚至到厨房看了一眼,回到客厅时,刀子已经把小猛从书房叫了出来。
小猛大致猜到了她的来意,“阿姨请坐,您是为花儿来的吧?”
花母不答话,拍了拍根本无尘可掸的沙发,似乎极不情愿地坐了下来,“怎么说呢?本来你也是个不错的年轻人,可你怎么也比不过白金呀!当然喽,你的职业很光荣,但是也很危险啊!凭这一点我就不放心把花花交给你,是吧?你说你要有个三长两短,咱家花花咋办?说白了,你连自己的安全都保障不了,怎么保证花花的幸福?我说年轻人,做事不能冲动,没有责任心可不行哟!我今天来就为了两件事,你先告诉我,有没有欺负咱家花花?老实点哦!”
小猛愣了一下,实在想不到她会来问这种事。
花母见小猛不说话,立马紧张起来,“你欺负我家花花了?”
“没有没有!”刀子急得摇头摆手,“我哥哥对花姐好得很,怎么会欺负?”
“谁要你说?他自己不会说啊?”花母盯着小猛。
小猛忙正色道:“阿姨请放心,我和花儿没有越轨。”
“真的?”
“嗯!”小猛重重点头。
“这就好!”花母长长地舒一口气,“我想也不会,咱家花花还没傻到那地步!行了,说第二件事吧,这个周末呢,花花和白金定婚,你可听好了,给我安安分分地别多事,有你的好处……”
“阿姨,”小猛忍不住打岔,“你们商量了定婚仪式,花儿却不知道,这是不是不太现实?”
花母咂嘴冷笑,“年轻人说话不稳沉!我是她妈妈,你说现不现实?”
小猛窃笑,刀子转着眼珠嘀咕,“怪了,到底谁定婚?花姐?还是她妈妈?”
“少放屁!”花母瞪着刀子只差要打。
刀子呵呵笑道:“你不说清楚,怎么怨得人奇怪?定婚必是两厢情愿,纵是父母之命也有不依的,何况这外头不兴这套?到时花姐不去,夫人岂不难堪?”
“要你管!”花母扬手作吓唬状,转向小猛道:“你放心,我们会补偿你的。只要你不跟花花来往,条件随你开,多少钱都不是问题,你该满意了吧?”
小猛抿嘴摇头,其实想笑得要命!
花母啧啧称叹,“真是小人难缠!这样都不满意,那你说吧,到底要什么?”
“嗯……”小猛作思量状,“只怕我要了,你们不给。”
“笑话!”花母不屑道:“哪怕你要一座金山,白家也给得起!”
“我要金山干吗?只要你们别去烦花儿就行了!”
“你……”花母骤然起身,“想跟我们斗到底吗?白家不是好惹的!我可告诉你,到了最后你什么也得不到!别说我没提醒你,现在离开花花还能捞笔补偿,以后人财两空,有你好哭的!”
“阿姨!”小猛也站起身来,“你是花儿的妈妈,可我还是忍不住想说,请不要做伤害花儿的事,否则我对谁都不客气!”
“无赖!”花母扬手要搧,见刀子横眉瞪眼地尽露凶相,吓得她拎起皮包夺门而逃,“你们等着!”
“等就等!”刀子气呼呼地砸上门,回头见哥哥愁眉深锁,忙趋身上前,“哥别放在心里,夫人行事荒唐,花姐是有主张的人,你该笃定些才是,何必自寻烦恼?”
“就是她行事荒唐我才烦恼!”小猛自怨道:“我现在没时间处理自己的事,她刚才话中有话,我怕他们会使卑鄙手段。白金品行低劣,阿姨容易听信谗言,她可能会帮着别人害了自己的女儿,我实在放心不下呀!”
刀子也不由苦闷,托腮想了半天,突然笑道:“我寻到了妙法,你听听行不?铃儿的满珠不是给了花姐吗?那满珠里有一颗是绿中透红的,花姐遭遇急难的时候可以搓揉它,我能立马感应,不论何时何地都能周全,你说好不?”
岂止好?简直妙不可言!
小猛兴冲冲拔通花梦的电话,告知此事的同时顺便煲个电话粥。
刀子见哥哥先前愁成那样,这时乐成这样,不由暗中欢喜——我虽笨,还是有用的嘛!要是再有本事把哥哥的烦恼全扛了,那才真正配得上洪岩给我评价:队长的护身符、大哥的幸运星!
第一百二十章 紧而不急
杜小鹃也够幸运,就在儿子被枪决那天,她复发了精神分裂症,所以改入军属精神病院服刑。
她不知道是谁让她免于死刑,她只牢记今生最大的仇人是孟小猛,因此发病前的她和发病后的没啥区别,都是在下狠尽毒地咒骂小猛,只是后来骂得没了条理,疯了嘛!
其实小猛在她身上花的心思和时间要比白纤素的大得多,毕竟她曾对部首府要员投过毒,所以小猛不得不用她是烈士遗孀的名头来多方说词,有时还得耍赖般强词夺理。
郑永正不吃这套,但他败给了小猛的眼泪。
那泪水里有着他最为看重的人之真情,是的,他是南部最铁面无私的法官,更是个情理兼容的血性汉!所以救了杜小鹃和白纤素的不是小猛,而是两个男人之间的耿耿情怀!
可惜白纤素不领这个情,她在牢里一次又一次地自杀,只要她发现自己还活着,她就只有两件事可做,先把小儿子好好地哭一遍,然后开始大骂雷鸣和孟小猛,接下来发誓要报仇,最后却想方设法地自杀,她比杜小鹃疯得厉害!
“精神正常呀!”狱医这样说,并建议换个宽松点的环境,不然这位将军夫人怕是真的要疯掉!
小猛获知此事,立马为她申请了特殊服刑资格,这在南部军法服刑制度上是行得通的,所以很快获得了郑永正的批准。
这天,雷鸣把小猛叫到他自己的办公室,却把龙儿和刀子吼出门去。两个小家伙战战兢兢地把耳朵贴在门上,很快听到里面传来将军的吼骂。
“你浑蛋!简直目无王法!逞能要强地以为很英雄?真的要翻天?一下就把两个死犯变成活囚,手段高明得很嘛,连白纤素这种重犯都被你换成了院外服刑,我他妈该给你颁奖,奖你一颗子弹,打不死你疼醒你!你小子疯了不是?干这些斜眉歪眼的你也在行,正经事累不死你,老子调你来站岗,省得你精力过剩要翻天!”
雷鸣骂一句就要戳小猛一下,倒把他自己累得够戗。
小猛讪笑,“你歇会儿,听我解释嘛!”
“我不听!”雷鸣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小猛,“连郑永正都被说服了,我还敢听你解释?你小子要是会鸟言兽语,老子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