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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人多撞胆也是那个道理。
西陵昂本来就不想待在医院,因为他觉得现在自己能跑能跳的,根本没有他们说的那么严重,只是有些低烧而已,在部队里待惯了,按他们的话说,特种兵是什么?就他|妈不是人,是神!
几颗子弹算什么,还能动就都是小事!
偏偏他以为没什么,别人不这么干啊,动不动就吃药,侧体温,侧体温,烦都烦死了!
可是奇怪的是,当门一打开,当看见那个嚣张的小女人提着一个保温桶,在那探头探脑时,他的怒气竟然瞬间消散的差不多。
对于吃的他本就不挑,能填饱肚子就行,以往的他根本不可能让谁为了他专门开小灶,可是一个人在病房里待着,就没来由的想到那张充满笑脸的面孔。
想听她呲牙咧嘴愤怒又无可奈何的抗议!
他觉得自个肯定是疯了!又或者被子弹打坏了,有了受虐倾向!
像是跟自个过不去似的,板着一张脸,“怎么现在才来?”
安小书翻了个白眼,已经习惯他万年的扑克脸,瞪了他一眼,耸耸鼻子,“你以为煮饭不要时间啊!再说了,还有路上要耽搁。”
西陵昂没有再听她解释,沉着脸,“我饿了。”
“行行行,你是大爷,哀家惹不起。”摆了摆手,她嘀咕着食堂不是有饭吃吗。
不过,难得听他用了‘我’字,也算有些进步。
看着桌上另外一个保温桶,她推了推,里面的重量告诉自己那里面的东西还原封不动。
感叹这厮太浪费食物了,上午的时候她可是有看见里面好像放了不少好料。整个一十全大补汤!
‘山猪吃不来细慷’这话用一般人身上也就算了,看大金刚的样子,怎么也不像山猪啊!
舀了一小碗粥递到他面前,恭敬的像个侍候主子的丫鬟,“爷,您慢用!”
盯着那还在冒着热气的皮蛋瘦肉粥,西陵昂皱眉,没有去接,“太烫了!”
大夏天的吃这么滚烫的食物,看着就热。
“好像是有点。”安小书想了想,“不过,病人嘛,吃冷的对肠胃不好。”
“你嘴怎么样了?”他突然冒出一句无厘头的话。
“不劳您费心,挺好的!”
丫的,这都是谁害的!
“吃药了吗?”
“吃了,你吃了没?”
昂爷拧眉看了她一眼,终于点了点头。
安小书越想越觉得这话怎么怪怪的,懒得去想,又示意他接粥。
大概是心情很好,忍不住打趣道:“幸亏我没事了,老娘要毁容了,你丫就死定了!”
“哦?怎么个死法?”西陵昂难得很好奇。
“哈哈,老娘一辈子赖着你,蹭吃蹭喝!”显然平时口无遮拦惯了,说出来也不觉得有什么。
西陵昂却突然沉默了,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笑得像朵花的容颜,心脏某个地方一紧。
“怎么了?”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安小书疑惑的摸摸脸蛋,她没忘记带口罩啊。
“没什么。”西陵昂避开她的眼,“这么多粥我一个人也吃不完,你也吃点。”
“不用!家里还有半锅呢!”安小书没有多想,“况且,刚刚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吃过了。”
吃过了?还我们?
男人一下抓住她话中的几个关键词。
“你和谁吃过了?”
“康定啊,人家接送我也挺不容的,哈哈,你都不知道,只是一碗粥而已,康定那个感动啊,差点没把我当观音菩萨!……嗯,你瞪我干嘛?”
虽然知道这位爷乱发脾气惯了,安小书还是不免疙瘩一下,瞧他那眼神,跟自己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似的!
“感情我吃的是你们吃剩的!”西陵昂心头那个火啊,终于知道她为何磨磨蹭蹭到现在,原来是已经吃过了。
一想到她和康定面对面的在他家吃饭,那谈笑风生的模样,他心里就堵的慌,那个狗日的,自个都还没吃,他就先饱尝了!
瞧他纠结的样,就跟小孩子似的,安小书乐了,好笑道:“说什么呢?不是先给你盛的嘛,要真说起来,我们吃的才是你剩下的。”
不喜欢她动不动就‘我们’的和康定扯一块,阴沉着脸夺过她手里的碗狠狠吃起来,像是在宣誓主权。
看着他把一大桶粥全部吃完,安小书惊的下巴都掉了下来,难怪他能长到这么大只,胃口真是不一般!
瞧着他那猴急的模样,她真担心他给她来一句,‘没吃饱,再来一桶’!
噗,想到这就觉得好笑!
西陵昂剜了她一眼,把空空如也的小碗塞到她手里,扯出一张纸擦了擦嘴,半靠在床头。
撑死了!
醒悟过来才发觉自己的行为有多可笑,这种赌气似的举动,真的是自己能做出来的吗?
“还要吗?”她歪着脑袋问。
“要个屁!”他发誓这辈子都没有哪顿吃到现在这么多。
“你要屁干嘛?”某妞装疯卖傻。
昂爷眯着眼看她,警告道:“你皮子痒了,欠抽啊!”
第三十章 岛国女|优算个啥
发现一只河蟹,让我们偷偷的靠近它,抓住它,悄悄咪|咪做成蟹黄包!
蟹黄包很好吃滴!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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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这么大他就没遇到过像她这么嚣张的女人,软硬不吃,忒慎人!
“是有点痒了,你给挠挠?”某妞像是故意挑战他的权威,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欠抽!”吃饱喝足似乎心情也好了,昂爷剜她一眼。
收拾好保温桶,一看时间已经八点过了。
打了个哈欠,安小书道:“竟然爷你吃饱了,那小的就先告退了。有事记得call我。”
“嗯。”
说完她又觉得奇怪,“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电话的?”奇怪了,她不记得她有告诉他号码啊。
“你自己说的。”
西陵昂自然不会告诉她是因为之前她下楼,刚好手机忘了拿。
“有吗?”难道她得了健忘症?
正纠结着,忽然外面传来声响。
“将小姐好!”康定的声音铿锵有力。
安小书本能的一颤,莫名的就想到上午那个娇滴滴的女声,想也没想就一下躲进了洗手间!
等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才反应过来,丫的,她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躲起来到底为毛啊?
娘的,最近脑子越发不好使了!
刚准备大步的出来,门就被人推开。
显然这个时候再出去,明显不妥。
而她郁闷,昂爷更郁闷了!
和他待一块有那么见不得人吗?瞧那小女人一听见声音跑的比兔子还快!
同时,将心媚在看见屋里只有西陵昂一人时才松了口气。
在门口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照理说这康定是认识她的,刚刚竟然拦着她不让进,那问好的口吻与其说是恭敬,倒像是故意说给谁听。
因为病房的格局设计的很巧妙,洗手间在阳台左侧,在屋里根本看不见什么不妥。
看着床上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将心媚的语气一下柔了,“昂哥。”
跟将心媚的喜悦比起来,西陵昂冷若冰霜的脸都快冻结火山了!
“将小姐,我记得我有告诉你我的名字!”
听见这话,将心媚的心一下跌到谷底。
心里明明难受之极,脸上却始终挂着笑,“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话听起来,怎么看怎么像一个懂事的未过门媳妇。
西陵昂眼睛若有若无的往阳台瞟了一眼,点上一根烟,抽了一口。
“将小姐有话直说。”
将心媚有些挂不住,幸好屋里只有两个人,她强装镇定的笑笑,“我吩咐家里的佣人做了一些粥,你现在受了伤,食堂的饭……”
话刚说到一半,那脸上的笑渐渐有些凝固,愣愣的看着桌上两个保温桶,一个是她上午送来的她自然知道,可另外一个……
忽然想到刚刚康定奇怪的举动,心里一个想法油然而生!
所有奇怪的事联系到一起,那只有一个可能。
在屋里扫视一下,她不动声色的将保温桶放在桌上,作势就要往阳台走去,“你不介意我用下洗手间吧?”
突然,原本不发一语的昂爷声音陡然响起,“将心媚!”
话语中,浓浓的都是警告!
将心媚那刚走到阳台的步子猛然一僵,不敢自信的看着他。
而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