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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二子遣了小仆,终于撒开了揪在我腰上的手,看着被蹂躏过的花圃心疼不已,只恨不得扑上哭丧一番。
我这时才醒悟过来,瞪着他:“你是右相的儿子?”真没想到樗里疾那个老不死的东西竟能生出这么标致的儿子来,真是没天理。
他呆了呆,旋即又温顺的笑了声,“怎么,难道我长的像右相的女儿吗?”说罢,煞有介事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诶嘿嘿,不是不是。”我忙摆手,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娶妻了吗?”赫然间,我发现我这是公然调戏良家妇男。但,我又忍不住有一串的问题想要问这个长了一张撒拉脸的二子。
“呵呵,我叫奚祁,虚度二十五,尚未立业倒也不敢轻谈成家。”奚祁很老实,他甚至没有半点防范之心,对着我这个陌生人也能一五一十的自报底细。我真恨不得可以扑上去掐一掐他的脸,看看他这水嫩嫩的脸皮下是否潜伏着撒拉这只二天使。因为他们的行为举止实在是太像了。但很显然,奚祁的呆比撒拉的傻要可爱的几分。
奚祁犹豫着,似乎想问我什么,可扭捏着竟没好意思问出口。
我自是大方之人,拍了拍他的肩头,努力让笑容变得纯洁些,“我叫南西西,今年二十三岁,目前单身。”我在说完这话后不自觉的抽搐了下嘴角,背上一阵悚然,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忙转头四望,生怕被什么人听到。
“西西。”奚祁念着我的名字,甚有意思的咀嚼了会儿,随即亮起一个长年受碳水化合物灌溉的溺人笑颜,“这个名字挺有意思的。你是跟在戎王身边的常侍,出宫的机会较多,以后要是出宫了随时来相府找我。”
我一个不小心,心神荡漾了,傻兮兮的应承着:“诶,好嘞。”
看着他自我身前越过,走起路来衣袂连动,发丝轻扬。当真是有型的紧,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奚祁,直到他走出院门我也无法立马收回神来。
“——南西西!二十三岁!单身!”耳窝子一暖,夷的气息顿时充斥在周身。腰上一紧,竟落入了他宽厚结实的怀抱。且听他冷冷的口气,我知道,他定是听到了我跟奚祁的对话。
作者有话要说:生字注音
樗里疾的樗(chū )初同音。樗里是当时的一个地名,右相是大王的叔叔,本名该叫羸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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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回 。。。
“——南西西!二十三岁!单身!”耳窝子一暖,夷的气息顿时充斥在周身。腰上一紧,竟落入了他宽厚结实的怀抱。且听他冷冷的口气,我知道,他定是听到了我跟奚祁的对话。
“诶呵呵,戎王不是该在厅中与右相把酒畅谈风月之事。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我们这是要回宫了还是……”我转身对着夷若无其事的打着马虎眼。看了看左右,他的动作可真快,晃眼之间就把我拽到了墙角下。
夷轻撇着嘴角,揽在我腰上的手用力往上提了下,不着痕迹的滑到我微翘起的臀上用力捏了下。
“——唔,好痛哦,你干嘛捏我。”我攒起拳头在他胸口用力的垂了下,却被他欺身压在了墙上动弹不得,而后才听到他略带报复性的说:“你莫不是忘了本王也是个牙眦必报的人,既然你方才在宴上公然的引诱本王,本王自然是要回报的,要不然,岂不是辜负了你的一番好意。”
我极力明正着我们现在所处的境地,“诶,要回报我们也等回宫再报,这里是相府,要是被发现,可就不好玩了。”
“话虽如此,不过本王瞧你方才调戏人家奚祁可是好玩的很。所以本王决定……”他故意收住了话,不怀好意的笑着。
“夷,别别别,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久了樗里疾怕是要起疑心了。”我频频摇头,越跟夷待在一块,我就越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妮子,凡事都得被他牵着鼻子走。可我明明是心狠手辣、高高在上的大秦帝国的太后!
“不怕,本王只是出恭,一会儿便回。”揽在我腰上的手将我用力的往上一提,嗖的一声,我们已双双落在了高阔的屋顶之上。
我小声的自我安慰着,“呵呵,还好还好,出个恭做不了什么。”一泡尿的功夫,难成大事,我不怕。
“南西西!”
“嗯。”我习惯性的应声,却发现夷盯着我瞧的双眼正绽放着别样的光彩,一动之间,我们竟以屋檐为席夜幕为帐,交织在了相府的屋顶上。
夷饶有兴致的俯望着我,“南西西这个名字不错,以后出宫就用这个名字。”
“真的,我也觉得这个名字不错,嘿嘿。”我高兴,他这是在夸我。我的本名呐,自然不错,哪像芈八子,米八子,难听,难听的紧。
“就是俗气了,不过挺适合你在外的身份。”他不怀好意的笑着,就是打算看到我不爽的样子。
我递了一个白眼给他,俗你妹,这么高雅的名字只能说你不会欣赏。老娘早晚会找到一个懂得欣赏的人。
。
在我以为他拉我到屋顶去晒晒月亮就该下去的时候,他竟不着痕迹的解了我的腰带,肩头一松,这身我本认为贴身的内侍服就这样被他轻轻松松的褪开,我只觉得羞赧不住,忙伸手往肩头拉了拉,遮住了这边却曝光了那边。而夷自己却能衣着齐整的对着我上下齐手。
“不行不行,会被人听到的。”屋顶不会被人看到,但总不能保证闷声解决战役吧!我慌了,却没能阻止夷当着我的面褪去底裤。“夷,嗷……”我忙用双手捂住了嘴,但却止不住袭上脑门的热浪。
“芈儿,你当真是个磨人精,方才在宴上竟敢公然勾引我。不过……你倒真是我的知心人。”他扒下我的双手,略带酒味的气息灌入我的口中。夷这话的意思是我借机离开,他才有机会与我在这房檐之上享这一度欢欲。我当真是冤枉,平白让夷占了这么大的便宜,还说成是我勾引的他。
突闻檐下声音传来,我不禁倒吸了口气,就连吸呼都摒住了。
有一人说:“真是奇怪了,戎王明明是去解手,这一路上怎么不见他的身影呢?”
另一人说:“诶,戎王该不是迷路了吧!他方才不让我们带路,这下可好,若大的一个相府,让我们上哪找去。”
再一人说:“诶诶,我方才送酒上厅堂的时候无意间瞧见戎王身后那个常侍与戎王之间做着非比寻常的举动,那样子看起来可以暖昧的紧哩!”
有一人问:“是不是那个在园子里调戏公子的常侍。”
再一人回:“正是正是,想来外间传闻不假,戎王被太后肆虐成了断袖之徒,只是可惜了那个常侍,生得唇红齿白,就连那身段也跟女人差不离,就这样给糟蹋了。”
另一人笑说:“什么糟蹋不糟蹋的,你们还想着宫里的内侍能取妻生子不生,那些都是泡影,若能成为戎王的面首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有一人催促着:“诶,先别说这些了,快点去找戎王吧!听说他发起火来很吓人的。”
听着底下渐行渐远的声音,我不禁舒了口气,但随即又忍不住自鼻端溢出一声轻呼,舌尖缠绕而来,抵在舌苔上漫舞,轻盈的就像是壁虎漫步,我的呼吸声重了,四肢瘫软,攀在夷肩头的双手时而有力时而没劲的揪着他的衣边时扯时松。
在夷的带动下,从舌尖开始慢慢的复苏盈动,勾搭他的舌尖,相互纠扯着、缠绕着,就像是喝醉酒的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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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这场野战打完后,我却不知道该如何收拾残局。夷却二话未说,再次替我收拾起来。
“诶,方才怎么不见你这么急。”瞧他利落的整理好我的衣带,又忙着绕手在我脑后拢着一头凌乱的发丝,我大感诧异。
夷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贴在我耳边的侧脸不时的吐着热气在我耳窝边上,调笑了句:“你要是想继续那我便省得麻烦了。”
“你就知道威胁我。”我反口就咬了夷的耳垂,在他摆正我头顶的帽子后一把将他推开,却在站起身的时候脚下一滑朝着檐下滚去。
“你真胡闹。”旋身落地时,夷的脸倒是难得的沉了,揽在我腰上的手却没有半分松懈。
我惊魂未定,又被夷这声一吓,当即推开他指着屋檐的方向脱口骂去:“真是混帐,敢令本宫摔跤,明天就命人把这屋顶掀了。”
“——哈哈。”夷被我的举止逗弄的开怀大笑,“你凭什么掀人家右相家里的屋顶,他又没得罪你。”
“我,我。”我竟说不出一句话来,我若是说樗里疾家的屋顶太滑了,害得我差点摔死,那人家会不会问我几时爬上去的呢?
“好了好了,以后不许这样了。”夷笑了声,拢手摆了摆我头上顶着的宫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