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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这个。”他见我久久回答不出来,这便出言制止了我再苦思冥想,复问:“你可还记得逸儿。”
“逸儿……”我只觉脑袋泛疼,不禁皱起眉头直嚷嚷着,“我头疼,你帮我揉揉好么。”绵柔的声音令我听了都觉得不是我说的话,可他已在我说完这话后伸手往我鬓角轻轻揉起。我禁不住舒逸了声,闭了闭眼,浑身软软的,这感觉果真是好。
“芈儿。”他试探性的在我耳边低唤了声,我掀起眼角瞅着他,他正盯着我不眨,我讷讷问他:“你在说什么。”
他说:“你可是我的芈儿。”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说到这个字眼的时候,眸色明显就变了个样,咫尺相望,再说:“你可是我的芈儿。”缱绻在唇瓣上蔓延开来,轻柔的似蜻蜓点水,我有些好奇地眨了眨眼,眼睫毛轻轻刷在他的面颊上。
他松开了我,眼中神色变幻莫测,一瞬,再次俯身深深地吻住了我。我突然觉得脑袋中嗡嗡作响,一种熟悉非常的感觉袭上心头,张口想要说什么,却被一条柔软的彩绸越过唇齿撩拨着我的舌尖。
昏昏沉沉的却也愈加的混沌,叮咛了声,眼睑已不自觉的阖上,本揪在他衣襟上的双手也跟着无力滑下。意识渐去前,只依稀感觉到颈子处阵阵的酥麻袭来,而我也终是不能自已的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唔,其实就前面几回字数少了点点,但基本都能保持日更的~~加之本人码字龟速,四千就得二个时辰,再加之修修改改,走走神神马的~~能力有限的说~~~在留言如此惨淡的日子里还能保持日更而不动摇实乃相当之非常不易鸟~~鞭挞我是好事~~我非常之相当地欢迎同学们时时来鞭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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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七十回 。。。
待我幽幽转醒的时候外头早已是日头高上,抬手揉了揉略微泛痛的脑袋,环顾了四周一眼,却原来不是相府的房间,记忆里尚存的片段便是跟着奚祁他们在酒馆里饮酒,余后的事便就没了印象。
动了动身才发现,奚祁正伏在床沿睡的深沉。心尖一暖,这个傻瓜该不会是一个晚上就这样过来的吧!我伸手将他摇醒。
“你醒了西西。”他揉了揉眼,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想来还是乏的紧。
“你怎么趴这儿睡了,生病了可怎么是好。”我倒是心疼不已,下了床忙就将他扶起。许是一个姿势久了导致他的脚被压迫至麻痹,这冷不伶仃站起身便就软了脚,将我一并扑回到床上。
“哦。”这双双砸下,顿时令我岔气。瞅了眼伏在身上的奚祁,他面颊微赧,双目盯着我一眨不眨。在我以为他会这样情不自禁地给我献上一个香吻的时候,他已经仓皇下了床,杵在一旁乱手理着略显凌乱的衣衫,似乎想以此来掩饰什么。
我抿唇忍笑,翻身下床,却在脚尖落地的时候感觉到一阵刺痛,“咝……”一崴,差几未让自己跌倒。
“你怎么了。”奚祁眼明手快,忙就将我扶住。关切的打量着,似乎已经忘却了礼仪廉耻。
“脚痛。”我在想,应该是方才那一下给磕到了。好样的,这么有难度又有高度的事情都让我撞上了,奚祁是要抱着我走呢,还是背着我走呢。诶,我希望是抱着。
在我一通天马行空的设想下,奚祁已不知道唤了我几声,“哦,什么?”我讷声询问。
他说:“你还能走吗?”
我的小心肝突然连续扑跳了几下,犹豫着我是该说不能走呢,还是不能走。可事实我真的不能走,“我要是不能走了,你该怎么办。”我面带微笑待他回应。
奚祁深深地望了我一眼,似乎觉得能够笑的如此应该没甚大碍才是,于是他说:“我扶你。”
脚下一软,我想让自己摔得更狠些。但不能,奚祁扶着我的双手可是用劲,纵使我现在让自己昏倒也会在他的掌握之中。不得已,我讪笑了声,“那,我们走吧。”心下为我那崴伤的脚默哀,白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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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楼,赫然发现夷坐在正对着楼梯口的房间里,且不说他有多显眼,主要是他身旁站着一个人,而她正怀抱着逸儿。逸儿又长大了不少,眉目愈发的清秀,咿咿呀呀的好不引人注目,我强自压下悸动的心,别开眼,当作没看到。
可我没看到,奚祁看到了。“戎王!”他想进屋去跟人家打招呼,可我却不想,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倔强的就似脚上被灌了铅。我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就连逸儿也没有,进去看他只会让自己徒增感伤,决计不会让我快乐的。
奚祁回眼看了看我,低声说:“我们若不过去打个招呼,于礼不合。”
我顿时咽了气,奚祁还是一直执著着我曾经是夷身边的内侍,于是见着老主子总归还是要打个招呼。我睨了眼端坐在屋内朝我们看来的夷,忍不住瞟去白眼。挽着奚祁的手紧了紧,一步一顿着倾力往他身上倚去。
我们才将走到夷跟前,便听到他不怀好意的嘲笑声,“哟,奚祁公子好生悠闲,一早便搀扶着红颜来此寻酒作乐。”
奚祁略显尴尬,我却不悦了,见过无耻的,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不待奚祁说什么我已往前蹬了一步,轻蔑地瞅了夷一眼,道:“彼此彼此,戎王风流不羁,却不想一早带着个奶娃娃到酒馆寻乐,我等小辈着实是望尘莫及啊!”奚祁忙拉着我,直道:“她说话心直口快,并无恶意,还望戎王宽见。”说罢轻推了推我,示意着我给那挑眉逗眼的人道歉。
靠之,我最见不得这种嚣张跋扈的人,但今时不同往日,想我一个平民百姓自是得罪不起龙凤之姿的戎王。于是乎,该低头时就低头,“戎王大量,又岂会同我这等醉酒撒泼的小女子一般见识。”瞥见案上摆放的一只茶盏,这便垫着脚尖俯身取来。“谨以茶代酒给戎王赔不是了。”我面上堆笑,绝对的真心实意,令人看不出半点敷衍的行径。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打量了会儿,伸出手的时候也仍在犹豫要不要接受我么有诚意的道歉。最主要的是,这明明就是他挑的头,却还成了我的不是,怎么算他都划算,却不知还要装什么逼。再不接去,我这举杯的双手都快要不听使唤了。
在我想要给他来个当面泼的时候,他却懒洋洋的接了去,握上杯盏那一瞬还不忘撩指自我手背上滑过,那样子别提多轻佻了,我真恨不得当着他的面掀了个桌。但我终究是不能,若真这样做了,也许是会痛快了自己,就不知道会否连累到奚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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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奚祁跟夷再阵客套言辞的时候,我便作哑巴状,任他们说什么我也不为所动。
临了,夷还很客气的说要送我们一路,我寻思着他会不会是假借送我们为由,遂这趟决计不能让他送了。“戎王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此距相府路程尚短,我们自己走回去便是。”心思一转,不忘补充一句,“昨天夜里太过……嘿嘿,走动走动,有益身心健康。”我意味深长地说着模棱两可的话,殊不知谁人能够听懂。
夷那本还明灿灿的笑脸顿时收敛了下来,目光登时变得犀利。我无视之,垫着脚转了身,“奚祁,我们回去罢。”
奚祁应了声,不忘跟夷道别:“我们先行一步了,告辞。”
行至门口,觉得蹬着脚走路实在是费劲,身边有个现成的人肉垫为何要浪费了。“奚祁,你背我罢。”我略带着委屈说。
奚祁倒是没有犹豫,半俯□,扭头来说:“小心点。”
“嗯。”我雀跃地应了声,麻利利地趴到了奚祁的背上。临走前,我不忘回头看了眼站起身注视着我们的夷,禁不住朝他挤了眉眼以示挑衅。
而他除了眼睁睁看着我们从自己的视线内消失,却也做不出其他任何举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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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走在路上,奚祁轻唤了我一声。
我却还在为刚刚事而高兴,没太注意奚祁的口气,随口应了声,“嗯,怎么啦!”我甚至得意的没去留意路人观看我们的目光。
奚祁踌躇着,说:“你,跟戎王是否有什么过节。”他试探性的问着。
滞下兴奋,趴在奚祁的肩上偏头望着他问,“为什么这样问,我的样子看起来不对吗?”是阿,我们何止有过节啊,我们结可大了。但我真有表现的那么明显么,我自认为很低调了。
绕在腿上的双手紧了紧,他笑笑着说,“不是你的样子子看起来不对,而是戎王。加之这回,他已经第二次用那种很特殊的目光注视着你了。难道说,他一直就知道你是那个私自逃出的内侍,所以他才这般对你不依不饶。”他竟自分折着,却也说的有来有去。
我咽了声,从来没有往这一层上考虑。但话说回来,纵使夷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