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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了,赶□□上架啊,现在没有退路了,想到皇后殷殷期盼的眼神,灵歌就没法打退堂鼓。
看看时候不早,也是该灵歌行动的时候了。
于是灵歌便壁虎般沿着墙壁悄悄往外挪,其实灵歌知道夜连赫一定会发现,他会以为灵歌要去跟靖王幽会,最近他对这个特别敏感,原因灵歌不知道,想必是料定我们会做出秽乱宫闱的事来吧,灵歌的命不值钱,他皇兄的命可金贵得很呢。
皇家的脸面,臣民们的眼光,又岂是灵歌一条贱命能换得回来的。
灵歌对此呲之以鼻,怎么灵歌也是读过女则,学过宫中礼仪的,怎会做出那这等失德败行的事来,他太瞧不起人了。
还没等灵歌溜到门口,夜连赫忽然头也不抬的问灵歌:“小若,你的伤可大好了?”
灵歌以为他那么高高在上,随手打了灵歌,不过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一定早忘了。不,其实他完全可以叫侍卫代劳的,他却亲自打了灵歌,灵歌因此无比嫉恨他来着。
但是灵歌万万没想到原来他还记着,心里一动,眼角就泛出了热泪,灵歌忽然觉得莫名的委屈起来。
恶魔暴君(4)
很生气,不想回他,说什么奴婢早好了,谢陛下关怀之类的话。灵歌忽然说不出口了,那些话即便说了也不是出自真心,灵歌却对他莫名的掏小酢跷,不知道为什么,因为所有的一切的一切,反正在他面前,灵歌就是受不得一点委屈,说不得一点违心的话,灵歌错了么?
灵歌知道灵歌错了,面对着一位君王,却妄想谈什么真心,灵歌真是错的离谱,可灵歌就是没办法,灵歌只能含糊的答道:“奴婢去更衣便来。”
灵歌走的匆忙甚至脚步踉跄,似乎看到背后的他,眼中闪现的星芒,仿佛若有所思,他也觉得灵歌举动奇怪吧,灵歌自己,也是这样觉着。
凤仪亭比起灵歌与皇后相遇的烟波亭来,多了几分华贵,少了几分闲适。身份高贵的人大抵会喜欢来这儿吧,黄金的雕饰,绡鲛纱帐被金钩挽起,放眼望去,湖中美景一览无余。
凤仪亭位在湖心,除了几条通幽小径可以到达外,有条宽阔的大道是只有皇上才可以走的,铺着波斯进贡的地毯,透着奢华和尊容。
灵歌偷眼看看几条通幽小径的路口,怎么,皇后还没出现,灵歌不确定皇上会来停留多久呢。
虽然看不到身后的探子,灵歌道那夜连赫决计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灵歌找了个可以避雨的地方,用绣帕随意擦拭额角的雨珠,刚才只顾着办事,没留意这雨越发的大起来。
灵歌状似等人,一脸的焦急,东瞅瞅西望望,其实是想看看探子的藏身之所,右侧那边树木尤其茂密。灵歌用余光细细查了,果然看到一双宫靴若隐若现的露出来。
灵歌心中一动,故意站起来,脸朝着另一边,仿佛那人终于来了,惊喜的跑过去,其实是想找一处地方躲起来,让探子找不到灵歌。
那样,皇帝陛下一定会忍不住亲自现身吧。
灵歌就是试试,以他那么尊贵的身份,未必会对灵歌这小小奴婢在意,灵歌偏赌他跟靖王的关系,关心则乱嘛!
匆匆的跑着,觉得身下的裙角被水打湿了,沉甸甸的还紧紧缠住灵歌的双脚,怎么都跑不快,灵歌一心急,忽然就趔趄的一下,身子前仰,灵歌的手胡乱伸着,想抓到某样东西支撑。
却意想不到的抓住一人,手底触到的尽是珠玉,不像是寻常人能穿的衣服。灵歌慌忙想撤手,却被那人一把拉住:“哪里来的贱婢,敢冲撞本王!”
灵歌惊呼着看向他,只见他浓眉凤目,长得倒是英伟不凡,可那眼神隐隐透着邪气,灵歌不喜欢,不!应该说非常厌恶。
他见了灵歌也是一愣,不住眼的上下打量灵歌,仿佛以前就认识灵歌似的,眼里却同灵歌一样,分明透着厌恶。
良久他才啧啧叹道:“恩,跟那女人倒是有几分神似,不过你可比她长得丑多了。”
“王爷,奴婢是御书房伺候的,现在皇上正着奴婢去办事,请王爷高抬贵手。”灵歌连忙求饶道。
“唔,皇上也见过你了,那他该很欢喜你才对啊”,那王爷的眼神更加邪恶了,仿佛要将灵歌生吞活剥了一般,可是他说话好奇怪,灵歌听不懂啊,他到底在说什么。
“奴婢是个宫女,说什么皇上喜不喜欢的,王爷,你再不放手,我咬人了。”
登徒子(1)
“奴婢是个宫女,说什么皇上喜不喜欢的,王爷,你再不放手,我咬人了。”灵歌一本正经的回道。
“喔,有趣!”那王爷听灵歌这么说便放开了灵歌,“放心,我不喜欢你。像你这种长相的,我统统讨厌的紧。”
说完他真的一脸厌恶的瞪着灵歌,灵歌连忙慌不择路的跑了,灵歌一定是没有注意,灵歌正沿着只有皇上可以走的那条大道往凤仪亭跑去,灵歌是疯了,灵歌承认。
雨水有些大,灵歌匆匆放下亭子周围的纱帐,用手绢掸去一头一身的水珠,皇后姐姐怎么还没来?灵歌心里疑惑不已,再看看大路那边,期待已久的拖把赫的身影也没有出现。
思来想去,灵歌不由暗笑,看来灵歌想多了,皇上哪里会在意这种些微的小事,更别说亲自来查探虚实了。他是何等的尊贵,他要忙的大事多着呢。
皇后娘娘怕也是被什么阻碍了,灵歌想起刚才那个怪怪的王爷,他走的那条路是皇后必经之路,说不定被他吓回去了吧。
雨水打在玉石的台阶上,发出珠玉般的叮咚声,煞是好听。灵歌一时顽皮起来,正好亭中长年放着一把古琴,据说皇上闲来时候,很喜欢来这里抚琴。
灵歌忽然就来了兴致,小心揭开装琴的匣子,那瑶琴古色古香,上面分别雕刻着龙凤,却并不奢华,沉稳厚实的紧。
双手轻轻抚过琴弦犹如抚起了层层泛着涟漪的乐音,古琴的音色犹如一汪清水,清清泠泠。。。似夏夜湖面上的一阵清风,令人心旷神怡,悠然忘灵歌。
灵歌接触的曲谱不多,但犹记得那日所看的《古风曲》,纤纤玉指在弦上轻挑,灵歌朗声唱道:“碧荷生幽泉,朝日艳且鲜。秋花冒绿水,密叶罗青烟。”
身侧忽然有人坐下,他整整高出灵歌许多,他的手宽大手指修长,黑亮的眸子示意着灵歌继续,右手也应和着灵歌的调子弹起来。古琴居然发出了两重声音,互相唱和,余韵绵长。
一曲罢,灵歌连忙站起来躬身施礼道:“奴婢叩见皇上。”
“起来吧,今日准你没大没小,你不是宫女,朕也不是皇上。”夜连赫的兴致很高,灵歌偷眼望过去,他的黑衣很是眼熟,是那夜穿的呢,红色侍卫服里套着的黑色长衫,胸口衣领是大敞着的,胸前的肌肉毕现,有着几分狂放几分慵懒,与平日的冷凝犀利不同。
清风吹过,掀起他黑夜般的长发,与灵歌的头发纠结在一起,灵歌慌乱的又退了一步。他却像恶作剧般的又逼近了一些,灵歌不好意思的大步后退,嘴里胡乱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皇上,您怎么一个人。”
灵歌忽然想起灵歌的美人计,似乎正在按部就班的往下进行着,只是女主换成了灵歌。这不对呀,灵歌心里一惊,没看清身后的路,只觉得脚下一滑,刺溜溜往水里倒去。
登徒子(2)
夜连赫眼中眸光一闪,在最后一刻挽住灵歌的腰,他的手真大,灵歌的腰似乎只承他盈盈一握罢了。夜连赫眼里的戏谑更盛了,他嘴角的笑几乎勾摄灵歌的魂魄。灵歌不喜欢被他戏耍,当灵歌是玩物么。
“皇上,您放开我,别人看了会误会的。”灵歌不满的喊道。
“是啊,我怎么忘了”,那混蛋不怀好意的笑道,下一刻他松开了紧挽着灵歌的手臂……
夜连赫终于施恩把灵歌从池水里救上来,灵歌抖得像只过冬的寒号鸟,从上往下的滴着水。他终于从好奇和玩笑里醒悟过来,一件玄色的披风搭在灵歌的肩上:“跟朕回去换件衣服。”
“是”,灵歌拉长脸答道,灵歌会这样是谁害的?
一路上没什么人,大抵都在宫里躲雨,谁像这位皇帝陛下,有这等雅兴在雨中散步。灵歌将拳头狠狠的在他身后比划,这个自大、暴戾、无聊的男人,除了处理国事时是个不错的明君外,简直一无是处。
他仿佛身后长了眼睛:“暮灵歌,你看那假山上的乌龟是不是很像你?”
“啊,为什么?”灵歌不满的问道。
“你看它那么害怕,却还敢伸出头来呀。”又是戏谑的语气。
灵歌恨恨的收回拳头,总有一天灵歌不会做缩头乌龟,我要好好的反抗你一番!
两人一路无话,就这样默默